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就这还讲的不错!街头小张讲的比他好听多了!”季言一名身旁的年轻人撇了撇说道。
“大家别着急,我还有件事还没讲!”说书人见众人要走,立马是开口说道“这件事绝对精彩,我用我的职业操守保证!”
“恩,你说吧!刚才那个故事我也觉得挺精彩的!”之前的那个孩童略带好奇的表情说道,看来显然之前那个故事唬不住这些成年人,但唬这些小鬼还是手到擒来。
“左右也无事,也先听听吧!”季言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听说说书人还有个故事手抵下巴考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
“咚,通通!”说书人敲起那铜鼓声,声音带着一种节奏感,时而有力,时而惊疑,话先从那东街讲起,说起那十几年前,东街并不是现在这般繁华,有那一个老者抱着一个婴孩从远方而来,买了一栋院子,开办了武馆,这间武馆比较奇怪,只收穷人家的孩子,而且还不收钱!多年来,不管风雨,始终不忘初心如一日般教着这些孩子打坐习武,一批又一批的少年走出,而那婴孩也是长大了,故事是一段接一段,说的众人是津津有味不断鼓掌。
话又说到几天前,王家无故寻事,想要借势收了这院子,不过武馆馆主却是那传说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一身内力达到了天人级,不过,却因为年事已高,还是被王家派人打伤了,听说出手的还是那王家供奉的仙家之人,而后发生的这件事就让人感到惋惜,没想那武馆习子出了一个白眼狼,被王家收买偷走了院子的地契。
“这白眼狼啊!当真可恨,忘了是谁免费教他们习武,忘了是谁给他们的未来多了一条出路。心力憔悴之下,哎,且散了所有在武馆的习武子弟,时光冉冉,再过几日,王家派人再次前来,也就是前天,可是你们知道吗,武馆那个少年,身份不俗,我听那在官府当差的友人说那少年是当今圣上的孩子,也就是那皇子,他来这里是为了体验江湖,历练人世,为了好让自己以后加入仙门!所以在被人杀了两人之后,连屁都不敢放,听说还是官府被暗暗施压的!而且我还听说那少年背后还有高人保护,王家那供奉的仙家之人都被少年背后的高人杀了,其实我也觉得,十二大盗的出现肯定也与这少年有关,毕竟一前一后才只一夜之隔!”说书人捋了捋山羊胡说道。
“喂,说书的,你这样说,不怕王家报复吗?”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拍了拍肚子说道。
“报复,王家现在可能都自身难保了,听说王家剩下的那个供奉也被人杀了!你们觉得剩下止水城剩下的三个家族会放过这个机会吗?”说书人微微一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其实他也是有点小道消息的,他的确从别人那里知道了王家两个供奉出事了,出事了,还用想吗?其意思不就是死了吗?所以在他内心认为两个供奉都没了,王家就没有可怕的,不过他的想法应该是错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收拾他这样的人物还是易如反掌,更何况,王家家主本就不是一个简单人,其余三家想要联合对付王家,也不是那么简单,除非拼命,还有就是按照王家家主的性格,恐怕不会对付他,可能还会暗暗感谢他,有时利用流言也是一种手段,真亦是假,假亦是真。
“你别忘了,王家还有那个加入仙门的天才少爷王起存在!”那名手持茶壶的中年人说道。
“你就别提那茬了,那位天才少爷恐怕是止水城内最不待见王家的人,原因吗,大家都懂得,都懂得,这个不可说!”说书人喝了口茶,补充了下水分略带嘲讽的声音说道“如果那位天才少爷真的来了,我学狗叫,不,我给大家表演裸奔!”
“恩,这个故事到不怎么有趣!还是去别处转转吧!”本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季言摇了摇头说道,看其表情,显然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新鲜感过去了。
“那个年轻人,感觉好像很眼熟!”说书人看着季言离开,仔细盯了好一会儿他离去的方向,捋了捋胡子喃喃说道。
“那个不就是季言哥哥!没想到他也在!”有个半路加入听故事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回头看了一眼季言的背影说道。
“季言,是哪个季言?”说书人低头看了一眼少年问道。
“不就是你刚才口中说的武馆少年!”少年带着纯真的笑容回答道,一听这话,说书人立马是从凳子上直接吓瘫坐在了地上,围观之人立马是向前扶去,只见他连连摆了摆手直说没事没事,可是脸色依旧是有些煞白,众人也是替他捏了把汗,没想到他口中的主角就站在这里听他说了半天,因为季言这些年深居简出,所以止水城内除了那些习武子弟外,很少人认识他,只知道东街武馆内有个少年,而且名声也是在昨天开始传播出来,根本也不知道这武馆少年就叫季言。
话不说这里,继续说回季言,季言走在大街上不时看着四周,刚才说书人说的这个故事虽然挺好听,但有些离谱了,说自己是什么当今圣上的儿子之类的,什么背后有什么高人存在,太过离谱了,完全都没有这回事,不过,自己到是另外一个世界内一个已经覆灭的国家的王,报仇?复国?那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自己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而且先祖之灵那些家伙们好像也对复国跟本没什么兴趣,按他们来说,当初建那个国家之时,也只是别人建了,自己也跟风建个玩玩,这么多年过去了,灭了也就灭了,而且现在也不流行建造国家之类的。
“果然说书人说的事不可信!”季言淡淡一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卦象中显示的预想不到的事到底是什么?”
季言有一点可能不知道,关于他的事,已经有好几个版本出现了,各说自己讲的绝对是真话,这说季言是皇子的还算是好的,有些甚至说的还更是离谱。
“抱歉!”
就在这时,一个低着头,穿着普通的中年人撞了他一下,抬起头看着一眼季言,略带歉意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