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得是我们自己做的鱼,清蒸了一条,还烧烤了一条,厉行亲手烤的,他一边烤,我蹲在一边刷酱料:“我要多刷一点,上次吃的烧烤太寡淡了,好好弥补一下。”
厉行看着刷刷往下掉的酱料:“味太重了也不好吃吧。”
我一想也是,遂放下酱料,专心致志的坐在一边等他的烤鱼,厉行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菜:“饿了就自己先吃,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才注意到桌上还准备了一瓶酒,丫鬟已经把酒给斟好了,我端起来闻了闻,厉行说:“桃花酿,冬雪加上今年的桃花酿造的,据说利于女子美容养颜,你尝尝。”
我端起酒,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甜丝丝的,酒味很淡,我一下子全部喝了,然后旁边的丫鬟又上来给我斟酒,我摆了摆手,自己拿起酒壶倒了一杯,见到旁边还有一个酒杯,已经倒满了。
于是端了起来,凑到厉行嘴边:“来,你也喝一杯,美容养颜一下。”
厉行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就着我的手把酒给喝了,
我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哎,你这脸怎么保养的?三十几的人皮肤还这么好,不知道我三十多会是什么样?”
厉行有些哭笑不得,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比你大十多岁,到你三十多的时候,我已经四十多了。”
我一想也是,原主年纪也才十九,二十不到,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经过大学摧残和社会摧残了好几年的大龄女青年了,而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年轻。
“有道理,到时候我三十多的时候,说不定还是一朵花,而你四十多说不定是一个中年发福,大腹便便的大叔,很好,到时候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厉行轻笑着摇了摇头,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我的头,被我一下子躲开:“离我远点,厉叔叔!”
厉行的手顿时有些尴尬,嘴唇微抿,难道我说重了,于是蹲下去一把搂住他的腰撒娇:“我开玩笑的了,你将来即便是老了也是最好看的。”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好了,快起来,鱼烤好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见他确实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也是,他好歹是丞相,岂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他挑了鱼刺,放到我碗里:“吃吧。”
中间我们谈天说地,就着小菜,烤鱼,桃花酿好下口,甜丝丝的,我当饮料喝着。
等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头已经昏昏沉沉了,一把搭在厉行的肩膀上,越看他越好看,跟个女流氓似的凑了上去。
厉行脸稍微有些红,快速看了一眼周围,然后也凑了过来,任由我对他上下其手,最后忍无可忍抱着我回了船舱。
我脑子虽然昏乎乎的,但可是还记得刚才他的介意,于是抱着他解释:“我不嫌弃你年纪大,要没意外,我今年可是二十六七的奔三女青年,配你正好,正好......”
再后来就被堵住了嘴吧,嘟嘟囔囔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能说话了,脖颈上又有些酥麻的感觉,我挥了挥手:“厉行,有虫子咬我。”酥麻感就往下去了。
然后感觉有些凉,死命地抱着一个热源死不撒手,热源还挺抗拒,挣扎了一会儿,我又觉得有些热,一撒手就往凉快的地方去了,热源却靠了过来,这回轮到我死命抗拒,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想着待会儿又会凉,于是放弃挣扎。
可是越来越热,然后疼了,扎心的疼,顺着本能就哭了:“厉行,厉行......”
有人帮我擦脸,轻声安慰我,脸上酥麻酥麻的,我咯咯的笑了两声:“好痒......”
再后来是浮浮沉沉,颠得我有些难受,我抱紧了浮木,嘀嘀咕咕:“这船开的太没水平了,技术太差了,咱们把他开除了,找一个更好的,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耳边好像有人在咬牙切齿说着什么,然后船晃得更厉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特别疲惫,只是身体一动就感觉浑身疼,比跑完八百米还苦逼,难道我昨天喝点小酒的后遗症,没道理啊,我之前也喝得微醺过,但是最多是早上头有点晕,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那肯定是昨晚的船开的太烂了,就跟车开的太烂能把人的骨头颠散的原理是一样的。
我哼唧了两声,旁边立刻传来声音:“醒了?”是厉行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外边太阳还挺大,厉行拿着一本书,放到了一边,半坐起来两只手来扶我,鉴于这段时间他经常一大早起来睡在我身边,所以我也习以为常,并没有注意到今天他与往常有何不同。
就着他的手坐了起来,全身骨头就跟重组了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睛还微微闭着:“昨晚河道是起大风了吗?颠得我难受。”
厉行咳嗽了两声,我这才张大眼睛打量他,由下往上一看,好家伙,一大清早就视觉冲击,只见他只着了一件单衣,衣带并未系好,luo出一大片X膛的肌肤,看得我咽了一口口水,登时清醒许多。
然后见他脖子上可疑的星星点点,似乎还有指甲的痕迹,我赶紧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指甲里边有一些干枯的血迹,造孽啊,我昨晚难道酒性大发,家暴堂堂丞相大人了?
本想把手给藏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一看:“啊~~~~~~~~”
厉行愣了一下,外边的小丫鬟高声询问:“夫人?发生何事?”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她们冲进来之前喝住他们:“不得进来!”然后听到们关上的声音。
厉行转过头来,这才放开手,我也顾不得身上难受的厉害一把裹紧被子里,警惕的看着他,他以手肘为支点,托着头俯下身来看着我,虽然微笑看上去很慈爱,但是我嗅出了奸诈的味道。
他靠得近了些,我警惕的往旁边躲了躲,再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他笑容越发亲切:“夫人......”
我眉头一皱:“等会儿......”然后一只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摸到自己确实是一丝不G,然后见厉行一脸喜悦的看着我,鼓起勇气朝他身上去,先是拿脚试了试,上半身情况我大概了解,然后伸出手摸到下半身的时候,我算是接受了现实,特别是某人的重点部位,碰了一下就赶紧缩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厉行一把扣住我那只手,沿着刚才的轨迹按原路返回,我压低了声音:“你干嘛?”
厉行笑得就像个老母亲:“自然是让夫人熟悉一下这以后要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