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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群众擒贼热情高,罪犯被赦欲火烧

万恶的狗腿子曾小平,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大梅一边往桌子底下躲,一边拼命的大喊:“来人啦,救命啦。”尽管大梅的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出来了,曾小平还是步步紧逼,伸手将大梅从桌子底下拖出。

令曾小平没有想到的是,今非昔比,地主恶霸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再复返,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劳苦大众已经翻身做主,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自然不会再有人对曾小平的暴行听之任之、忍气吞声了。正在学校后面的田地里干农活的三个农民,突然听到了女孩子凄厉的喊叫声,连忙寻声而来,撞开了办公室的门,他们看到的是不堪入目的一幕,虽然曾小平是个畜生,可大梅却是个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为了顾及大梅的面子,三个农民立刻转身走到门口,冲曾小平大声喊道:“快穿上衣服滚出来。”

曾小平眼看就要得手了,没想到突然闯进来三个农民,众目睽睽之下,尽管他心有不甘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只好放开大梅,开始穿衣服,衣服穿好后、他也比较清醒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上次就侥幸骗过了解放军,这次要是被逮住肯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弄不好就要将小命玩玩。反正他有的是钱,到哪里都能享福,与其被人逮住听候发落还不如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曾小平打定主意冲着门口就跑了过去,三个面朝外站在门口的农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赶紧转过身来,只见曾小平已经腾空跳起向他们袭来,两个农民躲避不及被踢倒在地,另一个农民对着曾小平挥拳就打,曾小平伸出左手拨开来拳,右手握拳奋力击出,随着“哎呀”一声大叫。那个农民捂住眼睛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

鲁家大院新近搬进来的都是与地主恶霸有深仇大恨的贫苦农民,他们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后都纷纷寻声而来,七八个农民刚跑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狗腿子曾小平行凶打人,大家气得呼喊着冲了上来,这个杀人的恶魔被众人围在当中,毫无惧色,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一个农民向他打过了的拳头使劲一扭,另一只手握拳向对方的面门打去,那个农民疼的大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随即用手捂住面门倒在地上,曾小平乘势挑起,双脚同时蹬出,又有两个农民同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剩下的几个农民刚一愣神,就见曾小平已经逃之夭夭。大家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喊:“抓住狗腿子曾小平,莫让他跑了,他不是人啦。”

由于全国刚刚解放,为了防止阶级敌人搞破坏,人民政府领导下的武装民兵以及手握红缨枪的儿童团员都不停地在村子里巡逻,众人听到喊声都一起向这边围了上来,加入了捉拿曾小平的队伍,曾小平看到追赶他的人越来越多,吓得拼命奔逃,人们在他身后穷追不舍,无奈曾小平比兔子跑的还快,眼看着他越跑越远,一个民兵举枪瞄准了他的小腿就扣动了扳机。随着“砰”的一声响,一颗子弹贴着曾小平的裤腿飞了过去,这小子一听见枪声跑的更快了,眼看就要让他跑掉了,几个民兵急的连开数枪,曾小平就地一个翻滚钻进路边的一片竹林。

枪声一响,立刻就引发了人心惶惶,老百姓以为又开始打仗了,胆小的闭门不出,胆大的出来想看个究竟,当人们听说了事情真相后都感到义愤填膺,纷纷加入了捉拿曾小平的队伍,一片小小的竹林被围的水泄不通。民兵连长高声喊道:“曾小平,你已经被包围了,再不出来,我们就开枪了。”喊了好几遍毫无结果,连长只好带领几个有战斗经验的民兵到竹林里实施抓捕,没想到大家在竹林里搜查了半天,连曾小平的影子都没看见,只好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老百姓一看都感到心里凉了半截,以为曾小平趁乱逃跑了。

李宏斌一家人在外面逃荒要饭,颠沛流离,挨饿受冻的过了两年多,听说家乡人民得了解放,高兴地匆匆忙忙往家赶,谁知道回家一看,几间茅草屋已经成了残壁断垣,李宏斌气得要找曾崇德拼命,无奈曾崇德和鲁富CD死了。一家人正愁没处报仇,突然听说曾崇德的儿子曾小平还在祸害人,全家人都感到义愤填膺,每人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就去找曾小平报仇。一家人刚走到竹林旁,就听到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有的说:“我们这么多人将竹林围的水泄不通,曾小平怎么逃走了呢,难道他长了翅膀会飞不成。”有人说:“曾小平这小子可能会旁门左道,要不然那么多民兵开枪怎么都打不到他呢。”

听了乡亲们的话,李宏斌觉得好笑,他大声对乡亲们说:“乡亲们,世界上哪有什么旁门左道,那都是骗人的,我看曾小平肯定还躲在竹林里,我们应该再仔细搜查,千万不要让这小子跑了。”

听了李宏斌的话,大家都觉得很在理,连长又重新组织民兵进林搜查,李宏斌和十岁的儿子李勇也加入了搜查的队伍。

曾小平躲在竹林里的一棵树上,看见民兵进来搜查时没有发现他,心中暗暗高兴,以为这次又化险为夷了。正在这时,几个民兵又端着枪进来了,曾小平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看样子不铤而走险是不行了,他决定擒贼先擒王,把民兵连长抓起来做人质。连长刚走到树下,曾小平就纵身跳下将他扑倒在地。

曾小平刚想弯腰去掐连长的脖子,就看到一个民兵端着刺刀刺了过来,曾小平用左手抓住民兵的枪顺势一带,右手握拳使劲击出,只听见“哎呀”一声喊叫,那个民兵用双手捂住面门倒在地上,手里的抢也被曾小平夺走了。看到曾小平拿着枪对准连长正要拉枪栓,李勇连忙就用木棍顶在了曾小平的腰上,口中高声喊道:“举起手来”。曾小平刚一愣神,李宏斌就举棒打了过来,曾小平只觉得胳膊发麻,手中的枪也脱手掉在地上,与此同时几个民兵手里的刺刀已经顶在了曾小平的身上。这个穷凶极恶的狗腿子终于低下罪恶的头颅,束手就擒。两个民兵一左一右扭住曾小平的胳膊反剪在他的后背,将他推出竹林。

再说女学生大梅见曾小平逃走后,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无奈衣服已经被曾小平撕烂,只好用桌子顶住了办公室的门,躲在墙角。她的父母亲跑来把门叫开后看到闺女衣不遮体,灰头土脸的卷缩在墙角,以为大梅已经被曾小平糟蹋了,不禁嚎啕大哭,大梅的母亲抱住女儿边哭边说:“闺女呀,真不该让你来读书啊,这叫我们一家人今后怎么见人啦。”

大梅的心里虽然感到很委屈,但是也不忍心看到父母亲为她伤心,见两个亲人声泪俱下,她连忙对母亲说:“妈,你也不要太伤心,我也就是受了一点惊吓,并没有让他得逞。”大梅的父母亲听了她的话才止住了哭声,她的父亲脱下外套披在闺女身上,母亲拉着她的手,一家人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曾小平被押出竹林,老百姓冲上去就对着他拳打脚踢,李勇的母亲毛氏对着曾小平的脑袋就是一棒,打的曾小平头破血流。小翠当年被曾崇德带领的狗腿子砸了一枪托,差点就送了命,幸好得到一个老中医赠送的药方,小翠一边随家人乞讨,一边服药,过了一年多才基本痊愈。全家人因此对地主恶霸及其狗腿子恨之入骨,今天听说狗腿子曾小平还在祸害人,小翠也拿了一根木棍来找狗腿子算账,看到曾小平被愤怒的人群围住殴打,她也挤到曾小平面前举棍就打。

大梅的父母亲将闺女送回家后也各拿棍棒来找曾小平报仇,其他女学生的父母亲听说曾小平祸害学生的消息后,都纷纷跑到学校将孩子接回家中,那些大人听说曾小平也曾经对他们的孩子耍过流氓手段后,都感到怒不可遏,各拿棍棒去找曾小平报仇。

要说这曾小平可也真够横的,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是不讨饶,几个儿童团员拿着红缨枪就往曾小平身上扎,疼的他全身抽搐,也没见他吭一声。

民兵连长是个老党员,知道党的政策,尽管曾小平罪大恶极,也不能乱棍打死,应该依法审判。看到曾小平已经奄奄一息,他连忙出来劝阻老百姓,无奈老百姓对曾小平恨之入骨,不但不听劝阻还将曾小平往死里打,眼看就要出人命了,连长只好指挥民兵组成一道人墙护住了曾小平,这才让万恶的狗腿子保住了一条狗命。

当时,我党的政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跟帝国主义作斗争,曾小平虽然做过不少坏事,但是他协助解放军打下了鲁家大院,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强奸学生虽然性质恶劣,但是毕竟没有得逞。为了顺应民意,也为了震慑犯罪分子,政府根据相关法律判处了曾小平有期徒刑十年。

曾小平刑满释放后,被定为四类分子,在人民监督下参加集体劳动,由于老百姓都跟他有深仇大恨,在劳动中难免经常发生言语及肢体上的冲突,曾小平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对老百姓的指责总是恶语相向。仗着自己练过几天武功,曾小平经常恐吓那些指责他的老百姓。为了不激化阶级矛盾,生产队长只好安排曾小平去养猪场喂猪。

那时候刚刚经过了三年自然灾害,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又对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进行捣蛋,老百姓的生活都很艰苦,尽管吃不饱穿不暖,大家的爱国热情却很高,都在废寝忘食的参加国家建设:修水库、修机场,挖防空洞,开荒造田,干得热火朝天,忙的不亦乐乎。曾小平在猪场里也没人管,猪场的门口就是公家的菜地,曾小平每天到菜地里拔些菜往猪圈里一扔,就算喂完猪了,接下来就是睡大觉,睡完觉又跑到堰塘里去钓鱼来改善生活,遇到有野狗来猪场觅食,曾小平逮住后就杀了吃肉,有时候逮不着野狗了,就将猪场的猪打死,谎称是猪病死了,暗地里却将猪背回家里,宰割后将猪肉腌在缸里,一家人慢慢享受。那时候,国家虽然严禁金银细软流通,但是私下里的买卖却从未停止,曾小平在劳改期间又结识了几个搞投机倒把的走私犯,通过他们,曾小平变卖了不少金银细软,得到了一大笔钱。别人家一分钱当两分钱花,曾小平却挥霍无度,别人家都靠挖野菜来维持生活,曾小平家中却每天吃大鱼大肉,大多数老百姓都是面黄肌瘦,曾小平却长得肥头大耳,红光满面。

有道是:饱暖思**。曾小平吃饱喝足了,就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当年的小娟已经年过三十,曾小平对她也不再有多大兴趣。仗着自己有些武功,又有的是钱,曾小平开始了寻花问柳,寻来寻去就寻到了李凤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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