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兔子老了，鹰难拿
羽凡梦见和一个男人温存了，肌肤相亲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男人的身体均称而健美，重要的是高大，她一直喜欢高大的威猛的男人。梦里的男人轻轻走到她床边，伏在她身上，面孔离她面部的距离近的可以扫到她的睫毛，最后温存想要亲吻她的嘴唇时，她突然被闹铃吵醒了。羽凡醒来还不甘心，她恶毒的咒骂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美梦就成真了。
这时候闹铃响了，第一个起床的一定是燕子，她设定的起床闹铃时间是6点，起床洗脸吃饭后，6点半就要赶到科室里。接下来是新月的闹铃，她的时间定在7点，再接下来是羽凡……，一个闹铃响了，另一个闹铃接着也响，此起彼伏，四面楚歌，每天闹钟一响，韩笑、夏新月、羽凡、罗素素也陆续起来了，
羽凡带着这样的沮丧起来穿衣服洗脸，好久都在惋惜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俗话说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前几天还羽凡还梦见和一个猛男亲亲，各种疯狂，醒来发现原本穿着的内衣不见了，整个床都翻遍也没有...这是什么节奏啊？不会真的闹鬼吧？她显然到了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纪，要开始解决生理的问题了，她这种缺失爱的状态犹如干涸泥土里的花朵迫不及待急需要浇灌了！最近一段时间她脸上总是会起痘痘，脸上抹了很多的药膏，一到晚上就糊上厚厚的一层，各种祛痘产品都试过，床头柜上摆着满满的也不见好转。还有就是月经总是不规律，这个月来下个月不来，来了以后时间短量少，使她一阵阵的郁闷。
羽凡起床前习惯拿出手机看看朋友圈的留言，看着别人发的欢喜忧愁杂味人生，然后对着自己素颜的脸各种角度一顿狂照，最后用美图秀秀祛痘美白瘦脸之后才从中里选取最好的一张发在朋友圈，然后放下手机静候的朋友圈的点赞的时候，拿着东西去洗漱。
今天羽凡一大早就去洗澡了，这是破天荒的，她从来都是晚上洗澡的，因为她昨天晚上喝多了。林主任一句话表扬她能喝酒量好酒风也好，她为了表现她真的酒量好酒风好把自己给灌醉了，怎么回宿舍，怎么爬上床铺，她都想不起来了。
昨天下午，林主任把羽凡叫到办公室，说最近大家工作辛苦额，晚上一块儿聚餐，让她订个包间。
羽凡定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湘菜馆，订餐和做饭是一回事，做饭的人爱吃什么就做什么，订餐的当然是自己爱吃什么就订什么了。
晚上到了餐厅，大家都很开心，这家湘菜馆可是远近闻名的，包间很难定。
只有艾水蓉一脸不高兴，大家点完菜，服务员问有什么忌口的吗？她和服务员说，我不吃辣，不管是冷菜还是热菜，千万不要放辣椒！还有，我不吃香菜啊，每个菜都不能放香菜！
听艾水蓉这么说，服务员为难了，跑去问厨师，厨师说了，这是湘菜馆，不放辣椒的菜我不会做。林主任站出来拍板说，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香菜不要放，辣椒少放点。
羽凡很尴尬，这个人简直是不可思议莫名其妙，你一个人不爱吃不能影响其他人吧，你不爱吃，可以不吃啊，谁让你吃啦！这个一顿饭，艾水蓉一直耷拉着脸，从头到尾都不动筷子。因为她的态度，大家都没吃好，整个饭桌上静悄悄的，谁也不想说话了。
羽凡和大家讲了她昨晚的遭遇，韩笑听后劝她说，傻姑娘，你长点心吧！羽凡噘着嘴，装作大哭样子说，你才傻，你才傻！
韩笑根本没时间反驳羽凡，她在五分钟之内洗涮完毕，便风一样的赴她的战场了。
羽凡拿着洗浴的东西去洗澡，刚出去几分钟就跑回来了。
“公共厕所，大便又不冲，一坨一坨的，真恶心，是狗吗？太影响我心情了！不洗了！”
罗素素：“是啊，我也看见了，每次去厕所都需要勇气。”
燕子说：“我知道是谁，就是隔壁那个大胸的女孩，我亲眼见她上了厕所不冲，直接就走了。”
羽凡站在屋中央，很生气的说：“怎么又是她，上次被我撞到，训了她一顿。我进去，她出来，亲眼看她不冲大便，我拦住她，说身为主人的你，你拉的屎，你好意思不管，你有没有公德心啊！她转回身，老老实实冲干净了！这次还这样，下次被我看见绝不轻易放过她！”
罗素素叹口气：“看她每天出出进进都穿得整整洁洁、漂漂亮亮的，但是啊，唉，看看她就知道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了！”
新月说：“这素质是要提高了，关键还是女生宿舍！手纸遍地，腥气冲天，大便堆满池，我前几天夜里上厕所灯坏了，漆黑一片，突然窜出一只黑猫，吓死我了！”
夏新月已经洗漱完回宿舍了，批判会因为她的加入更加热闹了。
“还有，高峰期上厕所玩手机的恶习也要改改了！”新月又建议羽凡：“你以后不要在在朋友圈发的照片说，你不能再P了，再P就快不认识你了，回头相亲的时候被人家暴打一顿，说你不带这样骗人的。你就应该多发几张这样的图，让她们提高素质、提高精神文明建设！哈哈……”
新月的话把羽凡气的直翻白眼，从卫生间回来，羽凡又像一摊软泥般赖在床上，看时间实在拖不过去了，才穿上衣服，急急火火的洗漱穿上衣服往办公室狂赶。
羽凡终于收拾的清清爽爽去上班了，她和罗素素一块走出宿舍大楼。天气很好，带着晨曦特有的清新，太阳光照射着大地有一种催人奋进向上的朝气，两个人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在上班的路上，羽凡开心的哼唱着篡改的歌词：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病啊，起得这么早……。
羽凡穿着母亲刚给她买的红色大衣，红的艳，红的正，她买红色是因为她属羊，今年正好是她的本命年，本命年犯太岁，她正好有理由穿个鲜艳的。一件新衣服就让她这么开心，她就是这样容易满足，没心没肺的姑娘。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大学毕业，BJ市户口，父母给她在三环留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自己攒钱工资不低吃穿不愁，这些都是她那个小世界里五个女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哪怕一样也好啊！可她不费什么力气全得到了，但她没有意识这些垂手可得的幸福，即使偶尔想一想也马上抛在脑后，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姑娘。
羽凡和罗素素在十字路口分手后，在办公楼门口遇到隔壁办公室的小张，小张问她，今天穿这么红啊？羽凡说属羊，本命年啊！小张说，巧了，我也属羊啊！你是那个公社的羊？！
羽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就是喜欢和这样轻松幽默的同事在一起，人活着不就图个开心吗！
可一走进电梯，羽凡的好心情全没有。
在电梯门口，她碰见了艾水蓉。电梯来了，两个人一块儿进去。艾水蓉说自己有洁癖，在羽凡看来是怪癖，再说直白了就是太爱惜自己了。她总觉得医院到处都是细菌，能不伸手接触的地方绝不伸手接触。她上厕所从来不用手开门，是用脚勾一下，人进去也从不锁门，担心摸到了细菌，羽凡好几次都因为她不插门以为里面人而冲进去，看见艾水蓉正蹲在里面光着屁股瞪大眼睛瞅着她，搞得她十分尴尬。
进来电梯，艾水蓉故意不按等着羽凡来按，羽凡也不按，假装在玩手机。羽凡心里嘟囔着，你可真是惜命，就你的命贵！我还比你活得长呢！两个人都不按，就在电梯里站在，这时候又上来一个同事，说，咦，你们怎么不按楼层，我还以为电梯坏了呢！
和这种人在一个办公室，羽凡的好心情一下没了，花也不香了，天也不蓝了，歌也唱不起来了。
一会儿，来了一个男人找羽凡报销课题经费，羽凡看见艾水蓉不在座位，就让他坐着等一下，等她把手里的事忙完再给他办。男人刚坐下，艾水蓉就进来了，冲着人家不高兴地说，谁让你坐我座位的？！
男人正准备伸个腰呢，听她的话，迅速从座位上站起来，点头哈腰的给艾水蓉赔不是。艾水蓉声音很高，不光把这男人吓一跳，也把羽凡吓一跳，
羽凡心里想，你算什么，凭什么对一个辛苦工作的人这样的口气说话？
想一想，艾水蓉天生就就一个爱刁难人的人，不像她那么忍辱负重，自己劝自己别老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人总要往前看，怎么能总回头看，肚脐眼大点的破事，也值得你生气费劲儿吗，她这么想想，也渐渐想开了，麻利的给那个男人把事办了，把他打发走了。
艾水蓉打开电脑整理工作报表，这是林主任让她整理的报表。她什么都不明白，一会儿问羽凡这个EXC表格怎么用，一会儿问行间距怎么拉宽，一会儿羽凡问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一会儿又开始抱怨眼睛花了，问来问去，解释来解释去，羽凡被她刨根问底的问题问烦了，这样又费时间又费神，还不如她自己做一遍来得快，不耐烦的羽凡干脆无比痛快大包大揽的说，你忙你的吧，这表交给我填吧！
艾水蓉看羽凡帮她干活，语气马上软了些，顺势说自己是更年期了，更年期动不动就发火，疑心还特别重，以前我说话不注意伤到你，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您别介意啊！请你多担待啊！
羽凡的母亲现在就是更年期，会动不动发无名火，烦躁易怒情绪波动大，家长里短唠唠叨叨闲言碎语歇斯底里让她受不了，她家里有一个更年期，办公室一个更年期，这日子还让人活不活了。
羽凡白眼一瞪，心里想象着一记粉拳朝着她打过来，脸上却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兀自强撑着朝她笑一下。羽凡一边填写报表，一边骂，在心里骂，也不敢骂出声
。她给罗素素发微信，又是一连串的哭脸。
羽凡辛苦的帮艾水蓉做报表，艾水蓉这个胡同串子，换上白大褂端着茶水又各屋去串门了。
林主任在门口喊羽凡的名字，羽凡铛铛的急着跑出来，差点撞了主任身上。这段时间何院长的科研教学手术查房每天的日程都排的很满，很多行政工作都依赖林主任。工作多了，林主任也着急，说话直来直去，急了甚至拍桌子骂人，骂得一针见血，骂的不留余地，好几次都把她训的想哭。
林主任说：你走路轻点，别把楼踩踏了。
羽凡讪讪的说：嗯，好的。
林主任看看办公室空空的格子间说：怎么人都不在，都去哪里了？
羽凡不好回答，总不能说艾水蓉去串门了，斯琴去病房看护老公了，但让她撒谎也不会啊，只好站着不说话。
看羽凡不回答，林主任说：我看你们是不是太闲了，马上要绩效考评了，都闲的没事干吧，马上要裁减人了，我把你们都报上去！
听林主任这么说，羽凡倒是挺高兴。机关楼有一半人是拿着工资不干活的，人砍掉一半也能照常工作。羽凡虽然没关系没背景，要裁减人当然会想到羽凡，但把她裁掉了谁干活呢，林主任不可能甩开膀子一个人干吧！？
羽凡委屈的说：主任，我挺忙的啊！
林主任说：我没说你，我知道你挺忙的！
羽凡听了林主任的话，心里暗想主任这是夸我还是批评我呢，如果是表扬我怎么我听不出来啊？她挨过几次批评之后也变得识趣多了，遇到表演也不温不火了，从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也慢慢地变成了一根老油条。
林主任接着说：你别和他们学，不要多想，好好干啊！
羽凡又不明白了，不该想什么，该想什么，怎么鉴定什么是该想的什么是不该想的呢？她只有表态度了，说：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毕竟是您培养出来的！
羽凡想，是啊，徒弟出师也要看师傅啊，你把我带出来，我优秀了，人家夸的是你，不是我啊！你更应该看我把工作干好，才能给你争光啊！在科里呆时间长了，她已经学会见招拆招坐怀不乱的神功。
林主任：明白就好，，我让你多干活就是想用心培养你，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羽凡眼睛也不眨的听着：主任放心，我一定支持您的工作，好好干！
这时候艾水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看见林主任在，不动神色的坐在座位上，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林主任接着问羽凡，下周的会议材料准备的怎么样了？抓紧时间准备，你忙不过来就找艾水蓉帮你一下！说完给羽凡布置了一大堆工作，一扭一扭的走了。
艾水蓉也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反正不搭腔，等林主任布置完工作后，她一溜烟又带病人看病去了。
人一不顺，喝凉水都塞牙。
羽凡去卫生间倒茶水的时候，把茶叶洒在池子外面，被打扫卫生的阿姨数落了一下。羽凡站在原地老老实实的听着，听完之后回到办公室觉得不对劲，连打扫卫生的也敢批评她，还让她活不活了！？
回到办公室，羽凡一阵的焦躁，发给罗素素一串的哭脸，她喜欢一心两用，这样效率更高。她一边和罗素素诉说，一边忙着处理工作。
羽凡给罗素素发微信，讲了事情的经过，问，你说我怎么办？
罗素素说：你和林主任说啊，说她不干活！
羽凡说：打死不告状，冤死不告官，这是我一直以来卑微的处世哲学。现在让我去告状，我也不会啊！
罗素素说：好吧，那你就认了，好好工作吧！或者你和她统一战线，好好相处，这就是暗合顺势而为之道啊！
羽凡说：我的思维习惯和思想方式和她可不是一种人，注定不能融合在一起！
罗素素：办公室总是有两种人，一种人是来工作的，比如你；一种人是来捣乱的，比如艾水蓉。好的管理者就是把捣乱的人稳住了，林主任显然不擅长，兔子老了，鹰难拿，恐怕以后只能使唤你啦！
羽凡被使唤惯了，她焦躁了一阵也就忘记自己为什么焦躁了。
罗素素见过艾水蓉，大高个，头发盘的高高的，因为身高的优势更显得趾高气扬，瘦长的脸，奇怪她不管怎么胖，始终长着一张瘦长脸，每天都耷拉着一张脸，像是谁欠她钱不还一样，那副样子活脱脱一个搬弄是非搅的左邻右舍鸡飞狗跳的长舌妇。但她和领导说话的时候马上露出一脸媚笑。
羽凡叹口气，唉，这种女人要是娶回家真够男人受的，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他每天的日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东边不亮西边亮，羽凡在工作上不顺心，但她的桃花运走势不错，不断有人给她介绍男朋友，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宿舍的几个人都羡慕的眼红。
这天她毕业的学校组织舞会，舞会不就是去跳舞吗，不就是去玩吗，也不用花钱，还能去交几朋友，于是精心打扮去参加舞会，
学校的舞会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奇葩，先是遇到一个同性恋，男同性恋。和他说一句话就知道他是同性恋，一眼就能看出来，头发吹的流光水滑，穿一条红裤子，漏半截脚脖子，长得挺帅的，白白净净，可左耳带了一个耳钉，说话就是，宝宝，宝贝，哎呀，讨厌了啦，好烦了啦！比女人还女人。他给羽凡看他以前的男朋友，和羽凡讨论那个男明星更帅，他一直就是兰花指，大拇指和中指恰在一起，另外三个指头翘的高高的。
还让羽凡闭上眼睛，倾听乌鸦和麻雀的声音，多傻！
难怪宿舍里都是单身，本来就分配不均，还同性相吸，唉！听说现在的同性恋可以结婚了，那个是哥，那个是嫂子啊？
之后羽凡又遇到一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是电脑随机配对配给她的。男孩长得还凑合，个子高高，细皮嫩肉的，她对这个男人印象挺好，名校教育背景，就是职位低了点，荷包瘪了点，但所从事的工作前景不错，尤其是外表还比较符合她心目中对男人的要求，她最近一直单着，先找一个处着看看吧！
羽凡看其他同学都成双成对，她也想抓紧时间找一个啊！与其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她挑来选去的最后留了一个处处试试吧。
开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后来对方提出约会，羽凡想约就约，约会了一段时间，羽凡发现这个男人有个恋爱中最致命的毛病，小气！这个小气不是心不够大，不是爱生气，而是夏天玩一天连一瓶水都舍不得买，出去吃饭只带她吃很普通过的快餐，还要求餐厅提供免费白开水，付账还犹犹豫豫的，拿着账单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生怕多记一分钱。
现代人的恋爱无论以何种方式开始的，都少不了掺杂现实的因素，比如金钱地位职业学识，翻译一下就是车房子年薪学历背景，羽凡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他小气是性格所致也可能是从小生活环境培养的，这些都可以理解，她可以原谅男朋友不浪漫，没情趣，太小气等等的缺点，但这个男人太让她崩溃了！
新月知道羽凡相处了一个男朋友，问，你们怎么不公开，发个朋友圈，朋友圈秀一秀恩爱！让我们看一看啊！
羽凡说，算了，再看看吧！
“你不公开，万一他和别的女人玩暧昧，怎么办？”
“这样才好呢，给他机会，也给自己机会！”
“喂，谈恋爱，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好吗？”
“你就是胡同老太太的见识。”
羽凡把小气男的所作为和宿舍的姐妹们说了，大家都很震惊，都说她遇到了一个极品男。
这时候小气男给她发短信了。
小气男说，你好。羽凡回一句，你好。羽凡问，有事吗？小气男说，没事，就是干活干的筋疲力尽比较烦，找你聊聊天。
羽凡想你把我当垃圾桶了，垃圾满了就往里面倒，我是你姐还是你妈啊！也真是看的起我啊！
羽凡没理他，停了一会儿，小气男又说话了，我昨天去做按摩了，真是太舒服了！
羽凡想，你去按摩也不喊我，和我显摆什么啊！
羽凡又不想回答，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小气男说，你也买瓶精油吧，按摩用，我刚买了，不错哦！
羽凡故意说，我不会不网购！
一般男朋友马上会应时应景的跑去买一瓶送女友，但他却这么回答：你可以让同事帮你买啊！
羽凡快被气炸了，一瓶精油灯让你倾家荡产吗？都这个无趣的男人说出这种话，你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啊！感觉这种男人真是再不找不到了！
羽凡和小气男聊了几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忙自己的事不理他了。
快下班了，羽凡给他发微信，问：“你晚上吃什么？”
小气男说：“不吃了，我要减肥！”
“你是为了省钱吧？”
“谈钱，多俗气，不要谈钱。”
不谈钱谈什么，现在的人没有钱还能生活吗，羽凡气的不想再回短信，连再见都懒得和他说一声。羽凡一甩马尾辫，找自己的乐子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