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也太无知了,放着上品功法不选,选了个中品的,不知她如何想法。”看着欣喜走下台阶的少女,宋文轩有些嫌弃地说道。
“或许有她自己的原因吧,你我不知罢了。”秦殇随意地说了一句,宋文轩也随意地回了一句:“管她呢。”便开始研究起自己刚刚获得的《凝冰决》。
“这《凝冰决》实在玄妙啊,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修炼了,好给你露两手。”片刻之后,宋文轩对着秦殇炫耀到,看表情很是激动。
秦殇也是在这段时间粗略地了解了一番《挥星决》除了星力可以凝聚成形之外竟然没有其他的优点,秦殇心中也是不解,不知为何《挥星决》能成为秦家的立家之本。
“你知道《挥星决》有何独特之处吗?”
“听说修炼速度极快,还有化形之能,似乎星力与寻常星力不同,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修炼之后不就明白了。”宋文轩思索了一下说道。
“也是。”秦殇赞同地点点头,往承功殿上看去,这已经是最后一人。
“还请老祖赐法《挥星决》。”又是一个常见的无属性体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挥星决》。
“所有子弟都已获得功法,承功大典圆满结束,下次开启之时便是下一件了。承功殿,闭!”秦老祖口中喊到,所有金光依次飞回承功殿之中,殿门缓缓合上,无人知晓承功殿内模样。
“回去之后勤加修炼,勤能补拙断然不会有错,散了吧。”
“弟子告退!”所有少年一齐喊道,旋即纷纷离开了承功殿。
“秦殇,我先回去修炼,明日给你好好展示一番如何?”宋文轩满脸期待,似乎已经预料到明日可以在秦殇面前炫耀一番一样。
“那我拭目以待,别让我失望哦。”秦殇调侃道。
“自然不会,明日再会。”宋文轩说着便往秦府门口跑去。
秦殇笑着看了他几眼,往自己房间走去。
“殇儿,第一日修行还习惯吗?”刚走到房间之外就看到秦母站在自己门外,手上还拿着几件衣袍,不知是恰好赶上还是一直在门口等着。
“娘亲,你进屋等我便是,何必站在屋外。”秦殇连忙扶着娘亲,推门而进。
“娘也是刚好过来,你看看这几件衣袍可还喜欢,娘看你穿黑袍煞是好看,便让老徐给你张罗了几件,虽然九幽墨现在还没有,但这也是上好的布料,你看看。”秦母刚进屋就把手上的衣袍递给秦殇,秦殇连忙接过,认真地比划起来。
“尺寸正好,也比九幽墨低调些,谢娘亲。”秦殇面带微笑说道。
“我特意吩咐裁缝别再缝什么花纹在衣袍上,确实吩咐对了。”
“娘亲有心了。”秦殇心中微暖,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秦母竟然牢记于心,或许这就是母亲吧。
“看见你喜欢我就很高兴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娘就不打扰你了,先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秦母微微一笑,便推门出去,又轻柔地关上门,哼着小曲往厨房走去,看来心情很是不错。
秦殇看着手中的衣袍,嘴角不由扬起微笑。
清洗一番身体之后,秦殇换上秦母刚刚拿来的衣袍,似乎其上还残留秦母的温暖,心中很是感动。
“天色尚早,不如先修炼一番,看看这《挥星决》有何神奇之处。”秦殇心中想着,便盘坐在床上,按照《挥星决》上所说,平心静气,感受认可自己的星辰。
虽然秦殇闭上了眼睛,却仍然感觉天空之上有什么在呼唤自己,秦殇下意识往天上看去,房屋形同虚设,丝毫没有阻碍秦殇的视线,天空也如那日星感测试之时便得黑暗深邃,一个个亮点出现在黑夜之中,秦殇觉得无比亲切。
亮点越来越多,片刻便与那日一般,秦殇心中浮现《挥星决》的内容:“诸天星辰随我意,挥洒太虚我为尊。”
就如同在作画之人一样,秦殇只觉得自己以天幕为画纸,双手为笔,诸天星辰为墨,肆意地在这天空为所欲为,所有星辰皆听从自己号令,也就在这时一股股磅礴的力量进入自己的体内。
片刻之后,秦殇睁开双眼,神采奕奕,感受着身体里的力量,秦殇右手随意在空中比划,一个金光闪闪“秦”字跃然空中,旋即一点点消失。
“原来这就是星力,原来这就是《挥星决》。”秦殇心中百感交集,虽不知其他修炼功法如何,但不过这一会儿秦殇便感觉进入体内的星力极为浑厚,想必《挥星决》的奇特之处便在于此吧。
而刚刚那种漫天星辰皆听自己号令的感觉更是让秦殇难以忘怀,心中更是看重这《挥星决》几分。
“少爷,老祖让你去星辰厅一趟。”秦殇刚准备继续修炼,门口便传来灵儿的声音。
秦殇只好推门出去看着灵儿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只是让少爷赶紧过去,似乎有人来访。”灵儿低着头说道。
“嗯,我知道了。”秦殇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往星辰厅走去。
“冰老人大驾光临,也不通知一声,老夫也好亲自来迎。”秦老祖笑呵呵地对着一个蓝袍老人作揖,想必是同为北辰境界的高手。
“秦兄没有把我们拒之门外,我们就已经很是感激了,哪还敢让您亲自迎接。”蓝袍老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旁边带着的蓝袍少女也是冷若冰霜,但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冰肌玉骨、明眸皓齿且一种空灵飘渺之感萦绕其身,若再过个几年必定是倾国倾城之姿。
“冰兄哪儿的话?老夫可不是嚣张跋扈之人,不知冰兄时隔二十年再次登门拜访有何贵干?应该是和冰兄身边的孩子有关吧?”秦老祖也被其身边的少女惊艳了片刻,但旋即便回复平静,看着蓝袍老者问道。
“二十年前之事,你休要再提,今日老夫腆着脸再登秦府确实是有事相求,但老夫并不是要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只是想要交易一次。”冰老人似乎很介意二十年前来秦家的事情,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愠色,旋即又生硬地说道。
秦老祖似乎也对于二十年前之事有愧,苦笑着说道:“但说无妨,老夫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