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初七,乞巧节,凌晨。
踏入农历七月,在华人社会中,老是被阴森森的气氛浓罩着。因为农历七月,被近代的电视节目、杂志传媒,以及某些宗教人士误导,成为华人社会中的所谓鬼月。
所以很多现代人眼中心中只有鬼节,几乎没有人留意到,农历七月中,还有七月初七乞巧节,和牛郎织女那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
虽然七月初七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见面谈心的日子,但对于江湖中猛人,浩男哥来说,这一天竟然是他和太太、女儿诀别的悲惨日子!
一个隐蔽的仓库中,曾经是浩男哥手下的癫九,跷着二郎腿,脸上泛着残忍的笑容,看着一众手下,把自己的阿大,浩男哥整得死去活来。
这几个月;江湖中人只要听到「癫九」这个名字,很多人的头皮都感到一阵
发炸。
本来被同道中人视为看门犬的癫九,在数月前,像是转了性似的,不单状态大勇,而且出手越来越厉烈,越来越没有人性,当然也越来越不理道义那一套。
只短短两三个月,他的势力以极速澎胀,人的气焰也同水涨船高。
只要他喜欢,不要说是同一个堂口兄弟的地盆,他照吞不误,就连人家的老婆、女儿,只要他喜欢的,同样照吞不误。
甚至最近有江湖传闻,他会在被整治的对手身上插一根管子,然后用杯子盛着对方的鲜血来喝。
一直以道义为重的浩男哥,本来计划要对付这个不仁不义的残酷之徒,清理门户。但可惜风声走漏,癫九首先发难,不单止扳倒了浩男哥的亲信手下,连他的家人也被掳到这个秘密仓库中。
“癫九,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求你,放过我的太太和女儿…”
被吊在仓库的横梁下,奄奄一息的浩男哥,痛苦的哀求着。在他腰畔,插着一根闪着寒光的不锈钢小管,他体内的鲜血,从管口一滴一滴的,滴在癫九手下拿着的红酒杯中。
癫九用力的嗅从浩男哥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脸上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状态。听见浩男哥的哀求后,走到他身边,伸出舌头舔着浩男角脸上淌出的血,阴侧侧的说。
“甚么?你叫我甚么?”
拿着红酒杯,一副猥琐相的手下,用手一压不锈钢管,狠声说。
“叫阿大!”
浩男哥痛的脸色发白,差点闭气。
“我求你...放过我们…求求你…”浩男哥的太太哭着哀求。
“放过你们?”
癫九拿过红酒杯,边品尝着杯中鲜血,边走到被绑着的浩男嫂跟前,伸出他那下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
“阿嫂,谁叫你和你那宝贝女儿长的那么标致,如果我放过你们,
那我今晚便会很寂寞的啊!”
“癫…阿大…我求你…放过她们…我求你…”
回过气来的浩男哥,艰辛地哀求着。
“难得浩男哥叫我阿大,叫得我真的不好意思要阿嫂陪我过夜!好,浩男哥,我答应你。”
癫九回头看着地上的浩男哥笑着说。
“阿嫂嘛,我真的要尊重尊重!怎好意思要她服侍我一个人…你们谁有兴趣,就和阿嫂玩玩。我嘛,就是喜欢小女生,浩男哥,我会好好疼你的小女儿…”
我想,你的女儿应该还是处女吧...处女的血...味道应该更好...“
癫九越说越开心,走到浩男哥的女儿身畔,把脸凑近小女生脸上,伸出血红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本已哭得声嘶力歇的小女生,被癫九这一唬,唬得再也哭不出声来,只是混身颤抖着。
“癫九!你这...畜牲,你给我...住手…”
浩男哥瞪得双眼欲裂的,鼓着最后的余气大喝着。
癫九的手下看见这情况,个个争先拥后的正想向浩男哥再施以毒手时,癫九虎的一个转身,喝止如狼似虎的一群手下。
“好,我这就住手…”
癫九一口喝光杯中的鲜血,然后把杯掷在地上大笑着说。
“谁先上阿嫂,我重重有赏!”
众手下听到癫九这样说,面面相观着也不知道他说真还是说假。
面目猥琐的手下,眼睛一转,虎的一转身,扑到浩男哥太太身上,一下子把她的衣服撕破。
另外几个手下看见这情况,也一拥而上,一瞬间把浩男哥的太太包围着。
浩男哥目眦欲裂,耳边传来太太的惨叫声,女儿颤抖着的啜泣声,但却无力保护自己的太太和女儿,急怒攻心的大吼着,吼得声嘶力歇,想到太太被凌辱的惨况,不断追悔饮泣。
“住手!你们这群畜牲…住手…阿美...我对不起你们...如果...我肯听你说退出江湖是非的话...我错了...我错了...”
突然;一声巨响,不单止把仓库内如狼似虎的禽兽们吓了一大跳,就连号称癫九的冷血狂徒,也被吓的一愕。
随着巨响之后,几个冒烟的瓶装罐子滚进仓库中,接着一阵一阵刺鼻的浓烟,把整个仓库浓罩着。
仓库内所有人,一剎那间只感到目不能睁,鼻和喉咙受到极大刺激的不停咳嗽着。
癫九见状心知不妙,连忙掩着口鼻,冲向仓库后门。
“警察!别动...“
仓库中响起阵阵叫声,癫九和他的手下全然没有理会,虽然眼鼻受到刺激,但仍然抄起武器和冲进来的警员对抗,但只两下子,大部份人都被训练有素的警察制服。
癫九看着势头不对,马上转身往后门方向跑去,但跑不了几步,后门也传来一声巨响,烟雾中,数条健硕戴着防毒面罩的身影飞闪而进,一下子把癫九按押在地上。
被按在地上的癫九,眼睛泛起一片血红,突然大吼一声,双手一按地下。
按着他的几名健硕警员,竟然抵不过他这猛力一冲,全数被弹跌在地上。
癫九奋力一弹,只手捉着冲上前的一名警员,高举过头,狂猛的力度,竟然可以把健硕的警员当作人肉沙包般向前一抛。
就在被抛飞的警员发出一声惨叫声中,癫九人像脱弦之箭,撞开挡着后门的警员,成功夺门而出。
守在门外,体型健硕的年青警员,见状大吃一惊。看见癫九如疯犬般冲过来,想也不想,马上扑前,把癫九拦腰抱着。
癫九被年青警员这一拦阻,发出一声怒吼,双手合扣成拳状,向着年青警员背上用力一敲。
年青警员被这猛力一敲,敲的五内翻腾,但他仍死命的抱着癫九不放。
癫九不虞对方这般死缠烂打,再一声狂啸,双手抱着年青警员的腰板,猛力往上抬。
就在年青警员头下脚上,发出一声惊呼的时候。
“砰!砰!“
随着鎗声响起,癫九双脚一软,年青警员趁这一瞬间,摆脱了癫九双手,火速拔出腰畔的警棍,一个跳身,借身体下坠之力,狠力向着癫九头上一击。
「唬你妹!给我躺…」年青警员惊怒的骂着。
癫九发出一声闷哼,额顶被警棍击个正着,马上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年青警员满以为这一记,就算不把癫九打的昏倒三天三夜,也肯定会把他敲的躺地呻吟。但这念头只在脑中刚泛起,癫九突然大吼一声,身形一挫,再次向着他冲过去。
看着血流披面的癫九,形同恶鬼般冲向自己,年青警员脸色一变,情急下猛掏警鎗。可是;他刚掏出警鎗当儿,癫九已经冲到跟前,目露凶光,一把捉着他,咧开嘴巴往他脖子直噬。
“砰!砰!“
再两记鎗响,把发狂要咬人的癫九打的向前一扑。
癫九前扑的冲力,直压得年青警员差点栽倒,他心中懔,双脚马上一踏前弓步,才勉强顶着癫九那一股冲力。
止住跌势后,年青警员慌乱地用警鎗抵着癫九腹部,勉力扳动。
“砰!“
近距离射击的力度,把癫九打的往后倒飞。摆脱了癫九攻击的年青警员,惊魂未定的,持着警鎗的手不住发抖,死命盯着倒在地上的癫九。
从仓库中冲出来的警员,救了同袍后,马上持鎗围着在地上挣扎中的癫九。
“南宫,你没事吧?“小队警长大叫着。
被叫作南宫的年青警员,听到前辈的叫声后,才如梦初醒般回应。
“没事!但背后吃了这厮一记...我靠!要不是我一身横练金钟罩,肯定会被他打的喷粪...这癫九吃了我的南宫一棍,竟然没倒下,吞了几颗胜比唐门暗器的莲子羮,还可以在地上叫他娘的床,我靠他妹,他到底是人不是!”
看着仍在地上挣扎的癫九,被叫作南宫的年青警员,惊疑的嘀咕着。
警长走到仍在挣扎的癫九身旁,把他翻个背朝天。虽然癫九受了重伤,但他挣扎的力度仍差点让警长吃不消,用尽吃奶力才能把他双手捉到背后。
“把他锁上!叫救护车...这厮吃了五颗子弹,头上被爆了一记,还可以怒目瞪眉,挥手动脚的...看的人心里发毛!难怪江湖中人都叫他癫九...“
“不是爆了一记那么粗鄙,是我南宫必杀技,一棍打的他扑街的南宫一棍啦。“年青警员,南宫认真的纠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