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同样的修为,并不代表什么,有可能实际的攻击力和战斗力差距很大。经历过生死考勤,曾经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收获,不是闭门造车可以比拟的。这差距的不仅仅是心理的素质,关键的是应变的能力,和以往之前不再畏惧的气势。
冉峰所拥有的,正是对手所缺失的。但是对方所拥有的也是冉峰所缺失的。冉峰的招式更是适合生存的搏杀,而对方的更多的是偏向于竞技一般。
正如当年的八路军和国军,一个没有系统的正规的东西,但是战斗力惊人。一个是拥有正规系统的正规军,但是战斗力很差劲。
冉峰和陆朝阳他们可以说在意境之前还是有系统的修炼,但是在一个大环境都是为了表演而存在的武术氛围之中,能得到系统修炼的和这个尚武世界中修炼的东西自然是不一样。更不用说意境之后的修炼了,全是个人摸索,没有一点传承和正规的理论和概念。
没有正规的理论和概念是两个人缺失的。但是武者的存在,其考量的最终标准是在一个尚武的世界里,你有多大的生存能力,和战斗力。这反而是两人的优势。
对方的招式攻击的确很犀利,但是已经存在了近千年的安稳的社会,即使是最终要的武术修为,也产生了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楚胜铎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的拼杀,即使在搏斗的过程中一直想要置对方于死地,但是那种杀气就像是野地里燃烧产生的烟雾,一吹就散,没有一点的凝聚,更不要说有什么有什么压迫的感觉。
搏斗一直在进行,楚胜铎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输出的功力逐渐提升,从六成到八成,一直到现在全力攻击,而且全力攻击之下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这也是未经历生死考验或者是刻苦训练的武者的缺点,全力攻击的状态并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身体就会进入疲劳的状态。
眼看着自己全力的攻击都无法支撑了,甚至都开始冒汗了。而对方一直都是那样不急不慢的应对,而且越来越从容,好像自己成为了对方的陪练一样。
看着对方一脸的平静,楚胜铎的心中却不平静了。他开始着急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似乎自己就压根都没有让对方感觉到什么压力!
这样不行!
摸清了对手的武功修为和功力功法之后,冉峰认为这场比斗就可以结束了。这是冉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和同阶层的对手交手,这个过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的体验,不说多中央,但是也让他充分了解这个世界中具体的阶层的修为和功力。
这,也是他和对手耗了那么长时间的原因。
楚胜铎决定要改变现状的状态,他必须要赢得这场比斗,现状不说击杀对方了,能赢就行。可是冉峰却已经不准备给他机会了。
冉峰稍微调整了一下真气,气势陡然爆发。
这个时候,坐在擂台下的陆朝阳就喃喃自语道:“结束了。”
坐在李家位置的楚道南也发现了冉峰的气势顿时不一样,不由的大惊,没有想到,这个小县城也有不一般的存在。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小家族出身的,武术的修为恐怕已经不在他之下了,他想便出口提醒他的堂弟小心。
可是,还是晚了!
冉峰出手挡出了楚胜铎的一个游龙摆尾,突然爆发的真气,让对方猛然间不适应。身影一晃,后续的攻击就没有连上来,同时站立未稳,胸前门户大开,冉峰就猛的一抬腿。
只听见咔嚓一声,伴随着对手一口鲜血的喷出,对手瞬间飞出了擂台。
广场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看着堂弟被人一脚踹出,楚道南瞬间起身接住了他堂弟,避免了跌落地上。也不顾的对方,就迅速查看起堂弟的伤势,只见堂弟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已经昏迷了过去。
楚道南不由的大怒,他堂弟肋骨断了5跟,内脏破裂。虽然不是太严重的伤,在楚家随之而来的医疗圣手的救治下,根本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经过一段时间休养之后,还是能照常修炼的。
但是,这是打脸的行为!
族长派来两位真气境的堂弟,随同他来到这个小县城里处理事情。本以为是轻轻松松的,谁都没有当回事,却不想出师不利,这还没有怎么着呢,就已经折损了一位了。
不论对方武术修为怎么样,终究是好说不好听。族长怎么看,暂且不说,这自己带队办事就这个结果,自己终究是脸上无光的。
“看来是小瞧他们了!”
安排人员把堂弟送往李家之后,楚道南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看着冉峰,两腮的隆起,说明他是多么的愤怒。
这一局的结果很明显,在县守大人宣布赵家获胜之后,赵家第一场反转的胜利让赵家之人兴奋不已。本来看着情势不好,以为就要输掉了,赵家的心里充满了苦涩。
“已经连续三次失败了,难道这次即使请到高手之后也要失败吗?或者说这两个高手有很大的水分?”
没想到剧情就那么反转了,赵家赢了。和赵家一样高兴的还有小梓霞和小思安姐弟俩个,看着高兴的姐弟俩,刘县守脸上充满了确实一种复杂的神色。
“这楚家的人也不是好得罪的人,即使两人再强,强龙能压过地头蛇吗?”刘县守心中对冉峰二人有些担忧。
这边赵家的兴奋和气氛热烈。而李家众人的脸色就阴沉了很多。
虽然比斗之中会出现受伤的现象,不过楚道南并没有感激别人的手下留情。只是想到,在族长的厚望下带着族中的高手只是游玩般的出来,没想到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一位高手严重受伤。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
他决定下一场,他要亲自上场。他一定要把另外一个人亲手杀死,而且还不能痛快的杀死,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