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她的手不顾同学们诧异的眼光走到过道上,我说:“徐雅馨!买卖不成仁义在,至于这么诋毁你姐们儿吗?”
“什么买卖不买卖姐们不姐们的,我怎么了我?”徐雅馨一脸的满不在乎。
我火了,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啊?我盯着她的鼻子一字一顿的说:“我告儿你!少跟我揣着明白当糊涂!你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今儿你要是不对张继标解释清楚,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可不希望为了你破了不打女人的原则!”
“你想干吗?”徐雅馨有些心虚了,声音也低了下来。
“我不想干吗,我就要你立刻!马上找张继标把事儿说清楚了!我和方奕之间是清白的!你怎么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呢?!更何况方奕还是你的姐们儿!”
“知道了,要没事儿我就上课去了。”徐雅馨轻描淡写的抛下一句话就往教室走去,留下被晾在一边的我在无可奈何。
但愿她真能尽快找张继标说出真相吧!要不这黑锅我背的真有点儿冤屈。
打从张继标揍了我之后,他就没有再搭理我了,成天不是给我一背影就是对我视若无睹,我心里憋着股熊熊怒火却无人可以发泄。他姥姥的徐雅馨,做事忒狠了点儿!竟然如此挑拨我和张继标之间的兄弟情谊,真想把那丫头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可是想归想,我还是没有付诸行动。我说了,我是一君子,君子是动口不动手的,再怎么窝火也不能对女孩子下手,这是我的原则。
北京这两天起雾了,灰蒙蒙的看不清前方的路。大家压抑在期末考的白色恐怖下,个个面如菜色,连方奕都一副惶惶然的模样,每当我想找她说些什么,她都赶忙的转过脸避开我的话。我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糟糕的程度,想想心里都闷的慌。
姐姐搬到刘佳那儿后就没再回过家,就是三不五时的打个电话回家,听声音好像近况挺好的,就是不让我上她那儿去,说是怕我见了她之后压抑不住情感,又哭的淅沥哗啦的。我就闹不明白了,我有那么脆弱吗?至于说一见她就哭吗?你说你不让我见你也就算了,不是害我也不能和刘佳见面了吗?上次把她的电话给挂了之后她气的好些日子没理我,我只能秘密的和她在未名湖边上溜了溜,说尽了好话,她才气呼呼的表示先饶过我这一回。下回要是再这样,她绝对不会再搭理我了!
可把我累得够戗!
任丫头搬来我家之后成天神秘兮兮的,再也不让我进她的房间了,也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进进出出的都把门锁上,害的老太太以为我对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也絮叨说:“罗嘉我告诉你啊,不许对任丫头干什么坏事儿!不许去动她房间里的东西!要不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