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手上不停,嘴里答道:“三日前,采苹率众高调地回到了‘怜花山庄’,如您所料,京都一些有身份的人家,纷纷暗中派人前去打探,我想城主当更为关心‘怜花山庄’才是!宫主的这一招声东击西,着实让朝廷的人乱了阵脚,百思不得其解!”
冷无心笑了笑,说:“霍孝天过了这么多年安生的日子,也是时候让他烦一烦了;行之,明日传话‘怜花山庄’,让采苹全力准备武林大会事宜,哼,沙韦文竟敢不向我幽花宫发武林邀涵,真是该死!”
“是,宫主!”行之应了,然后又问:“宫主是打算在武林大会那日公开自己的身份吗?只是到那时咱们幽花宫会不会陷入危险的境地?城主与武林盟主知道了您的身份,会不会对冷家不利?”
冷无心冰冷地一笑,说:“放心吧,亏得那该死的前城主霍震霆在弃位前良心发现,颁下一道旨意来,让他的弟弟继任城主之位后,不得对付幽花宫,本宫谅他霍孝天也没这个胆,敢公开违前城主之意,动我幽花宫的一人一物!”
行之终究是想得过多,此时叹了一声,说:“可城主终究是想灭了咱幽花宫的!或许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呢?世上有哪一个统治者,会留一个祸患在那里威胁自己呢?”
冷无心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行之,你想得太多了,你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可别忘了,幽花宫如今掌握着朝陵的经济命脉,想弄垮我幽花宫,他霍孝天首先得自断手脚,放心吧,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是断不会轻易做的!”
行之想想也是,便真的放下心来,末了又问:“宫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看你有意接近沙家与简家公子,莫不是想通过他们,接近咱们的大仇人?”
冷无心站了起来,走到床沿坐下,说:“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样做的,现今我接近他们,只是想查得当初到底是谁从幽灵国偷出了玉玺,是谁出卖了本宫的娘亲,又是谁打伤了本宫的师父!”
行之也在她旁边坐下,试探着问:“宫主怀疑这些事跟沙、简俩家有关?”
冷无心点了点头,说:“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否则朝陵前后两位城主就不会对这两家如此重用,一个让做了武林盟主,另一个又让自己的亲妹妹下嫁!沙、简俩家要没有给霍家带来不可告人的利益,怎会得如此天大的好事?”
行之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说:“这样我就懂了,这江湖上比这两家有实力的门派大有人在,可是霍孝天却独独护着沙、简俩家,定是当年灭幽灵国的功臣,实在可恨!”
“哼,可不可恨,查过才知道,如若让我查得事实真相,本宫定教他沙家、简家九族难保、家破人亡!”冷无心握紧了拳头,咬人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