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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地走了几日,艾青在景颜等人的悉心照料下渐渐康复了;又过了几日,他们终于在这一天的中午赶到了燕京城。陆逸尘请大家在一家著名的烤鸭店吃了分手饭及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后,带上艾青和双儿向淞沪赶去。

下午,在客栈睡觉的景颜醒来,走进高进的房间,问:“爹和二哥去哪儿了?”

“他们去找景腾哥了。”高进说,“彩蝶姐呢?”

“还在睡。不知爹能不能找到大哥?”景颜愁眉不展地说。

高进安慰道:“不用担心,既然去了,一定会有收获的;就算今天找不到,也应该知道景腾哥的大概位置。”

“但愿吧。”景颜心神不定地说完,想了想,接着说:“彩蝶姐太虚荣了,这样不好;一路上你是没见到双儿看她的表情!”

高进笑了笑,说:“她就那样,说话不分场合,心里想到的都往外说;这也说明她是个简单的人,了解了就好相处啦。”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是不聪明,但她觉得自己聪明,这是最要命的,很容易被人利用。”景颜有些急躁。

高进笑着说:“别当彩蝶姐的面说这些话;她会不高兴的。”

“怕什么?她是我没过门的嫂子;”景颜说,“以后她和二哥成了亲,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了,是为了他们好。”

“那你注意分寸。”高进说。

景颜点头道:“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了。”

高进捏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说:“太脏了,我自己洗吧。”

景颜笑着说:“还不好意思?那儿坏了一点儿,要补好,你做不来的。”

高进说:“到了淞沪我出去挣钱,你负责家务。”

“家务要做的。”景颜说,“爹也可能让我帮他。”

“那太辛苦了。让彩蝶姐和你一起做吧。”高进说。

“以后再说吧。”景颜说,“把衣服脱下来。”

高进笑了笑,脱下了衣服。

景传志爷俩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搜寻身穿东北军服装的士兵;在向当地老百姓打听到燕京城附近的几处驻军后,他们朝离得最近的驻军地快步走去。

圆木打造的两具X形木桩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壁垒牢牢地挡住了外界通往营区的道路,缠扰在木桩上的密密麻麻的带尖铁丝网,让想强行通过它的人首先就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心理压力。离木桩四五米远有一座岗亭,岗亭里有个看守电话的士兵,外面站着一个身背“汉阳造”步枪的年轻卫兵;卫兵的脚下是沙包垒成的掩体,掩体上架着机枪。掩体里的士兵虽没有形成战斗姿势,却很警觉,似乎一旦有突发事件发生,很快就能进入战斗状态。通过岗亭往里,就是营区的大门了;两扇厚实的木门敞开着,院内道路两旁的笔直水杉和铿锵有力的出操声也尽显这儿的庄严。院墙四周围墙上竖立起的三道电网仿佛在提醒不速之客——想轻松进入院内,绝没那么容易!

景飞见士兵的帽子上是青天白日徽,知道这儿是国军将士的驻地;他对父亲说:“爹,他们不是东北军,大哥不会在这儿的,咱们还是走吧。”

“来都来了,还是问问吧。”景传志说。

一直警觉观察四周的卫兵注意到了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人,走进岗亭对里面的士兵嘀咕了几句;士兵点了点头,走了出来,隔着木桩,他对景传志爷俩说:“老乡,这里是军事重地,请你们快点离开。”

“我们有事。”景飞说,“我来找大哥。”

士兵笑了笑,问:“你哥是军人?在这个部队当兵?”

景传志说:“你们是国军吧?我儿子是东北军。”

“这里驻屯的是国军新编第14师。不好意思了,请两位去别处看看吧。”

“打扰了。”景传志客气地说。

“滴,滴。”两声清脆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

景传志还没转过身,士兵已朝他的身后行了一个笔直的军礼;掩体里的士兵跑过来将木桩移到了一边,一辆小军车开到岗亭前停下。

“他们来做什么?”坐在后排的人摇下车窗看了一眼景传志父子,问士兵。

士兵跑过去,答:“报告长官,他们是东北人,到这儿找他们的亲人;一个东北军。”

“你告诉他们,这里是国军部队,没有东北军。”车里的人说。

“是,长官。”士兵答。

“等等,你问下他们找谁?”车里的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士兵说。

士兵走到木桩前,问:“老乡,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景腾,是东北军的一个副营长;跟少帅来调停中原大战的。”景传志答。

士兵迟疑了:第312团的团长叫景腾,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军车里的人听到了对话,打开车门,走下来问:“你说你找谁?”

“我们找景腾。”景飞抢着答。

军官问:“你们和他……什么关系?”

“景腾是我哥。”景飞说,“这是我父亲。”

军官将红通通的脸使劲揉了揉,让旁边的士兵重新打开了木桩,走到景传志的身边,小声地说:“景腾不在燕京,他在淞沪呢。”

“少帅不是在燕京吗?他怎么没跟少帅在一起?”景传志问。

“景腾如今是国军了,升做了团长。我们长官直接跟张少帅要的人,少帅同意了的。”军官答,“他最近比较忙,要打仗了;出于安全考虑,我建议你们现在不要去找他。迟些日子再去。”

“好久不见,我想儿子了!我们不怕危险,我们要去找他。”景传志坚定地说。

军官想了想,说:“晚上我去淞沪,既然你们一定要去,坐我的车一起走吧。先跟我进去吃饭,走时我叫你们。”军官说。

“我们还有三个人呢。”景飞说。

军官说:“那你们先回去收拾一下,告诉我地址,晚上好去接。”

“长官,那太感谢了!”景传志激动地说。

军官笑着说:“不用客气。我和景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嗯!”景传志用力点着头。

“爹,大哥当上团长啦!”一路上,手舞足蹈的景飞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作为兄弟,他兴奋大哥取得的成绩。作为父亲,景传志也同样如此;儿子杳无音讯了这么久,如今知道了消息,他不禁长舒了口气。没有什么比久别的团圆更让人激动了!他想:儿子年纪轻轻就做了团长,从东北军的部队被国军长官点名要走,一定是有过人的才识。

当景飞回到客栈告诉大家大哥的消息时,景颜立刻高兴地跳了起来!高进和彩蝶也为他们一家即将团聚而欢呼雀跃。景传志看着欢快之情溢于言表的大家,微笑着捋了捋精神抖擞的山羊胡,拿出一块大洋交给店家说:“掌柜的,把贵店的好酒好菜全做上来。如果钱不够,吃完再给。”

“够了,够了。”店家哈着腰答。

景飞拍着高进的肩膀,笑着问:“有这样彪悍的大舅子,你害怕吗?”景传志皱起眉头瞪了他一眼。高进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景颜打了二哥一下,说:“高进哥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又没欺负我;坏的是你,等见到大哥,一定让他替我好好教训你。”

“教训归教训,我准备到大哥的手下弄个小官做做。”景飞认真地说。

景颜笑着说:“那要看大哥要不要你了。”

“你去当兵可以,但要从普通士兵做起。”景传志说,“不要动不动就想着托关系走后门,你大哥很难做的。他也不一定按照你的思路办。”

“爹说得对。二哥你不是喜欢马吗,你去问问大哥他那儿要不要养马的;如果要,你就去,抽空还能骑骑。”景颜兴高采烈地说完,看着彩蝶问:“彩蝶姐,你看我说的对吗?”

彩蝶答:“既然景腾哥当了大官,让他替景飞哥安排个能多赚钱的事情做呗;出外就是求财的,有熟人照应不是容易多了嘛!”

“彩蝶姐,不要整天钱钱钱的;我觉得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在一起就好,有再多的钱没有人又能怎样?”景颜说。

“出门在外没钱能做什么?连起码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还不如回家。”彩蝶说。

“那也要看这钱是怎样挣来的。有些钱用起来心安理得,有些却不能。”景颜说。

高进见两人争论开了,连忙向景颜递了几个眼色,景颜却视若无睹;无奈,他只好干咳了两声,说:“彩蝶姐说的没错,景颜说的也没错,都有道理。不是说有人要来接咱们吗?还是早点吃饭收拾一下吧,让人家久等就不好了。”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没过门的媳妇,夹在中间的景飞向着谁说话都不合适;除了沉默,他还能做什么呢?

天色已经暗下好一会儿了,说好来接他们的人还没来。不会出了变故吧?景传志在屋里来回地走着,想着;又过了一个时辰,楼下终于传来了他在军营门口听过的“滴滴”声。他迟疑了一下,打开门,一个穿着笔挺军官服的人径直朝他的房间走来。“景先生吧?我叫邹道奇,孙团长的副官。”来人说。

“孙团长?”景传志一脸疑惑地问。

邹道奇解释道:“哦,就是您上午见过的那个军官,他叫孙建凯。我们团长。部队开拔淞沪,事情比较多,他派我来接你们;来时孙团长跟我说了您的体貌特征和住的房间号。你们一共五个人吧?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有劳邹长官了,我这就去叫他们。”景传志说。

“应该的。”邹道奇笑着答。

景飞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对话,在父亲弄清了对方的身份后,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带领大家走了出来;和邹道奇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大伙儿拿着行李向客栈外的小轿车走去。

六个人坐在一辆小车里,再加上行李,拥挤是一定的啦,但对小轿车的新鲜、好奇感,让他们忘记了紧挨在一起的不适感。

景传志一行到达目的地时,夜幕下的军营已经比白天戒备更加森严——木桩的旁边,两个端着步枪的士兵正来回地走动,装在枪头的刺刀在灯光地映照下发出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白光;趴在掩体里的士兵一动不动地控制着机枪,警觉地注视着周围的异常。瞭望塔上的探照灯,不遗余力地照射着四周每一个可能带来危险的角落。

邹道奇将车开进军营,停在了一排前两轮、后四轮的长头大汽车前;一个向他走来的士兵刚行完军礼就被他拉住耳语了几句,士兵点头答应,走到景飞和高进的跟前,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景飞和高进莫名被叫唤,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怔怔地不知所措;邹道奇对身处囧境的两人笑了笑,说:“我让他带你们去换上军装;没事的,去吧。”“让我们当兵?”景飞惊诧地问。“不是。”邹道奇答,“如果上峰知道有老百姓和我们一道,会盘问一大堆问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节省点赶路的时间也是好的。”景飞点了点头。“那我们要穿军装吗?”景颜问。“要的。过一会儿有人带你们去换。”邹道奇说完,对景传志说:“景先生不用换了。团长说,路上您坐他的车。”“多谢!”景传志说。彩蝶问:“我们不坐这辆小汽车吗?”“你们坐大车。”邹道奇指着旁边的长头大汽车说,“这可是你们东北迫击炮厂生产的呢!好好感受一下它的性能,肯定比我们部队的马车要舒服得多。景老,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您忙!”景传志说。“我们也走吧。”士兵说完,带走了高进和景飞。

邹道奇走后不久,来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兵带走了景颜和彩蝶,只剩下景传志一人站在车前;他围着大汽车转着,看着——草绿色的油漆覆盖住坚固、厚实的车身;车厢的栏板是木制的,敲击时发出浑厚、圆润的声音,一触即知是采自大兴安岭质地坚硬的优质木材做成的;底盘的钢板看上去坚固异常,似乎可以抵挡地雷的侵袭;支撑车身的六只橡胶轮胎比马车的车轮粗了很多,当然也负担得起更多的重量;前保险杠上笔走龙蛇的“民生”二字像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写上去的,完全和车子融为了一体。

不知这“民生”二字,是否出自孙先生的三民主义呢?景传志天马行空地想着,不时望向旁边的操场——一个个手提武器、身背被褥的士兵正有序地列着队,快速地报着数;站在他们面前的长官,铿锵有力地传递出属于他们特有的紧迫感和使命感。训完话,士兵们已经朝这边跑来,并陆续登车;只一会儿的功夫,二十几辆大汽车上就站满了人,剩下的士兵也坐到了大汽车后面两匹马拉的大板车上。一干多人的队伍秩序井然地做着出发前的准备,丝毫不因人多而杂乱无章。

“景先生,久等了。”一身戎装的孙建凯走过来说。景传志将目光从士兵们的身上移开,微笑着对孙建凯抱了下拳,朝邹道奇和另一个一块儿来的士兵点了点头;客套道:“多谢孙长官了!从这些战士的身上不难看出指挥官的军事才能;孙团长带兵有方,真乃能人也!”“先生过奖了!今日你我同乘一辆车。弟妹们也都安排好了,先生尽管放心。请吧!”孙建凯做了个手势说。邹道奇走到车前打开了车门。“有劳。”景传志说完,坐进了小汽车。邹道奇对一起来的士兵说:“走吧。”“是,长官。”士兵答。原来他是驾车的。景传志想。“他是司机。”孙建凯指着士兵,介绍给景传志。景传志蹙着眉,不解地问:“司机?”“噢,就是开车的。”孙建凯解释道。景传志点了点头。

团长的座驾起步,后面的大车都跟着动了起来;紧随其后的两辆快速地超过,走在了最前面——即使前方有危险,也不至于立即伤及指挥官。

坐在大车驾驶室的彩蝶崇拜地观察着司机挂档、转方向盘、踩油门,不时发出一两声傻笑;景颜则是一脸的紧张,双手紧紧地抓住驾驶室里的把手。司机偶尔转头看一眼两位姑娘,偷偷地笑笑;他奇怪为什么年龄相仿、都是第一次坐大汽车,一个显得拘谨,另一个却若无其事?

大汽车的驾驶室,阻断了外界的灰尘,坐在里面的人身上,不是很脏;坐在车厢中的景飞、高进和其他士兵就没这么幸运了——前车轮胎卷起的扬尘里夹杂着噼里啪啦作响的黄沙,落到车厢里,落在他们的身上;只走了短短的十几里,浅绿色的军装就变成了灰白色。高进还好,和大多数士兵一样,闭起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无所谓表情;景飞就不同了,唉声叹气还皱着眉头,见有睁着眼的就赶忙打听还有多久能到淞沪。被问的士兵对这个没有武器、歪戴帽子的新兵蛋子,显然有些不想搭理,又不忍直接拒绝,只好勉为其难地搪塞几句;渐渐地,景飞也自觉的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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