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终于如愿以偿的把顾九笙改成了顾淮笙,而且人蛇印章和扇子印章都到手了,至于血缘,她那天又偷偷去放了顾九笙一小瓶血,只要去医院做个DNA就搞定了。
预约好纳兰清容的律师,顾淮笙来到医院,正巧一个中年男子不慎撞上她,那中年男子只顾着许少许少的,她一眼瞧去,到吸了口气,可不就是阴魂不散的许温酒吗。
许温酒的手臂中了一枪,腹部也中了一枪,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旁边人身上,哎,若是眉梢少点讽刺意味,可真是我见犹怜啊。
顾淮笙可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转身就要走,管他是死是活呢。
“呵,顾大小姐一向这么冷情吗?”毫不意外的许温酒的讽刺声响起。
顾淮笙头也不回,“那是和你。”
又忍不住讽刺几句,“许大少爷人品不咋啊,回来没两天就被人惦记上了,所以说,做人要留口德,千万别把路给封死喽。”
这男人就是这样,不说他他越讽刺越来劲,就是找虐。
顾淮笙看着许温酒又要开口,抢先一步夺了先机,“没空理你,你自己慢慢等人伺候你吧。”
许温酒倒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脸色更加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的,头一仰又一偏,就这么晕厥过去了。
旁边人责怪的看了眼顾淮笙,又是喊上几句少爷少爷,搞得顾淮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像、大概、可能、也许、貌似是被她气晕的吧…
顾淮笙嘿嘿一笑,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大批工作人员赶了过来,又是止血又是啥的,最后推进了手术室,哎,政要人员待遇可真是好啊。
顾淮笙趁着乱要离开,忽然看见许老爷子守在手术室门口,拄着拐杖驮着腰,仿佛一日之间老了好多岁,眼眶微红唉声叹气,管家在旁边劝慰,“老爷,少爷福人吉相,一定会没事的。”
许老爷子的儿子儿媳在二十年前遇车祸而死,好不容易把孙子带大,还没见他娶妻生子,就出了这么一件事儿,心里又怕又难受又心疼。
顾淮笙看着这样的许老爷子,突然有些羡慕许温酒了,又想起天庭的月老了。
当初是月老违背天条给顾淮笙爹娘拉了红线,后来两人升仙,一个天帝一个天后,再后来,混沌出世,整个空间有难无人能挡,月老看不下去,哀求顾淮笙的爹娘亲自去收了混沌,损失天兵天将不计其数,又死伤同盟不计其数,顾淮笙的爹娘联手压制混沌,与之同归于尽。月老就充当起顾淮笙和顾铎爷爷的角色,好在天庭无人起异心,都一心一意辅助顾铎。
“…”但是开口叫爷爷她也开不了口啊。
“许…许爷爷,我看他虽然今日身受重伤,但是天庭饱满,头带绛气,或许会因祸得福呢。”顾淮笙别扭的出声安慰。
许老爷子听见顾淮笙出声安慰,“你这丫头,生死有命,哪儿能说说呢。可我老头子不甘心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许老爷子颤着声音,七八十岁的老人就抽抽搭搭的顾淮笙面前叙说起许温酒小时候的一点一滴。
“他小时候啊,可淘气了,逮着漂亮小姑娘就扯人家辫子…”
缺德。
“有时候还跑错厕所,让他改,他还理直气壮的去女厕所,好在那时候年纪还小,长大了就改过来了…”
变态。
“他小时候说,要做一个画家,画下天下胜景,就算老头子我腿脚不好,也可以让他代我看遍世界…”
还有点孝顺。
“他画画可好了,老师都说他是个可塑之才,就连阿提尔看见他的话,都夸他不得了呢。”
阿提尔,国际著名画家(编的)。
好像还蛮有天赋。
“后来…后来他爸妈遇到车祸,自打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爱说话了…”
“也不要画画了…”
“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然后进入官场,一步一步靠自己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查出他父母的死因,又一步一步布局,目的就是要报仇,这怕是仇人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提前动手了…”
顾淮笙哑然,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脑袋,小心翼翼的提醒,“那不应该快去收集证据吗?您在这儿又看不到他在里面怎么样,万一被仇人把把柄抹了,不是吃了个闷亏吗?”
许老爷子破涕为笑,“你这丫头,老爷子我早就吩咐人去做了。”
许老爷子看了看手术室,又哀伤了起来,“要是我孙儿这次平安,老头子我宁愿短十年寿命。”
你还有那么长寿命吗?…
一片寂静。
十分钟后。
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位医生,“老爷子别担心,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许老爷子开心的眉开眼笑,赶紧吩咐着家里下人去熬鸡汤,一遍又一遍的热着,等着许温酒醒来之后送来。
顾淮笙见许温酒脱离了危险,也要去做自己的事儿了。
“丫头,爷爷刚才问你了,你咋在这医院里头?”许老爷子看顾淮笙要离开,赶忙喊住。
顾淮笙笑笑,“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点过敏,来开点药。”
这点顾淮笙也是实话实说,鬼都不知道为什么顾淮笙皮肤那么奇怪,抗癌抗打抗毒药,就是抵抗不了过敏,稍微吃多一点杂七杂八的脚上就起红点点。
许老爷子也不好意思留顾淮笙了,“那快去吧,改天到爷爷家吃饭。”
“嗯。”
人家律师在那儿等了已经两个小时了,顾淮笙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
来的律师是个五十几的男人,性格温和,并没有和顾淮笙计较太多,以律师的身份让医院提供纳兰清容当初存在这的血液,顾淮笙趁医生抽血的时候,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换了血。
“结果出来了就发您邮箱吧。”顾淮笙表示她没有邮箱。
“好的,等结果出来之后,我再拨您电话。”律师温文尔雅的说道,之后便离开了。
顾淮笙又去开了点药膏,用来抹脚上的。
之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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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芳今天心神不宁的,打破了几只碗,之后和老姐妹打麻将却输了好几盘。
顾媛在军营缠着墨盛,被墨盛一个冷眼吓退之后,又不甘心就这样退缩,去找了几个好姐妹打听了墨盛的喜恶,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