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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祭祀贡品

只见上头长榻上斜躺着一个男子,枯黄的头发拖在地上,脸上虽不像卡布那样干皱干皱的,却也是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脸颊消瘦如同骷髅,皮肤枯黄,干瘪的手指上长着长长的指甲,黝黑黝黑的,年纪和凡人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差不多。此刻他半眯着眼,声音慵懒的道,“卡布,你又带了什么好货色过来?”

卡布搓着手,带着谄媚的笑,颠颠的走到男子榻边,半跪着道,“是个好货,主上请看。”他指了指落尘,男子,不,应该说是巫主半坐起身,瞄了眼落尘,淡淡的道,“我当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个童子鸡嘛。”

落尘被巫主这么一说,脸刷红刷红的,憋了半天骂了句,“你才是童子鸡,你全家都是童子鸡。”

那巫主倒也不生气,躺回榻上,闭了眼道,“行了,反正巫寿节快到了,和之前的那个童女一样,先关起来,留着当贡品吧。”

卡布觉得自己费那么多力气找来的好东西最后做了贡品有点不甘心,他不死心的道,“巫主,他可真是好东西,您再看看,他体内的内丹法力可强着呢。”

巫主睁了眼,玩味似的看着卡布,说道,“你能看出来的本主自然能看出来,你看不出来的本主也能看出。你只看出他有个厉害的内丹,却不知那内丹是訾玡兽的,只认第一个宿主,即使本主把那内丹吸了出来,也不能为己所用,不能用的东西那就是个废物。再说这小子虽然修炼了几年,但法术灵力都算不上高强,本主享用了也添不了几年寿,好在这小子长得还不错,不如拿去做贡品博祖先开心呢,懂了吗?”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偏偏吓得卡布出了一身冷汗,忙跪下磕头连连称是。

巫主挥了下手,说道,“出去吧。”卡布忙连滚带爬的带着落尘滚了。

被巫主教训了一顿,卡布心里有气没处出,自然就怪到了落尘头上,动作粗鲁的将他拖到一个鸡棚似的笼子前,拉开笼子一脚把他踢进去,重重的关上门,边上路过一巫人,看卡布一幅气呼呼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卡布大人了?”

卡布瞪了他一眼,骂道,“滚犊子,想看爷的笑话,你还嫩了点。”

那巫人看卡布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巫主那里吃了瘪,作为巫族第一马屁精,卡布的各种糗事在巫族那就是大家茶余饭后当笑话的谈资,当下也不计较卡布的无礼,道了句,“行行行,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说着,捂着嘴偷笑的打探消息去了。

卡布啐了一口,骂道,“妈的,碰上丧门星了。”他抬脚要走,落尘叫住他,“被你抓来的那个姑娘在哪里?”

卡布回头,没好气的道,“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死到临头了还想什么姑娘。”

落尘不死心,继续道,“在哪里?你把她关哪里了?”

卡布不耐烦的道,“关哪里关你屁事,滚。”说完,也不理落尘的吼叫,自顾自的走了。

落尘穴道未解,窝在鸡棚笼子里,没一会就腰酸背痛,苦不堪言。他心里记挂着曼丽儿,也不知她被关在哪里,有没有受到欺负。

傍晚时分,有巫族侍卫过来送饭,丢下一盆野菜,落尘赶紧问道,“大哥,知不知道卡布带来的姑娘在哪里?”

那侍卫倒是好脾气,说道,“哦,她呀,在那里。”顺手指了个方向,落尘看也是一个鸡笼子,里头隐约有人影,对侍卫道了谢,又道,“我穴道被制,你给我饭我也吃不了。”

侍卫皱了眉头,“我可不敢给你解穴。”

落尘见他好说话,装可怜道,“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饭我就要饿死了,我要是死了,你们可就没有那什么巫寿节的贡品了。”跟笑笑混久了,什么瞎话都能张口就来了。

侍卫犹豫了,落尘再接再厉道,“你看你们那么多人,我也打不过,跑不了,是不是?”侍卫想想也是,可又不敢私自做主,说了句,“我去请示一下主上。”

气得落尘牙痒痒,暗骂道,“真是个棒槌。”

过了片刻,那侍卫回来,手里拿着个黑不溜秋的圆环,打开笼子门,二话不说把圆环套到落尘脖子上,那圆环套上后就自动缩小了,紧紧的扣着落尘的脖子,随后侍卫开口道,“行了,可以给你解穴了。”说着,出手解了落尘的穴道。

穴道被封久了,一解开浑身都酸麻不已,落尘顾不上这些,指着脖子上的圆环道,“这是什么?”

侍卫关上笼子门,把脸凑近了道,“这是锁神环,你要是敢逃跑,主上只要念个咒,你的脖子就会被它生生的掐断哦。这宝贝连天界的天神都惧怕三分,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落尘等侍卫离开后,试着扯了下圆环,刚一向外拉,圆环上就滑过一道电流,打得落尘疼得原地跳脚,撞上了笼子顶,捂着头不敢再试了。拿过野菜碗瞅了两眼,绿绿黑黑的,看着就没胃口,索性倒在地上,把空碗放在外面。

累了一天,先是躲避东曼国侍卫逃进了怪山,随后被困在乾坤阵里,好容易找到阵眼能出去了,又被巫人抓了,打了半天还是没逃掉,现在还成了贡品,落尘身累心更累,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修了魂之后他就再也没梦见过那个红眼红发的怪人,今晚不知为何居然又梦到了,依然是从头到脚包着黑色的长袍,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上拿着把大刀劈过来,不同于之前被惊醒,这回落尘在梦里看着那刀直劈到眼门前一寸处,不知被什么东西牵扯住,无论那怪人怎么使劲,刀锋就是劈不下来,落尘冷眼看着,那怪人吼了一声,收回刀,退了一步,在刀上加注了法力,刀刃瞬间变长了一倍,他举刀再次狠狠的劈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后方涌来了一群人,挡在落尘前面同时施法抵抗怪人,两方打得不相上下之时,有人暗中推了落尘一把,将他推得迎面往刀刃上撞过去。

就在此时,落尘醒了,他睁开眼,眼底露出丝震惊,但转眼即逝,过不了多久,梦中的一切又变得模糊起来,即使努力去想,也记不真切。落尘甩了下头,看天边露白,快要天亮了,索性也不睡了,在笼子里勉强盘腿坐好,他昨日耗费了太多真气,元神有点虚弱,便按照冷秋寒教的法子,凝神静养起来。

如此这般过了五日,听之前送饭侍卫的随口提起,落尘算了下,明日就是那什么巫寿节了。大概这巫寿节对巫族来说很重要,前几日巫人就开始忙忙碌碌的,把那些树屋都好好的装饰了一番,挂上些红的绿的绸带,每个路过的巫人脸上都挂着笑,一幅兴奋的样子。落尘闲着无事,便向送饭的侍卫打听,那侍卫一听是问巫寿节的事,立马来了精神,坐在落尘笼子外面侃侃而谈的说道,“巫寿节啊,那可是我们巫族的大节日,就像你们凡人的春节一样。传说巫寿节那天就是我们祖先开创巫族的大日子,只要在巫寿节上献上祭祀贡品,就可以让祖先保佑我们巫族千秋万载,族人都平安康泰。”

“贡品有哪些?要怎么祭祀?”落尘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其实内心紧张万分,这可关系到他和曼丽儿的生死。

侍卫掰着手指头说道,“贡品么有猪羊鸡鸭,还有就是童男童女了,总共需要十八个,喏,除了你之外,还有八个童男,九个童女呢。”他朝几处地方指了指,落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看到了不少的鸡笼子,很多都是今日才有的,不觉奇怪的问,“昨天还没看到呢,哪里来的?”

“抓来的呗,为了新鲜,都是现抓的,你昨天自然不会看到咯。”侍卫说得理所当然,就如同只是抓了几只蚂蚁一般轻描淡写,继续说道,“至于祭祀嘛,由国师主持,念完祭文把贡品烧给祖先就可以了。”

落尘心里充满了无力感,感叹着怎么都喜欢用烧的,前不久才让东曼国的人烧了一烧,差点变烧猪,明日又要被巫族的人烧一烧,关键是他的元神还没恢复,明日也不知能不能够力气使用瞬移术带曼丽儿逃跑。

侍卫叽里呱啦说个不停,落尘已经没了心思,眼神放空的看着一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回过神时,那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收了碗走了,落尘赶紧的打坐调息,只盼着临时抱佛脚有用,明日能够逃过一劫。

再说曼丽儿,被卡布抓了后关在笼子里是日哭夜哭的,哭得小脸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不堪,好几日没有梳洗,头发散乱着,衣服上钩破了几处,哪里还看得出这是一国的公主。她缩在笼子里,嘴里念念着,“落尘哥哥,救我。”好似痴呆了一般。

几天没吃饭,气若游丝,曼丽儿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巫人怕贡品提前死了不吉利,给她强灌了些食物,呛得曼丽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到了晚上,巫人把十八个童男童女都从笼子里提了出来,押到一处,轮着给洗刷了一遍,又给换了干净的衣服,打扮了一番,然后集体关在一处,许是想着外头有重兵把守,便给落尘去了那锁神环。曼丽儿见到落尘,哭着扑到他怀里,委屈的道,“落尘哥哥,你去哪里了?我好怕,他们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可怕。”

落尘抱着曼丽儿,扶她坐下,安抚道,“我也被抓了,好了,不哭了,哭多了伤眼睛。”他看曼丽儿双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就知道她这几天肯定是没少哭。

曼丽儿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看了看四周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落尘叹了口气,说道,“这是巫族的地盘。”

“啊?”曼丽儿张大了嘴,“巫族?”对东曼国人而言,巫人就是最可怕的东西,不仅吃人,还会拿人试蛊,总之就是坏事做尽的那种。

落尘点头,“是啊,我们不小心闯进了巫族的地方。”他自嘲的笑了下,说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被抓回王宫呢。”就算再受一次火刑,起码他有把握逃啊,哎,悔不当初啊。

曼丽儿沉默了,低着头,绞着手指,略微愧疚的道,“落尘哥哥,那天我不劫法场的话,你是不是也能逃得出去?”看过落尘的身手,曼丽儿突然觉得自己劫法场好像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落尘看着曼丽儿,认真的摇头,“不管我是不是有能力自保,公主放下身份救我,这份恩情落尘不会忘的。”

曼丽儿迎上落尘的目光,“那你现在对我有没有一点喜欢,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

落尘不想骗曼丽儿,别开了眼,“公主,我很喜欢你,只不过,那不是男女间的喜欢,你懂吗?”他感激曼丽儿为他做的一切,可男女情爱,不是感激就足够的。

曼丽儿懂了,她尴尬的笑了笑,带着失望的口吻道,“我知道了,落尘哥哥,你不用为难。”心很痛,痛得快要揪起来,可是她不恨落尘,爱本来就不公平,不是她付出了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两人一时无语,各自坐着,边上十六个童男童女岁数比较小,大的不过十三四岁,小的只有五六岁,睁着惊恐的眼睛,缩成一团身子发抖,大概吓得狠了,反倒哭不出来。落尘看他们虽是可怜,可他连自己都不一定救得了,那有能力救十几个孩子,心里自然不怎么好受。众人默默的等着,两个时辰后,有巫人开门进来,一个一个的把童男童女拖了出去,顿时响起了各种惨叫声、尖叫声、哭叫声。

曼丽儿倒是平静了许多,在她看来,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同死也是一种对爱情的成全,这样想着不但不惧怕死亡,反而生出点期待来。落尘心中还在盘算着怎么脱身,十八人中只有他们两个表情平淡,不吵不闹,让押送他们的巫人不觉多看了两眼。

祭祀是在巫主石屋前的空地上举行的,远远就看到搭了个台子,上面竖着一面奇奇怪怪的旗子,黑色的底上是一只绿色的蛊虫,被风吹得飘来飘去。台子下燃着火堆,巫人们围着台子或站或坐,嘴里不知在喊些什么,有七八个赤裸着上身的巫人在台上跳来跳去,国师站在边上,手里拿着个酒杯,不时的朝地上洒些酒水。

童男童女们被押到台子下,分别绑在台柱上,国师洒完了三杯酒,喝了声,“有请巫主!”然后鼓声响起,巫人们跟着鼓点呐喊,巫主身穿绿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冲天高的帽子,从石屋出来缓步走上台子,国师侧身让了让,巫主冲他点了下头,国师忙双手奉上一卷书轴,巫主接了过来,打开后照着念。

由于说的是古老的巫语,落尘一句都没听懂,待念完后巫主朝众人举高了书轴,巫人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吼叫呐喊,外带手舞足蹈,闹了片刻,巫主举了另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把书轴丢进了火堆,国师请巫主在台上就坐,他走到台子中间,两手平伸,神色庄穆的道,“祭祀大典开始。”

鼓声再次响起,有巫人过来一一解开童男童女,将他们按年龄大小依次押到台上,在国师面前按跪下,国师从旁边候着的巫人手里接过一个碗,里头是绿色浓稠的液体,散发着草木味,国师用右手食指沾了液体,点在童男们的额头、童女们的人中上,随后又拿了根带叶子的树枝,沾了液体往他们头上撒,直到整碗液体都用尽了,方停了手,抬头看了看天,底下的巫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不停的嘶吼着,“烧,烧,烧,烧……”

国师示意众人安静,喊了句,“撒豆!”就见所有的巫人都往火堆里丢豆子,一时间只听见豆子被火烤的炸开的“噼啪”声。撒了三轮豆子后,国师让巫人给火堆重新添了些干草柴火,随后挥手道,“献贡品!”

押着童男童女的巫人们纷纷抱起手中的孩子,落尘和曼丽儿个太大了,是被两个巫人抬着,众巫人作势要把人往火堆里丢。曼丽儿吓得闭了眼睛,落尘则暗暗捏了诀,就等着抛出去的那一瞬间。

巫人们仿佛都屏住气,张大眼睛盯着童年童女看,国师手一挥,抱着童年童女的巫人同一时间一起把人抛了出去,在空中画出十八道抛物线,眼看就要落入火堆中,落尘运了气,在空中一个翻身,右手一捞,把曼丽儿抱入怀里,两人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在了火堆边上,落尘又朝火堆挥了一掌,生生的把火堆往边上推了一丈多远,那剩下的十六个童男童女就跌到了台子下,虽是摔得哇哇大哭,好过掉进火堆里白白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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