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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桃花 潭水

江湖中,据说三十年前曾有过一个主人,此人自称紫竹主人。

此人武功盖世,博学多才,是百年来不可多得的一位奇人。

但是,这位奇人却生性淡泊明志,不喜名利,一生天下为家,江湖中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这紫竹主人平生曾收过三名弟子,大弟子李求剑,二弟子江投璎和三弟子花盗铃。

本来他收了李求剑为弟子后,便已决定不再收衣钵传人,可是自从他在关外偶然遇到江投璎之后,便就再也无法移步,只因为他从未见过像江投璎这般冰霜傲骨之人。于是他忍不住又收了一个弟子。

从此以后,他便发誓此生不再收弟子,可是在他畅游江南遇到花盗铃时,便已后悔的不能再后悔,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遇过有像花盗铃这般心地仁慈的少年,于是紫竹主人从此便有了三个弟子。

可是,他却从不让他们叫他师傅,只许三人称他为先生,只因为他认为天下间根本就没有绝对的老师与弟子,这三人身上的某些东西就连他也是不能达及的。

紫竹主人一生只信奉一个缘字,他认为只要有缘自会有相逢的一天,若是无缘纵然相见却也不识。他只对他们三个曾经说过,假如有一天---

你遇到的是一个睿智不能再睿智的人,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李求剑。

假如你遇到的是一个比冰川还要冰寒三分的人,那么他很可能就是江投璎。

如果你碰到的是一个心地仁慈的不能再仁慈的少年,那他必是花盗铃无疑。

红花绿草,莺燕啁鸣。

李求剑第一次遇到花非花、林燕天、卫停香时,正是在江南。

当时正是桃花方自盛开,梨花却还未及枝头时节,只因为李求剑答应了一个人,要把一把刀交于素未谋面的师弟江投璎。故此孤身一人前往江南,尽管在此之前,他从未到过江南,也从未见过江投璎。

于是三月的一日清晨,春雨正纷纷,李求剑带着那把刀,踏着桃花,冒着丝丝细雨来到了江南。

明月照江南,花枝笑开颜。

你有没有到过江南,如果到过,那么至少你就应该知道,江南是一个**明媚的好地方,那里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烟柳画桥,一副美不胜收。

以前,甚至还有过一个姓韦的词人曾这样描写过江南: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一首绝美的佳句,道尽江南**。

可见江南的确是一个风光旖旎的好地方,至少有很多人都这样认为,尤其是落花山庄的人,提起落花山庄没有人会感到陌生,尤其是在江南。

因为你只要一踏进江南的土地,饮着江南的绿茶,喝着江南的美酒,就绝没有道理没听说过‘落花山庄’这四个字。

落花山庄庄主花世显,不仅是一家之主也是一庄之主,据说他的脾气似乎大的惊人,在江湖中已非什么秘密了,有很多人都很怕他。但倘若真的得罪了他,却也不必怕他的落花剑法,只因为光他吼出来的声音就足可以把你给震个半死。

落花山庄的土地是整个江南最肥沃的土地,它养的马是整个江南跑得最快的马,江南最大的钱庄与最好的当铺也都姓花。仅凭这一点,江南每一户有女儿的人家都恨不得能把女儿嫁入花家,作为此生最大的心愿,

然而,最主要的原因并非是花家有钱有势。而是因为落花庄主的儿子,个个都是江南的人中龙凤,他们本人实在要比山庄的财富更吸引人,远比江南的美酒更闻名。

落花庄主花世显一共有九个儿子,这九位公子在江湖中人称落花九英,其中最**的要数花三公子,最不能惹的是花四公子,但武功最高的却是花二公子,论相貌却是谁也比不过八公子,论才学非花六公子莫数,论仁慈没有人比得上九公子。

在江南没有人敢惹落花山庄的人,然而在落花山庄却也绝没有人敢惹花非花。

花非花虽不是江湖中的什么大人物,却是落花庄主花世显的掌上明珠,九位公子的唯一妹妹。一个同时拥有九个上上之选的哥哥的人自然谁也惹不起的,她本该是天下最快乐的人,可是最近却有些不开心。

寂寞很寂寞,只有寂寞才懂得寂寞。

你有没有听过关于寂寞的故事,关于谢大叔的故事。

寂寞其实是一把刀,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谢大叔也并不是别人的大叔,他也从来就没有过一个子侄,但是人人却都要叫他一声谢大叔,只因为他的名字就叫谢大叔。

谢大叔之所以叫大叔,是因为他老爹谢孙觉得自己已在名字上吃了大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儿子吃亏了,这才决定给儿子起名叫大叔;因为无论是谁见到他的儿子都要叫一声大叔,又有什么能比自己儿子当别人大叔更令人开心的事呢。

据说这谢家的祖上正是欧冶子的娘舅家的后人,冶金技术精湛,铸出来的刀威力无穷,天下无双。

寂寞刀正是谢大叔耗尽了毕生的精力所铸,使用寒泉中的水,茨山上的铁英,然后再以亮石打磨而成,耗时达九个月之久。

铸出来的刀锋利异常,可切金断玉,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刀,亦是江湖中每一个爱武之人无不梦寐以求的宝物。

多年来,江湖中一直盛传这样一句话,易求稀世宝,难得谢家刀!

只可惜谢大叔平生并无妻儿,所以这把刀就是他的亲人;可是三年前,他却把这把已倾注了他毕生心血的宝刀送给了自己平生唯一的知己,这个知己就是紫竹主人。

江湖中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想瞧瞧寂寞的风采,但凡有手的人都很想成为寂寞的主人。

花非花非但有眼,而且还有手,她的眼黑似漆星,她的手葱白如玉;所以她也想要而且非常想要。尽管她明知那并不是她的东西;通常她想要某种东西有三种手段,第一种便是别人送,第二种就是自己掏腰包,第三种便是抢。

别人不送只好去买,买不到只有去抢,虽然她也不太喜欢第三种方式,可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为之了。

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因为她知道信心一向是胜利的起点,一个人只要有信心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呢。

清晨,江南。嫩柳如丝,桃红李白。

这是一个可爱的清晨,却也是一个胜似温柔多情的清晨。

前方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溪水声,碧水蜿蜒,流影中隐约映出一座青石小桥。

那青石桥,纤巧玲珑,宛如多情少女额上的一叶弯弯的眉毛。

此时三月,正是桃花争妍斗艳时,鲜艳的桃花开满枝头。

微风抚过,桃花落了个石桥满地,就仿佛含羞的少女双颊生出一抹动人的红晕,处处香甜。

桥下波光粼粼,流向不远的一片桃花林。

水边早已有鲜花般的少女,边哼着小曲边洗着衣裳,软软的江南曲调一直飘入桃花盛开的林中。

这时,林中有一人踏着桃花而过,那人浓眉似墨,性子温和,年纪不过二十五六。

一身半旧的蓝布衣裳,腰间随随便便插了一把已被洗的发白的青布包着的刀,刀四四方方,板板正正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正直规矩。

此人正是孤身一人来到江南的李求剑。

他一踏入桃花林,便看到了一个卧在桃花丛中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神情冷淡,就似一棵草一粒尘埃一样渺小,不被人注意。他仿佛懒散又似无事可做,便卧在那满地桃花上,偎着一棵老桃树。

桃花落了满怀,他却没有拂去,仿佛连这举手之劳也吝啬的不愿施一下。

李求剑不由放慢了脚步,望着那个与天地都似无争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一袭白衣,唇红齿白,相貌甚是俊美,就连卧在桃花之中的身姿竟也是如此的曼妙。

李求剑一时不由瞧得痴了,此时,江南对他来说,就是一幅画,一幅绝美的工笔画,而这少年则就是工笔画中的那首婉约清新的词。

那少年似有觉察,微微抬起头来,眼波流转之处,望了李求剑一眼,神情竟似冷非冷,漠然异常。顷刻间又已微微闭上双目,不再理会旁人,仿佛这天地间唯只剩下溪水、桃花与他,竟再也没了任何人。

李求剑忍不住轻轻伸出手,拂去落在肩头的桃花,生怕惊扰了画中的人,一人缓缓穿过盛开的桃花。

走出桃花林,他便就看到了那个青石桥。

李求剑顿了顿身子,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向青石桥,那青石桥与桃花溪水相应成了一幅绝美的淡墨山水画。

李求剑不由只觉心驰神往,多风沙的大漠与塞外的草原和江南是无法比拟的,如果把它们比拟成人,那么多风沙的大漠就像是一名粗犷的汉子,确切的说更像是一名勇敢的骑士,坚韧无比,每日里都将披盔带甲去迎接新的挑战,而从不肯低头气馁。

如果把大漠看成是一名勇敢的骑士,那么塞外草原却更像是一名勤劳而善良的主妇,兢兢业业把持着家务,抚育后代。相比之下,江南就像是一个正属花季美艳绝伦的少女,浑身焕发着光彩照人的青春气息,令人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他踏上桥,放眼望去,只见桥下一个杏黄衫子少女,正在水边垂头洗着衣裳,并边洗着衣裳边哼着小曲。

唱的正是“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一段,声音柔美,胜过黄鹂,歌美人却更美。

那少女肤如雪凝,发如云墨,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粉颈,鬓边居然还别了两朵小小的桃花,百种娇羞,万种风情,秀丽脱俗。

李求剑暗叹一声,江南的美景已是如此,不料江南的少女却更胜美景。

那少女露在袖外的一双素手,葱白如玉,纤纤秀美,任何人见到那双手都本该为之倾倒。无奈作为一个洗衣贫家女来说,手指却又有些显得过于白嫩,指甲也不该如此的光润,尤其是她颈中无意泄露出的一串上好的珍珠,更是与此不相称。

那珍珠大小一般,颗粒滚圆,晶莹剔透,实是上品中的精品。任何人佩带这样的一件首饰都本该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又岂会用得着自己来洗衣服?

最令人发笑的地方却还是她手中所持的洗衣杵,那木杵明明已被杏黄衫子少女给拿倒,可是她却还偏偏在那一本正经的捶着衣服,摸样甚是滑稽可笑。

李求剑不禁哑然失笑,照对方这种速度,只怕一天也难洗好两件衣裳,当然他知道这少女只怕绝不是为了洗两件衣裳才来这里的。

当水中映出李求剑硕长的身影时,那少女似乎略有所惊,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象似桃花却更似桃花的面颊来。

只见那少女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容颜甚是娇美无匹。她抬头望着李求剑忽眨了眨眼,缓缓笑了起来,顿时周围的桃花溪水黯然失色,鸟语花香皆已止住,仿佛天地万物间的灵秀都已集于她一身。

李求剑登时不由瞧的痴了,只想不到天下竟会有如此灵秀之人。他又岂知这杏黄衫子少女,正是江南赫赫有名的落花山庄老庄主花世显的掌上明珠。

就在这花在空中舞,玉人在桥那边时,桥身上竟忽又冒出一个年轻男子来。

那男子人浓眉大眼,青衣小帽,年纪虽轻却已喝得个醉酒熏天,那青衣小帽一路摇摇晃晃直朝李求剑这边跌来,一边摇晃,一边嘴里嚷:“好酒!好酒!”,脚下一滑,竟险些从桥上掉到河里去,显是醉的不轻。,

李求剑皱了皱眉望向对方,目光中有丝精锐,但对方却似浑然不知,只半眯着双眼,待经过李求剑身侧时,忽一捂胸口面上似有丝痛苦,终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李求剑眉头一皱闪身避了开来,他回避的速度本已够快,谁知那青衣小帽却似乎始终面对着他,最终衣物上还是沾了些少许秽物,李求剑不由更是眉头大皱。

桥上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桥下的人,那杏黄衫子少女丢下手中的衣物朝桥上一路奔来,她一但动起身来,浑身上下竟不禁丁丁当当响个不停,竟似是浑身上下挂满了无数个铃铛。

那少女奔至桥上,皱起了眉头,伸出两根手指,当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面上似有丝娇嗔道:“小卫,你怎么又偷偷跑去喝酒了,哼哼,心情不佳也不至于这样作践自己,不就是阿花不理你了么,你有点出息好不好,阿花可是全村子里最丑的女人!”

她的嗓音娇柔悦耳,即使是在训斥时也仍不失动听,被唤作小卫的男子,半睁开双眼,先是忍着一言不发,继而终是忍不住,口中低语喃道:“阿花虽丑,可是我……就是喜欢她,不像你心里明明偷偷喜欢阿黄,偏嘴里不敢承认,人家阿黄宁愿喜欢阿花却也不愿理你,你还不是一样……”

那少女听罢,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登时瞪得圆圆的,欲想发怒却又无从发怒,只得闷声低哼道:“阿黄又算是什么,竟也能让我瞧在眼里……哼哼,早知道的话,就不如让你再多灌两壶,让你醉倒掉进河里喂鱼算了,也省得再胡说八道……”

那唤作小卫的男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阿黄宁愿喜欢阿花,也不愿喜欢你呀,原来脾气这样坏,这就难怪了,若换做是我的话,只怕我也会忍受不了的……”

那杏黄衫子少女听了,再也忍不住跺了跺脚,忽又噗哧一声,娇声笑道:“把人家的衣服都给弄污了,居然还好意思在这东扯西扯,哼,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呀”那小卫嘻嘻笑道:“没有,不过你有!”

那少女听了不知怎得面上竟一红,偷偷瞟了一眼李求剑腰间的刀,对着李求剑咬住嘴唇道:“这位大哥反正也已耽误了你的行程,如今他又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倒不如换下来让我帮你洗洗,也好替我的这位朋友弥补些过错,如何?”

李求剑原对她心存好感,不由微笑道:“小事一桩,姑娘不必挂在心上……”还未道完,便只见对方小嘴微微鼓起,眼中似有丝不快,不由心中苦笑,原来故作大方不与计较却也是会得罪人的,当下不由佯作微微不快,皱起眉勉强道:“那就只好麻烦姑娘了……”果然对方这才又重新绽露笑容。

李求剑只得除下外衣,随手将寂寞刀放在桥栏上,接着只见伸出一双手接过了衣服,只是这双手却要明显,比方才那双葱白如玉的手,要粗糙也要大的多。

这双手忽出其不意反扣住李求剑的双腕,速度之快不容人多想,李求剑双臂一甩,挣出对方,原来袭击自己的正是被唤做小卫的那男子。

那小卫此时眼睛亮的出奇,身姿极其利落,怎么看都不再像是个酩酊大醉的几乎要跌掉到河里的醉汉。

只见杏黄衫子少女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下,乘两人交手之际,一脚踢飞桥栏上的刀,面上始露出如春花般的笑颜。

桥下,那先前卧在桃花上的白衣少年,不知何时竟出现在桥下,似轻燕般飞身跃起,伸臂接住寂寞刀,然后回身轻轻立在青石之上。这一纵一回,身姿甚是俊美异常。

那杏黄衫子少女见状更是眉开眼笑,一面往桥下溜,一面回身,娇声笑道:“小卫你可要快些了,否则就莫要怪别人不等你了……”

那唤小卫的同伙虽也想答话,但却苦于对方武功太高,实在不易脱身,只得闷哼一声。

李求剑这才心下明了,原来他居然碰到了一伙儿打劫的。

他登时不由苦笑万分,只不过这几个劫匪,长相仪表却也有些太不凡了些,江南果然是个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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