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以开始了。”夜惊风笑眯眯地说,很期待苏澜珊带来的舞蹈,不是说很神秘而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笛声渐缓,她的身姿舞动的不像刚才那么快,浅青色的袖长舞动着前方的大殿,勾人的眸子被她演的很是销魂,一个劈腿的动作甚是把整个舞蹈演绎到完美,有人想接近她可是忽然又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舞动,让人可望不可即。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笛声莫了,苏澜珊下蹲着最后的一个动作,优美的身姿似乎不想把这笛声消耗殆尽,可又不得不停下。
在场的所有人被笛声的悠扬婉转所吸引,闭目渐渐地听着,好像在体会着笛声的意犹未尽,好像又在享受这场视觉盛宴一般。
不过这样的璧人合奏可能是第一次罢了,没有动作上的生疏,只有灵魂上真正的默契罢了。
沈萧儿瞳孔紧紧地盯着他们,很想把苏澜珊拆腹吞骨,毁尽她美好的一切,因为他觉得苏澜珊不配站在他的身边,可以陪她站在身边的人只能是我,只有我才可以。
初夏被这样的舞蹈震撼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婀娜的身姿,跳出的舞竟让人不得不认输,如果说今天的舞谁敢说第一,莫不是苏澜珊了吗?
皇甫南泽这一刻呆住了,以前的追着自己跑的苏澜珊再也回不到我的身边了,一切的一切在他离开之后都变了,变得让人不可思议,措手不及。
夜云轻微微皱眉,浓黑的瞳孔深的看不出起伏,只望着那瘦削孱弱的身子,实在是瘦的过分,好像随时动一动她都会倒下一样,这样的苏澜珊真的是她吗?一分钟之内干掉了那么多人,面对初夏的挑战欣然接受不畏惧,面对姐姐苏昭烟竟是如此不卑微,没动手就可以把人振飞。这些都让他充满了疑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
放眼望去,偌大的殿中,只有那一抹浅青,浓烈的入画。
苏澜珊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冲着对夜云轻感谢之情。每个人都是潜力股,发挥到淋漓尽致也许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苏澜珊觉得这句话一直是自己信奉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