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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河图溯源寻真相 圣主驾临转乾坤

张克易故弄玄虚了半天,到头来却将话题引向了《连山》《归藏》这两部古书上,着实令正衡有些失望。

正衡还记得,早先在北平的时候,他和张克易就已经就这个话题做过一番讨论了,不过《连山》也好,《归藏》也罢,都只是出现在上古传闻中的奇书,虽然与《周易》齐名,却据说早就已经失传,而今市面上流通的版本,全都是源于后世毫无依据地凭空捏造和杜撰,只要是稍微有些易学常识的人就都该知道这个事实。

张克易既然身为易学大师,正衡原本没有与他理论的底气,只不过有了先前的种种铺垫,令得他不得不嘀咕道,张克易该不会是想说张《河洛映照图》所隐藏的秘密,正是涉及到《连山》和《归藏》的吧?

问题是这怎么可能?

《河图》之所以被称为“图”,就是因为它们的主体大抵都是图案,虽然有“河出图,洛出书”的说法,可满打满算,上面就只有几十个字而已,就这还要加上张克易加注的卦解,如果将它视作一张藏宝的地图或许还说得过去,可无论横看竖看,都与传闻中洋洋洒洒的两部易学著作搭不上边。

另一方面,正衡又分明觉得,张克易既然如此言之凿凿,必定不全是空穴来风,加之金不二和韩四等人对于《河图》趋之若鹜的态度,更从另外一个侧面证实了它的不俗,难道这其中还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正衡原本已经打算离开,可被好奇心勾着重又落座回了椅子上,满心想着,倒要看看张克易对此到底会有怎样的说法……

张克易撩拨起了正衡的好奇之心,却并不急于从《连山》《归藏》的话题入手,反而话锋一转,问正衡在东陵里都拿到了什么宝贝?

正衡对于如何追赶张克易天马行空一般的思路很是头痛,可毕竟想要从他那里打探《河图》的秘密,只得耐住性子掰着手指一件件数道:九龙宝剑、《清明上河图》、黄金铠甲——哦,对了,还有一枚原本镶在《清明上河图》的玉制卷轴,人要是被它发出强光照到身上,就会尸化成丧尸……

“还有呢?”张克易对于这些似乎都不感兴趣,又问。

“没了!”正衡想了又想,摇摇头道,“皇陵里堪称宝物的东西的确很多,不过有印象的也就这几样了,现在全都落到了韩四的手中,包括你送我的《河图》在内——有一点我始终搞不清楚,其它的东西也就算了,可不管在《河图》上隐藏有什么秘密,始终是件帝陵外面的东西,对于韩四他们来说不该如此趋之若鹜才对……”

张克易抿嘴笑道:“凡是有因必有果,老夫我也没有进过东陵,不还是出现在这崇岛上了?要说起来,你刚才罗列的那些东西,虽然表面上并无太多的瓜葛,除了那张《清明上河图》毫无价值外,其余的实则大有关联,如果你能理清这其中头绪,距离真相就不远了……”

张克易竟然说《清明上河图》毫无价值,这倒出乎正衡的意料,不过他转念一想,纵使是不世出的宝物,在每个人的心中也具有各不相同甚至截然相反的价值,张克易既然是化外高人,自然不会像寻常人那样,从世俗的角度来对物品的价值加以权衡和判断。

如今张克易既然已经圈定了一个范围,并且给出了提示,正衡满心想着如果再不能自行猜出答案的话,难免会招来对方的小觑,可左思右想之下仍旧觉得所有的宝物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存在的联系,就只有它们都是在东陵地宫中被发现这一点而已,并且还无法解释《河图》这个“异类”,除非……

正衡的脑袋里灵光一闪,眼见着张克易向他投来鼓励的目光,似乎是没等他开口,就已经默认了他的答案,可他还是忍不住用满是怀疑的口吻,试探着问他,那张《河洛映照图》原本也是东陵里的东西?

张克易虽然没有说话,可仅从神情上就足以得出结论,这个的猜测正中了他的下怀!

虽然答案出自于正衡之口,可他直到此时仍旧没搞清楚,一张几经辗转看似普通的《河图》,到底是如何跟东陵扯上关系的?韩四倒是将图从北平的寓所偷走,并且一路带进了东陵,可张克易指的显然并不是这件事。那么溯源而上的话,又是谁在什么时候将它从东陵中盗出的呢?

难道是孙殿英前一次盗掘东陵时所为?不对,应该不是,据他自己说他当时只是进到了慈禧陵而已,至于五座帝陵,因为见到他父亲鬼魂的关系没敢轻易触碰。更何况地宫中珍宝无数,孙殿英如果真的曾进到里面的话,按照他的性格,没有理由只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河图》,而置其它宝物于不顾……

这么说来,除了孙殿英的那次行动外,还另有别人曾进入过东陵?竟然有人有这样的本事,不但能成功进去还能活着离开。鉴于《河图》最初是在张克易的手上,难道说是他所为?

正衡忽然间想起,人鱼小婉曾经说过,在若干年前的确有人只身进到过东陵,但从时间上推算,那少说也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可张克易此时的年纪,顶多也就刚六十出头而已,并不符合情理!

可即便不是张克易,也必定是与他有关的人,不然东西也不会辗转到了他的手上。正衡对此知之甚少,除了金不二外,哪里去寻找与张家相识的故人?再说也无需如此劳烦,因为唯一可能的答案早就显见出来了,除了传闻中的张三链子,又有谁能同时满足这许多条件?

正衡在抽丝剥茧似的推论下,颇费了些周折这才将所有的线索汇总起来,继而得出了结论。张克易听了他的说法后,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承认说,东西的确是他的父亲张三链子从东陵中盗出来的,只不过当时还不是现在的《河洛映照图》,而是两本彼此独立而又被存放在一起的古书……

张三链子一早就探知到,有两本上古奇书藏在东陵当中,凭着他无人能出其右的摸金校尉的本事,摸进了地宫,最终在某座帝陵的墓室里将其寻到。只是自从他将古书带出来后,终日里仔细研读却始终没能破解其中最为重要的玄机,只是习得了些与《周易》卦象类似的皮毛。

张三链子凭着从这两本天书上学到的东西,写了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书,虽然不能将古书上的玄机尽数囊括,却也足以让看到的人,具备小到观人眉宇大到寻龙点穴的本事了。

应该说《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一书,已经算是窥尽天机的神作,张三链子却并不满足,可无论对两部上古奇书如何钻研,所获也就仅限于此,对于他这样一个享誉江湖的人物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每每念及此事心中的郁郁也就可想而知了,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临死前,张三链子将三枚摸金符和《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全都传给了他的弟子,而只留给张克易这么一张《河图》,并且告诉他说他已经将两本古书的秘密藏在了图中,若干年后或许能有人能将其参透,张克易如果无能为力的话,大可以将其转赠于有缘之人,一切皆由天数决定……

张克易将这张图带在身上数十年,其间有关天书的传闻,慢慢开始在行内流传开来,以至于像金不二这样的人,不止一次地找上门来,或是好言索取或是威逼利诱,只是碍于张克易在江湖上的声望,最后都没有得逞而已。

其实张克易也知道,《河图》迟早都要落到别人的手上,只不过他一直遵循着张三链子临终的遗言,势要为它找到一个恰当的归宿才行。对于古书中隐藏的秘密,张克易并不比别人知道得更多,但他毕竟从小跟随张三链子研习易理,对于天命所归尤为笃信和精通,正因如此在初次见到正衡时,就已经认定他就是《河图》的新主人,这才有了后面借着攀谈的机会,实为赠图的后续……

正衡听张克易说到这里,感到一直困然自己的不少疑问都随之解开,但对他所谓的“天命所归”之说,仍旧还抱定了怀疑的态度。究其根源,正是因为他对风水命数等理论,虽然也是自小研习,却从来都只当它是行走江湖时必须具备的某种技能而已,远没有达到张克易的笃信的程度。

不管《连山》也好,《归藏》也罢,这类预测天下大事的古书问卷,权且不论其是否真的具有这样的能力,单说它们如果该有一个能够对其加以完整破解的主人的话,既然连张三链子都无法做到,正衡就更加自认为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了。更别提现在《河图》已经落入韩四之手,看来无所不能的“天数”也不过尔尔嘛……

当然,正衡不会将这些想法直言告于张克易,免得再引起他的连篇教导,只是有一件事还要求教,就是韩四将张克易关押在此地的目的,是不是也跟《河图》有关?

对于正衡的疑问,张克易只是笑着答道:“你太小看那帮人了,区区一张《河洛映照图》,还远远无法满足他们的胃口,之所以咱们这些人都汇聚于此,其实还另有一件事需要解决——对了,你只知道我的父亲张三链子如何神武,可曾听说他还是某个大人物的家奴吗?”

鼎鼎大名的张三链子,竟然是别人的家奴,这种说法也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吧,可它偏偏出自张克易之口,不禁让正衡暗忖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才有如此高超的御人之术?

张克易虽然提出的问话,可显然并不指望正衡知道内情,只是将话题从《河图》转移到此事上来。

正衡却想,《河图》的来龙去脉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对于它与《连山》《归藏》之间存在的关联,张克易虽然推说并不知情,可言语中似有未尽之意,如此急于将话题岔开,或者是他存心隐瞒,根本就不想将所有实情都倾囊告知;又或者是为了解释得更加清楚,这才引入另外一件事来从旁加以佐证……

依着张克易此时的情形,完全没有必要欲言又止,因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只是正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河图》和张三链子的身世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张克易似乎看出了正衡的疑惑,可这事实在太过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个清楚,必须要从他的父亲张三链子,当初进入东陵时的遭遇开始,环环入扣娓娓道来才行……

他说:

在摸金倒斗的行当里,有个不成文的共识,就是越是古老的墓穴,其中埋藏的宝贝就越是珍贵,商周崇鼎,秦汉惜玉,唐宋重彩,及至明清,陪葬之物就像是同时期的墓葬制度一样,毫无特点可言,只有外行游盗才会打它们的主意。

当然,明清两朝的帝陵,仍旧还是极具吸引力的,只不过这一时期的帝陵葬制有别于前朝,全都是地面建楼、地下筑宫,并且兼有全副武装的守陵卫士日夜保护,一般人想要靠近都不可能,更别提进入其中加以盗掘了。

然而世事无常,随着一个旧王朝的倾覆,那些一直被奉如禁地的所在,也随之城门洞开夜不设防了。张三链子是盗墓界里的翘楚,对于此事自然是最为敏感,太平天国作乱清廷将全部兵力都南调围剿,他就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只身摸金了东陵的地宫。

那时张三链子虽然已经声名远播,可还远没有达到他所希望的程度,如果能借助对东陵的盗掘,从此奠定他在行内泰山北斗般的地位,至于地宫当中的金银古董之物,他根本就就没看在眼里,只是打算随便捡两件非比寻常的古物后就从中出来,却没想到东陵的地宫竟然如此玄妙,进去万分容易,可想要出来就难如登天了。

张三链子当时已是佩戴有三枚摸金符,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虽然东陵的机关让他感到有些挠头,可还远不至于手足无措。他循着诸多线索,慢慢走遍了所有的墓室,最终才在孝陵当中发现了玄机,找寻到了一处通往地下的通道。

通道连接着另外一处地宫,地宫中央有一处高台,对面墓壁上则是两个山洞。张三链子用烛火分别做了测试,最后发现左边的一个似有微风吹拂,应该可以通向地面,只不过洞内异常的晦暗和潮湿,并且还满是腥臭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条吉路,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舍命一搏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高台上的那些铠甲,好像都不是寻常的物件……

听张克易说到这里,正衡已然心中有数,信心满满地接着他的话茬继续道:“然后你父亲就穿上了铠甲当中的一副,借着涨落的潮水,从东陵中逃了出来,是吧?”

出乎正衡意料的是,张克易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他不由得心下奇怪,联想起先前在地宫中时就曾听人鱼小婉说过此事,对于张三链子在东陵的经历,也基本上与张克易所说的别无二致,怎么到了结尾处却又有所不同了呢?

按照人鱼的说法,他们当时只是远远地观察张三链子的行动,不过之前高台上确实曾有六副铠甲,而后却只剩下了五副,缺少了的那副铠甲如果不是被张三链子带出了地宫,那又会跑到哪里去了?

张克易“呵呵”笑道:“你也见过了人鱼了?她们告诉你我父亲穿走了一副铠甲?”

正衡点点头:“虽然没有明说,不过这应该是最为合乎情理的猜测吧!”

张克易摇摇头:“有时候眼见还未必如实,更别提只是猜测了。没错,我父亲的确是在铠甲的帮助下离开了东陵,只不过与你们的猜测有所不同,他是被人救出来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是借助一个身着铠甲的人鱼的帮助,这才顺利地通过山洞,从东陵地宫重又回到了人间……”

人鱼?这怎么可能,她们对铠甲如此惧怕,甚至都不敢靠近高台,又怎么会将它穿在身上?更别提如果她们有帮助张三链子离开的本事,也不会被困在地宫中而不得脱了。

张三链子既然知道人鱼的存在,也该了解到铠甲是她们天大的忌讳,至于后来为何要在对张克易的讲述中,特别掺杂了关于“穿着着铠甲的人鱼”不实描述,个中原委或许就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答案了。

无论如何,这本发生在近百年前,怎么看都不是什么事关重大的出入,只不过正衡忽然觉得,张克易既然如此执着于纠正他的说法,或许正是因为他接下来将要道出的事情,与此有着某种因果联系。只是很难想象,如果前提条件都不是真实的存在,在其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后续,又有多少可信度而言呢?

正衡心中刚刚产生了这点疑问,就听张克易立即有所针对地解释说:“高台上共有六副铠甲,其中五副都是空壳,唯有第六副一直都是被人穿在身上的——你也知道,东陵地宫里并不存在时间的局限,那人在高台上站立了数百年,可对他而言与瞬间本无太大的区别,只不过他虽是人鱼,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眼见着我的父亲受困于此,这才会出手相助,裹挟着他从左侧的山洞离开了地宫,自那以后高台上才只剩下了五副铠甲的……”

正衡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忍不住问道:“你是说,铠甲里的那个人,跟被困在地宫中那群人鱼不是一起的?”

见张克易点头称对,正衡这才恍然大悟,心想在清朝的皇家陵寝里,不但困有三百多个女性人鱼,亦即所谓的“摩美德”,更加还有一个被称为“摩曼”的男性人鱼,并且这个摩曼本领非凡,比起莫美德来不但有铠甲加身,甚至还能在陆地上行动自如,怎么看都好像与“人鱼”的身份大相径庭,如果不是张克易一口咬定,他甚至要当那人是一个墓室中不死的僵尸了。

正衡忽然想起,他们初到下层地宫的时候,曾经遭到一个人俑的袭击。那个人佣在一开始的时候曾被人鱼小婉认作是她的哥哥,事后才证明他不过是某人借助“无中生有”的玄机,用意念制造出来的幻觉而已。当时,大家一致都认定,制造这个幻觉的人,无论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十有八九是人鱼自己所为,可现在看来这事好像并不那么简单,如果先将小婉等人的嫌疑排除的话,唯一能够制造出容貌如此逼真的人俑,除了他自己外哪还会有别人?

正衡重又理了理头绪,继而分析到:救走了张三链子的那个摩曼,应该就是人鱼小婉的哥哥,亦即几百年前跟随他们的哈赤族长,败逃到了陆地上的十三个近卫士卒当中的一个。不知他因何缘由被安排守在东陵地宫当中,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张三链子的话,恐怕还会一直蹲守下去了。

问题是他这一走,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毫无保留,反而遗下了一个在经年累月之下,产生于他的意念的东西。就好像在镜子的对面,映照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影子,只不过在东陵这种特殊的环境下,那个影子并未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反而又继续存在了上百年之久,直到后来又重被夏侯水动用意念,将其归为了虚无……

如此说来,那个摩曼的身份也就清楚了,只是要作出这些推测,势必要先承认一个事实,即清朝最初的确是由人鱼建立起来的,东陵里的铠甲,也应该就是传闻中帮助努尔哈赤夺取天下的十三副铠甲中的一部分。至于那个摩曼到底在其间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就有待于张克易来加以解释了……

此时正衡凭着直觉,认定张克易必定还知道更多天大的秘密,并且,他也应该是唯一一个能把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全都联系在一起的人。正衡一开始并没想到,跟张克易的谈话进展至此,自己竟然还处于无知的境地上。只不过经历如此,在心理上他自觉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后面无论张克易再说出什么,他都不会再像先前那样万分惊诧了……

然而,张克易似乎是想故意打击正衡,就在他心绪稍感镇定的关口,再次抛出一块猛料道:“那个救出父亲出来的人鱼名叫爱新觉罗沐邪,将是大清朝的第十三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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