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天地良心,他们所说的功夫,绝对不在一个档上的。
“喂!又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林儒轩口气不觉的放低了,在帝瑾言面前他就足不起来。
“在这欺压我算什么本事!”即使干不过,也忍不住嘀嘀咕咕,就得赢一点。
帝瑾言一个眼神甩过去,林儒轩收声,谁让人家有本事狂。
自己身份比不过就算了,还打不过人家,我……
林儒轩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帝瑾言还是第一次想知道这些谣言,如果说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也就算了,竟然断袖,还跟眼前这个种马?
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就算如此,他也很挑的好不好!
啊~呸!
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不就去找了个姑娘,然后知道了这些事情,想想她说那会,我提枪上膛都直接闷炮了。”
林儒轩郁闷死了,本来就兴致勃勃只待发射了,谁知道,吓得他直接缴枪了。
“王麒。”
帝瑾言不说,王麒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是,王爷。”
既然这个种马问不出来,只有自己去打听了。
王麒出去打听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但影响不了林儒轩的呱唧啊,一直拉着帝瑾言问东问西。
比如:帝瑾言你是不是真的那个啥啊?
再比如:外面的谣言不会空穴来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被人发现了?
再再比如:我以后是不是尽量少来,哦~是不要来帝王府了,这样我是不是洗白了!?
帝瑾言在他说一次又一次的时候,脸黑了一度又一度,玛的,他这么说不就认定了吗?
还什么不要来他府邸,他什么时候找他来过?求他来过?哪一次他不是不请自来的?
在帝瑾言忍不住想对他咆哮的时候,王麒打听回来了。
“王爷!”王麒迟疑了一会,“是……银公公跟皇上提您不近女色,怀疑您是否断袖,被有心人利用了。”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造谣的不嫌事大,往民间一散发,请些乞丐到处说,一下子满帝都就能知道了。
然后各式各样的版本,凡是跟他走的近的,包括经常有事没事就往帝王府钻的林儒轩,加上帝王府几乎没有女眷,估计有也是洗衣房能找到几个老阿嫲而已。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了,那能怎么办呢?一个个堵住嘴巴吗?
还是真找十个八个女人回来,谣言就不攻自破吗?
可帝瑾言不想为了这些无稽之谈的谣言,而委屈了自己,真找些女人来烦着自己。
“罢了,随他们怎么传,久了事情就过了。”
帝瑾言有想过的,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例如以后没人给他塞女人了,再例如林儒轩这种马不敢往王府钻了,落个清净。
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毕竟谣言只是谣言,嘴巴长别人身上,他不可能管得了每个人的嘴巴。
最最主要的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任何女子入得了他眼,或许就是孤独终老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