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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出租

真是奇怪,以为心理学大师说的,人有自我和本我,还有超我的存在,可是在我看来,人应该有一种状态,那就是非我,我看到这聊天记录,几乎是另一个人,而和我找不到一点关系,我又打了一个飞机,就找到了聊天记录里的电话信息,决定给她打了电话,她接过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就哭了,然后坚定的挂了电话!

我感觉太神奇了,把手机屏幕关了,闭目沉思,只是两个人在一起要相互信任,我们没有,两人在一起要坦诚,我们没有,两人在一起要相互欣赏,我们没有,所以那不算恋爱,网恋不靠谱,而网恋多少都需要现实作为基础,如果没有现实基础,谈再多都是徒劳,没有滚床单,会不会也是分手的原因呢,所以我觉得,因素是方方面面的,不能责怪在一方。

哪里想到,就在我差不多睡着了,手机叮铃的响了,再一查看,我的QQ邮箱收到了一份邮件。

高洋,没想过你还会给我打电话,我很感谢你。

和你分开后,我考进了我们这最好的高中,在文理分科时,成绩排在前面,那时候的成绩不优秀也不坏,很多时候就是不好不坏。

高考之后,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心里没有了考试之后,找不到其他目标,没有人生目标、开始陷入迷惘。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好久没联系了,我觉得自己喜欢数学,于是在志愿上填了数学专业,但是母亲有所顾虑,认为这样一个专业辛苦。在与母亲爆发口角后,我发现不学数学,也没有很强烈的失落感,就像失去你以后,也不觉得什么。

但是那时候,可能是心底里还是有你的影响,在修改志愿的时候,我选的大学,正好你的老家,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城市。

那时候的考虑可能不慎重,决定有些粗糙,在迷惘中选择迈出脚步,即便不知道那一步迈向了哪儿,还是希望能够在那个城市里找到你的气息,进了大学后,我才知道我们也许会见面,生活,走着走着就成了这个样,之前完全没有预料。

随着开学,心情愈发激动起来,对即将面对的大学十分期待,因为已经被无数人美化过的大学,就差最后这半步踏进去了。

下火车后,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请问钻石大学的班车在哪儿,

来的时候,宿舍里面空无一人,有个铺位已经铺好了被子,那是最好的床位,没一会儿舍友回来了,看到她时我很惊讶,这个胖子真高!”

因为我身边几乎没有大高,跟她握手几乎握不住那胖乎乎的手。开年级会时,第一次看到,女孩儿穿衣服可以少到后背露在外面,害得很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多看两眼,心中很羡慕。

还没等逛完校园,我就急匆匆地被拉到基地军训。军训的日子很单调,每天的活动基本一样:出操、站军姿、拉歌。印象深刻的是吃的馒头比以往还多,每两天能洗一次冷水澡,但是男女共用一个浴室,女生用完后男生才用,每次进去,站在淋浴莲蓬下面,会有种心悸。

所有同学都晒黑了,着装打扮还是一副中学生,到哪儿都三五成群,在校园里十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大一菜鸟。当拖着疲惫身体回宿舍时,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循着味道找到臭味源时,在那堆塑料袋里面,有我的一个塑料袋,几十条白生生的蛆虫在鸡蛋上爬,这件事日后被不时拿出来调侃。

上大学之前,太多人描绘过美好的大学,总觉得大学像杂志写的那样:阳春白雪的天气里,满园子都是穿白衬衫的男孩,捧着诗集在亭子里背英语,学长亲切温和,教授智慧多得直往外冒。真来了之后,觉得想象和现实落差太大,社团活动像办家家酒一样,书里描写的,在课堂上和教授碰撞思想就是幻想,压根连教授面都见不到。

更严重的是,一天顶多两节课,突然有这么多空闲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打发。身边同学也不特别热衷学习,在一起讨论男人的时候越来越多,我处在了一个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阶段。

有好多人给我介绍过对象,都没有感觉,每当和这些男生聊天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愧疚感,我想起了你。我挂了你的电话,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话,我怕,我怕我们无法见面,就不要让彼此更加痛苦了。

我一看这邮件,立马来了精神,我告诉她说自己就在这个城市,我们可以见一面。

就这样,我和张丽约好了,在学校周围的德克士见面,在去德克士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细聊条的身材,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尤其是她的眼,眼仁里面像是有个漩涡,黑洞一样,可以把人吸引去,她也看见我,‘‘高先生,好久没见了,最近还好么,

‘‘嗯嗯,挺好的,

‘‘呵呵,不如咱们去咖啡馆坐一会吧,你现在很忙么?

看着马小姐清澈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好猥琐,再一想和美女聊天,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我自然答应下来了,同时把手机关了,以免张丽打电话过来。

美丽的马小姐看着我说,‘‘一个月没见了,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帅气。

‘‘马小姐,你也没变,还是那么的漂亮。

‘‘别叫我马小姐了,就叫我名字吧,

‘‘呵呵,马秀。

‘‘我早前和你说过,我是因为妈妈生病了,急需要钱,才去做了售楼小姐,现在呢,我妈妈的病已经好了,已经不需要我出什么忙了,现在也不再做售楼小姐了,而是在一家公司做行政,说来,咱俩也是老朋友了,虽然生意没成,但是情意还是在的,况且,你这个人品挺不错的,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婶子身体最重要,既然康复了,你也不用那么忙碌了,是该找个轻松的工作休息一段时间。

‘‘对了,高洋,你的那栋楼还着呢么?

‘‘是啊,呵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呵呵。

咖啡馆里人挺冷落,我这个人太闷,聊了一会就没话说了,马秀见我不言语,就主动的说起自己的感情生活,她说的是大学时候的事。

那时候,马秀刚上大学,他从小的家境就不是特别好,在她之前,有两哥哥哥一个姐姐,因为计划生育,她出生没多久就送到了舅舅家养,勤勤恳恳的上了中学,一直到大学,她都忙碌在学业当中,到了大学以后,也想着努力学习,考研深造,从没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

大学开始就有为期半个月的军训,所有的新生都在这一天穿上了军装,一同过着集体的生活。

在军训的时候,有一个很阳光的男孩,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她,实际上,接近自己的男孩很多,可是这个男孩很特别,他很阳光,总是嘻嘻哈哈的笑,没心没肺的样子。

有一天,最让马秀感动的是,男孩给她买了一袋隆力奇蛇油膏,以后得大学四年,他们都在一起相敬如宾,恩爱得很,学校附近有一个超大的人工湖,湖中心有一个亚洲最大的喷泉,每年开学的时候,他们都会相伴坐在湖边的长椅上,一起看和喷泉直充天际,然后撒下爱的水雾,她俩依偎着,沉浸在这雨雾中,

学业空闲的时候,她俩会去学院最近的公园,漫步在大道上,从春草抽芽,到走到冰雪封道,可是后来,那个男孩在毕业前一天,领完了毕业证后就失踪了,再也没见过他,而马秀则一直在寻找他,这些年,马秀也都没再找男朋友,一直等着那个男孩的出现,

我听完了有些感动,‘‘嗷,那个男孩找到了么

马秀笑了笑,瘦弱的躯体不经抖了抖,‘‘应该不会找到了,人海茫茫,哪里去找一个不愿意被找到的人呢?

我有些惋惜,‘‘那么你这个岁数了,而且一个人在外面,也应该找个男孩一同生活啊?是不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啊?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是信得过的人就好,

‘‘也是,现在这个社会太没诚信了,找到一个信得着的人也不容易。

‘‘嘻嘻,谁说的啊,也有人很靠谱的啊,单说这屋子里,就有很靠谱的啊?

我赶紧在屋子里去找,却看见满头白发的老头,正在一座收拾桌子,

我指了指那个老头,‘‘是他?

马修娇嗔的骂了我一句,‘‘哼,你真坏,看你木木的,还挺会开玩笑的啊。

‘‘难道你说的是我?

‘‘当然不是你啦,就算是你也未必愿意啊。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是不是瞎了心了,怎么会看上我这种人呢,竟然说出这样话来,真让人不可思议,但是转念一想我不吃亏,还怕个啥啊。‘‘那么说,你是愿意做我的女友么?

我和马秀就这么生活一起了,我也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她,她并没有歧视我,反而是很大度的包容我。

秀是个好女人,她很擅长做买卖,她建议我说,‘‘最近,这个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学里的教学楼,新校区也都建的宏伟壮丽。但是,宿舍基本很少有改观,依然是又破又挤,特别是在三伏天,感受得更加强烈。不少同学因为受不了宿舍,或者和室友关系不好,以及营造两人世界的目的,自己搬出来租房住。咱们这里距离学校很近,只是留下一楼,你我来住,剩下的楼层都租出去,不是很好的收入么?

这么一说来倒是好点子,楼的位置和热闹的城中心比算是偏僻,但是做大学生的生意还是不错的,从大学校园走,只需要三分钟就可以走到,而且,有些富家子弟需要地方寻欢作乐,

生意在秀的打理下,有了眉目。按照马秀芳的意思,以这栋楼为抵押,我跟银行借了几十万,将这栋楼重新整修一下,将几间房间打了地面,按了内屋的门,然后添了几张床,刷刷墙壁之类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房子弄好,这样的生意才会好,装修好了房子,一楼由我和马秀住,于是,我将去大学里面贴广告,等待适合的学生进来。

前来找房子的人果然不少,马秀带着每个人进房间,解说住在这里的规矩,做过售楼小姐的就是不一样,她总能把来人说的心动,不知不觉的就交了房钱。

曹爽是第一个入住的房客,她三十左右的,是马秀的前同事,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善谈,她絮絮叨叨的说,‘‘一般来说,我们女人啊,属于比较好骗的群体,不少骗子专门喜欢骗女人。

我之前找房子时候,也是为了图个方便,正好有中介来找到我,说了个天花烂追,中介说话温柔,而且一顿一撮的,特别有节奏‘你把这个信息交给我们,一切都由我们搞定。

按照那个中介的说法,我就把发信息都告诉他了,而且留下了联系方式。

中介联系过我后,我去看了一套房子,这套房子装修很好,我很满意,但是房租很贵,觉得可以再便宜一点,所以说想回去考虑一下。

回去后,中介再次联系时候说:我们跟房东很熟,所以可以讲下来几百,但必须一次**半年,还可以给你们少些中介费。我觉得很合适,考虑后付了500定金,并决定过几天号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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