此时司仪上前,抬起双手朝在座宾客挥着,以此让大家安静下来,等周围的欢呼声渐渐平复,他才开口说道:“这位就是大家守候已久的本届花魁柳娘子,竞拍之后出价最高的前三位才可以见到其真容,下面我宣布竞价开始。”
话语刚结束,就有人叫道:“五千两。”
看来这花魁待遇就是高,上来就五千两唉。
“一万两”
“一万五千两”
“…”
“…”
往往越到后面,出价的人就渐渐少起来,而那些真正有钱的,才会开始出价,此时价已经被抬到三十五万两,该我出手了。
将手中拍子举起说到:“五十万两”
“六十万两”
“七十万两”
我又举起来,“一百万两”
“哇”已经听到有人赞叹,可想而知我出的价已经很高了,等了一会儿已经没有人再追价了,看来我出对了,还别说,这感觉还是很刺激的嘛。
此时司仪将罗一敲“噹”,“恭喜三十九号,二十七号,五十三号,这三位公子,成为柳娘子的候选宾客。”
候选宾客,搞的好像是选妃一般。
我和其他两位宾客被一个小丫头带领着,进入一个布置精致的房间内。房间很大,正对大门前有相对两排座位,那小丫头将我们请到座位前,让我们坐下。又进来几个人为我们上了茶水果盘。
小丫头向我们缓缓行礼,微笑说道:“请三位恩客先休息一下,姑娘正在换装,很快便会出来。”
我旁边身着玄衣长相干净的男子向小丫头拱手说道:“请柳娘子不必着急,我等刚好可以欣赏一下柳娘子的闺房。”
他对面的身着灰衣,嘴上两条八字胡的大叔听了也忙道:“就是,告诉柳娘子,让她打扮漂亮点儿。”说完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五官因笑容太大,被挤在一起,样子别提多猥琐了。我嫌恶的皱皱眉,没想到此人长得如此猥琐,幸亏柳娘子提前找我帮忙,要是这出高价的宾客都长这样,光是想想就做噩梦,别说还要陪着滚床单了。
小丫头估计也嫌恶心,并没回话,只是朝他一扶退下了。
不再看他,目光移向房间里面的一架书架上,起身朝书架走去,走进后方看清上面摆放的书,大部分都是些名人传记和乐谱,随手抽出一本乐谱,翻看起来。
在我看书时,那两人已经热情攀谈起来。
隐约听见他们说话内容,方才知道,那灰衣男子原来是本地富商之子,那富商虽钱财颇多,可这富商不知是不是命理范怵却只得他一子,而他又长的不太出众,年过三十,还是没有人上门提亲,最后干脆不嫁,每日寻花问柳好不自在。而那玄衣男子则是从商國来的,既然是男尊国来的,**就不奇怪了。
此时却听那灰衣大叔向我看来,“我说俊小子,你是哪里人啊?我在这春城这么多年,可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呀。”
哎呀!我躲这么远你也能把我掺和进去啊,既然躲不过就假装自己是云国人好了。
正要走上前回答时,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了。
便见身着碧衣常服的柳娘子从外走进来。
那两位宾客赶紧站起身来,只见柳娘子走到正厅中间,低眉含羞向大家一扶道:“奴柳娘,见过各位恩客。”真是让人望而生怜。
我和其他两位都一一向柳娘子作揖,表示问候。
这时春姐也进了屋子,走到柳娘子身边甩着手绢,笑呵呵的对大家道:“柳妹妹是新人,最是害羞了,初来乍到,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各位客官海涵啊。”
那穿玄衣的公子看着柳娘子讨好的说道:“不会,不会,柳娘子倾国倾城,频之若柳,一看便是知书达理之人。”
“说的对!”灰衣大叔也不甘落后。
柳娘子朝那位玄衣公子盈盈一拜,低声说道:“谢公子谬赞。”
那玄衣公子受宠若惊,赶忙走过来扶起她,“娘子不必客气。”那双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盯着人家。
“不知今晚我们三人哪个能入娘子之眼呢?”那灰衣大叔冷眼问道。
我敢说他肯定嫉妒那玄衣公子,因为人家比他会说话。
“哎呀客官莫急嘛,柳妹妹马上就要选呢。”
他不满的往位子上一坐,“能不急吗,钱都给你们了,选不选倒是说句话。”给钱了?貌似我好像没给哦。给柳娘子一个疑问的眼神,只见她朝我将眼一眨,顿时有种被电击的感觉,
赶紧低头不敢看她,我的性取向应该没问题吧。
“各位恩客不必急,我这里有道题,若谁能答出来,那么谁今晚便是奴的入目之宾。”
“姑娘请出题。”“快说。”
那灰衣大叔一听那玄衣公子又与他一同说话,不觉负气,向他冷哼。
“大家听好了,我出的是个谜语,‘雨打灯难灭,风吹色更明。若非天上去,定作月边星。’,不知哪位恩客知道?”
咦!她怎么会出谜语?不过还好,我可以猜出来。
抬眼去瞧那两位,只见灰衣大叔此时正抓耳挠腮,东张西望,而玄衣公子则是用手托着脑袋,低首沉思。那灰衣大叔拍手说到:“我知道了,是灯笼!”
“不对,不对,是夜明珠。”那玄衣公子对他摆手。
两人开始互相瞪眼,争执起来,在他们争执正激烈之时,我突然看向柳娘子说道:“是萤火虫,对吧。”她双眸充满奇异色彩朝我点头,“对,就是萤火虫,公子答对了。”
顿时那两人停止争论,春姐忙上前对我开口道:“哎呀恭喜公子,柳妹妹今晚就是你的了。”
说罢领着那两位失落的宾客,往外走去,我抬眼看去,正望见灰衣大叔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柳娘子,走到门口不小心被拌一下,扑到前面玄衣公子的身上。
“哎呀你走路没长眼睛啊!”
“怎么了,想打架。”
“老子怕你啊。”
“哎呀二位客官别,别,别。”
门外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响起,估计俩人的火都是不小。这也难怪,花那么多银子,连个小手都没摸到,着实令人气愤。手臂被挽起,某人不正经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今晚想怎么和奴家玩呢?”
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拿掉,赶紧走开,“哎呀你别这样。”
天知道我有多想离开这里。
“大家都是女人你怕什么?难不成你现在还是个雏?”
“是又怎样,难不成你不是?”
“你真是雏?”
“你有完没完。”不理她,径直往她床铺走去,朝床上一躺,还别说这头牌的床,就是舒服,软软香香的。
她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神温柔,透着我看不懂的神色,突然开口说到:“等过来子时,你便可出去,今日真是太谢谢你了。”
一听可以出去,我立马精神的从床上坐起,“真的!那太好了。”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谜语,便向她问道:“你怎么出谜语,要是我答不出来,或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答出来了,你不是就白忙活了。”
“他们答不出,就算答得出,我还会出题继续考。”
对她竖起大拇指,“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