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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二)更有价值

青年人在生活中,难免会陷入一种困境而感到失望。也是啊,哪一个年轻的孩子没有对生活的热爱?哪一颗年轻的心能明白真正生活的含意?哪一颗年轻的心曾经对生活过于执爱的追求?还好,在平实的生活当中,时不时地能见到夕阳、晚霞,它们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挥着手,也使站在枯燥的日子中能得到暂时的慰藉。话又说过来,在现实生活当中,哪一颗年轻的心没有对理想中的他(她)有过深深的依恋?

今天是星期三,也是每个周大扫除的日子,所以只是上午上课,下午打扫完卫生后,除不让出校门外,时间自己安排。你看,在校园里时不时就见这三个一伙、那五个一团地在那闲溜达。

“小菜,等一等。”

后面气喘呼呼地跑上来一个男生,个子至少也有1.80米左右。他时常酷得不行:留个刘德华的发型,长着林志颖的眼睛、郭富成的脸庞,有着安在旭的身材,你说他帅不帅、酷不酷?而且还是班里出了名的“歌星”,但,是个杂牌歌星,唱的五花八门的,又因为水果的味道有很多种,故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名号叫水果。让肖菜记忆最深的是,一次她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把水果的座位弄泥了,她刚准备用卫生纸擦擦时,没想到水果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没事别擦了。她听后,不由纳闷地看了他十几秒的时间,没想到他也看了她片刻,就顺手拿起一本记算机书走了,尽管谁也再没说什么话,但实际上他们用眼睛作了一次很好的对话,也从那以后,他们这种眼神的“交谈”变得越来越多了。

其实,这天的肖菜想着自己该忙的都忙完了,而且挺无聊的,就一个人到这并不怎么好的树荫底下散散步,她就不相信自己不会变得快乐起来,还记得一本杂志书上说:独身者自己可以成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主人、最好的仆人。所以她决定选择了前者。正当走得洋洋得意的时候听到了喊声,她转过身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邻桌,他有什么事呢?他不是经常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怎么今天莫名其妙地跑过来了呢?于是在不解的情况下,她也笑着问:“是叫你郭健还是叫你水果?”

“随便,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水果很无所谓地说。

“有什么事?”肖菜很认真地问。

“我?”水果指着鼻子自问,见肖菜点头后,他赶紧解释着:“没事、没事,只是我刚才路过见你在这里,所以……”

听他这么说话着,肖菜不由地一笑:“所以什么?”

“所以就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他侧脸看着肖菜,好像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只凭着他左右移动的眼神,肖菜断定了他肯定有什么事,而且和自己有关,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跟上来,更不会这样跟自己说着话。

“看在几点钟的份上,那就走吧。”肖菜朝水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水果一听肖菜是这样回答,高兴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和肖菜并排漫步于绿荫路上。肖菜说看在几点钟的份上才走,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原来他是几点钟的同桌。

“看到你每天都好像没什么事?”

“一个学生所面临的问题不就是今天有没有钱吃饭了,或者是今天的作业做完了没有。”肖菜很轻松地说。

“我真羡慕你,你的性格真好。”水果知道他没办法肖菜了,便向侧边转了转很感慨地说。

一时让肖菜有些搞不懂了,她则转过头看着水果,却见水果把头抬得高高地看着道旁的小草。

“我的性格?”肖菜不由诧异地问。

“你看着我干什么,在很多同学的眼里看到的你天天都如此的。”水果的余光扫见肖菜正在看着他,便肯定地说。

“唉。”肖菜听后把舌头长长地展了一下,不明白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在你的身边还会有什么事呢?”水果吃惊地把头转过来,诧异地问道。见都半天了,还不见肖菜的回答,于是,水果喊了声:“肖菜。”

肖菜不由怔怔地看着水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喊。

“其实、其实咱们班的同学说你很高傲。”

“高傲?高傲是什么意思?”肖菜很想不到地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水果有些诧异了。

“不知道才问你。”

“就是目中无人。”水果一看没办法了,只好这么解释了。

“说归说吧,反正了解我的人,认为我的性格很好,不了解我的人说我很高傲,不过这也无所谓。”肖菜很自信地说。

“这只是你的认为。其实我们是生活在集体中的,而不是过着独立的生活。”见肖菜不解地忘着自己时,他又说“就像一棵大树,不能远离森林一样。”

“一个人要做到这一点是应该的,也许只有你们能做到,而我?”肖菜有些犹豫了。

“你什么?”见她不说话了水果问。

“我?”刚说了一个字的肖菜又住口了,因为她不知道她下一句该说什么。

“社会上只有男男女女,再没有第三类的人了,他的条件就是贫和富,可有时富裕和肥胖差不多,会让人感觉到是一种压力,但如果穷人要在社会上立足的话,就要善于利用和配置各种资源,只要善于组合这些资源,即使身无分文,终将也会有出头之日的。”

“唉、唉、唉,你在说些什么呢?”一阵子说得肖菜不由拉了一把水果的衣襟问。

“这些都是你在上周讨论课上说的。”

“那只是一场辩论而已,你怎么把它扯到现实生活中来了?”

“有权的人可以用权力打通关系网,经商的可以用金钱铺平成功的道路。所以,辩论就是为现实而在辩论,你以为那是什么。”水果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理由,还准备再说什么时,发现肖菜的目光侧望着也有些发呆了,唉,她时常就是那个样子,好像又在思考着什么了。看着看着,他就故意清了清噪子。

于是,俩人就在那个并不怎么长的绿**上转着圈。好像在顺间一切都绝对静寂,甚至无法被一道决不能渡过的现在所分隔。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拥有不掺杂任何伪善的信任,使自己在平淡的生活中收获了许多真诚的友情。

“唉,现在的分配工作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就目前而言,未来对我们这个年纪绝大多数的人来说很渺然。唉,有的时候,真是不解地问问自己,归根到底的人生是什么?他有什么含意?人呀,你说也真他妈的是个奇妙的东西,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又百般地考验着呢!”茫然行走的水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更无奈地甩了一下头发。

经他这么一说,很让也在茫然行走中的肖菜吃惊。是啊,该好好地想想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怎样才能给他一点慰藉?

于是,已经把头低下沉思的肖菜在喝半杯子水的功夫后,想到:最保险的回答只能是沉默了。可她觉得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所以,她使劲地交叉着双手想让自己或者能带动对方轻松起来。可是一种理由让她自己把肩膀都抖不开,她非常不自信地向身边望望。该怎么回答呢?说一说他要发展或进取的专业方向?或者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可这样做真实吗?我是谁,我有这个能力劝别人吗?

找不到合适理由回答的肖菜,再次抬起头看了看满面愁容的水果,无可奈何地说:“大概这个年龄的事业都在进取和拼搏中吧,再说了一般的成功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谁也肯定不了谁多少,或者说否定不了谁多少。”肖菜说在这里,试探地看着身旁这个若有所思的男孩,见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更无奈地看着旁边。

是啊!绿荫底下时不时有几只小鸟飞来飞去的,好像是专程来调解他们那僵住的局面一样,时而也在他们的头上故意逗留片刻,好像是在试探他们的心里反应似的。水果也被那“叽叽叽”的鸟叫声吵醒了,抬起头准备细细品味一下时,见有一只淡灰色的小鸟就要从眼前飞过,就急忙上前欲抓住它时,小鸟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想象,更是一个侧转身的速度就向相反的方向飞走了。水果笑着但很想不到地摇摇头,一甩手向头后轻轻地抓一下头发,还学谢霆锋拍柏利丝洗发膏广告时摆造头发的资势,把头发向后一甩。瞧他那样,肖菜侧过脸轻蔑地笑了——水果呀水果你还真酷得不行,耍什么明星拍广告的样子。

也许有人常怪自己遇人不淑,其实朋友很容易找,只要他能听懂你的心事、能聚一块疯闹、能毫不隐瞒地展露喜怒哀乐,这友谊就值得珍惜。

他们还是顺原路走着。其实,水果早就料想到了肖菜会如何回答他的,因为从一进校的那时起,从学校简单的几次活动中,发现肖菜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该她出手的时候,她比谁都积极,而且为班里争了不错的成绩回来。更让人猜测着她的出身——一定是个高干子弟,从小受的教育好,不然的话,怎么会干出那么好的成绩来。不过他们发现,肖菜没随时代的潮流打扮自己,只是时常在校园里穿着校服或者偶尔换换其它的服装。哎呀,在生活上她也很朴实,时常不到三灶(三灶是学校里最好的食堂)去买菜。不信你瞧,今天她还是穿着校服上衣和淡蓝色又宽松的牛仔裤,还别说,就是这样看起来也挺有气质。他从自己的判断和班里的总结来看,觉得这女孩的综合素质挺不错。

但愿就如肖菜所说的一样。不过,从他们男孩子经常无意间的聊天中就有人说:女同学只是一种意境,她是点缀绿色校园和白色云儿的红霞,男同学呢总喜欢为点缀特别的女同学做点事。还说肖菜很高傲,可是从自己的几次判断中,肖菜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所以,他就抱着试试的态度过来看看。

有的时候,水果觉得自己很可笑,曾经立了豪言壮志,要干它个天翻地覆,可这时却在钻儿女情的洞,实在可笑——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怎么,对我说的话不满意、还是不想说说你的未来?”肖菜试着问,见他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后,便十分认真地说:“不说也罢……”

还未等肖菜把话说完,水果就慌忙摇着双手,失望地看了一眼肖菜时,发现她正一眼盯着自己,使他不得一颤,随口说了:“其实,说好听一点,它是一个未来的梦,但那梦就如肥皂沫般轻风一吹就化为乌有。我总不能给你说我昨晚梦见什么吧?”

肖菜听后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这也太现实了,自己的未来生活只不过是个梦而已,难道没有解不开的梦吗?她不相信地问自己。可她也不禁地想着,不管怎么说穷人也应该有穷人的志气呀!

这人生真的就如箭一样,始终不管前方是风雪漫漫还是繁花似锦,开发弓后只能直往前。在慢慢地行走过程中,肖菜有些吃惊,她有个看闲书的爱好,当然在现实生活当中的交谈中,免不了要用几句人家语言,没想到水果也在如此,但在图书馆里时常看不到他的背影呀。

“常听爷爷奶奶们说话的意思就是,生活中阻力是必需的。如果自然允许我们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走完我们的一生,那将会大大地削弱我们的力量。也只有在非常努力的情况下才能产生飞翔的翅膀。”她把手一摇,制止了正要说话的他。

使得郭健又似懂非懂地指着自己的鼻尖。他们俩还是慢慢地走着,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正在浪漫地恋爱着。

因为那段光阴,和青春有关,和爱情有关。而和青春、爱情有关的事情,谁能忘记呢?

人类啊人类,你知道吗?我们每个人身上都隐藏着原子能,但只有很少的人才能够点燃它。其实,每个人的大脑中都有一个金库。只是很少人去开采它呀!大概他们又都知道,他们没这个能耐,只有好好去学,来唤醒沉睡的大脑及身躯,真正释放人生的全部能量,让来到世间的人们生活过的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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