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尽辛,本来是老老实实的在一家卖电子产品的公司做着业务员,朝九晚五,生活算是规律,不过这一天,一早起来,生活环境却完全变了个样。
平常我是自己设置闹钟起床的,然这一天早上,我居然是由我叔叔“林震天”喊着我“尽辛”叫起来的,而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看了看周遭,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我自己完全是清醒的,这让我有点心慌,面对眼前不可能的事情,我用我仅为有智商反复思索。
几天之后,方感到,我是真遭事了。不过发现唯一变了的也只有我不是一个大都市的搬砖党,一家销售公司的小职员,只是一个学生。
我向来不爱大惊小怪,哪怕亲身面临快被车撞死的那种境界,但是我重生到另一个家庭做一个还没读完书的学生,还是一个未知世界里面,这倒让我感觉到有趣,毕竟在我的记忆中,我可是读不完高中的人啊,跟没上过学的区别仅仅在于我认识的汉字比较多,与人谈吐几句还算可以。也好在神话里没有数学和英文,这倒让我省心不少。
我用了几天时间,认真摸索,确定我不是在一个梦中,免得说梦话,贻笑大方,那位林震天父亲虽然总是督促我去报名读书,我没去,却也没赶我去,反而自己教我学起了他年轻时加入的门派的法术“玄心正法”,而就这样度过了大概有一个星期,我由衷的确定我现在的设身处境,感觉存在既有道理,也没再去想我21世纪的那些梦想,家庭,安然存在这个神话,以前没好好的度过一个学生时期,我想,是在现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笃定了心思,连书包都不用带,就去往了那座树林中的“塔楼。”
太初无相,偌大的牌匾挂在一座大型的塔楼的正中央,门皆对外开放,看着里面满是少男少女,就让人很是兴奋。
不过在这塔楼里面兜来兜去,始终不见其它老师,只有一个白眉垂眼,看是仙风道骨的老人就坐在塔楼门口正中,旁边路过的长袍少年,我搭了一句:“哎,兄弟,这报名读书哪里报来着。”
少年头也没回,直接指着我前方道:“偌。”我朝着他指的地方看去,是那老人,不过这么多人,就这么一个老师?!如果不赶紧排队,有得我等了。
虽然排在我前面有起码上百个学生,不过老师也怪好办事,问个名字,有没有学过法术之类的,然后就报名成功,明天来报道了。
等隔天过来,我随着大队站在了正中,肃静立正之后,等待的人,却还是那个老人,不见其他老师。进来之后,站在我们对面,中气很足,也很沉稳,很直接明了就道:“各位学生,我是太初无相的继承者,我叫无相祖,相信在这里久居的人对太初无相也有点了解了,各类你们在这第一层星月殿训练需要的书籍都在那里(指了下旁边起码有一百米距离大型书架),有什么不明白就过来问我,最好是不用问,以保证你们的潜力能够引导你们更上一层楼。”
这无相祖说完就直接走开了,话都不多说一句,也真没开始授课的意思,但是这些个学生却很自觉的散开,拿书籍的拿书籍,练武的练武,看上去都像是习以为常了,不过毕竟我不熟悉这里,才会感觉到不可思议吧。
不过不了解一个地方,不知道从何下手,看着无相祖也就在一旁坐着看着,我跑了过去,无相祖想是不在意,头都没有回过来,我便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无相祖,请问,我们不上课吗。”
无相祖没有立即回答,静了一下说道:“从书籍开始,去看看喜欢哪门法门。”然后又恢复了沉默,感觉这无相祖无爱搭理人。
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不过还算好,应着无相祖的话,我在法门书籍上翻找着“法门”,什么遮那殿法门,罗衣派法门,五行术法门等等,共拿了六七本书籍,趁着阳光明媚,到了塔楼外的草地上,坐着准备翻阅。
不过还没等我翻阅,一人脸就静悄悄的凑了过来,我一看,一俊样少年笑嘻嘻的望着我,感觉有影子挡在我面前,抬头一看,侧面又一少年站着,但表情是严峻的多。
我旁边的少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书,打趣就说道:“哎,新来的吧。”说实话,我一时是不知道要怎么反应着突然起来的搭讪,但见我愣着的样子,这少年直接就伸手过来示意握手道:“我叫酆飞,站着的是我朋友童少武。”
反正是有那么瞬间被吓到,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和他握了下手,说了自己的名字,不过这家伙,倒是好样的,介绍了自己又就直接放下一句“有机会再和你玩。”,然后就和他朋友童少武走进了塔楼,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静下了心,查看着书籍。
看着每个法门的书籍都想学一下,不过奈何,书中说明,只能学习一个法门,如果要学习多种法门,必须自废前法门的心法,才可学习,这样会导致前法门的威力下降一半以上,而且这过程还要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完成,因为这几门法门的心法居然都是相克的。不过让我有点担忧的是,我叔叔教我他门派的法门,我还能来这太初无相学习吗?毕竟不知道会不会相克,但没敢问无相祖,总感觉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现。
夜幕降落,回到半山腰中的家,看着叔坐在摇椅欣赏着月光,我就蹲坐在一旁看着他。
“怎么啦。”他问,我应着:“没什么。”
过了一小会,见我还是这样,便说道:“有什么事说,事小闷心,事大压心。”
我就问着:“哎,叔,你教我的那个“玄心正法”,和太初无相的法门,会不会相冲啊。”
“呵呵,原来是这事。”叔笑了笑,然后说道:“放心,没事,尽管去学,无相楼的法门和我的玄心正法,起不了冲突,实际上,也就无相楼的法门是相互相克的,你们无相楼里面有很多人都有学了其它法术再进去的,没事。”
见他这么说,我心里是踏实了点,不过好奇猫上身,便打算问多一点事情,关于这个周围的事情,他却起身示意扬了扬尘,开始走向屋里,当走到门的时候,丢了下一句“好好学。乏困的时候就跳我教你的舞吧。”说完便进了屋内。
说起那舞,前半段还有点可以,后半段多少让人觉得恶心啊,虽然不知道这看起来很是硬派的大叔,居然会跳舞,而且跳起来就像自己改编的“小苹果”一样,不过让我有点好奇的是这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如果没人能告诉我,大概以后得我自己去看吧,怀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我遥望着星空
次日回到太初无相的时候,还打算找那跟我搭讪的两个帅哥,酆飞和童少武,结果发现,连人影都没看过,本想上塔楼找找,无相祖一个移形换影,挡在我面前就直道:“选好法门,等时间到了,在上楼。”没办法,只能闷葫芦式学习,随便选了一个叫“罗衣派”的法门,然后跟着书籍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