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六十多岁老人,司徒明除了在鱼情馆里看着徒弟们做菜,剩下的时间就躲在房间里会议过去的往事。
没有人会记得当年他叱咤在无尽海域的风姿壮举,及时当年的那一船朋友,如今不是行将就木、风烛残年,就是早已葬身在无尽海域的鱼虾腹内。
点上一支烟,倒上一杯酒,慢慢的品味,细细的斟酌,白如云雾,色状琥珀,无数次的回忆,数不尽的悔恨。
“船长,你在哪里,好想再和你们一起出海,一起欢笑。”
司徒明醉了,时有淘和大白的出线,打破了他麻木在厨房的烟熏火燎,叫他想起了他最不愿回想的往事。
多么的相像,一样的气质,一样有会说话的动物陪伴,就这样在漆黑的房间里坐着,饮着酒,恍若在熟悉的场景里和老友们打闹着,咒骂着狂风巨浪。
敲门声唤醒了他,捻灭手里的烟,放下手里的酒,司徒明起身,开门。
“明师傅,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帮忙。”时有淘站在门外,房间内呛人的烟味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哦,是你们啊,快进来把。”司徒明侧身,让出了位置。
大白毫不客气,嗖的一声,便从时有淘的怀里窜进屋内,时有淘的脸色略显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走了进去。
“坐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司徒明在时有淘的旁边坐下,拿起桌上的烟盒,示意时有淘,
虽然时有淘也抽烟,但是这个世界的香烟和地球的并不一样,他也重构过几次,但还是很难适应,便摆手拒绝,司徒明见时有淘拒绝,自己便又重新点燃了一只烟。
“明师傅,我这次过来是想直到你对黑水潭了解多少?”
“黑水潭,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在听到时有淘提到诶水潭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香烟的宴会也因为他的这一抖,烟灰都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大白,你饿了吧。”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司徒明转身寻味趴在一旁的大白,说话的同时,起身走进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盘鱼,放在了大白的面前。
“吃吧,大白,尝尝好吃不好吃。”
“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着老头对我可真不错,淘子都不直到问我饿了没有。”
“吃吧,吃吧,别人对你好,你就跟别人走吧。”时有淘已经可以确定司徒明一定是直到些什么,可被大白这么一弄,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明师傅,你和你喜欢喝酒吗?”时有淘顿了顿,马上换了一个话题。
“哈哈,我就好这一口,几十年了都戒不掉。”像是为了配合,司徒明短期桌上的酒杯便因了一口。
“你说的黑水潭是这里有名的in观点,你们应该也去看过吧。”
“是的,我今天去看过,不过大白收服的一直猞不小心掉进了黑水潭,等我去找的时候,发现它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明师傅能不能告诉我黑水潭的秘密,让我也好把大白的小弟找回来。”
时有淘刚刚有些着急,在他注意到明师傅的反应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
“又出现了吗?”司徒明嘴里低声说着。
“什么又出现了,还希望明师傅能够告诉我。”时有淘殷切的望着司徒明,为了打消明师傅的疑虑,他也虫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不错的烟,虽然还不能和地球上的烟比较,但是口味上已经有了八九分的相似,于是又猛吸了几口。
“小兄弟,喜欢吧,烟丝是我自己调配的,这还是我们船长教给我配方。”看到时有淘喜欢自己的烟,司徒明对时有淘的亲切感不觉又增加了几分。
这个世界的香烟和地球上香烟非常的不同,这里的烟丝是一种藤蔓植物的叶子制成的,油分非常的充足,抽起来不仅没有苦涩的口感,反而很是甜腻,司徒明抽的烟却带有一中苦涩的口感,如果不是长时间的抽,根本就难以适应,所以说这个世界上能够适应这种烟味的人恐怕只有司徒明一人了,他没有想到时有淘竟然也非常的喜欢。
“好吧,其实我直到的也不是很多,而且我直到的这些,也都是从我们船长哪里听来的,因为我加入时间比较晚,听其他的船员讲,船长在出海之前在三大帝国游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他出来的最后一站便是黑水潭,相比黑水潭的传说你们也都听说过。”
司徒明停了停,又抽了几口烟,回忆起了过去的往事。
神秘船长当初也和时有淘一样探测过黑水潭,不过他探测的逼时有淘更加的彻底,一连一个月,他每天你都去黑水潭观察,根据黑水潭流传下来的说法,在不定时时候黑水潭会停止喷水,虽然时间非常的短暂,但还是叫他等到了。黑水潭停止喷水以后,潭水很快的便渗透到了地下,在没有水的黑水潭,船长曾经小时候过一段时间,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黑水潭又重新开始喷水。
不过在他从黑水潭出来以后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他消失的时候去了哪里,然后紧接着便开始向无尽海域航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司徒明才加入了船长的队伍。
“明师傅,你是说船长曾经在黑水潭里消失了?而且黑水潭苍井停止过喷水,那我为什么却没有听过黑水潭会停止喷水?”听完司徒明的叙述,时有淘脑海里产生了几个疑问。
“这个你没有听说过是正常的,船长在给黑水潭消失重新出现以后,黑水潭便再也没有停止过喷水了,我也是出生在汉诺顿,着才直到黑水潭曾经会停止喷水。”
“那明师傅,小黑还能找的回来吗?”船长消失又出现,时有淘很怀疑黑水潭应该是有一层阵法,小黑可能是不小心掉进阵法里这才会不见的,不过阵法、修真这样的说法,他不好对司徒明说出口。
“这一点你放心,在过两天小黑应该就能出来了。”
“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阵法,我曾经听船长说过世界上有一种阵法,可以困人隐身,我想在黑水潭应该就有这种阵法吧,再过两天就是月圆之夜,在那个时候阵法的力量会减弱,小黑应该就可以出来了。”司徒明的烟已经抽完,于是又重新点了一根。
“阵法,你说的是阵法。”
在司徒明提到阵法的时候,认真吃鱼的大白也听了下来,眨着眼睛一个劲的盯着时有淘,因为是当着司徒明的面,它不好向时有淘明说。
在看到大白投递过来的眼神,时有淘立刻便明白了大白的意思,着和他们的猜测如出一辙,而且他断定那个神秘船长是直到修真的事情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叫他在这里碰到了司徒明。
“不知道明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修真者?”时有淘大胆的询问司徒明。
“你说的可是移山填海无所不能的修真者?”从时有淘的口中听到修真者,司徒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了时有淘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嗯,就是那样的存在。”
“既然你直到修真者,那我就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吧,我们船长就是修真者,他曾经也试图教我们修真,可是我们好像并没有那个资质,学历很久都没有学会,我想正是因为这样,船长才不想我们跟在他的身边吧。”说到这里,司徒明再也无法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时有淘不知奥那个神秘的船长曾经做过什么,竟然叫他眼前的这个老人久久难以忘记,就是不知道他的修真之法是之前就会的,还是在游历了三帝国之后才会的,不管如何,他都要得修真。
“你难道不吃惊?”司徒明说出了埋藏在他心里几十年的秘密,但是并未见到时有淘应该有的反应。
“明师傅对不起啊,我想我和你船长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是说地球?”
“嗯,原来明师傅你也知道地球啊,我想你们船长和我一样都是在找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在时有淘和大白来看那是归宿,是他们最大的目标,但是对司徒明来说汉诺顿虽然是生他的地方,但是他的一生都好像是拴在了那条船上,系在了他的船长身上。
从司徒明的家里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时有淘和司徒明说了很多的话,抽了很多的烟,谈论了好多过去的和现在的事情,他们认识的时间只不过只有一天,但是却像是认识了一辈子一样,在对方的身上,他们都找寻到了他们最想看到的影子,不管是地球人还是船长的影子,月亮已经趋近满月,再过两天就是最圆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