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的眼神，秦宇目送姜凡二人离去后，才得意的呢喃道：“对上凌云府你就不要我插手，这次和紫府为敌肯定不会让我去，倒不如安了你的心，我再偷偷跟着，反正印记已经种下，不会跟丢。”
原来这个臭小子不是真心要留下，是选择偷偷跟去。
他在灵斗中沉睡了数千年，但他是专修者，体内剑道仍旧在运转，等于是一个人孤单修炼剑道数千年，如今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去？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的本性。
……
足足二十万里路，姜凡两个人这一路没有任何交谈，赶路虽然枯燥，但都没有寻找话题，直到落在了这处荒山。
“好浑厚的灵力，就是这里了。”暗自呢喃，打算在这里突破一下境界。
千夜转身说：“反杀，此处距离沼狱还很远，为何停下。”
姜凡眉头一挑，说：“暂时不能去沼狱，钱胖子说了，有两个大帝关在沼狱中，但是钱胖子也不清楚这两个大帝是不是关在南庭大域，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那你的意思是？”
“先提升实力，我打算冲击4级境界，然后走一趟蝶国。”
千夜眉头一皱：“白羽帝宫六府之一，也是六府之首，我们没必要招惹他们。”
姜凡冷笑道：“明面上是这样，但蝶国暗中买卖情报，并且挑动白羽帝宫和大秦的关系，同时还关押了不少并没有犯错的修士，这一切都有紫府的影子，我要去查一查。”
“蝶国投靠了紫府？”
摇头道：“不一定，但是他们和紫府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沼狱的存在我们暂时无法动手，何不先找出并拔掉他们的獠牙，没有獠牙的蟒蛇也就不恐怖了。”
姜凡还有一点没有告诉她，自己听秦钰儿有说，秦帝神秘失踪了，也就是近年才有一具法像现世，而白羽大帝有很大的可能还在帝宫中闭关，这次自己的目的便是去确认这个消息，并问一些事情。
因为只有这些大帝是不被封印于灵斗中，而是和岁月一起见证的事实者，太多的疑惑需要了解。
千夜看着盘膝而坐的姜凡，诧异说：“不需要禁制？”
姜凡笑道：“有你在我放心。”
眼神有些怪异，千夜没来由一慌，想起二人在瑶池圣水中的旖旎……
“好！”
没有多说其他，一人安静的闭目，一人悬在空中，审视着四方。
其实姜凡这么做也是有私心，为了试探千夜，如果她是钱胖子安插的眼线，肯定会记录自己的一切，那么大道波动的痕迹就瞒不住自己。
相信没有人会放任一个不信任的人在身边，就算有，那也是有着更大的城府。
所谓4级，便是通虚境界，能用灵力凝物，也能聚气成剑，而不是像姜凡之前一样，只能通过灵力伤人，最多就是融合仙法的力量。
而4级不同，比如秦宇的灵剑，就是灵力和大道衍化之物，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物体，而不是单纯的灵力了，这样一来那些对应的仙法仙术施展出来，威力何止十倍。
百汇之地在胸下两寸，与丹田不同，后者是灵力存储的地方，而前者则是大道、灵力衍化时的汇聚之地，通虚境界，便是要将虚无的百汇之地打通，和八桥九脉，甚至丹田灵台连接起来。
“灵体、凡体、道体，都由本源而生，幻梦如生，通虚之地……”
暗自呢喃，姜凡陷入了一个神奇的状态，站在现实和虚妄之间，感受二者应有的联系。
“嗯？”
姜凡心头一惊，四季之力彻底运转起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黑影。
“你就是我的心魔？原来你和我并非长得一模一样……”
对面的黑影面容肃然，冷笑道：“你说我是你的心魔，你何尝不是我的心魔？”
姜凡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多说无益，我且问你，前不久我突然感觉非常虚弱，之后实力有了不少的下跌，是否是你在搞鬼？”
愣然，旋即恍然大悟，他说的肯定是上次系统修复的时候，削弱心魔实力5%那一次。
不过也没有解释，淡笑道：“以往每次我都是在虚弱期见到你，这次你我都是巅峰，正好一战。”
心魔摇头道：“恐怕不行，这是虚实之间，你我无法跨过空间的限制，这次是你引我前来，只能看着，而无法接触。”
“无法接触？”
姜凡感受了一下，空间的限制极为明显，确实如他所说，二人只是在同一时间交汇，而不是在同一个空间……
四季之力被收了回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心魔，一个念头闪过……
“别枉费心思，没有什么攻击能跨越空间，就算有，凭你还做不到。”
姜凡嘿笑一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天绝，加大世挪移。”
整整2W点反杀点瞬间被扣除，就为了试验天绝的效果，20倍的速度提升，足以让自己达到目力所至身体便到的状态，别说肉眼了，五感达到逆天水平的修士也察觉不到。
而最重要的是大世挪移，搬山之术，就是能帮助修士找到关键点，以最小的代价撼动倾天巨力，二者结合，说不能能短时间跨越空间。
“咔嚓！”
星光一闪，仿佛有东西被打碎了，姜凡在某一处虚空突然撞碎了什么，明明和心魔不能相见，但随着一声惨叫，心魔姜凡被打碎了。
“你…你居然……”
姜凡冷笑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太自大了！”
心魔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姜凡，但他有一点却一无所知，就是存在于虚无世界的反杀系统，这是专属于姜凡的至宝。
而这次能跨越空间伤到心魔，也是因为系统建议将两个技能融合使用，这才成功重创了心魔。
一击造成的空洞瞬间恢复，姜凡也感受到了一丝心魔存在世界的气息，很熟悉，特别是其中的黑雾，能侵蚀一个人的灵力。
“果然是那里……”
深吸一口气，看着心魔渐渐消散，这才松了口气，这次是心魔没有准备，被自己一击重创，也不知道下次来袭，会是什么时候，怎样一番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