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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这个秘密一定与那枚玉佩有关系

另一边,水碧和秋月则一直在忙着准备今晚完颜海澜额娘忌日用的用品。

因郭罗络明曦名分上只是个侧福晋,又顶着骂名去世,所以并没有仪式,只是完颜罗察带着完颜海澜到郭罗络明曦坟前简单的祭拜了一下。可是让完颜海澜没想到的是,十四竟赶了过来,陪着她在郭罗络明曦坟前上了香。

夜幕时分,完颜海澜送走赶来陪她祭拜郭罗络明曦的十四,正往自己房间走,却看到郭罗络明曦以前住的房里隐约有人,便带着秋月好奇的走了进去。

“阿玛,你怎么会在这?”看到里面的人,完颜海澜一脸吃惊的说。

“哦哦,是澜儿呀!我来这看看。”完颜罗察对于出现的完颜海澜也明显大吃一惊。

完颜罗察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完颜海澜说:“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你都长这么大了,记得你额娘走时你才8岁,如今却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了,和你额娘也越发相像了。”说着,叹了口气说:“唉,若是你额娘能看到你如今出落的这般高贵大方,又如此得十四爷疼爱就好了。”

“秋月,你先回去吧,我想和阿玛多聊几句。”完颜海澜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秋月,温和的说。

秋月虽是十四安排在完颜海澜身边保护她的,但此刻完颜海澜正和完颜罗察父女俩正在聊天,她留在这确实不妥,便福身退下去了。

待秋月退下后,完颜海澜看向完颜罗察,他满脸可见的忧伤,虽然完颜罗察此时也就四十岁左右,但眼角已出现深深的鱼尾纹,两鬓也隐约可见斑白。完颜海澜一愣,似乎这半年多的时间,完颜罗察一下老了许多。

“阿玛不必为此伤感,额娘在天有灵,看到女儿过得好,必定也是欣慰的。”完颜海澜轻声劝慰道。至今还记得刚醒来时看到的完颜罗察,那时他是英俊的,当时还曾赞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可如今短短半年,那张英俊的面孔已不复存在了。

“对啊,你额娘若是在天有灵定是欣慰的。”说着,转头看向完颜海澜,一脸认真的说:“澜儿,你恨阿玛吗?”

完颜海澜淡淡一笑,说:“阿玛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怎会恨阿玛?”

完颜罗察苦笑了一下,看着完颜海澜说:“澜儿你说的不是真话。阿玛知道你心里多多少少是恨着阿玛的。你年幼时,阿玛将你交由嫡福晋管教,你在她手中受了不少委屈,每次都被她打得鼻青脸肿,你哭着来求阿玛,阿玛却从未管过你,你在这府上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后来你长大了,又被皇上指婚给声名狼藉的十四爷,你不愿嫁,也哭着来求我,在我门口跪了两天两夜,我也未理会你。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怨我的。何况你额娘的死,你也是恨着我的。”

“说实话,在此之前,女儿确实是恨你的!”完颜海澜这句说的是真正的完颜海澜的真心话。“但是,现在女儿却明白了,阿玛并非不关心女儿,并非不相信额娘。以前女儿恨阿玛,是因为女儿用眼睛去看阿玛,如今女儿敬爱着阿玛,是因为女儿用心去看阿玛。女儿知道,阿玛一定有着不得以的苦衷,若是阿玛真是不关心女儿,何必如此在意女儿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刚刚说话时又何必如此内疚?如果阿玛不相信额娘,今日为何这般伤心难过,所以女儿相信,阿玛心中是爱着额娘,在意女儿的。”完颜海澜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也许是这个身体的原因,她莫名的觉得完颜罗察是个慈爱的父亲,并不像她了解到的那样,而且她可以肯定,这个完颜罗察一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完颜罗察一窒,随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女儿竟是这般能理解他,不枉这么多年的苦心。

完颜罗察喜悦的泪水已是在眼眶打转,努力抑制住,伸手拉着完颜海澜坐下,口中慈爱的说:“阿玛从未奢望你有一天会理解阿玛,原想着,你若不理解,阿玛甘心让你恨一辈子。可如今你……”说到这,却已是老泪纵横。

完颜海澜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着完颜罗察讲述。

“如今你如此理解阿玛,阿玛心中确实很是安慰。澜儿你知道吗?每一次阿玛看到嫡福晋对你非打即骂,你无助的哭泣,阿玛心中都特别心疼。可是阿玛没办法,为了保护你,阿玛不能对你好。”

“为什么?”完颜海澜疑惑的脱口而出。

完颜罗察起身,四处走动了一圈,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方才坐下说道:“澜儿,如今你也长大了,懂事了。有些事阿玛不能瞒着你了,只是这一直是个秘密,而且是关乎皇家的秘密,阿玛只能你能对你说,你绝不可以外传,连十四爷都不能说,否则会招惹杀身之祸。”

听完颜罗察这么一说,完颜海澜有一种直觉,这个秘密一定与那枚玉佩有关系。

看到完颜海澜认真的点了点头,“阿玛尽可放心,女儿定当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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