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跑车在路上飞速的行驶着,车里有一个男人,一个俊美宛若撒旦的男人。斜飞入鬓的墨眉,纤长的睫毛,黑中微微带蓝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他白皙有力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行云流水的控制方向,说不出的潇洒自在。
冷修是一个自制的男人,他不悲、不喜、不怒,不为外物所控制的性子就这样活了二十多年,终是一朝为一个女人而改变了。
为了她,他变得自己都有些不认识,疯狂而无法克制,这就是爱吗?如果能够控制的话,他情愿不要,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他无法自拔,再也不能超脱。
车子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处停了下来,这别墅正是冷修所有,也是他的金屋藏娇之处。
别墅布置的金碧辉煌,奢侈异常,凌修也是一个不需要低调的男人。
他迈着修长而稳健的步子,走进别墅,映入到眼帘的一切豪华都没有被他放入到眼中,唯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他的她—苏若然。
他们的初遇还历历在目。
灿烂的阳光,金黄色的沙滩,海水湛蓝湛蓝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浪漫而唯美。
男人俊美逼人,温文尔雅,他嘴角含笑,“若然,我们结婚吧。”
女人一笑,露出两个梨涡旋,两弯秋水更是莹莹动人,清纯至极,只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跟你这样的美男过一辈子,姐姐我当然心甘情愿了。”
男人抱住她,“若然,我们一生一世不分开。”
女人坚定地点头,“嗯,一辈子。”,这样的美人,嫖一辈子才够本啊。
多美好的画面啊,可惜那个女人的话有点太破坏画面感,更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也不是他,所以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变得刺眼了起来。不知是为什么,可能是前世有缘,所以今生相见,也可能只是最最单纯的一见钟情,他不可抑止的爱上了她,无法自拔。
所以,他破坏了这一切,哪怕这个美好的女子因此恨他,他也在所不惜。
象牙雕花门前,他顿住脚步,打算打开门,门并没有开,她已经把门锁上了。
“若儿,开门。”,冷修声音优雅而好听。
苏若然并没有说话,冷修并不意外,这种情况他已经遇到过多次了,早就在总结除了经验。
再敲,“若儿,开门。”
连续两次门都没有开,他准备敲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开门吗?”,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低沉,就好像他现在的低气压。
苏若然把门打开了,并不是她愿意开门,而是,假如第三次她还不开开门的话,冷修会抬脚直接把门踹开,那时候他俊美的脸上一片冷硬之色,模样很是吓人,至少苏若然不想要见到的。
苏若然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不想要说话,在她看来,冷修简直是一个无情的恶魔,带给了她如此大的迫害和耻辱,还阻止她跟她的温雅美男见面。
走廊中一片寂静,整个空间内落针可闻。
半响,还是冷修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他声音往常一般平静而冰冷,“今天你在家做了什么?”
苏若然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他的眼神令她厌恶。家,说的好听,可没有自由,没有爱情,什么都没有的这一切能算家吗?
但并不想要受到惩罚的苏若然还是开口了,“我看了书。”
听见苏若然的答案,冷修冰冷的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一个笑,虽然幅度很小,几乎模糊不见,但也是一种巨大的变化了,只可惜这一切苏若然并没有看见,也更不知道冷修对她的在乎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苏若然理所当然的不喜欢冷修,任谁也是不会喜欢破坏自己恋情的人,她看着冷修,在心里默念一二三,打算看他走远。
可冷修并没有走,他居然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跟我一起睡。”
苏若然感觉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跟他一起睡,他是不是开玩笑?姑娘她纯洁无暇至今还是处子好不好,就连她真心相爱的恋人温雅都答应了婚后才有****可这个霸王居然想要对她欲行不轨,实行婚前性行为。
“可以不婚前的。”,冷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若然有些愕然,原来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把这番话说了出来,可是大哥,婚后性行为也是分人的好不好?
并不知道她内心的腹诽,冷修继续说话了,他声音里面罕见的带了一丝愉悦,就连脸上紧绷对的线条都显得放松愉悦了下来,“我们可以马上去结婚。”
现在马上去结婚?What,你逗我?苏若然赶紧摇头,“这样太随便了,哪有这么快结婚的。”,大哥,千万别啊,我大好青春还要等着跟我男朋友过呢,我男朋友很爱我的,我也很爱我男朋友的,求放过。
冷修并没有生气,他了悟的点了点头,“嗯,确实太快了。”
苏若然抹汗,大哥,你是不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不明白可以问啊,哪有不懂装懂的?心中虽是如此想,但碍于冷修的可怕,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冷修又发话了,这位神人丝毫不知道苏若然的内心纠葛,“结婚推迟到下个月,我们先可以一起睡。”
苏若然:“······”,不是说不能结婚前一起睡觉吗?可这话她完全不敢说出来,生怕冷修立马抓着她去结婚,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小命。暂且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只希望冷修是一个纯洁的男人,纯洁到不知道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
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后,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冷修看完文件后就一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苏若然,其中的火热和期待不言而喻。苏若然在这目光之中直冒冷汗,这眼神跟着了火一样,是在暗示着什么吗?可是,臣妾做不到啊!你不知道,臣妾有多纯洁,根本不知道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尽管直冒冷汗,但苏若然还是摆出了巍然不动,一心只有电视机的表情,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上演的她平日里绝对不会看一眼的婆媳剧,眼神好似已经被吸住了一样,拔都拔不出来,嘴里还嘟囔着,“这个媳妇好可怜啊。”其实她那里知道电视里演的是什么啊,只是乱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