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要不要过来看看?”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林夕往那边望去。
一个长相如同她的声音一般甜美的女孩正拿着一堆小瓶装的指甲油向他挥手,见林夕望过来就跑了过来:“这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一种唇膏,特地制作了试用装,带给您女朋友或者姐姐妹妹一支吧。”女孩小心翼翼的盯着林夕,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不要钱的。”
林夕侧了侧头,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
女孩有些失望,鞠了一躬后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女孩转身往其他人的方向走去,林夕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走到女孩面前从女孩手里拿过一支:“碰见这么可爱的女孩自然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会发呆也是人之常情。”
女孩有些羞涩,不知怎么问了一句:“那您是带给谁的呢?”女孩似乎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问,把头垂得很低,慌张地道,“没关系,不回答也没关系。”
林夕微微俯下身子,在女孩耳边轻声道:“若是说是为你而取……你会如何?”
女孩只觉耳尖阵阵微风拂过,听着林夕的话脸瞬间胀红:“别开玩笑了……”
林夕站直身:“你很可爱,若是我没有喜欢的人,或许我会为你着迷。”
女孩抬起头,视线中的黑衣男子正在远去,一种孤独感弥漫在他身边。女孩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叫住林夕,却又不知晓他的名字,只得作罢。
林夕走进了一家PUB,很奇怪,他以前从来不去虞晔以外的PUB,今天却破了例。
这家PUB丝毫比不上虞晔,就单说环境,烟味浓到十米外都能闻得清清楚楚,墙壁上的漆一点也不均匀,说不定还是这家店的老板自己漆的,用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破败不堪,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但这家店的生意似乎很好,放眼望去就是一片人头涌动。林夕随意的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酒上的很快,林夕打量了一眼杯中透明的液体,就这环境,这杯酒的味道能好吗?但点也点了,总不能不喝吧。林夕那一瞬间内心中闪过千万个念头,还是选择把酒喝下了。
酒的味道出人意料的好,是很好的酒,香气淡雅,醇馥幽郁。
林夕有几分享受的样子,这家店的生意好说不准就跟这美酒有关。
酒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毕竟不懂饮酒的只知道这酒好喝,哪里会有什么感触。
……
林夕喝的有点醉了,才摇摇晃晃的出了这家店的门。
林夕仰头,天已经黑了,原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了。
林夕觉得头有点疼,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些:看来今天不能回去了……
不能回去,便只得在大街上晃荡着找地方歇脚。
小巷中突然响起一声尖叫,似乎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属于谁的。林夕眯了眯眼,也不欲多想,救人才是正事。
小巷中几个街头混混身上弥漫着烟味,围成一个圈,圈内似乎有个女孩。
林夕把手骨按得咔咔响,好久没动手有点手痒了。林夕的身体紧挨着地面俯冲过去,抓住外圈的那个小混混的脚腕,往后一拉,那个混混直接劈了叉,身上的骨头咔咔作响,表达着对这个动作的不满。
其他小混混也发现了有人要来破坏他们的好事纷纷从地上捡起铁棍,其中还有一个带了匕首。
“小子,现在就走我们还会放你一马,若是还要多管闲事……”那个带着匕首的小混混把玩着匕首,“你长得也不错,我们那刚好有几个喜好男风的。”
不用继续说什么,相信只要是男性都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林夕扫了一眼那个女孩,眼前有点模糊,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样子,分不清是谁,但女孩好像认识他,看见他就很激动,但是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有人来救她而激动。
林夕闭上了眼睛,此时睁着眼睛反而是他的阻碍。
林夕的速度绝非常人可比,不过两三秒钟,就到了另一个小混混的身后,左手放在他的肩上,也不怕他给自己来一个过肩摔,一脚踹中他的后腰处,狠狠的砸在另外几个混混的身上。
“蠢货,快起来。”一个男声道,就这么一点声音,林夕就捕捉到了,确定了他们的位置,如同一阵风吹过,林夕出现在那堆人塔身后,一脚踹过去人塔就倒了下去,混混们狼哭鬼嚎了起来。
一个混混突然跃起,拿着铁棍往林夕头上砸去。
林夕感觉到身前的风速突然变化,单手抓住了铁棍。
趁着这个空档,那个拿着匕首的混混从林夕身后偷袭,许是练家子,竟只在接近林夕的时候林夕才感受到有人。
此时要躲肯定躲不开,那个女孩子吓得尖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混混或许也不想死人闹太大,是冲着不是要害的地方刺过来的。
林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只是挪动了一下,将手中的铁棍往身前奋力一甩,连带着混混一起飞了出去,就在混混飞出去的时候,匕首刺入皮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MD,这下更回不去了。”林夕怒骂出声。
巨大的痛感令林夕酒醒,林夕刻意的挪的一下让自己还可以活动,随手捡起一根铁棍就往混混们甩去。
混混们全都吓得丢下了武器,笑话,没武器而且喝醉了酒的情况下都能打得他们节节退败,这样被刺了一下毫无疑问酒是醒了的,再加上有武器,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打得过的。
林夕望向那个女孩子,是白天那个被他“调/戏”过得发试用款唇膏的女孩。
女孩听不到混混们的声音了,把手放了下来:“你没事吧?”
林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走出了巷子。
女孩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拉住林夕的手:“我好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林夕斜着眼看着女孩,点了点头。
女孩似乎真的被吓着了,声音都还是颤着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林夕,你呢?”林夕撇了撇嘴,这伤真心疼。
“林夕,好好听的名字。”女孩似乎转移了注意力,声音不再颤抖,“我叫项琴,就要读大学了。”
林夕其实没有什么想要知道她几年级的欲/望,他现在想的只是那处伤口。
但是项琴就像一把加特林,小嘴里总是唧唧歪歪个不停,一旦林夕不回复她就缠着林夕问东问西。
“这里就是我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项琴就着楼道里的光望向林夕,“你受伤了!快进来。”
项琴也不等林夕说什么,就把他拉进了家门。
林夕苦笑,这女孩子真是单纯,难道救了她一次就一定是好人吗,要是只是演戏这个女孩子不就糟糕了吗?
项琴拿出医药箱,医药箱好像很重,她提起来很吃力,但是拒绝林夕帮忙。
医药箱里码着一堆名牌药,项琴却不知道有什么用,手忙脚乱的翻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林夕想去帮忙,却在项琴的瞪视下收回了手。这怎么搞得跟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个残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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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婼: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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