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自责,
人的痛苦,
不要怕,怕你就输了一辈子。
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吗?
依旧挺直腰杆,或许它会压倒你,
但是你还没有倒下去的资格。
“醒醒……”
世界一点点清晰,熟悉的木屋……熟悉的声音……
飘逸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天翻地覆的世界也慢慢颠倒过来,所有的感知渐渐的回到了他的身上。跳动的火光映照在他脸上,他张开干枯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水。”
“咳咳。”他大口灌下几口水。
“你没事吧?”星迹忙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迫切的问道。一旁的尉凌一脸无奈,收回刚刚跨出一步的脚。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仿佛看到了许多——不属于我的记忆。”后半句他是对着尉凌说的。
“哦?不属于你的记忆?哈哈,这倒有趣,说来听听。”尉凌忽然想起了什么,当下一怔,面色却不显。
“我看见了,一坐云气缥缈的大山,比我每次做的梦还要更加详细,一道雪白的毫无瑕疵的白石道路,直铺向天边。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像是我。还有……”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星迹娇躯一振。
“等等,你说你以前梦到过?”尉凌打断说。
“嗯,还有一些我以前没有梦到过的情景,我身穿铠甲,征战沙场。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镜印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无所不知的神秘的师傅身上,
“呵呵,你听说过重灵吗?”尉凌看着他们芒然的样子,继续说道,“一种死后带有极大欲念的灵魂,不愿失去记忆,他们的意识超脱了轮回,在人间游荡。等待一个契机,融入到一个由他们身体转世的婴儿体内,这种婴儿,体内藏有超出常人的力量,因此,往往一出现,就会遇到一些残忍势力窥视,他们一开始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而一旦到了一定年龄,体内的另一个意识就会苏醒,从而形成一个人体内存在两个意识,这种人,很多被自己的前世今生的执念折磨至死,你还只是开始,越后所承受的记忆越多,而且,大多是消极的。”
“我会死吗?”
“如果说是常人,一定会死,但你的精神之强大,未必不能,借此还可以变得更强。”
“几率是?”
“一成。”
“只有一成?”
“世事无绝对,一成,也值得你一搏。”
“我该怎么做?”
“一个月后,将举行一场‘困兽之斗’,那是四年一度的印师比赛,年龄限定在14到20岁,前三甲,可以获得一次特殊的机会……”
“这山可真难爬!”一个长袍少年抱怨道。密集的荆棘迫使他们无法使用印气飞跃。
“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我就一把火烧了它。”又一个少年愤愤道。
“此次一行,实为历练,你们都是我剑魂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所以,捉拿他们只是一个任务,借以提升自己的实践能力,之后的大赛:困兽斗印”才是真正重要的,本宗对其极为重视,据了解,大赛前三甲,可以获得传说中的“仙池”洗礼!”刘诚面色凝重说。
“仙池?”镜印诧异道。
……
“对,仙池。由极其浓郁的印气凝聚而成,由气态成了液态,其磅礴之力纯正之力世间少有,仙池十年一开,每一次,都造就了世上屈指可数的英雄。而本宗更是奖励前一百名成为吾宗主之关门弟子!”刘诚道。
“接下来,尽力去修练印技,你作为我所知的唯一一个双生印魄者,必可多出更多杀手锏,所以,你修练的印魄的元素印技,靠你自己选。”
……
“刘兄,等等。”一个少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黑袍无风自动,俊俏的脸上是说不出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