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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众鼋驮陵

莲台生恶火,佛座冒青烟。

秦因想着这一西去太艰难,自己竟是要憋死在这路上的。热血滞顶,血珠冒红,秦因拼了命想把这个生气给憋住,那小魂儿却不听使唤,跟他摆着手儿就要往体外窜。真个是,与天争,一息残存;与命争,一魂连丝。

那人也是下了杀心,手上力道不减,看着秦因在那呲目挣命,眼中竟是现出一副玩味之态来,那心思也是阴狠到了极点。

秦因就被此人慢慢捏得吐出了舌头,想是要死不能死得这么难堪,那舌头一伸出来,竟然拼了最后一口力气,啪的一抖,吐出一口唾沫来,直直就钉到了那人的脸上。那人倒也是没想到秦因临死之前还给他来这么一出,立刻脸上泛起一阵恶心,这股恶心窜去心脏,又缠成了一股恶气,只见他一提手,直直把秦因给凌空提了出来,然后再一压肩,狠狠的把秦因从半空砸在了地上。秦因身子一震,立刻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而那人手上一松,一立身子,飞起一脚又重重踢在秦因腰上。一股钻心的痛从秦因腰上传来,秦因却顾不上了,只是拼命吸了一口还阳之气,然后就起翻滚,好消去那腰上的力道。

那人也是生了大怒,并不就此饶过秦因,一抹脸,又是觉得手上一股恶心,就走上前来,冲着秦因腰背,又是连连几脚,那意思竟是要把秦因这样给活活踢死去。秦因这时候缓过气来,一倦身子,抱了头,那人拼了命踢,他就拼了力气在地上滚,想着能苟活一时是一时,反正总比被他给掐死的要有脸面些。

此人一看,这秦因在地自己挨了自己夺命的十几脚,竟然不死,也是有些惊讶,要是寻常人等,早就一命归西了。他却不知道,秦因因是有那“血心丹”丹气续身,唯一的本事就是抗揍,而且秦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用口嚼碎银须草给姚语服喂的时候,自己无意间在自己口水里也是吸食了一些银须草的草汁,所以他的经脉倒是又比常人多了些坚韧。只不过这些都只是给了秦因一些保命的本事,没让他得到夺命的本事罢了。

这人终是踢得没了信心,一伸手又要去扣秦因的脖子,秦因这个时候拼命拿着手护在自己脖子上,死命也不让这人给抓到,他也是心里清楚,要是再这么一抓,自己这小命就真个不保了。

那人也没了办法,只好抓了秦因的后颈,手上金线缠生,这次竟是想要从后劲处直接把秦因的脖子给拧断。那人手上使了异力,秦因也只要把十八代祖宗的力气都给提了起来,在那作死抗争。

就在秦因命悬一线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急奔之声,然后就在那马背上传来一声女人断喝:“住手!”却是凤英驱了那马又跑回来了。凤英驱马急跑到众人身前,那人一转头之时,凤英也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她跳下马来赶紧把晓晓往怀里一护,挡了她的眼睛,嘴上又是一声断喝:“龙啸渊,你赶紧给我手下放人!”原来此人,正是凤英丈夫龙啸渊。

秦因被龙啸渊还捏在手下,一听龙啸渊的名字,却在那自顾哈哈一声大笑,被压着个脑袋还在那说:“它娘的龙啸渊!这名字也太难听了,你不但笑得冤,将来死得肯定也冤!”

龙啸渊本来是要问凤英跟秦因是何关系的,这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秦因给这么插了一句,这插一句倒也罢了,居然还是调戏他名号的。龙啸渊心中杀意更盛,也不答他们两人的话,另一只手上也是金丝顿生,一举掌,就要直拍向秦因的天灵盖。

凤英一看龙啸渊如此狠毒,而自己又扑身搭救不急,当即急得口中一声嘶叫,那叫音如悲猿啼鸣,如疯如魔。龙啸渊也是没想到凤英会有如此反应,怎么说凤英曾经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虽说是离家而走,但至少也是一没休二没弃,但她如今却是为了这么一个自己要杀之人作疯颠之态,这绝是龙啸渊没曾想到过的。龙啸渊手势立刻一滞,但又一想,心中更恨秦因,心想此人绝对留手不得,那杀掌就又向秦因天灵盖印去。

但就在此时,半空突然传来一声“傑傑”怪笑,从侧面山坡之上直冲出一道身影,横空扑向凤英母女。龙啸渊一看,那半空之人长相怪异,竟然是身驮了一块石碑,但那身形却是轻巧如翼,莆张双爪,如只鹰隼扑食一般只抓向凤英母女二人。龙啸渊内心一惊,一看驮碑人直取凤英母女二人,便知道其肯定不是跟秦因一伙,那此怪人如此目的明确,难不成也是为了那振金鼓而来。龙啸渊心思一闪,立刻一脚踹在秦因后背,人同时借力腾身而起,直扑向那怪人。龙啸渊身形极快,影随心动,掌上金绪缠生,直接劈向凌空而来的驮碑怪人。对子驮碑怪人本就要抓住凤英母女,心中正要暗自得意,那眼角之处突然金光隐现,一股炙热掌气已经罩身而来。驮碑怪人也是反应得快发闪电,只见他划爪为掌,一拧身子,那后背石碑上突然风息暗涌,举掌就迎住了龙啸渊。两人掌力一接,立刻一声轰天巨大响,炸裂在凤英母女两人的头顶之上,立刻旋起一阵狂风热流,凤英赶紧一护晓晓,就地翻滚,但还是被那热流贴起推出了几丈远。

龙啸渊跟驮碑怪人两人掌力一碰之后,各自倒飞出去,只见那驮碑怪人就势几个空翻,好似那石碑只是泡沫一般的玩意,定脚单跪落。龙啸渊也飘身落地,直直站在驮碑怪人对面。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都有惊惧之色。

而秦因被龙啸渊在后背踢了一脚之后,禁不住又狂吐了一口鲜血,这边刚爬起来,又是听到一声巨响,然后一阵绪金风沙热流就卷滚了过来,当时一个不稳,又一下子摔到在地。而其余众人也没能幸免,纷纷被击得东滚西滚。秦因一看机会难得,也不爬身起来了,通过渐息的风沙,一眼瞄到了凤英母女两,也不管自己是什么姿势了,一蹶屁股,爬身就往凤英她们那刨过去。

驮碑怪人此时也不怠慢,一举双掌在胸前曲指成抓,又是一声怪吼,直直砸向地面。那地面立刻奔腾四裂,好似下面有巨铲拱起一般,冲着龙啸渊脚下就窜土而来,而那地面之上,却是立刻旋起一股风沙尘暴,四下息卷,一下子把众人都裹在了里面。龙啸渊一看,大惊,赶紧捏起双拳往胸前一顿一翻,却是两臂金流逆闪,狂圈而起。龙啸渊一震双肩,举起双拳就向驮碑怪人隔空击去。两股激流想撞,四周土石尽碎,树木尽折,那树木被那绪金热流一卷,立刻又滋滋作响,那一片绿色迅速枯黄。两个人又都冲身上前,这次都要手上生着异力,硬打硬磕在了一起,一时拳来脚往,竟然是谁也没有讨到谁的半点便宜。

秦因在那风尘热浪里蹴地狂爬,那一股热气冲进口中,差点没把他给憋晕,但他此时哪里顾得上这许多,飞快爬到凤英母女身边,一把抱起她们赶紧向外侧滚身。而这个时候身旁一个倒地的大汉一伸手要过来抓他们。秦因眯着眼睛,一把拉手他手中的长枪,再死命一脚蹬在那人脸上,立刻把那人给蹬晕了过去。这个时候凤英因是一直护着晓晓,也被震伤得不轻,嘴里也早就吐出血来。秦因赶紧一把拖起她们母女,就要趁着风暴末息之时寻处作逃。凤英这个时候却一把拉住秦因,虚弱着说:“你带孩子快走,龙啸渊不敢把我怎样!”说完把怀中晓晓抱出来往秦因怀里一塞。

秦因一看,此时确实也带不走凤英了,心一横,一把抱过晓晓,往怀中一绑,然后冲凤英说一声:“带龙啸渊去找姚语,他这次是冲挑货郎那振金鼓去的,姚语必能救你,她也知道怎么带你找到我!”说完也不怠慢,抱过凤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一爬身子,提了长枪,向来路这伙人停马方向奔去。

秦因急步跑到马群旁边,也顾不得身上疼痛,一拉其中一匹马的缰绳,踩了马蹬翻身上马。一上马,拉了枪栓,冲着马群放了两枪,那些马听声受惊,立刻都四下奔散。秦因一抖马缰,向来路狂奔而去。

驮碑怪人正自跟龙啸渊缠斗,突然听到远处一声枪响,然后又是群马惊嘶之声,当即心中一急,只见他立刻一拳快扫了出去,分身开来,又急急冲天一跃,跃上半空,立刻看到了秦因策马急奔的身影,只见他在半空中又手一圈一划,竟然立刻散去了尘暴。驮背怪身落之时一看,地上只有凤英受伤在地,那小女孩却是不见了,就立刻明白秦因那个人带走了小孩。驮碑怪人立刻一声怪叫,毫不犹豫的又蹬足而起,跃向半空,直直冲着秦因逃跑的方向划去。

龙啸渊知道自己也拦这怪人不住,最多也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也就不拦。他也看到,自己这一战,也是震伤了众多手下,而凤英还在,那于自己所作之事就并无大碍。龙啸渊挺步上身,问一句:“你跟那秦玉仁是何关系?”,然后伸手要拉起倒在地上的凤英。凤英却一拂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我知道你要找那振金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只要你答应我不为难秦因!”凤英站起身子,直直就冲着龙啸天道。凤英其实心里也是一阵惊疑,因是她一听在龙啸渊说起秦玉仁这么个名字,虽然是知道肯定说是秦因,但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惊讶,因是她开了那凤凰客栈,南来北往的人也从,口声也杂,倒是听闻过秦玉仁在湘桂两境是个传奇人物来的,但她没成想这秦玉仁竟然就是自己店子中的秦因,而且秦因还一定瞒着自己。但凤英也是没动声色,把自己这层疑虑也给瞒住了。

龙啸渊听了一愣,因是他还正想着要怎么劝说凤英对自己道出那振金鼓之事,哪知道凤英却在他之前就直接给说了出来。龙啸渊深深看了凤英一眼,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再也不是自己以前那个对着自己知冷知暖的女人了。不过天下为大,龙啸天立刻就掩住自己的神色,只是在那冰冷的一点头。这两个曾经同床共枕的人立刻就成了陌路。

凤英一掠额前青丝,说一声:“我现在就带你去!”领身就带着龙啸渊往回走,那取道的方向正是妙音山方向。凤英想起分离之前秦因的一吻,心里立刻就一阵幸福跟满足。她已经不管这人是秦因还是秦玉仁了,反正她是知道,她虽然被身后这个男人给抛弃了,但秦因一定不会抛弃自己,他也一定能够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一想到这里,凤英立刻一挺身子,觉得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不能够让自己害怕丝毫。

龙啸渊跟在凤英身后,心里却是无比阴恨,因是凤英也不问他这些年为什么要离开她们母女,也不问他这些年去做了些什么,但越是这样,龙啸渊越是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对自己已经死了心,是什么都懒得去问了。龙啸渊就更加恨那秦因了,想着日后遇到,一定要杀之而后快。因是天下还没争到,这女人却争丢了,这是很让龙啸渊沮丧的事,虽然他对凤英并不算太在意,但不管怎么说,凤英名份上还是自己的老婆。这么无端的被扣了一顶帽子,谁个不恼。龙啸渊心中也暗下杀心,只要凤英一带他找到那振金鼓,就先杀凤英,以泄自己心头之恨。此人也是确实歹毒,六亲不认,夺命无常。

龙啸天一定要找到那振金鼓。

因除了这振金鼓是一异天杀器之外,这振金鼓还关系到一处禁陵。只有这振金鼓在,他才能振鼓驱鼋,使那众鼋驮陵,要不这禁陵就不能在这人间重现。

龙啸天令人赶前去收拢了惊马,然后带了凤英直奔那妙音山“素医馆”而去。

此话不提,却说姚语,此时在医馆之中还研习那古琴谱上的音律。那古琴谱上只谱了四曲,一曲惊涛,一曲断杀,一曲穿肠,一曲缠绵。

姚语去那山谷无人处都按那曲谱作了轻弹。惊涛一起,如跌拓巨流,席卷万枯;断杀音起,如万刃齐斩,片叶不留;穿肠响过,势如万箭,洞天鑡地。只有那缠绵之声,姚语轻弹之后,没有一丝杀力,姚语一直想不明白,这古琴应该都是击杀之音,但为何独独那最后一曲,却是无甚糜杀之力。但姚语其实不知道,等她一离开那山谷之后,那满谷树木乱石皆成齑粉,蹋成一片。

史常亘也在医馆多呆了些时日,因是他跟姚语商议,还要一道出去找寻一众异术正道,共同抵挡这乱世浊流。反正这妙音山里的金须草也被秦因采了,那“铜羽翅鲎”也被秦因击杀,那这一处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守。而且姚语也生了“流沁脉”,又有这“澜琴”助其异术,正好能助其一臂之力,平安天下。

但每每史常亘在姚语面前提起秦因的时候,姚语神色就会有些恼怒。却原因,姚语还在那恨秦因说走就走,不对自己念一丝情份的事。姚语本来以为秦因看过自己的身子,也亲过自己,还时不时拿一些粗俗话语撩拨斗恶自己,想是应该对自己有些情意的,但哪知道自己就低估了秦因这么个人,便宜被他不停的讨,心思却是一分半点都没放自己身上。

其实史常亘也看出来了,姚语这是对秦因转生了情意,他倒是想着秦因当初还是在那骗着自己说姚语只对自己有意,现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的,怕是以前自己跟姚语显出的情分,也只是相熟之后的一些假象。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负了这一身护安天下的责任,两个人还是要一路去相扶相助共同济天。

两人也相约好隔天,就离开这医馆一起下山,要取的第一方向竟然也是湘境。因是按史常亘所说,湘境一是万恶丛生,出了冥、虫宗两道,而方应天恢复了之后,以冥宗之术带领尸军坐稳了湘界,而虫宗退守桂境,联着滇境之力与方应天抗衡,而兽宗暂时退出了南境的纷争,垫地而伏,等机起势。而其中又出现了正道上的异人,其实也就是妩安跟汤如絮,带着薛壮一路击杀邪魅各路。所以他们打定主意要找的,竟然就是妩安他们。

但他们想不到现如今又出现了诸多变化,其一就是,如今另一支邪力龙啸渊却是带着凤英找上门来了。姑且还不论那驮碑怪人又打的是何主意,还有那独角铜豸又是有何恶为。

却说当天下午,龙啸渊一行人就真的找到了“素医馆”门前。

医馆里的使女小蝶一打开门,立刻就被龙啸渊伸手给拿住了,只在嘴里吐出一声惊叫来。正在房间里的姚语一听小蝶惊叫声怪异,立刻抱了古琴在怀中就出了来。另外的史常亘一听,也是抄起那根铁扁担出了房门。两人走到庭中一看,来了一路不相识的人,只有凤英跟小蝶被挟持在人群之中,都被拿了短枪给顶了头。

凤英一看到姚语,立刻在那拼命大叫一声:“姚姑娘,我前夫龙啸渊过来夺那振金鼓的,秦因让你救我!”龙啸渊一听,自己这都还没休妻,倒是立刻成了前夫,当即反手一巴掌抽在凤英的脸上,凤英脸上立刻现出五根血红的指印来。凤英本是聪慧之人,她之所以要说龙啸渊是她前夫,就是为了让姚语他们知道,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身负振金脉之人,而她又是之前看到了龙啸渊那一身吓人的坏本事,所以就拿话里提醒姚语他们。

姚语跟史常亘一听说面前为首的是凤英前夫,当然就明白了此人身负振金异脉,而且再一见龙啸天下手的阴狠,就知道此人六亲不认。龙啸渊立刻就在那喝了一声:“交出振金鼓,否则我立杀此二人!”

姚语一听,却是二话不说,拿手一抚琴,一曲穿肠夺音而出。只见万道无影水箭破声而出,只绕过凤英跟小蝶齐齐射向其它一众人。龙啸渊不知道这“澜琴”的厉害,本还想着这个小女子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思弹那破琴,却突然觉得利箭迎面,当即心中一惊,一生振金脉气,举拳挡在脸前,只见无影利箭透身而过,还好是振金脉护得急时,但衣服上面已经被击出如数的窟窿来。龙啸渊刚想拎过身边的小蝶作挡,却是早就失了先机,那琴声又突转,化成一曲断杀,那无尽飞刃又破空劈来,那力道竟有千均。龙啸渊作不得他想,立刻就力提身向后飘去。而那琴急如水泼玉裂,一阵紧似一阵,只把龙啸渊给击退了十几丈,从那馆墙之中破墙倒飞而出。而龙啸渊手下,早就倒下一片,身上血注如流,全无气息。

姚语一收琴音,凤英跟小蝶赶紧跑到她身后。

而龙啸渊停身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琴音割成了丝缕,而身上又是血痕一道一道,自己这身振金脉竟然在这琴音面前无法施展,就知道自己这朝是遇到了劲敌,那振金鼓暂时也是强取不得了,只能以后再作计较。龙啸渊当即仰天一声长啸,夺路奔下山去。

姚语看那龙啸渊逃去,也不追,只看了一眼面前的众多匪尸,伸手再一抚琴,立刻一曲惊涛,直裹了那众尸体飞起,卷落进山间一片荒谷之中。

众人立刻看呆了双目。

一顿下来,凤英赶紧把前后的事大概都给说了,姚语跟史常亘听了大惊,一惊这天道越来越恶,一惊那秦因竟是留了这么一个难题过来,他秦因又是如何能断定姚语一定能找到他的。

凤英一看姚语满脸为难之色,突然想起来龙啸渊说过的话来。她直直告诉姚语:“龙啸天说过,秦因也叫秦玉仁!”

姚语跟史常亘一听此话,更是一惊,因是史常亘也是跟姚语提过秦玉仁这个人物来,他们都还曾经动过心思想要收用此人。但他们却没曾想,这秦因就是那震荡湘桂两界的秦玉仁。而秦因还一直在他们面前驼马装骡子,倒是骗得他们好苦。

姚语听凤英如此一说,倒是心思一沉,也吐了声:“我知道去哪里找那秦因!”

众人又都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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