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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娜嗒佳娃离开叶卡捷琳娜的怀抱,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低下头,哽咽着讲述道:那个时候,娜嗒佳娃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家住在圣彼得堡郊外一个小山村里,他们家世世代代务农,虽然日子过的清平,但一家人一天到晚在一起,也可以说是其乐融融。而且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她就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可是她也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娇气。不是跟着父亲去田地里干农活,就是跟着母亲做饭洗衣服。到了晚上就在妈妈的指导下,在一盏煤油灯下做针线活。

可是这样的日子被打破了。娜嗒佳娃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中午时分,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沉甸甸的玉米棒子被他的父亲用一辆马车从田地里运回来了。就在他的父亲普拉斯季奇吆喝着牲口,拖着一马车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与他们村子里一个哥 涅瓦鲁加息碰上了。普拉斯季奇坐在马车上面,一个劲的吆喝牲口,没有注意前面来人了。

涅瓦鲁加息骑着马就站在大路中间,普拉斯季奇的马匹悄悄地碰了一下涅瓦鲁加息的马匹。涅瓦鲁加息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这是谁在赶马车啊?你是个瞎子啊,没有看见本大爷站在你前面啦?”

普拉斯季奇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勒住马匹,一步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一看是涅瓦鲁加息趾高气扬的坐在马背上,就快步走到涅瓦鲁加息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少爷,我只顾着赶牲口,没有看见你站在前面,我的马匹没有碰着你吗?我现在就把马车往边上挪一挪。你们就可要过去了。”

普拉斯季奇说完就快步走到马匹旁边,一把紧紧地抓住马缰绳,就吆喝着牲口往旁边挪了挪。不一会儿,普拉斯季奇就认出一条道来,对涅瓦鲁加息轻声细语的说道:“少爷,我给你认出一条道来了。你可要过去了。”

哪知道涅瓦鲁加息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喂。你的马匹刚才碰了我一下,你就打算让我们就这么过去啊?老不死的东西。”

普拉斯季奇立马就毕恭毕敬的站在涅瓦鲁加息的面前,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少爷,我的马匹刚才把你哪儿撞疼了。我现在就回家去,给你找个医生来,给你好好看看。”

“你给我好好看看,你会看病吗?”涅瓦鲁加息一说完,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哈哈”大笑起来了。普拉斯季奇再一次毕恭毕敬的说道:“少爷,不是我给你好好看看,而是我给你找一个医生来给你好好看看。”

“这荒山野地里,你打算怎么给我看啦?”

“少爷,那这样好了,你们先去我家,然后我就去找医生去,你们看怎么样啊?”

涅瓦鲁加息一个随从恰诺斯季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既然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请你去他那儿,你就去好了。他家里有一个闺女,今年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你不用他去请医生,就让他的女儿给你看看就行了。”

涅瓦鲁加息一听此话就冷笑着问道:“真的呀?”

“少爷,我就是敢欺骗任何人我也不敢欺骗你啊。你是谁啊?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

于是那些人就调转马头。要前往普拉斯季奇的家里去。普拉斯季奇就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恰诺斯季扭过头来一看,只见普拉斯季奇还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老东西,你倒是快走啊。”

那个涅瓦鲁加息的父亲是这个村子里的村长,家里及其富有,而且据说和上面的关系不一般。那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了。他们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娇生惯养。而且他仗着他父亲在村子里的威望。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那就是一个地头蛇,谁都惹不起他。何况他一出门,身边就跟随着一群地皮流氓,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一个地地道道种地的农民,怎么惹的起他们这样的人了。

娜嗒佳娃的父亲普拉斯季奇自然而然惹不起他们,就吆喝这牲口慢慢的往前走。那个恰诺斯季立马就才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快步走到普拉斯季奇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揪住普拉斯季奇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血立马就从普拉斯季奇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恰诺斯季指着普拉斯季奇,气呼呼的嚷道:“老不死的老东西,你是不是不打算给我们家少爷好好看看啦?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你平时看见我们家少爷去过你们家吗?没有。今天我们家少爷心情好,就想去你们家坐坐,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赖账啊?”

普拉斯季奇立马摆摆手,和声细语的回答道:“我哪敢啦?我这不是赶着牲口往家里去吗。你们的马匹就托着一个人,我的马匹拖着一马车玉米棒子呢,当然没有你们的马匹走的快了。”

“那你就不知道把你的马匹卸下来啊。”恰诺斯季说完就一把就普拉斯季奇拖到普拉斯季奇的马匹跟前,气势汹汹的嚷道:“你快点把马匹卸下来,骑着马跟我们走。”

普拉斯季奇没有办法,只好把马匹从马车上面卸下来,骑着马走在前面,涅瓦鲁加息他们紧随其后的跟着普拉斯季奇,往普拉斯季奇的家里飞快的走去。

站在屋檐下的娜嗒佳娃和她的母亲嘎斯带娃远远地看见一些人骑着马朝他们家这边来了,定睛一看,其中一个就是娜嗒佳娃的父亲普拉斯季奇。嘎斯带娃指着那些骑马的人,对娜嗒佳娃笑眯眯的问道:“娜嗒佳娃,你看他们是谁啊?怎么朝我们这边来了。而且你的父亲也在他们中间,他们怎么骑着马回来了,马车呢?”

娜嗒佳娃朝那边望了望,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的也是啊。他们会是谁呢?我们家从没有什么亲戚啊?爹怎么也在他们中间呢?”

不一会儿,普拉斯季奇他们就到了娜嗒佳娃的面前,那些骑着马的人一个个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涅瓦鲁加息一下马就往娜嗒佳娃的屋子里闯,当他走到娜嗒佳娃面前的时候,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冷笑着盯着娜嗒佳娃看了看,就伸出一只手来要摸娜嗒佳娃的脸蛋,娜嗒佳娃立马就背过身去。涅瓦鲁加息他们就朝娜嗒佳娃的屋子里快步走去。

待涅瓦鲁加息他们进入屋子里去了。嘎斯带娃这才疑惑不解的问道:“普拉斯季奇,你这是怎么啦?你的鼻子怎么流血啦?”

于是普拉斯季奇就把他在路上所发生的事情,对娜嗒佳娃母女两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嘎斯带娃听了普拉斯季奇的话,不禁唉声叹气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啊?这些人我们怎么惹的起啊。”

就在这时候,他们一家人听见屋子里有摔破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恰诺斯季气呼呼的叫喊声:“屋子里的人都死光了?你们当我们是要饭的叫花子啊?来你们家你们就不招待我们的。连口水也不跟我们准备。”

普拉斯季奇他们一听见是恰诺斯季的叫喊声,就立马飞快的跑到屋子里。只见涅瓦鲁加息他们三个人站在屋子中间。还有一个是涅瓦鲁加息的随从戈达区什利。

普拉斯季奇立马就笑嘻嘻的说道:“少爷,你们先坐下来,我这就去厨房给你们烧水去。”

那个戈达区什利立马就一拳头狠狠地捶打在桌子上,一下子就把一张饭桌一分为二,捶打成两半,稀里哗啦的倒在地上。恰诺斯季冷生生的嚷道:“你们自己好好看看,你们这个家里还算是一个家吗?脏兮兮的,我估计少说也有半年没有打扫过了。这样的屋子怎么能住人呢?”

普拉斯季奇立马就快走到一把椅子边上,用衣袖将椅子上的灰尘擦了擦,再一次毕恭毕敬的说道:“少爷,椅子上的灰尘我已经擦干净了,你请坐。”

涅瓦鲁加息立马就气呼呼的嚷道:“坐,坐下来就没事了吗?到现在我的腰还疼痛难忍呢。”

“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医生去。”

“就你这样的地方,你就是把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找来了,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啊?”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早不见晚上见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给我一百个卢布,我们这就回去,自己找医生看看就行了,而且从今以后不再找你麻烦了。”

一听此话普拉斯季奇就尖叫起来:“啊,你说什么?一百个卢布?”

“怎么?不行啊?要不然我们就把我们的马匹牵过来撞你一下,让你试试看,看是啥滋味?”

普拉斯季奇他们一家三个人听了涅瓦鲁加息的话。都怔住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稍微过了一会儿,涅瓦鲁加息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戈达区什利、恰诺斯季,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普拉斯季奇拉出去啊。让我们的马匹撞他一下。我们好回家去啊。”

一听此话,娜嗒佳娃和嘎斯带娃分别死死地拽住普拉斯季奇的胳膊不松手。戈达区什利和恰诺斯季快步走到普拉斯季奇的身边,戈达区什利一把紧紧地揪住普拉斯季奇的衣领就要把普拉斯季奇往外拖。而娜嗒佳娃和嘎斯带娃紧紧地抓住普拉斯季奇的胳膊不松手。嘎斯带娃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双颊滚落下来了。立马就“扑通”于是跪在戈达区什利的面前,一个劲的哀求的:“少爷,你们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家当家人吧。我们一家人要是没了他,那我们还能活下去吗?”娜嗒佳娃一看见她母亲大哭起来了,就也跟着大哭起来了。

涅瓦鲁加息立马就摆摆手,戈达区什利立马就松开手。涅瓦鲁加息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面前,一把揪住娜嗒佳娃的头发,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要我放了他也可以。那你们就让这个小姑娘去我们家做一个月的活怎么样?”

一听此话,普拉斯季奇就一把将娜嗒佳娃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气呼呼的嚷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嘎斯带娃立马就才地上站了起来,一把紧紧地抓住娜嗒佳娃得手,就这样,他们夫妻俩把娜嗒佳娃夹在中间,用他们的身体护住娜嗒佳娃,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三只怪兽,恨不得一口吃掉他们三个。

戈达区什利慢步走到普拉斯季奇的面前,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队长普拉斯季奇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血立马就从普拉斯季奇鼻孔里、嘴角边上流了出来。戈达区什利紧接着一把紧紧地抓住普拉斯季奇的衣领,气呼呼的嚷道:“普拉斯季奇,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我们家少爷叫你们家姑娘去我们家干活,那是瞧得起你们。你们怎么就不识抬举呢?既然你们不愿意让你们的女儿去我们家干活,那你就赶快把一百个卢布给我们,我们好回家算了。”戈达区什利说完就摊开手掌放在普拉斯季奇的面前。

哪知道普拉斯季奇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要钱我没有;你们要我的女儿绝对是不行的。你们有种就把我的这条命拿去好了。”

戈达区什利一听此话对着普拉斯季奇的肚腹就是几拳头,直打的普拉斯季奇喘不过气来。娜嗒佳娃立马快步走到戈达区什利的身边,死死地拽住戈达区什利的胳膊不松手;嘎斯带娃使劲去掰戈达区什利另外一只手。

涅瓦鲁加息向恰诺斯季努努嘴,恰诺斯季就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身边,一把将娜嗒佳娃拦腰抱住,就往屋子外面快步走去。嘎斯带娃立马就在后面紧紧地追了出去,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我女儿。”

涅瓦鲁加息待恰诺斯季把娜嗒佳娃抱出去了,就快步向门外走去;戈达区什利一看见涅瓦鲁加息出去了就松开手也快步向门外走去。那个普拉斯季奇随着戈达区什利一松手就歪倒在地上。

嘎斯带娃飞快的跑到恰诺斯季的身边,跪在地上,一把紧紧地抱住恰诺斯季的大腿,死死地不松手。娜嗒佳娃在恰诺斯季的怀抱里乱蹬乱踢。恰诺斯季不得不把娜嗒佳娃放了下来。嘎斯带娃一看见恰诺斯季把娜嗒佳娃放了下来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娜嗒佳娃,你快跑啊。”

就在这时候涅瓦鲁加息和戈达区什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娜嗒佳娃还在犹豫不决。嘎斯带娃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娜嗒佳娃,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跑啊。”

娜嗒佳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嘎斯带娃,就向马匹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当她一跑到马匹跟前,就翻身上马,手里的马鞭子一个劲的抽打着马屁股,马匹就拖着娜嗒佳娃沿着大路飞快的跑开了。

娜嗒佳娃没命的、漫无目的奔跑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跑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马匹也累了,不禁放慢了脚步。索性往路边草地上走去,慢悠悠的吃起草来。娜嗒佳娃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索性从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背靠着一棵大树,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些恶少是不会放过她的父母亲的。父母亲一定是凶多吉少。可是自己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夜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娜嗒佳娃背靠着那棵大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一阵阵鸟叫声把她惊醒了,那鸟叫声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娜嗒佳娃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她慢慢的弯下腰,在那棵大树树兜跟前摸了摸,就摸到一个小石子拿在手里,一只手撑着那棵大树慢慢的站了起来,对着树林里就胡乱扔了过去。只听见“扑棱”一声,那鸟就飞走了。

娜嗒佳娃又蹬下身来,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她的马匹悄悄地走到她的身边,将鼻子凑到娜嗒佳娃的脸上,娜嗒佳娃一把紧紧地抓住马缰绳,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将脸紧紧地贴在马脖子上,那马匹就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心里的委屈也只能对着马匹诉说。可是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该任何说起,就只好任凭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稍微过了一会儿,娜嗒佳娃就又坐在那棵大树树兜上,背依然靠着那棵大树树干睡了过去。

当娜嗒佳娃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小鸟在树上尽情的唱着只有它们自己听得懂的歌谣,太阳光近在迟迟。草尖上还挂着一些眼泪。恐怕是娜嗒佳娃昨天夜里的哭声惊动了小草,小草也跟着哭起来的缘故吧。

娜嗒佳娃一只手扶着那棵大树的树干,慢慢的站起来。而她的那匹马就在离她不远处津津有味的吃草。它一看见娜嗒佳娃站了起来,就飞快的跑到娜嗒佳娃的身边,不禁嘶鸣一声,好像在关心的问道:“我的主人,你醒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娜嗒佳娃立马就翻身上马,用不着用马鞭子抽打马匹,马匹就快步走到大路上,沿着大路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娜嗒佳娃走到圣彼得堡城门口,跟着进城的人流进入城内。她已经半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大街小巷那些摊贩的吆喝声格外的诱人,还有那从小餐馆里、客栈里飘出来饭菜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娜嗒佳娃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坐在马背上任凭马匹一个劲的往前走。

突然间一声马鸣声让娜嗒佳娃抬起头来,切看见她的马匹稳稳当当站在大街中间,只见从对面过来一队骑着马的官兵。自己的马匹挡在路中间,那些马匹也过不去。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娜嗒佳娃慢慢的翻身下马。一瘸一拐的走到马头前面,一双手有气无力的抓住马缰绳。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身边,气呼呼的训斥道:“小姑娘,你怎么骑马的?竟然敢挡我们将军的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点让开。”

娜嗒佳娃有气无力的说道:“军爷,你们稍微等一会儿,我现在就把马匹拉开。”娜嗒佳娃说完就牵着马往旁边慢慢腾腾的挪了挪。那位士兵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我说小姑娘,你能不能快点啊?”

就在这时候,那些士兵的头,也就是安德联科从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啦?”

可能是由于长时间饿了的缘故吧,娜嗒佳娃看了一眼安德联科就昏倒在地上。安德联科立马对那个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把她带回军营里去啊。”那个士兵就抱着娜嗒佳娃上了他的马匹。一个士兵就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马匹跟前,牵着娜嗒佳娃的马。他们就这样浩浩荡荡往军营里走去。

当娜嗒佳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舒适的床铺上。只见房间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家具是一应俱全。这是谁的家啊?怎么怎么华丽啊。娜嗒佳娃的心里不禁“扑扑”乱跳。她想试着爬起来,她试了试,可是浑身无力,就连从床铺上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就只好又躺下了。

就在娜嗒佳娃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觉得有人在推她。便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那个人又推了推娜嗒佳娃,娜嗒佳娃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位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站在她身边。那位女孩子笑眯眯的介绍道:“我叫阿斯玛塔娅,你是谁啊?”

娜嗒佳娃有气无力的、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叫娜嗒佳娃,请问我这是在谁的家里啊?”

阿斯玛塔娅笑嘻嘻的回答道:“这是将军府。”

“将军府?将军府是谁啊?”

阿斯玛塔娅笑了笑回答道:“将军府就是将军住的地方。这位将军就是常年驻守在圣彼得堡大将军安德联科啊。”

“这里是圣彼得堡?照你这么说,我到圣彼得堡了。这里离我的家有多远啦?”

“你的家在哪儿啊?”

娜嗒佳娃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不知道。”

“你这个人说话真逗。既然连自己的家乡在哪儿都不知道。”

“那你的家乡在哪儿啊?”

阿斯玛塔娅不禁低下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啊,你说什么?你也不知道你的家乡在哪儿啊?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啊?”

阿斯玛塔娅听了娜嗒佳娃的话,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傻呆呆的站在娜嗒佳娃的床铺跟前。稍微过了一会儿。阿斯玛塔娅才把手里端的饭碗递到娜嗒佳娃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娜嗒佳娃,你先把这碗稀饭吃了吧。虽然没有菜,但我在稀饭里放了不少的糖。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娜嗒佳娃实在是太饿了,一把接过阿斯玛塔娅递给她的那碗稀饭,就舀了一汤勺喂进嘴巴里,那稀饭滑溜溜的,娜嗒佳娃嚼都没有嚼,就滑进她的肚腹里去了。娜嗒佳娃一汤勺接着一汤勺的吃着稀饭。阿斯玛塔娅不禁笑眯眯的问道:“娜嗒佳娃,这稀饭好吃吗?”

娜嗒佳娃这才觉得,只顾着狼吞虎咽的吃饭,既然没有细心品味稀饭的味道。阿斯玛塔娅问她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回答。但她立马就舀了一汤勺稀饭喂进嘴巴里,这次她没有让那稀饭滑进肚腹里,而是慢慢的咀嚼着;慢慢的品尝着,一口同样的稀饭,她切用了不一样的时间。待娜嗒佳娃把稀饭吞到肚腹里去了。这才笑嘻嘻的回答道:“真好吃,阿斯玛塔娅,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稀饭。还有吗?”

阿斯玛塔娅难为情的摇摇头,显得很无奈的回答道:“没了。你要是没有吃饱的话,那就只好等到晚上了。”

娜嗒佳娃显得非常失望。她看了看饭碗里剩下的稀饭,就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像是从大牢里放出来的一个样。不一会儿,一碗稀饭就见底了。娜嗒佳娃用汤勺将饭碗又刮了一遍,确定饭碗里再也没有一粒饭粒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饭碗递给阿斯玛塔娅。阿斯玛塔娅一把接过娜嗒佳娃递给她的饭碗,就把一壶水递给娜嗒佳娃,笑眯眯的说道:“这里有水,你喝点,我先出去了。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你现在还可以多睡会儿。”阿斯玛塔娅待娜嗒佳娃一把接过她递给娜嗒佳娃的水壶后,就快步走到房门口,一出房门就轻轻地就房门关上了。

娜嗒佳娃吃了一碗稀饭,又喝了一点水,感觉好多了。她躺在床铺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又暗了下去,整个房间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过了许久许久,房门突然打开了,阿斯玛塔娅拿着一盏煤油灯,慢慢的走进娜嗒佳娃的房间里。那盏煤油灯发出的灯光,将整个房间里照的昏昏暗暗的。阿斯玛塔娅将那盏煤油灯往一张小桌子上一放就快步走到娜嗒佳娃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娜嗒佳娃,晚饭做好了,我是来叫你跟我一块儿去吃晚饭的。”娜嗒佳娃慢慢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就跟着阿斯玛塔娅出了房门。

一转眼,娜嗒佳娃在将军府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了,感觉好多了,可是她始终牵挂这家里的父母。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她的身边只有阿斯玛塔娅陪伴着她。这天中午,她们俩漫步走到后花园里,双双在一个石凳子上一坐下来,阿斯玛塔娅就关切的问道:“娜嗒佳娃,你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娜嗒佳娃一听此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一头扑倒在阿斯玛塔娅的怀抱里。阿斯玛塔娅拍了拍娜嗒佳娃的后背,再一次关切的问道:“娜嗒佳娃,你这究竟是怎么啦?”

娜嗒佳娃这才把她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对阿斯玛塔娅讲述了一遍后,恳求的说道:“阿斯玛塔娅,你是不是对将军非常的熟悉啊。麻烦你帮帮我,把我家里的事情对将军好好说说,求求将军帮我杀了那可恶的恶少。好替我的父母报仇雪恨。”

“你放心吧,娜嗒佳娃,我会的。”

当安德联科听了阿斯玛塔娅的话后,就跟着阿斯玛塔娅进入娜嗒佳娃的房间里。阿斯玛塔娅笑眯眯的介绍道:“娜嗒佳娃,他就是这里的将军安德联科大叔。他会帮你的。

娜嗒佳娃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安德联科的身边,一头扑倒在安德联科的怀抱里,再一次感受到一位父亲博大的胸怀,那温暖的怀抱。娜嗒佳娃不禁大哭起来了。

安德联科一把推开娜嗒佳娃,用手指头擦了擦娜嗒佳娃的眼泪,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娜嗒佳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啊?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可是我已经不知道我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了。”

“不要紧的,老马识途吗。我们只要跟着你的那匹马,就一定能找到你的家乡的。”

于是安德联科带上一些士兵,娜嗒佳娃骑着她的马。安德联科他们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娜嗒佳娃。果不其然。老马识途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娜嗒佳娃他们就回到了家乡。一到家门口,娜嗒佳娃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一边往屋子里飞快的跑去;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爹、妈,我回来了。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的女儿娜嗒佳娃回来了。”

当娜嗒佳娃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她不禁惊呆了。只见屋子里并排躺在两具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娜嗒佳娃扑倒在那两具尸体上面哭的死去活来。安德联科命令士兵将娜嗒佳娃的父母亲抬到后面一个山坡上按埋了。随后就在娜嗒佳娃的带领下来到那个恶少的家门口。娜嗒佳娃指了指恶少的家,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叔,这里就是涅瓦鲁加息的家。”

安德联科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快步走到大门口,一脚就把大门给踢开了,径直闯进涅瓦鲁加息的屋子里,一只看门狗一看见有人进来了就狂吠不止。涅瓦鲁加息家里一位看门老头快步走到安德联科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军爷,你们来了。老爷在书房里,我现在就去叫他去。”

安德联科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院子里停下来了脚步。那位看门老头则风风火火的进入涅瓦鲁加息父亲波利维卡的房间里,毕恭毕敬的禀报道:“老爷,院子里进来了一群官兵。你是不是要出去见见他们去啊?”

波利维卡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从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外大踏步的走去了。

波利维卡来到安德联科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军爷,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啦?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们啦?”

安德联科气呼呼的嚷道:“你是没有见过我们,我们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你。但我身边的这位小姑娘你不能没有见过吗?”安德联科说完就把娜嗒佳娃拉到波利维卡的面前。

波利维卡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娜嗒佳娃,摇摇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军爷,不瞒你说,这位小姑娘我也没有见过。”

“是吗?”

“军爷,我哪敢欺骗你啊?要不你问问这位小姑娘。”

娜嗒佳娃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回答道:“但我见过你的儿子涅瓦鲁加息。”

安德联科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那你的儿子是不是叫涅瓦鲁加息?”

波利维卡点点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不错,涅瓦鲁加息的的确确是我的儿子。这又怎么啦?”

于是娜嗒佳娃就把涅瓦鲁加息他们三个人去他们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对波利维卡讲了一遍后。波利维卡气呼呼的嚷道:“怎么会这样啊?这个小畜生,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波利维卡说完就对站在他身边那位开门的老大爷冷生生的吩咐道:“你快去少爷的房间里,把少爷给我叫出来。”

那位开门老大爷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老爷,我这就去给你叫去。”那位开门老大爷说完就转过身,风风火火的向屋子里快步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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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临盛世,风流天下。她是黑道女太子,在一场爆炸后掉到了古代。变成一个生性软弱、受尽欺凌的十三岁小女孩。还想要欺负她,她是谁!以漂亮恶毒名震东南亚一带的女太子,怎么可能任人宰割?应该是她宰人才对吧?打她?行!那只手打的,她就废了那只手!她是冷漠腹黑的黑道小姐,他是绝色倾城的王爷。当心地恶毒的女太子遇上冷酷王爷是什么情况?王不见王,以暴制暴?还是互相厌恶?当强强相遇,是对抗还是联手?但命运早就注定,她是他的王妃,他将会是一统天下的王!浩荡长天,风云际会,在这乱世中,看黑道王妃,携手绝色王爷,金戈铁马,笑傲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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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穷小山沟杨树沟村即将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该村唯一的大学生、现在北京上班、年薪二十万的本村小伙孟建学,与他的女朋友,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北京女孩董细雨,要回到村子“当农民”!全村哗然。一回到村子,孟建学和董细雨立即与弟弟孟建东——当地有名的马铃薯种植大户一起,开始了马铃薯经济合作社的创建工作。他们要在蓝天白云下创建现实版的“开心农场”!但是,他们的创业计划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更引起了村支书何大拿的“高度关注”。事业能否成功?爱情又会走向何方?在大学生就业一片叹息声中,他们放弃高薪白领,选择当农民的深层次原因是什么?他们又是如何界定和能否改写“农民”与“白领”的生活形态?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惊世骇俗的人生选择,引领时代的创业之路,触目惊心的反腐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