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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返人间

新的一天开始,太阳东升。所有的弟子们打坐吶气之后,宋文一行人就开始下山去了。时隔多日未曾下山之后,所有的人都像猴子下山一样。东边摘花,西边采果,南边打鸟,北边驱兽这种场面通常会让人们想到土匪下山的情景。

随着山路渐尽,大家开始稳定情绪,整理着装。相互之间还会时不时的会问问自己的面容是否整洁,不过话说回来这一群人中除了赤松,王羽白一点之外。其余的都因为风吹日晒的练功,日久天长皮肤都微微的反黑,其中的墨翟因为十分刻苦所以比别人更黑。知道的会想高人有高徒,不知道的还以为奴隶主带的奴隶出来务忙呢。

正在大家议论的时候,突然在大道上浮现一个起着青牛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到这种情景,大家不觉的惊叹起来。之后不断的对老人指指点点,首先看不惯老人的是宋文,在他心中是这样想的;“牛是生产的劳动工具,让一个糟老头这样骑着,真是糟蹋东西啊”。而旁边的陈依,王羽则想:此必是世外高人啊。而墨翟则冥冥之中感觉这个人好熟悉,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其余的人大多想法和他们一样,但是在每个人心中都有如果这是食物多好啊!一大头牛够吃好几天的了!

正在双方快要碰面的时候,突然老人开口问:“几位小友,你们可知云梦白云山谷据此还又多远?”这是大家有点警惕,心中都无非有两种想法,一种是这个人可能是师傅的朋友,另一种想法是这个人可能跟师傅有过节,是来讨债的,否则他怎么回不知师傅的住处。

此时大家抱团之后,推荐由武乡和高阳回话。首先有高阳说:“距此不远”话未说完老人兴奋的说:“老贼,终于又要见面了!”此话一出,武乡赶紧接上说:“距此不远有个分叉口,向左一直走还有一段路就到了”说完大家就行礼告别,只有墨翟心中有事的流露出沉重疑问的表情。

过了一段时间,旁边的公输盘问道:“老弟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墨翟才语重心长的说:“刚才那个人的身影,我怎么总感觉像是李耳爷爷,如果没有牛感觉一定是他,只是骑着牛我就分辨不出来了。”此话一出所有的同伴都惊呆了,大家心里都没底了,因为一方面李耳是受人尊重的,而且和白云先生都是王室老友。既然已经走这么远了,就随他去吧。大家心情并没有太沉重就走了,而这位老人其实就是晚年的老子,这次是来探望老友的。

被这小朋友们这么以误导啊,老子就走错道路,后来经过多方转折才找到白云山谷,来到白云福地,见到白云贤弟!(说起这里面的关系,又不得不提起多年之前在周王室辅佐周王的时候墨杰{墨翟的爷爷}皇家木匠,老子是看馆藏书的,白云先生是胸有大志的某士,因为生活原因三者相识,相交。在王子朝叛乱时老子离开王室,白云先生和墨杰护驾王子朝和周王室典籍奔楚,看到这样的情景白云先生回到祖籍隐居白云山谷,而墨子的爷爷也因为叛乱处处不得志,最后抑郁而终)

一行人继续前行,刚刚遇见李耳就让大家心情很沉重。随着离宋文家越来越近,这个时候路上的人流量逐渐增多起来,慢慢地开始不断有人给宋文打招呼。走了半天多,首先到达的是宋文家的地边,看着忙碌的亲人。宋文赶紧上去和哥哥嫂嫂打招呼,随之大家一起下地搭把手帮助宋文家收稻谷。人多力量大,一下午时间几亩地就收了一半多了。看着劳动成果,大家的心里都欣慰不少,将稻谷捆好一一的背向打谷场。随着工作的结束,大家随着宋文回家修整,顺便探望正在病榻之上宋文的父亲。

来到宋文家之后,首先一行人来到主屋内和宋文的父亲照面。来到屋里大家首先行礼向宋伯问好,看到这种场面宋文的父亲伏起身来,依靠在床扶之上,向大家问好,之后对大家说:“自从宋文离开家到山中去已经一年有余,前一阵子听说在山中建大殿,为我们减少了不少负担。我想宋文在山中也就放心了,也多谢大家照顾犬子了。只是近几日附近地区深受瘟疫肆虐,我已老矣竟抗不过这病魔缠绕,恐叹家中十几亩地尚未安置。却不知宋文的哥哥去扰您们,请多多包涵。”说完就请大家去院中就餐!

来到院中看到粗茶淡饭每个人的表情和感觉都是不同的。除下王羽,陈依,显得有些为难之外,其余的人都是非常平静的。吃着饭,赏着月每个人心里想着不同的心事。这时宋文的哥哥出来很为难的对大家说:“对大家照顾不周,希望这几日大家在仓房安身休息”。但是没想到的是大家并不介意这样的安排,反而很高兴的说没事,有住的地方就行了。

这时墨翟,陈依在宋文背后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宋文向前走一步微笑地说:“哥哥,没事,我们在山上就是这么住的”。听了这一段话宋武的沉重的心放了下来,僵硬的脸庞露出微笑。这个时候大家的反应是蜂拥而上的向仓房奔去寻找自己的位置,与此同时宋文,宋武两个人对视着露出微笑,然后宋文如梦初醒的转身向仓房奔去,只可惜他已经没有自己选择位置的权利了。

看着这一切,宋武本身想说让宋文回屋住的,但是话刚想说出口没想到宋文已经狂奔而去寻找同伴了。看到这一群背影,宋武真想回到少年时候,只是想到家的责任,想到妻子!突然间宋文感觉身后有一个熟细的身影想自己靠近,然后将自己抱住,妻子将自己的下颚搭在宋武的肩上。这时宋武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人在现实美好,和对过往遗憾的挣扎。

两个人静静的,在天空中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动人。而在仓房内所有人在窗户缝里看到这一幕都是满满的羡慕,不过这美好第一幕还是被宋母的一声呼唤打乱。宋母在屋中说:“宋武啊,安排他们休息后,早点休息吧”。听到这嫂嫂赶紧放开宋武,然后夫妻双双挽着手向侧房走去。这时大家才如梦初醒班的回味着满满的幸福,然后就被不知是谁放的屁给惊醒,臭味蔓延让大家的心回到现实中来。然后大家就各自回到站的位置睡觉,随着大家相继入睡,一天的时光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的凌晨,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有人梦游,有人说梦话。而就在这时,王羽被尿憋醒要去小解。面对宁静的夜晚,陌生的地方还有不知道随时会到来的梦话。他不断的推着身边的赤松子,可是怎么推赤松都不醒。然后王羽对着赤松的左脸就是一耳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另一侧睡去。经过这一耳光赤松醒了,然后一直在捉摸为什么脸这么痛。

这一惊他也睡不着了,开始思索着关于宋文父亲的病症问题。开始一一的回忆关于自己所学以及生活经验,正在他即将深入的时候。王羽装模作样的像刚睡醒了一样睁开眼,用手顶赤松。赤松本能的说:“你醒了”。然后王羽说:“估计是喝茶太多,我梦中梦见自己找茅房,出去撒尿去。”说完就直起身来像屋外走去,来到茅房小解之后慌慌张张的回到仓房。一不小心就踩到了睡在门口的墨翟,身体一滑顺着就像炮弹一样窜出去,瞬间连砸带滚的就把所有人吵醒了。先是大家的一阵惨叫,然后就是大家的一阵指责。最后风平浪静大家完全失去睡意。最后王羽遭到了大家的讨伐,随着这一阵风波的平复,大家终于安睡。

刚躺下,雄鸡报晓天逐渐亮了。然后大家陆续起来,在庭院中舒展身体,吶气半个时辰之后。随着早上散活的结束,大家随着宋武向农田里赶去。这一次,武嫂留在家里帮忙料理家务。随着人手的增多理论上也不需要她前去帮忙,于是嫂子就在家里为大家做饭。

在田地里,这些在山上下来的徒弟们在用自己的技能来收割稻子。大家有的就是气力,在劳动中磨合寻找不同的受力中心点,而这种方法比一般的收割时更加省力且效率更高。从远处观望似乎有无形的力量在迅速吞噬庄家。但是在某一些地方明显的不和谐,这就是王羽和赤松两个人在劳动方面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但是这也不影响高效率的大局。经过一天的劳动,终于收完了庄稼,随着主要任务的完成。大家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只是此时的赤松似乎心事重重。

回到宋文家,赤松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在附近人家转了一圈,他发现在村子周围有不少人家都有人病倒,这让他回想到当初自己的命运往事。回想起来白云山谷之前自己的豪言壮志,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正在背离这一条曾经选择要走的路,于是在他心里暗下决心要拯救一方人民于灾病之中。

随之他回到宋文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宋文,宋文听了非常支持,然后和他一起来到主房,看着宋文病入膏肓的父亲。赤松首先对老人的面相,手相进行观察,然后通过把脉来了解身体病痛的问题。根据自己见多识广的了解,以及观看白云先生锦帛上的先例记载这可能是一种瘟疫,因为他的发病都在体制相对较弱切常常外出到公共场所的人。

于是赤松就告诉宋文说:“伯父的病并无大碍,只要明天我上山上采几味药就行了。”听到这里,宋文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点了。然后大家来到庭院,一起庆祝丰收,虽然说宋文跟宋武说爹爹的病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吃了师弟的药就行了。但是宋武还是很担心,不知该如何是好。随着天色的深黑,大家也相继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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