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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出公差

一晃眼,落尘在宫里生活了小半年,算是基本适应了王室生活,伏光圣法也突破了第八重,开始朝第九重迈进,冷秋寒知晓落尘的身份后没说什么,他又打算闭关修炼,于是暂时取消了一月一次的考校,这让落尘深深的松了口气,只恨不得冷秋寒能闭关个三年五载的。

炙和轩辕百里闲着无聊的时候会偷偷潜入宫里探视他,三人常常坐在朝阙宫的房顶上喝酒,落尘的酒量不知怎么的突然猛进起来,以前是一杯倒,现在喝个一壶都不成问题。

自打得了林震的允诺,落尘在宫里待腻了,就会申请出宫,他去的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将军府,但作为亲王,三天两头的往手握兵权的武将家里跑,自是会惹来非议,于是在林震的明示暗示之下,林慕天刻意的疏远了落尘,落尘几次扑空,显得有些失落。看着落尘一脸哀怨的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林慕天也只能站在大门后叹气。渐渐的,落尘不再去找林慕天,他甚至都不怎么出宫了,整个景城,他只认识林慕天和齐陌言,齐陌言外出行商数月不回,林慕天避而不见,他出宫还有什么意思。

倒是玲珑,在宫里吃好喝好,长了个,人也水灵了不少,跟在落尘身边,说是侍女,但在她打碎十九个茶杯、错把漱口水当茶水之后,明月是什么事都不敢让她做了,只让她干些跑腿传话的活计。

秋初的时候,益州附近的横河突然决堤,淹了几个村庄,如今正是秋收时节,庄子淹了,一年的收成也打了水漂,老百姓哭天喊地的,益州知府怕百姓闹事,不敢隐瞒,直接上奏到了林震这里。

西林的国库还算充盈,林震也不想灾民生事,在与朝臣议过之后,决定放粮救灾,只是这负责赈灾的官员,让林震一时拿不定主意。按理说,那里是落尘的封地,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落尘才初学政务,林震怕他处理不来,可派其他的人去,一时也没信得过的人选,群臣们倒是七嘴八舌的没个统一意见,吵来吵去吵得林震脑瓜子都疼。

落尘得知此事后,主动向林震请缨,同时向林震申请了一个副手——林慕天。他去求见林震的时候,林震正犯着头疼,落尘说了一大堆,林震头疼欲裂,压根没心思听,揉着脑门只想尽快打发了落尘,于是挥手说道,“准了,按你的意思办吧。”

得了旨意,落尘立马行动利索的收拾了包袱,去国库领了灾粮,连夜去敲将军府的大门,从床上把林慕天挖起来,点了一队人马,半夜三更的就出了景城,让第二日头疼稍微好些的林震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骑着飘红,落尘一路上小心的打量林慕天的脸色,可林慕天始终面无表情,策马与落尘保持着半个马身的距离。

“慕天……嗯,林将军。”落尘回头唤了一声。

林慕天拉住缰绳,“殿下有何吩咐?”声音清冷。

落尘撅了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林慕天依然寒着脸,“臣不敢。”

就是生气了,落尘策马靠近林慕天,张了嘴却不知说什么,呢喃了半天,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要生气好不好。”

林慕天哼了一声,踢了下马肚子,哒哒哒的往前跑了几步,他的确是生气了。这事落尘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让林慕天有种“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的感觉。说白了,就是赌气。益州是落尘的封地,他去赈灾无可厚非,这事林慕天觉得落尘做得对,自己随行护送也是应当的,就算落尘不向林震要人,知晓了此事后林慕天也会主动请缨,他怎么可能放心让落尘一人去面对宰民,万一出点什么事,落尘毫无应对的经验,自己自是要陪着他的。可林慕天就是不爽落尘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才冷着他。

一整天,无论落尘怎么道歉怎么哄,林慕天就是不理他,晚上在驿站借宿,落尘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跟在林慕天身后,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充满歉意、渴望的眼神看着林慕天。堵了一天的气,林慕天也不好受,他回过头,见四下无人,伸手戳了下落尘的额头,“下次还自作主张吗?”

见林慕天愿意理他,落尘颠颠的贴了上来,抱住林慕天一条胳膊,“不了,不敢了,原谅我吧。”

林慕天捏了捏他的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你呀……”

这时有侍卫过来,落尘放开了林慕天的手,林慕天也收敛了情绪,开口问道,“何事?”

那侍卫行了礼,恭敬的说道,“晚饭已经备好了,请殿下和将军过去用餐。”

落尘点了下头,“知道了。”

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按照目前的脚程,约莫十来天可以赶到益州。不再赌气的林慕天白日里就和落尘商讨赈灾的方案,考虑到要过一个冬天,落尘这回带足了粮食和过冬用品,但是不清楚那里究竟有多少宰民,怎么分配、由谁分配都是必须要考虑周全的,落尘不想百姓遭了天灾之后还要承受一回人祸。

“这赈灾的事对各级官员来说是个肥差,层层盘剥后真正能到老百姓手里的,怕是不足十之一二。”西林地处西边,山多水少,经常会有山崩或者干旱之类的灾害,每年都少不了几次赈灾,以前国库里是直接拨银钱,让受灾的地方官员自行购买粮草物品,可后来发现,那些赈灾银子基本上都让各级官员给贪墨了,他们有时也会同米商联合起来,抬高粮价,总的来说,就是中饱私囊。

林震继位后改革了赈灾的方式,不再拨放银钱,而改为粮食物资,但负责赈灾的官员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克扣粮食,倒卖给米商,以此来换钱,同时,为了补足数量,就会在剩余的粮食里掺沙子,最后倒霉的仍是老百姓。

因着天灾发生的小规模起义不在少数,可林震没办法一查到底,水至清则无鱼,这上上下下都沾着边,总不能一股脑的都发落了,只得挑些不紧要的出来杀鸡儆猴,那些官员也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大,后来收敛了一些,至少不往米里丢沙子了,而是改用赈灾的好米去换米商手里的旧米,以此来赚取差价。

横河决堤倒是第一次发生,往年一到冬天,横河就干涸了,就算是夏天,水位也不会太高,因此两边的官府根本不会浪费税银去修河堤,没成想今年雨水特别多,加上百年难得一见的酷暑,上游的冰川又化了些,这才导致横河泛滥,冲垮了堤坝。

为此,落尘狠狠的埋怨了一通轩辕百里,轩辕百里很是冤枉,这下不下雨、下多少雨都是天界说了算,他们龙族充其量只是个执行者,冤有头债有主的,这锅他可不背。

紧赶慢赶的,在出了景城十二天之后,落尘和林慕天带着赈灾大军终于是进了益州城的地界。在落尘获封宸王之后,林震就下令让益州府衙给落尘重修王府,依林震的意思,是另外选地修建王府,可是落尘坚持要用原来的益王府,林震拗不过他,只好命令益州府衙把整个王府从里到外全部修缮一新。

快到城门的时候,落尘改坐了八抬大轿,摆出了依仗,林慕天在前头给他开道,得了消息的益州城知府及周边各级官员都候在城门口,远远的看到落尘的车架,立刻跪趴在城门两边,迎接这传说中的宸王。

落尘让车架在城门下停了一下,掀开车帘,说了句,“免礼平身吧。”之后也不理睬这些官员,直接去了已经更名的宸王府。

稍事休息后,落尘换了亲王的服饰,在王府的正堂上接见了各路官员。根据西林的律法,亲王在自己的封地范围内有任免三品以下官员的权力。坐在主位上,落尘清了清嗓子,问道,“有多少村子遭了难?淹了多少田地?受灾百姓的人数是多少?都安置在哪里了?”

益州知府躬身出来,战战兢兢的回道,“有三个村子全被淹了,还有两个村子淹了一半,大约有一千多亩田地,受灾的百姓,老老少少的,有两千不到,给他们临时搭了个帐篷,有些安排在了附近的寺庙里。”

“那决口的堤坝怎样了?堵上没有?”路上林慕天不只一次的提醒落尘,不能光顾着赈灾,最重要的,是把源头堵上,虽说已是秋天,但看今年的天气,难保不会多雨,得趁早防备着。

知府擦了下汗,结结巴巴的说道,“还……还没有。”他微微抬眼,见落尘沉了面色,赶紧补充道,“洪水已经退了,想来不怎么要紧。”

落尘把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扣在桌上,“不要紧?你能保证之后都不下暴雨了?万一要是再决堤,本王是拿你去堵缺口吗?”

这话吓得知府噗通一声跪倒,其余官员也都低着头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落尘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受着百姓的供养,别和本王打官腔,本王把话放在这里了,要是再决口,本王就拿你们祭天,听清楚没有?”别看落尘长得秀美无比,可真拉下脸来,也是颇有气势的,通身上下隐约有着王者之风。

众官员纷纷拜倒,争相表示回去就修大堤,连修堤所需银钱的事都不敢提。遣退了他们,落尘朝林慕天吐了下舌头,“我刚才表现得还可以吗?”

林慕天笑着竖了下拇指,经过半年多的王宫生活,落尘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已是王室的尊贵气质,言行举止皆是优雅而不失分寸,就像是个久居高位之人,让林慕天不得不感叹,到底体内流着的是王族的高贵血统。

这时王府的管家领着一众仆人匍匐在正堂前的空地上等着认主,落尘一心想着救灾的事,没心情搭理他们,让管家留下名册,就把人给打发了。

管家双手递上名册,犹犹豫豫的问道,“王爷,奴才给您安排几个贴身伺候的人吧。”落尘出来的匆忙,又要赶路,只带了玄日和玲珑。

“不必了,本王不喜人多。”落尘不太习惯一群人围着自己,再说了,他是来赈灾的,又不是来享乐的。

管家摸不清落尘的脾气,不敢分辨,只得依了落尘的意思,将名册留下,退到了一边。落尘随手翻了两下,没什么兴致,便让玄日收了起来,他看了林慕天一眼,“林将军,我们去受灾的村子转转吧。”

万事还得眼见为实,对于官场上的那一套,这段时间跟着林震是见多了,也清楚他们惯会说一套做一套耍些表面功夫。

既然是微服出巡,自是不能敲锣打鼓的带依仗,落尘和林慕天换了常服,只带了两个亲兵随从,玲珑吵着缠着要跟着去,落尘想着灾民里也有妇孺孩子,带上她说不准能帮上点忙,就点头同意了。

横河决口的地方是在益州城外二十里的之处,算是益州同邻近的庆州的交界处,那河坝是两地官府共同出资修建的,一家修一半,在地界处汇拢,只是两家都不想多花钱,那合拢的地方留了约莫半尺宽的缝隙,平日里横河水位低没什么,这次洪水冲过来,直接就把那缝隙给冲开了。

现在水已经退了,留下了被冲垮的房屋以及一片狼藉的农田。三三两两的灾民坐在田地边,看着自己被毁的家园,眼中含着泪,有些年纪大的抱着破损的物品,哭个不停。

落尘沿着田里的地埂往前走,被水泡过的田地分外泥泞,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喊道,“你看着些脚下,别踩了庄稼,那些还能吃呢。”

落尘低头,脚边是已经折倒的高粱杆,上头的高粱明显还未熟透,便朝那喊话的人说道,“这还没熟,不能吃啊。”

“你懂什么。”那庄稼汉三步并两步的过来,小心的捧起高粱杆,“咱们就指着这些东西过冬了。”

落尘这才发现,有不少的灾民正在捡拾田里的庄稼,连一根稻草都不舍得放过,“朝廷已经拨了救灾的物资,你们去官府领就是了。”

“拉到吧。”庄稼汉摆了下手,“都是些霉坏的东西,还不如我们在这捡些高粱杆呢。”他把手里的高粱杆用根稻草捆好,递给一边的妇人,“过去呀,益王还在的时候,这赈灾的物资能原封不动的发到我们手上,这几年,能给些糙米破布就不错了。”

落尘看了看林慕天,跟在那庄稼汉的身后,“说不得这次会有不同啊。”

“嗯,是有不同,听说来了个宸王,也不知是好是坏,我们老百姓啊,只要能过得这个冬天就谢天谢地了。”

玲珑听了这话,性急的想要表明落尘的身份,被落尘一把捂住了嘴,朝她摇了摇头。林慕天则说道,“再往前看看吧。”

一行人踩着湿泥巴朝河边走,越往前越难走,好在落尘和林慕天的功夫都不差,只是苦了玲珑,一双绣花鞋已经连什么颜色的都看不出来,她拉在后头,一步一拔腿的跟着,“哎,等等我。”

到了河边,水位是降了不少,露出决堤的大破口,落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没说什么,默默的转身往回走。那堤坝一看就是失修多年,不少石头都已经风化了,就算是堵上缺口,来年要是再发次水,一样能冲个新破口出来。

“好了,落尘,修堤坝不是一天两天能做成的事,回去后你派人盯着点就是,也好看看这益州属界的官员是什么德行,该留的留,该去的去,不用手软。”林慕天在落尘耳边小声的说着,原先他培养的那些官员不是被贬就是调任去了别处,现在这批没一个熟面孔,林慕天对他们的品行能力是一无所知,无法给出具体的建议,只能靠落尘自己去摸索调教。

走过两个村子,看到了益州知府口中的为灾民搭建的帐篷,就支在官道的两边,不大的帐篷里要住十来个人,几乎是只能平躺着,连翻身都能压着旁边的。帐篷外生了几个炉灶,上头挂着水壶,灶里有几个红薯,一群孩子眼巴巴的围成一圈看着,嘴里咬着手指,年纪小些的已经在流口水了。

庙里的情形稍微好一点,至少没那么挤,有一些灾民生病了,不停的咳嗽,落尘问了边上的人,“怎么没给请大夫?”

那人皱着眉头回道,“我们现在哪里有钱请大夫,再说了,他们怕我们得的是瘟疫,就是给钱也不肯过来。”

林慕天寒着脸搭了个病人的脉搏,略微放松了表情的说道,“只是普通的风寒。”大水过后的确容易引发瘟疫,但好在现在天气凉了,看这些病人的样子,没有上吐下泻的,估计只是受凉而已。转了一圈,落尘等人心里有了底,回去之后连夜开始安排赈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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