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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酸的眼泪

第一节

陈建民在病床上足足躺了有半个多月,在高华的精心照料下,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精神也已经好了许多。

这一天,倪红霞和周世吉又来医院看望他。高华忙着迎上前去,把周世吉手中得一袋水果接了过来。

“你们也太客气了,每次来都要买东西!”

倪红霞望了望陈建民说:“嗯,养得不错,脸色有点血色了。你不知道,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你的脸有多苍白,真吓人!”

“是不是看到我已经不行了?”陈建民半躺在病榻上,看着倪红霞开玩笑地问道。“你们不晓得,过去在黑龙江农场的山林里,我曾被狼咬伤过,差一点就丢了性命。我的命硬得很呐!说说看,这一段时间厂里的情况怎么样?还正常吧?”

高华说:“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厂里长厂里短的。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伤情吧!”

倪红霞说:“是啊,你先把伤养好了。厂里现在一切都很正常,生产也上去了,你就放心吧。”

陈建民问道:“郭卫海呢?不让他当厂长,他肯定要闹思想情绪,工作上也会消极的,你们一定要对他多加督促,不能让他就此消沉下去啊。”他朝倪红霞瞥了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有点异常,便问道,“红霞,咋的,有什么不对劲吗?”

倪红霞望着他,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陈建民急了,说道:“我是一厂的厂长,厂里有什么情况不该瞒着我,你们倒是说话呀,都快把人急死了。”

周世吉在一旁插话:“郭卫海被抓起来了。”

陈建民问:“他为什么被抓呀?”

倪红霞说:“那天你被人刺伤以后,公安局的警察就到了现场。他们根据现场目击证人提供的线索,很快就把那两个行凶的男子抓了起来。经过审讯,那两个男子供出是郭卫海在背后指使他俩干的。前天,公安局的人到厂里来,把郭卫海带走了。”

陈建民感叹地说:“他为啥要这样做呢?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周世吉说:“他就是这种人,想当厂长都想的发了疯,可他又不是做厂长的这块料!”

高华对倪红霞说:“倪书记,等建民的伤养好了,我们不当这个厂长了,好吗?”

倪红霞笑着对高华说:“嫂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不当可不行,他要不当厂长,我们厂的工人都要下岗了,大家都没饭吃。”

周世吉也说:“是啊,他不当厂长,我又要走了,真的要远走高飞了。”

高华说:“你们把他说得太伟大了,你们厂又不是离开他就玩不转了,让他当啥都行,就是不能当厂长,他这个厂长当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风险太大了!”

倪红霞说:“嫂子,你可要饶过我们吧,说老实话,这些日子建民在医院里养伤,厂里就乱了套了,我们都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似的,都不知从何下手哇。”

周世吉说:“高华同志,我如果有你丈夫这能耐,我不会客气,坐上厂长这个位置,那多威风啊!可咱没那个能耐,这个位置放在那儿,咱不敢坐啊。”

高华问道:“他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看不见得吧?”

倪红霞说:“嫂子,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说的句句是事实。”

高华说:“那我也不放心,我现在也下岗了,我们家就指望他挑大梁了。”

陈建民瞪了高华一眼,说:“吃饭还会被饭噎着呢,难道我们因噎废食,连饭也不吃了,这样做合适吗?真是笑话!”

高华嘟囔着说:“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嘛,做啥要发这么大的火?”

倪红霞笑了笑,对高华说:“以后呀,不管他走到哪里,我都派人跟着,不让建民单独行动就是了,我们厂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再说,跟他过不去的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周世吉也说:“倪书记说得对,以后我就是陈厂长的保镖,厂长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这下你放心啦!”

高华这才露出笑容,说:“我也知道他的工作重要。只是他一工作起来啥都不顾了。有时我见他饭也不吃,人也渐渐瘦了下去,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发愣,就替他担心。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这一家子老小的重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我是真的替他担心哪。”

倪红霞安慰她说:“嫂子,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好吗?”

陈建民道:“我们先不谈这些。红霞,欧阳最近来信了吗?”

高华也急迫地问:“是啊红霞,你和欧阳谈了那么长时间,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的喜糖啊?”

倪红霞支支吾吾地说:“……来过信了。他在美国过得挺好的……”

陈建民好像察觉到什么,又问道:“你岁数也不小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结婚啊?”

倪红霞说:“他现在的学业很紧张,我们商量过了,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陈建民说:“什么?你们还没有打算?学业跟结婚是两码事,结了婚就不能完成学业啦?红霞,你心里是不是有啥事情,不好说出来?”

倪红霞说:“健民,我没啥事情,真的没有……”话未说完,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她的这一举动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

陈建民关切地问道:“红霞,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倪红霞哽咽地说:“建民,我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我要走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要回去了。建民,你要好好的把伤养好,自己多保重。”她说着,拉着周世吉快步走出病房。

陈建民望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头,看到倪红霞刚才那痛苦的表情,他有种预感,倪红霞的恋爱关系肯定出了问题,看情况好像不是最近才发生的变故,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而在这段时间里,倪红霞一直把这份痛苦埋藏在自己的心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多好的一对情侣,怎么会变成如此结局?陈建民感到匪夷所思。他见过欧阳兴,当时他是红星电器厂的一名销售员。

有一次黄晓英领着陈建民去红星电器厂谈业务,黄晓英悄悄地对陈建民说:“健民,今天我要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陈建民问她:“黄阿姨,你要带我去人是谁呀?”

黄晓英说:“我现在不告诉你,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了。”

黄晓英把陈建民领到厂销售科,走到一个小伙子跟前说:“欧阳,这是我厂的小陈同志,现在跟着我做我厂的外协作工作,我介绍你们俩认识一下。”

欧阳兴伸出手来,跟陈建民握了一下,说:“欧阳兴。请问尊姓大名?”

陈建民说:“我叫陈建民,初来乍到,还望指教。”

欧阳兴说:“我跟黄阿姨是熟人,用不着这么客气。请坐,我给你们泡杯茶。”

黄晓英说:“欧阳啊,都是自己人,别那么客气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到你这儿坐坐就走的,不用泡茶了。”

陈建民打量着欧阳兴,只见他高挑的个子,白净的脸庞,长的相貌堂堂,相比之下,陈建民感到有点自愧不如。

告别了欧阳兴以后,他们走出了销售科,黄晓英问陈建民:“人还不错吧?”

陈建民有些不解,问黄晓英说:“黄阿姨,你带我来销售科干啥呀?难道我以后还要跟销售科打交道?”

黄晓英神秘地一笑,说:“刚才你认识的那个人就是倪红霞的男朋友,怎么样,人不错吧?”

原来如此,陈建民恍然大悟,说道:“不错,他跟倪红霞可以说是天生的一对,绝配!黄阿姨,他们一定是你给介绍的吧?”

黄晓英望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街道厂的姑娘就想找一个国营厂的小伙子结婚,一则国营企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且在科室工作的人大小也是个干部,嫁给他们将来好有个依靠。二则倪红霞的自身条件不错,匀称的身材,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她一眼。陈建民想,虽然欧阳兴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但倪红霞除了在街道厂工作外,论其它的条件绝对不会输给他的。而且这些年来,他俩一直相处的挺好的,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从没听说过他俩有感情上的裂痕啊?就是前年欧阳兴去了美国深造,他俩始终都有书信往来,感情上也没听倪红霞说过有什么问题。但刚才看倪红霞的神色,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名堂,如果陈建民揣测的没有错的话,那对倪红霞的打击一定非常沉重,她能受得了吗?

倪红霞的家境也不是很优越,父亲在工厂的一次事故中意外身亡,母亲是一名小学教师。她的岁数也逐渐大了,三十岁早已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她还是默默地等待着欧阳兴。她平时省吃俭用,把结婚用的床上用品都备齐了,就等着欧阳兴来跟她提婚。可是两年前的一天,欧阳兴突然对她说,他准备到美国去留学,婚期要再推迟几年,等他学成回国后,两人再筹办婚事。

倪红霞不假思索地说:“欧阳,你就放心去吧,不管等多少年,我都会等你回来的。”她太爱欧阳兴了,她坚信欧阳兴会回来娶她,还把她仅有的五千元积蓄全部拿出来,资助他到美国留学。想不到刚去了两年,欧阳兴就变卦了,这叫她怎不伤痛欲绝。

倪红霞是个不轻易把自己感情流露在外的人,哪怕再痛苦也要把情感深埋在心底深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欧阳兴会如此绝情。就在前几天,欧阳兴不仅把她当年资助他留学的钱给她汇了过来,同时给她写了一封绝交信。信中让她不要再等他了,因为他和她的缘分已尽。

这对倪红霞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他俩相处了六、七年了,从来没有红过脸,欧阳兴的脾气好,两人即使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每次都是欧阳兴让着她。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等了他这么多年,欧阳兴竟然提出了分手,这叫她怎不伤痛欲绝?

陈建民盼望自己的伤快点养好,他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裂痕,他要撮合这一对情侣。

回到家里,倪红霞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蒙着被子失声痛哭。倪红霞的妈妈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请,敲了半天的房门,让她出来吃晚饭,她都不答应。这可把老母亲急坏了,急急忙忙拨打了陈建民家里的电话。

这时,正巧高华回家拿东西,听到电话铃响,拿起话筒:

“喂,是哪一位?”

“请问,陈建民厂长在不在呀?”

“您是哪一位?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是倪红霞的妈妈,有急事要找陈建民。”

听说倪红霞有急事,高华也顾不得多说,安慰了老妈妈几句,就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把倪红霞妈妈叶老师打来电话的事情跟陈建民说了,问他怎么办。

本来陈建民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院了,听到这个情况,他再也坐不住了,对高华说:“刚才倪红霞走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神色有些不对,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现在就上她家去。”说着就要起身。

高华有点担心:“可你的伤……你行不行啊?”

陈建民边换衣服边说:“其实我的伤早就好了,医生只是要我再修养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高华,你去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东西回头再来收拾,我先走了。”他匆忙穿好衣服,下了床,出了医院的大门,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倪红霞的家里。

高华望着丈夫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陈建民来到倪红霞家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倪红霞的母亲。

“叶老师,发生了什么事请?红霞她在家吗?”

倪红霞的母亲姓叶,头发都已苍白,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虽然已经退休,但仍保持着一副知识分子的矜持。她把陈建民让进房间,朝里面努了努嘴,说道:“从下班到现在一直躲在里屋呐,怎么敲都不肯开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是急刹人了!陈厂长,这么晚了还把你叫过来,真不好意思!”

陈建民的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安慰叶老师说:“叶老师,没啥事的,红霞只是有点不舒服,让我来试试看。”他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红霞,你把门打开,是我呀,陈建民。”

里屋一片沉默,无人应答。

陈建民放开嗓门,喊道:“红霞,你快点开门,有啥事我们出来商量,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好伐?”

屋里还是没人回答。

陈建民感到事情不妙,他问道:“叶老师,你有没有这屋的钥匙?”

叶老师摇了摇头。

陈建民急了,他后退了两步,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

倪红霞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手腕上的静脉血管已被割开,被褥上被鲜血染成殷红的一片。

陈建民用手探了探倪红霞的鼻息,感到还有微弱的呼吸。慌乱中,他已顾不上叫救护车了,就地撕了条床单,把倪红霞的手腕包扎起来,抱起还处在昏迷中的倪红霞,踉踉跄跄地走下楼梯,来到公路旁,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夜深了,医院抢救室外的走廊里,叶老师神色凝重地坐在长椅上,陈建民心情焦虑地在走廊里踱来踱去的。叶老师不停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呢……”

陈建民停下脚步,安慰她说:“叶老师,您别着急,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抢救室的门开了,出来一个护士。陈建民急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

“医生,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护士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叶老师站起身来,紧张地说:“我是她的妈妈。”

护士说:“病人失血过多,现在身体非常虚弱,急需输血!你们这里谁是O型血?”

陈建民抢着说:“医生,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护士看了看他,点点头说:“请跟我来吧。”

陈建民一下子被抽了200cc的血,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他感到头有点昏沉沉的,也顾不上回答高华的询问,倒头便睡。一觉睡醒,已经是晌午头了。他感觉饥肠辘辘,同时鼻子里闻到一股浓香的鸡汤味道。

高华见他醒了,笑道:“懒虫,快起来吧,鸡汤我已经给侬煨好了,起来喝点吧!”

陈建民刚要起身,突然又躺下了:“老婆,这鸡汤我不能喝。”

高华奇怪了:“这鸡汤我煨了这么久,很有营养的,为什么不能喝?”

陈建民说:“你快给红霞送去吧,她现在正在医院里!”

高华说道:“你放心吧,红霞的那份我早就送去了,这是留给你的。我真的受不了你们俩,一个被人用刀莫名其妙地捅了一下,一个又不想活了,用刀把自己的静脉割破,你们两个到底是这么回事啊?”

陈建民说:“你就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吧,红霞她男朋友把她给甩了,红霞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高华吃了一惊,说:“他俩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陈建民说:“要我说当初就不该让欧阳兴到美国去,那个国家的条件多好,他去了以后不变心才怪。”

高华说:“是啊,红霞也真是够傻的,苦苦等了他两年,不但耽误了自己的岁数,等来的还是一封绝情书,这种事情搁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

陈建民说:“这种负心汉不要也罢,只是委屈了红霞的一片苦心。”

高华说:“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养好,这么东奔西跑的奔波,你难道不要命啦?”

陈建民说:“有什么办法呢?当时叶老师打电话给我,情况那么紧急,叶老师又上了岁数,我不做谁做?我把红霞送到医院,已经是深夜了……”

高华说:“好了,我又没有责怪你,只是你的心里总装着别人,有的时候也该为你自己和你的家人着想吧?”

陈建民说:“你别忘了,我是一厂之长啊,我得为厂里的职工负责呀。”

高华说:“你一提起你们厂,我想起一件事来了,今天上午,你厂里的工会主席打电话找你,好像有啥事情,我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把你叫醒。”

陈建民说:“我知道了,喝完鸡汤我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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