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工会中央医院了,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加上护理们脚步声,耀眼的灯光,和特征明显的天花板,恩,这是中心医院。
我的脑子还是一直在剧烈的疼痛。
但我还是记得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我用了几十秒的时间,解了那个不可一世教授的量子场论方程。
那种灵感几乎就在一瞬间,我之前几乎没有任何思路。更不可能完成近两百个步骤的复杂计算,而就在那几十秒。。。。
我完成了。
我解出了这个答案。
之前的小机械计算士解出了物理学院level7的题。。。。。
“先生,这里是医院,是不可以吸烟的。”一旁的护理说道。
“美丽的小姐,你右手的指尖有明显的疤痕,说明你之前并不是职业的护理。你的眼神有坚定,但更多的是厌烦和不情愿,面部微表情变化快。说明你充分想掩饰,但还是改变不了你性子急的事实。你胳膊虽细但有明显的肌肉加上你手指的疤痕,你应该是个执行者吧,还是一个操控远程攻击机甲的执行者。但这不是你焦虑和急性子的源泉,你的着装告诉我你的焦虑源泉在你的丈夫,他也许是个计算士,一个毕业于小学院,收入低下。不成功的计算士。。。。。。。。”
“低沉的声音,精明的眼神,永远都带着的烟味,对谁都说的精神分析言论,还有这个犯贱欠揍的表情。。。。。。你化成渣我都能认出来。”一旁56岁的冯正医生微笑着说道。
“我原来这么出名啊。。”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博文春院士?”
“东风,不对,也许是这一段时间的流感吧。。”
“我这次是来看病号的。”
春也露出了笑容
“你还是那么的乐观,昨天监狱实验室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实验室的头头居然笑呵呵来看望病号了。”
冯正不再笑了。。作为春的好友流露出了担心。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几公里外都能听见你们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危险的实验,为什么不管是组织还是学院都没有任何你们这次行动的消息?”
春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副欠揍的笑脸。
“老冯,当好你的医生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可是,我从那个监狱旁看见了计算士的尸。。。。。。”冯正有些着急地说道。
这时,春变得无比严肃,他的双眼透露出寒光。他捂住了冯正的嘴,眼睛直盯着冯正。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没看见!”
“那里的任何事情都你无关,以后你什么都不要问!”
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
冯正很惊讶
但也释然了。
他拍了拍春的肩膀,说道:
“小春,以后要保重!”
“恩。”
“我会的,老冯。”说着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烟。
“我来找裴亮。一个菜鸟计算士。”
“他在那里。”
“你知道他为什么晕倒吗?”
“听说是计算了量子场论方程式,然后就不知为什么晕倒了。”
“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吧?”
“除了脑部检查还没来得及做,其他的一切正常。”冯正说道
“很好,脑部的交给我们你们可以休息了。”
“可是。。。。。。”
“额。。好吧。”冯正想反驳但还是放弃了,他理解春的处境,春一定有什么为难之处。
春,很庆幸。因为,如果医院给裴亮的大脑做mri扫描的话,会给整个工会中心医院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他们那次实验用了组织近4分之一的计算能力却只能对裴亮的大脑进行了一次扫描。。。。。。。
出来了一张mri扫描图,
一张,春,这个瓦达尔脑心理学最优秀毕业生也读不懂的mri扫描图。。。。
“小菜鸟,我们又见面了!”
我醒了春对我说道
“你被允许放10天假!”
“为什么,那考试呢?”
“真是个傻子,因为你解出了那道量子厂论题,这是对你的奖励。考试就算你及格了。”他吐了一口烟
“好吧。”
“刘广春那个呆子用level10的题目来难为你们这些level7菜鸟也真是难为你了。”春笑了,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就是那种变态人格,智商的优越是他唯一存在的价值。。。。。”
春开始跟我说起了心理学。
“做点你想做的吧。”
“可以让你的脑子休息一下。”
就是这样我获得了假期,我也很快出院。
我回到了校园
,但心里却向往着对面。。。。。。
一个有着一个可爱笑容女孩的地方。
东亭执行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