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回到长留殿,直接回了卧房,在宽大的床上休息了起来。不过白哲并没有睡着,这次她见到了左丝丝,不禁想起了那个在冰川中休眠的女人,白哲苦笑,原来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小三,不过让他喜欢一些罢了…那个女人需要不死魂的祭献才会被唤醒,不死魂,不死魂,“呵呵”白哲恶意的笑笑“不死魂不就是在自己的灵魂吗?呵呵,好讽刺…!”白哲一直都知道自己有是不死魂,也知道那个女人需要不死魂,不过白哲很自私啊…她很自私…她不是圣母,她也不是那种只要爱人开心,就可以牺牲自己的痴人,她不是神,不是圣,不是痴,她只是个被命运逼迫成为不平凡的的凡人。
白哲不想让那个女人醒来,即使白子帝想尽一切办法让她醒来,白哲啊…你还真是自私…。白子帝头倚在太师椅的后边,又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大度得没有一**望的女人,清洁高雅得如雪莲一般人…不过身影一变,一个行走与血尸山海中的人,她一肚子坏水,杀人不眨眼,心思缜密,心里想的你永远想不到,说她没有想要的,她又什么在争取,说她贪念的很多,她又视它们如草纸,很矛盾的结合体。两个极端的女人,都占据了他心里的极大地位。
淡雅的那个女人叫莞风尔,是他的青梅竹马,在那个黑暗的童年李,她给了自己多少温暖,让自己没有泯灭在那个昏暗的年纪。诡异的那个女人叫白哲,是自己在进入“毒刺青”受训时的左膀右臂,一起出身去死兄弟,无限自持自己的恋人。一个女人给了自己温暖,一个给了自己她的生命,一个在寒冰中冰封,一个已经成为过去…长眠于地下。白子帝“高温…上茶…”高温“是…陛下”高温给白子帝斟满了茶,白子帝又提起毛笔,开始处理公务。
白哲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难受,有些冷,白哲“酒散,把房里的升温灵器打开…”现在白哲冷得完全不想挪窝,冷得她蜷在一起。酒散把升温灵器打开,又把床底的灵器打开,白哲才觉得好多了。才把手脚伸开,她这里睡了那么久居然一点温度也没有,皮肤下血管里的血液如冰块融化的水那么冷,无论身体怎么暖,它都是冷的,遍布全身,内外,冷进了灵魂里。
白哲只要受了重伤都会这样,没有完全好时,她那不畏冷的特性,就变得特别怕冷,穿衣都是穿有加热符文的特制衣服,才不至于饱气,以前,她都是能不下床就不下床的,房里暖和得酒散不运功便觉得热得冒汗,白哲才觉得不怎么冷了,白哲也没有了睡意,便掀了被子下了床,光着脚掌走在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此时的她就像只高贵的猫,白哲半眯着眼,半含笑意的看着酒散,酒散浑身打了个寒颤,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发慌,怕白哲把她当做那天的宫女虐。
白哲突然暖暖一笑,抱了抱酒散“让我抱抱吧…”酒散绷直了身体,老老实实的让她抱着,白哲虽然身体没有那么冷了,但心却冷得发慌,冷得苦涩,让她有些发闷。她现在很想抱那个人,很想,很想,不过不能。白哲突然离开,拍了拍酒散的肩“没事了,你出去吧…”酒散觉得纳闷不过没有多嘴“是…”白哲突然又叫住了她“掌墨…”酒散“是…”酒散在桌上铺了宣纸,开始磨墨,白哲提起毛笔蘸了墨开始书画。白哲看着已有模型的梅花树,淡淡的笑笑“残雪纷飞,梅为君留香三月,梦继浅眠,泪为谁短线而就流”
白子帝盘坐在铺满绫罗锦缎的大床上,开始修炼,白哲不喜欢修炼,不过还是会认真对待它,就像前世自己不喜欢读书,但还是一天到晚围着它转。白子帝这段时间境界也在不短渐进,也感悟了不少,精神力也精进不少,不过精神力的暗伤也越发明显,它的突然停滞,景物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