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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半月之后席修已经完全习惯了龙家大小姐特立独行作风以及反复无常的脾性,肩上的枪伤也好了一半终于可以拆掉绷带换成纱布,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许多。

“我才知道龙家居然还有上市公司,真是气派。”席修仔细端详着龙小小刚签好的文件封面,大幅公司全景照片巍然投射在漆黑的瞳孔中,赞叹的啧啧声层出不穷,“你们是准备凿出一个巨型金库么?明明龙家只就剩你一个人了……”

龙小小被远处窗边时不时传来的唠叨扰得烦了,抬头瞪眼以示警告时才发现席修是背对自己站立的根本接收不到警告讯号,“你一个人碎碎念什么呢?谁说贩毒的就不能开公司了?谁会吃饱了撑的嫌自己钱多?”

席修撇了撇嘴,重新端详起那几份文件里的大幅插画来,“这么明目张胆一个龙氏集团,难道就没有被盘查过吗?”

“当然有,但是不巧的是这家公司还真是干干净净的。”

“啊?”

“龙氏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那笔遗产,除了我自己,没人敢动。”龙小小一摊手将签字笔扔出好几丈远,“这可是我以后用来保命的资产,吃嘛嘛香就靠它了。”

“咳咳,我是听错了什么还是听漏了什么?”

十多天来的接触,席修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由龙家大小姐掌控自由的生活,反正吃穿不愁命也在,比想象中要好上许多不说偶尔还能得到龙小姐垂怜,尝着香甜晚安吻入眠的滋味可是过去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奇妙。唯一的问题就是,大小姐还没成年,每天强行被吃豆腐也都会愧疚得要死掉呢。

一切都潜移默化地朝内部深处缓缓推进着,包括席修愈发肆无忌惮的话语。“怎么个干净?用贩毒挣来的钱投资公司叫干净么?”

看着席修刻意偏着脑袋洗耳恭听的模样,龙小小顿时气结,眉头皱了一摺又一摺,“才不是!”

“哦,那是注资之前把贩毒的钱都给洗干净了?怎么洗的呀?该死的很让人好奇诶。”

“你!”龙小小见席修嘴角忍笑,又急又气,却奈何怎么说都说不过只能瘪着嘴转过头去,“写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字,累都累死了,好想回家睡觉啊!”

席修抬起的腿卡在半空中不尴不尬,笑脸僵硬了一大半,“不是吧龙大小姐,又睡?”

龙小小真的有够爱睡觉的,清晨要是稍微早醒一点点接下来就整天没精神,让人头疼的就是这睡眠在她身上仿佛怎么补都补不来一样。然而最讨厌的是,龙小小回房睡觉的时候,席修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毕竟楼下有齐良文那双鹰鹫一样的眼睛以及四处游荡的并且似乎个个瞧他不顺眼的保镖们。他不想下楼去干一架,首先目前他打不赢,其次就算打赢了他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加快齐良文试图处理掉自己的步伐。

于是他在龙小小做着香甜梦的所有时间里就关在一个十几个平方的地方来来回回走动,不过几天,连最犄角旮旯里的灰尘都被他翻了出来,无聊到爆炸。

席修不怎么喜欢睡觉,即使带伤他也不允许自己每天入睡时间太长,他厌恶睡眠给大脑带来的混沌感,更无法忍受被任何兀长休眠所拖累肢体的灵敏度。

于是,就以上来看,很多时候龙小小嚷着要睡觉时,席修都只能哀哀切切滚回客房继续翻找犄角旮旯里的灰尘,一翻就是半天……这期间所受的痛苦和煎熬,简直是不可言喻,甚至不可理喻。

龙小小没有理会席修死不甘心的表情,自顾趴倒在大大的办公桌上打了两个哈欠。

“怎么会刚过来就这么忙?再怎么大的集团企业也不至于一天走这么多程序吧。”席修认命上前,接过龙小小故意抬起的右手,轻轻地按在拿笔的地方。

“唔,全面清空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而已,怕出事的时候来不及。”

“什么?出什么事?”

“齐爷爷刚接下了一个金额巨大的毒品订单。买方是中亚国的几个大据说是在政府的严厉打击下,整个地上市场都遭到了严重的失败。所以才决定出重金大量购入中国货源。”龙小小动了动脑袋,又是一个哈欠,“这是龙家在齐爷爷手上以来最大的一单生意,巨额的利润代表着巨大的风险,这也让齐爷爷不得不亲自出面和他们交易,唔,就在下个月中旬的样子。”

席修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起来,握着龙小小的手也已经完全忘记分寸,“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只是怕万一齐爷爷被抓,一路把龙氏卷了进去。”龙小小直视席修过于突兀的目光,刚刚还在任性耍赖的脸隐约吐露出一些清冷之气,“席修,你,弄疼我了。”

席修一愣,慌忙松开手时才发现龙小小的手背上已经赫赫然出现四个微红的手指印。

“对、对不起。”

“回家吧。”

这个时候的龙小小显得过于宽宏大量,披上外衣就先一步走了出去,席修立在原地,如火如荼的焦躁和反复迭起疑虑统统在心底炸开了锅。

天将黑的时候,席修正做完一些简单的身体训练,汗水还没擦干忽然听见门外一阵急促脚步,随即踌躇在不远处,拉开一条门缝,只见负责起居饮食的兰姨正双手紧扣立在龙小小房门前,走廊里灯火通明,兰姨脸上满是忧心,席修兀自思考了几秒,大步跨了出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刚靠近一点就隐约听见那扇漆黑的门里传出来的阵阵喑哑,断断续续,似是在哀求着什么,混杂着颤抖的哭声。

“小,小姐可能是又做噩梦了……”

“哦,噩梦啊,那你进去叫醒她不就好了。”

“除开打扫,小姐不让我们这些人进去的。”兰姨抬眼看了看席修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消一秒眼帘又垂了下去,“先生进去瞧瞧吧。”

“啊?”

席修有些吃惊,手指不自觉指了指自己,“你说,要我进去看看你家正在睡觉的大小姐?”

“小姐看上去比较喜欢先生。”

“喜欢?啊,不是,随你怎么说,就算再喜欢这也不合适啊……”

天黑之后,一个大男人钻进未成年小姑娘的闺房?这是个怎样天大的离奇的非得要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安抚的噩梦啊?席修都快要控制不住口吃了,“兰姨,您这一大家子是不是思维有点太超脱?”

屋内,龙小小的哀叫声还在断续,门外两人一个皱了眉,一个焦了心。

半晌无言,楼下仍是人来人往鞋底摩擦地砖的声音,兰姨垂首低眉站在原地不肯回答,席修有些尴尬刚要说话房间里突然有了动静,紧接着光从门缝透了出来,龙小小有些嘶哑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冷清,“谁在外面?”

“小姐,要用晚饭吗?”兰姨松了口气轻声问。

“不要。”

话音刚落,门缝那束光又消失了。

“先生下楼用餐吧。”

“嗯?我在房间吃就好。”

“今天齐爷不在,先生老待在房间不如下楼走动走动。”

走过长廊,楼层巨大的水晶吊灯底下,整个宅子干净得冷意迭起。“那劳烦您了。”

在龙家吃饭这半个月,席修常年糟践的胃也竟被兰姨养刁了些,偏厅比前厅的灯光稍微暗淡些,这让只有自己低头进食的席修变得自在了不少,“您似乎很关心大小姐。是一直在照顾她吗?”

“是。”兰姨将菜碟整齐摆放在席修面前,就着围裙擦了擦手,“小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在了。”

“唔,看着长大的,确实会照顾得更细致。”

“先生慢用。”兰姨说完就走开了,一桌子的菜肴冒着滚滚香气。

齐良文不在?是去哪儿了?真如龙小小所说,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场对于中越来说都是巨大灾难的毒品交易?

偏厅隔壁就是兰姨平日里休息的地方,面积不大,相对龙家大宅来说朴素了很多,只是平日里打扫的人很用心,窗台放着两盘绿色植物,一台电视机,一套十分居家的碎花布沙发,茶几上放着热气氤氲的茶盘,空气中咿咿呀呀唱着的是收音机里想不出来处的小调,这样看来,这个小空间温馨得不像龙家的地盘。

兰姨偏过头瞧向误闯后一脸局促的席修,印象中一直垂首低眉,话极少的阿姨微微笑了笑,“先生看来是走错了,吃好了吗?”

“吃好了,饭菜很好吃。”

席修生得高大瘦削,剑眉端鼻,此时杵在门口,局促得稍稍红了脸,“对不起兰姨,这个一楼我还不太熟……”

“没关系,吃好了的话我给您沏杯茶吧。”

兰姨说罢就要起身,席修连忙摇头大跨了几步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您这不是这么多茶杯么,不嫌弃的话,我跟您一起喝吧。”

席修腿长手长,窝在小小的沙发里有些伸展不开,平日里清俊的眉目被满沙发小碎花竟衬出了一点活泼之气,也是,他本来也就年轻,兰姨笑,眼角条条细纹,“小姐小的时候没什么地方去,老爱钻到我这里来喝花茶,后来长大了就不来了,倒是让我给跟着喝习惯了,刚得闲煮了一壶,也不晓得先生喝不喝得惯。”

席修庄重地端着玲珑可爱的小茶杯,花的暖香将空气缠得甜丝丝,环绕四周,除了简单的摆设,储物柜上安放着的全是大大小小的布娃娃,有些已经陈旧得掉色,看来这里从前确实是个经常招待小孩子的地方。

“龙小姐应该很喜欢兰姨您吧。”

“小姐很小的时候确实经常缠着我,毕竟老爷夫人平日都很忙,这么大个宅子,小姐也再找不到谁了。”兰姨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口,“后来,小姐所有的亲人都相继去世了,她就不再来了,就连梦靥成那个样子也是不许外人进去的……先生不知道,我们小姐小的时候最讨厌自己待着了,胆子也小,怕黑爱撒娇,现在啊,都不敢想象是不是又梦见了什么……”

“是经常梦见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去世吗?”

“还有一件事啊……”

兰姨眼睛似乎看向很远的地方,花香茶甜的空间里,席修似乎听到了一个潜伏已久的噩耗。

龙小小在八年前的生日宴上经历了此生最不愿回首的一幕。那天她刚好八岁,赶来赴宴的有母亲家族里一个越南小女孩,名字叫阮青。阮青是龙小小儿时最好的玩伴。

说是龙小小的生日宴,其实也不过是让大人们聚在一起商讨枯燥生意的借口,龙小小虽是龙家独生女,家大钱多,人人独爱她,但是说到底在繁忙且工作特殊的父母面前始终还是备受忽略的,龙志天夫妇的钱似乎怎么挣都挣不够,生意上的繁琐来往也怎么都不肯消停,年幼的龙小小搞不懂父母欲求不满的野心,干脆牵着阮青跑到花园里玩捉迷藏。

大人有大人的乏味世界,小孩自然也有小孩的天真乐园。杯觥交错的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龙小小和阮青的嬉闹声已经远得听不见了。

于是,宴会散席寻人之际,龙志天接到一个突兀的电话,听筒那边是龙小小惊慌失措的哭声。

龙家大小姐被绑架了,跟着受牵连的还有家族中一个越南小女孩。

整个偌大的龙家都乱成了一团,老迈的龙辉又急又气撑着拐杖就开始大肆掌嘴疏于职守的保镖们,阮青的母亲已经惊吓到昏死过去,而站在人群正中央的龙志天夫妇却出乎意料的冷静,甚至还能客套回敬周围众人半真半假或幸灾乐祸的安抚,“没事的,他们只是想要钱而已。”

生于这样的家族,原本就该抱着随时陷入危险境地的心态不是么。道上觊觎龙家的人多不胜数,千防万防也难保不出差错,这次龙小小被绑,龙志天夫妇早已做足心理准备。只要小小安好,龙家没有出不起的价钱,自然也不怕揪不出找死的人。

而龙小小的噩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反反复复不死不休,当年才八岁的她始终记得绑匪的脸,那样罪恶丛生本该打入地狱的脸。

龙志天猜得没错,龙家财大势大任绑匪再怎么道德沦丧在拿到赎金之前也不会胆大到去动龙小小,但是他没有猜到的是,绑匪们的魔爪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改变方向伸向阮青。阮青虽是龙夫人母家关系很近的侄女,但始终也是退出了鱼龙混杂的越南家族。拿来给点颜色是再合适不过。那一众六个绑匪足足将她们囚禁了整整六天,前后要了四次赎金才宣布结束。龙小小等到眼泪都流干终于等来她的家人。

阴暗潮湿的废弃车库,龙小小衣衫褴褛,牵着瑟瑟发抖早已没有神智的阮青一步步走出硝烟。众人看了看龙小小再看了看阮青,统统低下头去再不忍心直视,龙小小八岁,而阮青也不过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女孩子经历这样的变故,早已毁了一生。

“爸爸,把人留给我,我还要他们活六天。”

龙小小一脸怪异的笑,她站在跪着的绑匪面前,笑了许久,许久之后,轻轻的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在那些人耳边脆生生炸起。

“你们怕不怕?”

天不遂人愿,在接下来的几年中龙小小还未完全从被绑架的恐吓以及连累阮青的悲伤中恢复精神,就接连失去了双亲和爷爷。沦为孤儿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到由不得情绪准备。

亲人健在时龙小小学会了杀人,龙家只剩她之后,龙小小学会了独自活着。

席修蓦地觉得手中这个小茶杯越来越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敲了一下,不疼,就是硬邦邦的有些透不过气。

另一边兰姨自觉有些多话,接过席修手中凉透了的茶水借机转身揉了揉酸胀的眼角。

“我一个佣人其余的事情也管不着,只请求在接下来的日子,先生多包涵我家小姐一点,她还是个小孩子。”

这句话像颗冰冷的石头砸在席修方才还憋得慌的胸口,一下子就凉的暗涌四起。按捺住吃惊望去,兰姨还是茶话前那副永远垂首低眉的模样,似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似是一切尽在心中。

彼时的龙小小蜷缩在被子里,攥着被角的手指已经关节突起,眼泪滑进枕头的那一刻,张开嘴,只是无声地一句呻吟。

“杀我,杀了我,不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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