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洪府后山。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黑衣少年的脸庞上,但这并没有让他的身体有一丝的抖动,而是犹如老僧般在草地上静坐,一道紫色的纤细身影也是安静的跪坐在其身旁,眸子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洪尘。
虽然经过这几天的努力正式踏入了武者的境界。可是在武界内,突破到这个特殊的层次怎么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武者与别的层次不同。其他层次每次晋级时,武魂的强横程度和浓郁度的增幅都比较稳定,而武者却不一样。
这一阶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一至三品为初期,四至六品为中期,七品步入后期。
初期与后期,也就是三品与四品,这两级之间的差距宛如鸿沟一般,而四品与五品,却相差不是太多。
更奇异的是,真正踏入这个层次时必须要压制住体内灵源的暴动。否则,将会跌回凡体。
灵源,准确的来说,其实就是灵魂深处的源力,只随着等级成长而增加的一种奇异能量。在凡体的境界时,灵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真正踏入武者的境界后,就会产生一场奇异的暴动——灵源暴动。
灵源暴动一旦被压制,且被压制前的暴动越强,那么习武者所激发出的灵源便会越浑雄,受益也就越丰富。而一旦失败,不仅不会受益,而且会跌回凡体,有的习武者重复失败好几次,最终毕生只是在凡体的境界内徘徊。
灵源可以探测周围的运动,与人战斗时便可更好的观察对方的招数,以便弥补战斗经验的差距。凡体与武者之间不仅仅是武魂的强横度,更多的,便是灵源的拥有与否。
不仅如此,在武界内凌驾于武者之上的职业也需要灵源才能发挥作用,例如炼丹师、天道师、魂符师等等。
炼丹师,顾名思义,可以炼出神奇的丹药,不过得需要火种与灵源之间的配合。低阶丹药有淬体之效,高阶丹药甚至可以令习武者的等级有所提高。因为达到炼丹师的条件非常苛刻,所以及其稀少,常常被一方实力拉拢,身份显赫。
圣伽帝国唯一的一名银之二品炼丹师宗纶,因为各方势力想将之收入麾下,令得好几大势力出手相争,最后还是成为了拜月宗的客卿长老。即便是在圣伽帝国的第一宗派,地位也极为尊贵,除了拜月宗宗主以及四大长老外,没人敢在宗纶面前摆架子。
天道师,比起炼丹师来地位要差上一些,他们不会炼出些奇物之类的东西,而是将自身二分之一的武魂转化为了灵源,运用灵源操控天剑战斗。仅仅是名低阶天道师,便可踏剑凌空,日行百里。
就对于玄行大师而言,虽然仅是名半步武君,但是全力之下,寻常武君只能暂避锋芒,即便是面对那六品武君,也有着一战之力!
最后便说说那魂符师,以血祭魂符,通过将武魂、鲜血与灵源所融合的能量存入魂符内,高阶的魂符师甚至可以将武诀封印符内。
试想与同阶的对手相战,将十道封印了高级武诀的魂符同时投出,恐怕胜负便可直接见分晓吧!
故此,除非有绝对的实力,否则任何人都不会随意招惹这群家伙。
有些人甚至为了得到几道威力强横的魂符,不惜用高阶的武诀求着换取。为的,只是生存!
总之,只有晋级武者,灵源才能开始体现出真正的价值,这也是武者这层境界的奇异之处!
而此刻,洪尘正是在竭力压制体内的暴动。这也就意味着,洪尘真正踏入了这个层次!
由于洪尘先天灵源太过充裕,即便使用了洪清儿这几日替他准备的“宝贝”,但是压制起来也尤为费力,使得洪尘的眼角一阵阵的抽搐。
洪尘身体之内,正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相互对抗,这令洪尘身体传来阵阵的剧痛。幸亏是晋级真正的武者才会有这样的暴动,假如是在三天前,非得把身体搞垮了不可。
洪尘并没有因为这阵阵的剧痛感到愤怒,而是有些欣喜。因为洪清儿给予自己的“宝贝”正在发挥它的作用,灵源此刻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暴动的剧烈程度迟缓了不少,压力与疼痛在逐渐的减小。
体内武魂与灵源相互抵触,这样巨大的消耗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停止,洪尘也一直被这样巨大的消耗与剧痛这么着,使得洪尘小脸有些苍白,牙齿紧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终于,由于灵源暴动受寒气的影响,武魂与灵源的僵持以灵源的失败告终!
洪尘的身子如同虚脱一样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大气,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
见到洪尘压制成功,洪清儿那严肃的脸庞才松弛下来。为洪尘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急忙拿起手绢为洪尘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滴。
将近半个小时后,洪尘才勉强站了起来。一凝神,无形的灵源弥漫在周围的空间,感知着空间内一丝丝的波动。
“这才是武者真正的力量么?好强!”感受着自己的变化,洪尘兴奋的说道。旋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刚才所付出的痛,值!
一抬头,望到面前娇滴滴的洪清儿,洪尘伸起双手,将面前美人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欣赏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忍不住陶醉其中!
洪清儿突然被“袭击”,瞬间小脸布满绯红之色。虽然刚开始撇了撇樱桃般的小嘴,略有些嗔怒的看了看洪尘。不过下一秒,嘴角一翘,脸色被欣喜所取代。
洪清儿毕竟有着少女的矜持,昧着良心挣扎了几下,但是由于洪尘的执着,不久便放弃了。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开来。洪清儿瞥了洪尘一眼,像是有些指责的意味。旋即,低下了满面潮红的脸颊。
洪尘脸皮倒是不薄,松开美人后脸上不红不白的,像是什么都从未发生过一样。令得洪清儿气的直跺脚,香腮鼓了鼓,羞愤的白了洪尘好几回。
后者捡了一个大便宜,倒是在一旁乐不思蜀。
“那件事该结了!”洪尘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