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洛颜差点气吐血。
阳痕竟真的在新婚之夜丢下她而去,这让她如何做人?
“阳......城主,好歹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这合卺酒我们不喝也罢,你让我改什么,我就努力改便是,可是你不能在此时丢下我不管啊,要不然,别人会如何笑话我?”
这简洛颜权衡了得失利弊后,不得不收敛脾气,放下身段求合起来。
这倒让阳痕有些意外。“哦?没想到简家小姐还有这一面,这倒有些让我措手不及起来!不过,就算你肯放下身段,今夜也留不住我,因为我还有比洞房更重要的事要做!”
阳痕说完话,一身紫袍已整齐地穿上了身,拉了门就要出去。
“你站住!”简洛颜又气又急,几步冲过去便拦在了门前,朝他喝道:“阳痕,我就不相信再大的事,能大过洞房花烛夜去!今夜,只要你走出这个门,我便死给你看!”
阳痕丝毫没有将这威胁放在眼里,伸手将她轻轻一推,简洛颜的身子便滑到了地上。阳痕留下‘随便’二字后,竟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简洛颜瘫在地上,尽管地面铺着厚重的地毯,可她依旧觉得一股股寒气,不断从地面钻入她的体内,然后深至骨髓。
“为什么,阳痕,我简洛颜爱了你这么多年,今日好不容易成了你的妻;可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一切真如你所说,我与你的婚姻,从一早开始,便注定了是一桩错婚?可是你为何还要答应娶我?”
喜房里,简洛颜命人搬了酒来,将后将所有的奴才遣走,将门关得死死的,就那样瘫坐在地毯上,喝一口酒,低喃一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另一边,随着沙韦文的一声大吼:新人入洞房!所有的声音霎那间停止了喧闹,就连呼吸也被人忘记了。
余沧海牵了红绸的另一头,牵着沙楚楚往事先备好的喜房里走。
神色看上去,已没了先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扫兴感。
直到喜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挑起了新娘的盖头,在瞧见了沙楚楚娇美动人的脸蛋后,才又重新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