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施虞美丽的眸子再次升起雾帘。
“都说了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随便折磨我,别不理我了好不好。”狗腿的吹干涂抹的指甲油。
“离家出走是我不对。”抓起她干好的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白皙粉嫩的脸颊瞬间五指印显现出来。
唇角淡淡的血丝,可见下手毫不留情!
“你神经病。”手掌心传来的痛感,痛得她龇牙咧嘴。
毫无征兆给她一击,打人与被打都是同等。
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是一定要惹她发毛?
反手又是一耳光,两边瞬间匀称。
看着他双手捂脸,像只被抛弃般的狗狗,眼泪汪汪乞求的目光望着她,双膝跪在床前,腰都不敢弯一下。
“作死的见过很多,像你这样一路作死,屡教不改的,老娘特么真不多见。”温施虞肺都要气炸了,手心手背都甩得好痛,估计都肿了。
然而……
那蠢货就像专程给她添堵的一般,用局外人的姿态,心疼又宠溺的抬起她的手,轻轻的吹。
“甩痛了吧?干嘛要自己动手,看这红的。”
不等温施虞开口,他赶紧抓起一边,为她涂抹脚的膏药,红着眼眶,为她上药!
“……”
“看我笨的,怎么可以糊涂得抓起你的手来惩罚我,肿的高高的手,细皮嫩肉好多年,被愚蠢的我破例。”
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做,受伤害的总是她,第五苏牧就有说不出的心疼与气愤。
“我记得为你供奉了一板咫尺,下次用那个给我长记性。”收起药膏,他无赖的扑进她的怀里,在她胸口不停的蹭,“看在我还算不错的份上,勉强再收留我一次。”
“你……”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事情翻篇,你不能再揪着不放。”
被他霸道的语气‘威胁’,温施虞最终住了嘴。
小气又腹黑,幼稚又偏执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女干笑。
温施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得了?
现在的傻蛋完全掌握了如何攻破她的技巧,看看,多么有心机的心机boy。
先用好言好语解释,在用苦肉计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在将保证啊,誓言啊一次性摆出来,最后,自行解决他们之间的隔阂。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插话的权力。
得到‘原谅’后的某人,笑得牙巴都快脱臼,他站起身,一把将温施虞扑倒在床,“再附带一个暖床的惩罚,不能拒绝。”
温施虞扶额,老子好想去死!
虽说脸皮厚能吃肉,但脸皮也不能有这么厚吧。
即使是男人,也该保留应有的矜持吧。
暖床也能算惩罚?
“劝你最好放弃,怕我脾气控制不住。”
“不要,我很想你,也很痛苦。”他像只大狗狗,卑微的舔着她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肤。
“第五苏牧,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别做得太过火。”
被舔得满身都是口水,温施虞想骂人。
“我本来就不正常,你就别指望我能跟别人一样了。”他瓮声瓮气从温施虞胸口里传来,隐隐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