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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复活的青晔?

月老说:“这是月饼,是人间过中秋吃的。”

孟婆道:“什么是中秋?”

月老道:“夏朝的时候,有个女子叫嫦娥……”最终,月老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孟婆道:“我知道,嫦娥一定很寂寞。我在这里,虽然每天的日子都是一样的,可每个亡魂喝我的汤的时候,都不一样,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故事,特别是那些宁可下忘川河一千年也不愿喝汤的情种。我虽不曾动情,却也懂情。”

月老幽幽道:“在你的记忆里,真的从不曾动情?”

孟婆摇摇头。

月老知道,孟婆是真不记得他了。月老没有失望,因为他早已失望,也早已习惯不记得魔神噬的孟婆。

月老道:“世间总有些孽缘,在你这忘川河里,就藏了许多孽缘,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忘川河里有个魔神?”

孟婆还是摇头。

月老道:“当初,就在这忘川河畔,有一株女娲留下的回生草……”月老把魔神噬和梦娘的故事告诉孟婆,当然,故事的结局,月老没说魔神噬成了月老,梦娘成了孟婆,他说魔神噬依旧在忘川河里,梦娘喝下“赤心水”后成了冥界的女神。

孟婆听罢月老的故事,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的汤呢?我知道,我的汤就是‘赤心水’,我的汤对一些情种来说是残酷了些,可是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永恒的东西,情也一样。情起情灭,缘生缘尽,本来就是像生老病死那样的自然而然的事情,我等神仙虽可跳出轮回长生不死,但也逃不出命定的劫数。就像世间许多美好的事物不能恒久一样,情也一样。”

月老道:“遗忘,不一定是情灭缘尽,就像死亡不一定是生命的终结一样。死了以后还有轮回,忘了以后还可以再爱。只要情够深,即使忘了,我相信相爱的人在下一道轮回还会相遇,还会相爱。忘了这一段情,还可以生出下一段情。”

孟婆道:“你说得没错,只是有些情,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过了那特定的情况,情就不会生了。”

月老含笑不语。

时光绵延,她依旧在轮回路口煮着忘情的汤,他却在月下牵着缠绵的红线……她是孟婆,他是月老。

月老听说孟婆因喝了“赤心水”失去回生之力,心下失望。众人也因救青晔的希望再度断了而失望。

“我想我可以试试救公主。”

众人循声望去,见来了个乌发如缎,肤白如雪的少女,少女虽穿着村妇的粗布衣服,却丝毫不减丽色,反倒增了几分天然无琢的清灵。来的正是孟婆。

冥王奇道:“孟婆,你怎么来了?你的头发……”

孟婆道:“其实我的头发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变黑了,最初那会只是长了几根灰白的头发,后来灰发越来越多,白发渐渐少了,成了满头灰发,到后来,灰发又变成了黑发。只是我一直包着头巾,大家都看不到我的头发罢了。我知道,我的前世,就是梦娘,虽然我还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想我的回生之力已经恢复了。”

孟婆在奈何桥头这么久,又和月老相识多年,能猜出自己前世是梦娘也不奇怪,虽然孟婆没有恢复记忆,但孟婆慢慢地重新对月老动了情,灵气渐渐恢复,头发也就变回黑色,复了回生之力。

却说三位陛下听说青晔复生有望,也颇为兴奋,东方烈心下虽高兴,但见诸神众仙一味只谈论救青晔,只字不提东方焰,想到孟婆或许能力有限,救不了两个,心下不禁黯然。虽然东方焰对东方烈而言是个不可逾越的所在,东方烈对东方焰的依恋与崇拜却是不可替代的。碧游也隐约猜到东方烈的心思,低声安慰他。

天帝也看出东方烈的心思,直接走到东方烈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就别担心东方焰了,说句私心的,我们巴不得东方焰死了,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一千多年了,我们还真对付不了他。可东方焰那家伙,除了他自己想死,你觉得他会死吗?他已经比我们三位陛下加起来都厉害了,他怎么会死呢?青晔就难说了,当初是哪个脑袋被驴踢的让青晔从轮回隧道转世的……严重损害了青晔的灵魂之力!”

冥王白了天帝一眼,没有说话,当初,冥王居然把青晔当做昙花仙子送入轮回隧道,确实有脑袋被驴踢了的嫌疑。

于是,冥王和天帝、坤少君的魂魄随众去了九华山,想借孟婆的回生之力重新聚合青晔的魂魄……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在冥界做,九华山灵气强,就去了九华山。

不过很遗憾,孟婆和大家折腾了个把月,基本没见什么效果,孟婆散出去的头发还少了不少。众心下黯然。

末了,阙云月道:“天帝和坤少君两位陛下魂魄久离神体,宜速归。青晔既无踪迹,还请三位陛下先回冥界。现十二神巫只差天气神巫和土神巫,风雨雷电神巫都在,疏桐又是榜妹亲子,天气神巫之位可由疏桐替代,我们现在应尽快找到土神巫,让三位陛下和诸神众仙脱困,恢复三界秩序。”

三位陛下暂回冥界,众人先去寻找土神巫。飞燕和瑶姬已经恢复记忆,循着当初送土神巫转世的地方去找,却未见土神巫踪迹。

众人依旧化身凡人继续生活,如此不觉到了十二月份。此时多数地方已是严冬,厦门的十二月份却不怎么冷,穿件薄外套就好,甚至舒服得很。

下课了,阙云月依旧静静地坐在位子上,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低声自语:“又快到日子了……”

“是啊,圣诞节跟谁过呢?”

阙云月闻言,微微一怔,看向说话的人……是同班的女生秦琴。秦琴此刻正含笑看着阙云月,阙云月起身道:“不是,我说的不是圣诞节。”

阙云月说罢,径自出去……阙云月说的的确不是圣诞节,他也知道,他不能再惹更多的情债。

再过几日,就是冬至,是巡天的时候。

“是该巡天了……”阙云月不禁又低声自语。虽然,日宫夜宫不巡天,昼夜依旧会更替,却会慢慢产生偏差,就像再精准的钟表也要校正一样,长久不校正的钟表总会有些误差的,哪怕这误差很小,小小的误差日积月累,也就大了。阙云月和君昙婉穿越一千年转世,已经有一千多年不曾巡天,昼夜已有了些许偏差。

“我现在虽可凭念力慢慢校正昼夜偏差,却没有青晔接过我手中的昼夜仪了……”阙云月垂首长叹。

初见青晔,就是在巡天的时候,那时的青晔模样更像君昙婉,却比君昙婉还青涩些。君昙婉,有青晔后期的自信从容,也有前期的温柔含蓄,似乎是最完美的青晔。可是,我的昙婉,你在哪里?

青晔,光公主,君昙婉……难道都已消失在宇宙大化中了么?

“平安夜想约他出去?嗯……”秦琴的舍友含笑对秦琴挑着眉毛道。

秦琴不禁满脸飞红,低下头去。没错,秦琴是想约阙云月出去,可女孩子怎么能随便开口约男孩子出去呢?

秦琴的舍友道:“我帮你约吧,他是我老乡,我就说咱们老乡平安夜聚聚。”

“阙云月,平安夜我们老乡要聚会,研究生的学长学姐也会来,要不要一起?”秦琴的舍友装作很自然地对阙云月说。阙云月却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全然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秦琴的舍友不禁急得拍了一下阙云月的小臂,道:“喂,你有没有在听呢?”

阙云月忽然一个激灵,叫了一声“青晔!”,竟从座位上弹起,跃出窗外。

两个女孩怔怔地看着窗户,阙云月刚才跃了出去,那个文弱书生像武林高手似的跃窗而出,而且立刻不见了……

两个女孩回过神时,见教室门口有个背着双肩包的男孩探头往里看,男孩道:“云月呢?走了?”

秦琴怔怔道:“走了。”

男孩看了看阙云月座位上的书包和文具,道:“走了?他书包都还没收呢……”

男孩正是纳兰月,纳兰月的老师拖了一会课,下课迟了些。纳兰月见阙云月这些日子老是走神,心里知道是君昙婉的原因,也没多问,不过纳兰月还是担心……阙云月走神走得很不对劲。

纳兰月找了好一会,终于在演武场找到阙云月,还是凭法力找到的。纳兰月站在演武场中央,目不转瞬地看着日头,纳兰月不禁也抬头去看,却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纳兰月止住喷嚏后,却见阙云月一脸兴奋地捉住纳兰月的双臂,道:“她在!她在!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纳兰月当然知道能让阙云月如此狂喜的是什么,当下也扳住阙云月的手臂,急道:“你说她吗?你说她没死吗?!她在哪里?在哪里?!”

“天上,日宫的马车上,她在巡天!”

纳兰月已是冰蟾的身体,能够上天,阙云月虽是凡人之身,但阑汐的念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在纳兰月的帮助下,也能上天。

“尊使且等一等,我们有要事要见公主。”纳兰月携阙云月追上日宫的马车已耗了许多力气,说话已有些接不上气来,阙云月肉体凡胎,就更显虚弱了。

驾车的车夫好奇地将纳兰月和阙云月看了又看,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公主岂是你们随便见的?公主在巡天,误了大事你们吃罪得起么?”

阙云月再难按捺心头的狂喜,放声叫道:“青晔……是你吗?青晔……”

马车里头有了动静,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是谁在外头大呼小叫?”

车夫道:“公主,有两个奇装异服的家伙,不知道是男神还是男人。”

那女子又道:“蠢材!还不给我打下去!不知道我在巡天?!”

纳兰月和阙云月都听清楚了,这声音虽然倨傲,却分明是青晔的声音!

“公主!是我!我是冰蟾!”纳兰月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就向马车冲了过去。

车夫急忙阻拦,车夫哪里是冰蟾的对手,被纳兰月三下两下撂到一边。纳兰月掀开车帘……

“青晔!真的是你!”阙云月忘形地抱住车内的青晔。阙云月却不明就里地被重重一推,又闻两声脆响,顿觉双颊如灼,阙云月一脸茫然地看着青晔……她怎么了?

未等青晔开口,纳兰月急忙扶起阙云月,道:“你怎么了?为什么打他?!”

青晔冷笑一声,道:“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奴才?奇装异服,轻薄于我,还不该死?!”

纳兰月道:“你,你不是青晔?”

青晔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我的名讳?!”

青晔说罢,大袖一拂,阙云月和纳兰月就不由自主地飞出车外。

“公主,那两家伙又来了,还多了一个。”

车夫话音刚落,青晔就豁然掀起车帘。没错,那两家伙又来了,还多了一个……多的一个是霜晨月。青晔斥道:“哪里来的毛神?你九族都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挡本公主的路!”

霜晨月笑道:“真是你啊……瞧你这公主大谱儿……谁也学不来……”

青晔冷冷道:“我说,你们别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的车驾你们都敢拦?活得不耐烦也不是这么个找死法!”

霜晨月笑道:“死在你这么美丽的母老虎手上,也挺不错的。”

霜晨月话音未落,十指箕张,竟已扑向青晔,青晔反应也不慢,立刻一掌迎了上去,霜晨月这一招却是虚招,青晔打了个空……就在青晔和霜晨月打起来的当儿,纳兰月一脚踢掉车夫,阙云月立即勒转马头,扬鞭打马。

太阳马车要快起来当然很快,马车转瞬就到了九华山上空,青晔和霜晨月还在打斗,只听外头的纳兰月朗声一叫:“碧游……快上来帮忙……”

青晔听见碧游,手上不觉慢了,道:“你们认识碧游?”

霜晨月道:“是啊是啊,我们也是碧游的朋友,能不能不打了,亲……”

却说碧游正和东方烈喂鹤,忽闻空中呼唤,下意识地驾云而起,见纳兰月和阙云月驾着马车,车内有很大的动静,正欲开口相问,但听车内霜晨月的声音道:“是碧游来了吗?”

碧游忙道:“是我,你在里面干什么?”

霜晨月道:“我在里面和青晔打架。”

这时,一道红光忽自车窗射出,碧游再看时,见眼前站着个红衣金带的绝色女神,女神头戴金冠,美目含威,正是青晔。见是碧游,青晔颜色立缓,正欲开口,碧游却先拉住青晔的手,急道:“你没事就太好了,吓死我们了,你怎么不来找我们?”

青晔道:“我还死不了!阑汐不死,我怎么能死?”碧游正自惊愕,青晔话锋一转,道:“伴鹤道人还好吧?”

碧游怔怔道:“师父自然还好,可你说阑汐……”

青晔道:“他虽厉害,却不必怕他。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到你头上。”

碧游听青晔说得莫名其妙,不禁道:“青晔,你在说什么啊?”

青晔正欲开口,忽而瞥见阙云月,先是微微一怔,继而定睛看了阙云月良久,讷讷道:“你……你是……”

阙云月道:“没错,我是阑汐的转世身。”

青晔闻言,面色骤变,厉声道:“我父母在哪里?天帝在哪里?!快把他们交出来!”

阙云月心下隐约觉得青晔不对劲,可这分明就是青晔,遂道:“天帝和诸神在冥界,你是知道的,你的父母,我也不知道……”

青晔冷笑一声,道:“阑汐,枉你平常自许超脱,不问世事,我真是看错了你!”

阙云月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对我是误会了,而且,你一定忘了什么。”

青晔厉声道:“我忘了什么?!忘了你杀了我弟弟?忘了你是莫奚邪神?!”

众闻言,不禁怂然色变……青晔到底怎么了?

这时,霜晨月不紧不慢地到青晔面前,道:“公主殿下,我想你是有些糊涂了。你弟弟是被东方烈杀死的,东方焰才是莫奚邪神,这些是你亲眼看到、亲自查出来的事情,怎么现在变成这种版本了?你到底是不是青晔?我见你像极了青晔,可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一回事。”

青晔冷哼一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霜晨月一笑,道:“我是什么东西,你不认得吗?”青晔还是冷笑。霜晨月接着道:“你不认得我,也不认得纳兰月?你认得碧游,也认得阑汐,是不是?”

青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霜晨月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要么你根本就不是青晔,要么你是青晔,但是被修改了记忆!你把和阑汐、和我们的事情,全都忘了,你还被骗了,以为阑汐是魔头,阑汐害了天帝诸神。天帝说得还真没错,除非东方焰他自己想死,谁都不能让他死掉,东方焰唱的这一出……还真有创意啊!”

青晔冷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霜晨月道:“你为什么身受重伤?你昏迷了多久?在你记忆空缺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青晔怂然色变,一时语塞。

霜晨月道:“我知道,你现在已是神体,身上还带着‘赤霞剑’,若不是因为你身受重伤,早就和我们大打出手了。你‘巡天’只带了一个车夫,是因为东方焰根本不想让你出来,你只是疑惑昼夜为何有偏差偷偷溜出来看看。你一定也觉得,东方焰告诉你的故事有很多不合逻辑的地方,可这偏偏和你的记忆相符,你只是疑惑,却从不曾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碧游,这是怎么回事?”青晔不禁看向碧游。

碧游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只是你好像真的糊涂了。你怎么会说阑汐是莫奚邪神?他是你丈夫啊!”

“什么?!”青晔冷笑,“碧游你说什么?我看你根本不是碧游!”青晔说罢,五指箕张,抓向碧游……

霜晨月把碧游一带,青晔抓了个空,又转攻霜晨月,霜晨月边打边说:“快抓住她!不能让她再回去了,东方焰编的故事太离谱了!”

青晔终究是战神之体,又带着赤霞剑,加上霜晨月他们根本不想伤害青晔,一心只想和青晔解释,让她留下,一番缠斗之后,青晔逃走。

而后,众人落到九华山。

伴鹤道人听罢霜晨月的诉说,道:“你的猜测应该没错,青晔没有死,她被东方焰救走后,东方焰修改了她的记忆,以前的事情,她一部分记得一部分不记得。在东方焰编的故事里,阑汐成了魔头。”

“我去找青姐和哥哥说清楚。”东方烈不知何时已出来了,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却说烈火铄金宫内的东方焰正对宫娥侍卫大发雷霆,因为就在他去练功的那一刻钟内,青晔不见了。

这些日子,东方焰白天几乎寸步不离青晔,只有在正午的一刻钟,东方焰要独自去练功,说是练功,其实是散功,东方焰近来练了一种极其霸道刚烈的法术,每到正午的时候,功力就会变得凶猛异常,所以要把功力散去一部分。

一刻钟只是十五分钟而已,那么多宫娥侍卫,居然看不住青晔十五分钟,东方焰自然生气。

“你又在发什么野火?今天是冬至,我不过是见昼夜有了些偏差,带昼夜仪出去校准一下罢了。”说话间,青晔已阔步走了进来。

东方焰见青晔回来,英俊的脸上怒容顿消,含笑道:“青妹,你身上有伤,我是怕你独自出去有什么闪失。”

青晔笑道:“我能有什么闪失?”

“青妹……”东方焰把青晔揽入怀里,柔声道:“你以后不要独自乱跑了,要去哪里,我陪你去就是,你这次伤得这样重,再经不起任何闪失了。”

青晔顺从地倚在东方焰怀里,眼里却浮起疑虑。

“殿下……殿下……”匆匆奔来的侍从见青晔和东方焰偎在一起,不禁止步噤声,看了看东方焰。

东方焰扶起青晔,柔声道:“青妹,看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

青晔微微一笑,顺从地转身离去。东方焰心头却骤然一紧,脱口道:“青妹……”

青晔回身,东方焰几乎在同时就伸手点了青晔的睡穴,青晔软绵绵地倒在东方焰怀里。

“阿烈……”东方焰见来的是东方烈,狂喜,不禁和东方烈紧紧相拥。

东方烈见东方焰无恙,神貌似乎比往日还卓越,也是欣喜。东方烈道:“哥,那****和青姐失踪后,大家都很担心你们,见你无恙,我也就放心了。不知青姐可好?”

东方焰的脸立刻寒了下来,冷冷道:“你见了青晔?”

“没有。”东方烈道。

“没有最好,你最好不要见她。”东方焰说着,已伸手在东方烈身上点了一下,东方烈立刻就软了下去。

东方烈惊愕地看着东方焰,不解道:“哥,你……”

东方焰柔声道:“阿烈,哥此前以为你死了,哥也很伤心,现在见你安好,哥当然很高兴。可你见了青晔,我的故事就圆不起来,只好先委屈你了。”

却说碧游和霜晨月几位在烈火铄金宫外等东方烈的消息,东方烈却一去无回,碧游不禁担心起来。

纳兰月道:“东方烈是东方焰的亲弟弟,他不会有危险的。”

话虽如此,碧游还是决定到烈火铄金宫看看,霜晨月也想去看看东方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遂同去。

东方焰藏起东方烈后,就去盘问和青晔外出的车夫,车夫已被青晔改了记忆,因此只说青晔巡天很顺利,路上没遇到什么事。东方焰问不出什么事,却觉青晔不对劲,心中不安,又闻侍从来报九华山碧游仙子来访,不详的之感油然而生。

东方焰见大厅里候着的不但有碧游,还有霜晨月、阙云月和纳兰月,心中的预感已经证实,却展颜道:“你们都来了,比我想象的来得快一些。”

霜晨月笑道:“你编的故事这么有意思,我们当然忍不住想来听听完整版。”

东方焰轩眉一扬,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故事很简单,只不过是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阑汐身上,把阑汐和青晔的事都抹去罢了。”

霜晨月虽然猜到这些,但东方焰这么快就坦白,霜晨月还是不太习惯,大声道:“这么离谱的故事,青晔相信了吗?”

“说青晔会嫁给阑汐,其实更离谱,是不是啊?”东方焰冷笑,“再离谱的故事,只要大家都接受,就是真相。”

“阿烈在哪里?!”碧游四下不见东方烈,不禁叫道。

东方焰略带惊愕地看看碧游,道:“阿烈此前是和你们在一起的?”东方焰话音刚落,嘴角随即勾起一丝邪魅的微笑,道:“你说我弟弟东方烈?他早就被阑汐杀死了,不是吗?”

阙云月却平静地说:“只要青晔没事就好。我看青晔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希望你照顾好她。我们走了……”

东方焰冷笑一声,道:“你既见过青晔,就应该知道我肯定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阙云月道:“我知道,是你救了青晔,你为了救她,一定也花了很多功夫。我走,是为了让你照顾好她,让她恢复,如果你以为我怕你,以为我放弃了,你就错了。”

“这样最好……”东方焰说着,长剑如流金灵蛇般卷了过来,阙云月掌中黑莲起,金光立收。这些事笔下写来虽慢,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但觉金光一现,乌光一闪,再看时,东方焰已山停岳峙般站在那里,阙云月依旧含笑卓立。

沉默良久,东方焰先是冷笑一声,开口道:“阑汐,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

阙云月道:“过奖,你一日千里,更是匪夷所思。”

东方焰道:“看来我现在不抓住你,以后就抓不住了,我只好不客气了……”东方焰剑化金龙,再度出手。

阙云月等以四敌一,依旧左支右绌,最终合力逃走。

四人逃得远了,自以为安全,这才停下来休息,霜晨月道:“东方焰似乎又厉害了不少,他的力量比原先还霸道刚烈,几乎是诡异的。”

纳兰月道:“我觉得奇怪的是,东方焰既已变得如此厉害,又把所有脏水泼到云月身上,为何不对付我们?他这些日子甚至毫无动静。如果他因为怕青晔发现真相而想躲起来,为何又留在烈火铄金宫?”

阙云月接口道:“确实如此,东方焰留在烈火铄金宫是最容易被我们找到的,如果他有心欺骗青晔,就不该留在烈火铄金宫,但或许是烈火铄金宫里的某种力量是青晔所需要的;而东方焰毫无动作的原因,或许是青晔需要他照顾。”阙云月沉吟良久,道:“只要青晔好,即使她忘了我,即使她和东方焰在一起,也好。”阙云月说罢,目光变得寒潭一般深不可测。

众人虽自烈火铄金宫落荒而逃,甚至被青晔视为仇敌,心中的喜悦却压过了悲伤,就像阑汐说的,只要青晔好,即使她忘了一些事情,即使她和东方焰在一起,也好。

阙云月和纳兰月各怀心事,在厦大西村晃荡,四下里圣诞气氛颇浓……中国人民似乎对圣诞远远比元旦感兴趣,或许是圣诞老人、圣诞树、圣诞礼物甚至圣诞本身吸引了大家,而元旦除了三天可怜的假期,什么也没有,过节日总得有个噱头的,否则真的很没意思。

阙云月道:“我突然想起孟婆和月老说的一些话,孟婆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永恒的东西,情也一样。情起情灭,缘生缘尽,本来就是像生老病死那样的自然而然的事情……’月老说:‘遗忘,不一定是情灭缘尽,就像死亡不一定是生命的终结一样……忘了这一段情,还可以生出下一段情。’现在想来,这话就像是对我说的一样。想来也是,若从阑汐最初的生命开始算,自开天辟地到太古漫长的岁月,直至上古、远古、从古至今,我已记不清我的活了多久,从我初识青晔起,也已很久很久。我和青晔在一起的那一百多年,只是这漫长的岁月里短短的一部分,即使忘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可是,孟婆也说:‘有些情,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过了那特定的情况,情就不会生了。’”

纳兰月幽幽道:“你只要想想我,就不会觉得你很悲哀了。我知道,此前你一直压抑对青晔的感情,一来是觉得你和青晔相爱祸害苍生,二来是不想惹我伤心。”

“表哥……”阙云月欲言又止。

纳兰月一笑,道:“今生能做你的表哥,已经足够了。何况,这世上有一种爱情,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情深,一个人执迷。倾国为红颜,很悲哀,很可恶,也很凄美……最伤心的却是连倾国为红颜的资格都没有。”

阙云月道:“只因这红颜,三界同悲。有时候,倾国为红颜,不一定是为了红颜,而是为了内心的热血……男人骨子里就有争抢掠夺的天性。”

“好一个男人骨子里就有争抢掠夺的天性……不知男神有没有?”霜晨月又冒了出来,依旧不忘他“杠子头”的伟大使命,和阙云月抬杠。当然,一个真正的“杠子头”是不会放过和阙云月抬杠的机会的,因为和阙云月抬杠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阙云月幽幽道:“有……我也有争抢掠夺的天性,只是被我压下去了。”

霜晨月笑道:“是吗?你不是一直很温柔很超脱的吗?”

阙云月白了霜晨月一眼,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我是法力无边的暗王子……强者无争,是因为宽容,哪里能指望我自开天辟地到天荒地老都一直宽容无争?说实话,太古时期魔神混战的时候,我还很年轻,我也热血沸腾,我也蠢蠢欲动,可是,每当我想出手的时候,我的父亲总会提醒我要与世无争,因为我动了,无论是参战还是止战,都会给世界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害,甚至毁了我自己。父亲说,这个世界因动而前进,却必须有一种静的力量托着动的根基,我就是静的力量,我不能妄动,如果我妄动,我参战,世界就毁了。后来,日子久了,我的心性渐渐淡了,甚至一打坐就能几百年,我也就成了很温柔很超脱的暗王子。”

霜晨月道:“那现在呢?你要动了?你要跟东方焰抢老婆?你不怕你一动世界就毁灭了?”

阙云月道:“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不是暗王子,我身上也没有了那种毁灭世界的力量。我动,我要跟东方焰抢老婆,是我要动,是我要跟东方焰抢老婆,我是阑汐,是阙云月,不是暗王子。”

霜晨月道:“你可以吗?”

阙云月道:“只要我想,就可以。我本是意念集合体,靠的是精神的力量,精神这种东西,崩溃得快,聚得也很快,只要我想,就可以。虽然我远远比不上以前的自己,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霜晨月突然浩叹一声,道:“纳兰说得好,倾国为红颜,很悲哀,很可恶,也很凄美……最伤心的却是连倾国为红颜的资格都没有。我想说的是,你既然可以自己搞定,我就不瞎掺和了,我回海南当妖怪去。”霜晨月又转对纳兰月道:“纳兰,我俩**丝,就别帮着情敌抢老婆了,你有没兴趣跟我一起去海南当妖怪?”

阙云月笑道:“得啦,你俩分明是货真价实的男神,怎么是**丝呢?等我把老婆抢回来,你们再一起去海南当妖怪,我今非昔比,需要你们的帮助。青晔不但是我老婆,也是你们的朋友啊……”

霜晨月道:“在这个故事里,虽然我表面上是个杠子头,实际上我却非常高尚,而纳兰居然比我还高尚。”

纳兰月道:“因为我们在这样的故事里只有三条路,第一条路是高尚,一个人情起,一个人执迷,一个人牺牲;第二条路是当魔头,可惜根本没这能力;第三条路是不爱,这点根本做不到……所以只能高尚。”

霜晨月道:“好吧,就算是这样吧。大神,不知你有何妙计?东方焰好像厉害得诡异。”

阙云月道:“妙计没有,不过我们的条件也不错。东方焰手上的十二祖巫法器已毁了几个,我们手上已有十一神巫的力量,三清道尊与诸神都站在我们这边,还有我,我现在虽是肉体凡胎,但我是意念集合体,只要我想,我的念力可以瞬间增强……不过,我要想变回以前的自己,少说也要几万年的。”

霜晨月冷笑一声,道:“开什么玩笑?”

阙云月笑道:“其实我完全不用变回原来的自己啊,只要够对付东方焰不就行了?我本意念所聚,我现在的肉体其实会阻碍念力的增长,所以我要‘脱胎脱骨’……但这需要三清道尊的帮助,用三清道尊的念力,模拟盘古的梦境,助我恢复。当然,这也不一定就能做到,毕竟三清道尊也不是盘古。现在正经的是找到土神巫,救天帝、坤少君和诸神众仙脱离冥界。”

霜晨月笑道:“你真是个神奇的孩子。”霜晨月说着,笑容凝滞,低声自语:“老金也是个神奇的……老男人。”

原是霜晨月看见金满堂从一家精品店里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个不小的礼品袋。杠子头最突出的品质就是不肯放过任何抬杠调侃的机会。霜晨月就走过去,拍拍金满堂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笑,道:“金老师,给谁送礼物呢?”

其实,霜晨月完全可以收起他那意味深长的笑,他只要往金满堂身边一站,就是最大的抬杠了,因为霜晨月高大威猛,金满堂却矮矮小小瘦瘦……金满堂站在霜晨月身边实在是太可怜了。

金满堂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霜晨月把金满堂一挡,道:“怎么急着走呢?我们有重大发现。”

金满堂道:“这样啊,那恭喜你们了。”金满堂说着,竟揣着礼物,从霜晨月身边蹿了过去,纳兰月和阙云月也没拦下金满堂,只是看着金满堂瘦小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人潮中。

霜晨月三人对视一眼,霜晨月道:“他不太对劲,我们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金满堂家里,金满堂的家离厦大不远,是一套两百平的大户型,装修也颇为精致……由此可见,金满堂的凡身混得还是很不错的。

三人施了隐身术,猫在一旁看金满堂,只见金满堂小心翼翼地敲了敲主卧的门,低声道:“婷婷,婷婷?我可以进来吗?”金满堂听里面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轻轻地推门进去,好像房里装着个大肥皂泡,动静一大肥皂泡就破了。

三人闪身进了主卧,见床上躺着个女孩子,女孩子面容苍白,像是病得极重。金满堂坐在重病女孩床头,柔声道:“婷婷,我给你带圣诞礼物来了。”

重病女孩似乎笑了一下,想起身看礼物,金满堂赶紧垫起枕头,把重病女孩扶起来,女孩坐起时,霜晨月三人都吃了一惊……这重病女孩正是奚晚亭!

金满堂把那个不小的礼品袋递给奚晚亭,道:“拆开来看看……”

奚晚亭孱弱的手抖抖地接过礼品袋,那礼品袋在她手里似乎太大了些,金满堂帮着奚晚亭打开礼品袋,拆开礼盒……礼盒里装的也不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不过是个比较大的水晶球,水晶球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不过是个小木屋和圣诞树,还飘着雪。奚晚亭看着水晶球,眼里却泛起光来,道:“这就是圣诞树啊,真漂亮,谢谢你……”

金满堂道:“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霜晨月三人隐在一旁看了奚晚亭和金满堂许久,奚晚亭把玩了一会水晶球,就仿佛体力不支,金满堂接过水晶球,放到床头柜上,又扶奚晚亭躺下,奚晚亭不一会儿就闭上眼睛,金满堂在床边看了奚晚亭许久,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三人见奚晚亭似乎真得了重病,可奚晚亭怎么会和金满堂在一起?三人寻思金满堂不认得奚晚亭,生怕这又是奚晚亭的诡计,当下决定提醒金满堂。

金满堂在客厅时,三人齐齐现身,金满堂见状,先是一惊,继而道:“你们怎么来了?”

霜晨月道:“你知不知道你房里藏着的是谁?”

金满堂立刻紧张起来,急道:“你们不要伤害她!她不想做坏事的,都是东方焰逼她的!”

霜晨月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次不是东方焰让她来迷惑你的?”

金满堂道:“不是,这次一定不是。兔死狗烹,亭亭知道东方焰的秘密,东方焰是真想杀了亭亭!

霜晨月道:“东方焰的秘密?你说的不会是东方焰修改青晔记忆的事情吧?青晔逃婚嫁给阑汐,这事儿三界都知道,东方焰编了个这么离谱的故事,还叫秘密啊?”

“看来你们已经见到青晔了。”众人循声看去,见奚晚亭已经出来了。奚晚亭穿着套长袖长裤的白色丝质睡衣,显得愈发孱弱。

金满堂赶紧扶住奚晚亭,道:“你怎么起来了?”

奚晚亭坐下,道:“东方焰说了,再离谱的故事,只要大家都接受,就是真相。关键不是东方焰的故事多离谱,关键是青晔信了。”

霜晨月正欲开口,奚晚亭接着道:“你们虽然猜到东方焰的把戏,但青晔此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怎么会和金老师在一起,你们一定很好奇。”

金满堂道:“亭亭的身世,还是我来说吧。”金满堂看了看阙云月,道:“这就是殿下不知道的事情了,当初,殿下给了小鹅和力夫自由身,他们离开你以后,老树开花,居然生了一个女儿。因他们都是奴仆的身份,便让女儿姓‘奚’,意在让女儿不要忘记父母低贱的出身,自强以改变命运。女儿知道自己根基比其他神仙浅,于是拼命修炼,终于成了气候。不过因为在修炼过程中受了邪气,成了妖。这个女儿就是亭亭的祖母。前几日,我在晃荡的时候遇到了亭亭,因亭亭长得极像小鹅,我才救了亭亭。”

奚晚亭接口道:“其他事情,还是我来说吧……”

事情原是如此,当初,奚晚亭毁掉时空法器,又把风雨雷电水法器抛了出去,本想把君昙婉等人甩入异度空间,让他们的船在狂风恶浪中倾覆,却不料东方焰在时空法器毁灭的电光火石之间跃入异度空间救青晔。

奚晚亭见东方焰为了青晔如此奋不顾身,念及自己身世孤苦,错爱灭族仇人不说,还痴心东流,一时心灰意冷,拖着受伤的身体四处飘荡。

奚晚亭越走越荒,似乎到了天地的尽头,又好像见到了地老天荒的样子,奚晚亭就在那莽莽臻臻的荒原上停了下来,伏在巨石上悲泣……悲泣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天荒地老,本是爱情最神圣的承诺,可如果天荒地老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岂非最大的悲剧?

奚晚亭终于哭累了,再抬起头的时候,奚晚亭竟在熹微的晨光里看见了她最想携手天荒地老的身影……东方焰!他盘膝坐在一块巨石上,面目坚毅如刻……他好像就是天地雕成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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