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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阴谋诡计

摄政王府的朱红大门紧闭着,门口的石狮也换成两座狂傲的麒麟,在夜色里散发出冷漠傲然的气息。

莫默一个箭步直闯到王府门口,抡起拳头把门捶得“梆梆”响。敲得手都疼了,而门依然紧闭着,莫默只好先停下来揉自己发红的右手。

“门环的用处……你不知道吗?”

莫默一惊,回头便看见一个黑衣青年抱着剑,倚着石麒麟,似与夜色,正懒洋洋地睨着他。

莫默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唤了声:“萧景夜?”

萧景夜冷笑道:“莫大人好记xing。”

莫默摸着眼角下方,讪讪笑道:“真是你啊!天太黑了,你又一身黑,我不太确定嘛。”其实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主动打招呼。

萧景夜站直身子,缓缓走到灯光下。

莫默这才看清他的脸。这两年并没有让他改变多少,只是清瘦了些,显得精干了。而且以前萦绕在他眉宇间似有似无的愁绪,如今都已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一表人才啊!”

萧景夜的嘴角一抽,没好气地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莫非想通了,打算投靠摄政王?”

“谁想要当他的走狗了?!”

萧景夜面色一冷。

莫默后知后觉,舌头打了个转,硬是力挽狂澜道:“要当也要当像萧护卫这样精明能干的第一护卫啊!”

萧景夜漠然道:“这么说,你是真想……”

“没有啦!第一护卫的头衔不是已经被人抢先当了嘛,其他职位我又看不上,还是不要勉强好了,强扭的瓜不甜。”

萧景夜:“……”为何这话听着这么诡异?

“为什么我们在这儿聊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摄政王府真这么缺人?”

萧景夜冷冷地瞥了那朱红大门一眼,说:“因为他们忙着睡觉。”

莫默张着嘴怔了半晌,忽然双手捧住脸,猥琐地笑道:“你好坏啊~居然偷看别人睡觉,嘿嘿嘿……”

萧景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血液直冲脑门,额上青筋猛跳:“你乱讲什么?!我的意思是他们都被我弄晕了!”

“你你一个人弄晕这么多人?果真不愧是第一护卫,精力也充沛得这么呃,不同凡响。”

原本还想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萧景夜,一看莫默直瞄自己的下半身,脸色顿时一红,转眼又是一黑。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们是被我打晕的!打晕的!”

萧景夜气急败坏地想:早知道就该任由他去死!我一定是吃撑了才会为了他违抗摄政王的命令!

莫默终于从思想中跳脱出来,眨巴着眼看着面红耳赤的萧景夜,呆呆地问:“你这是造反?”

萧景夜默默地平息着胸口的怒火,没好气地说:“他们是主公安排欲刺杀你的刺客。”

莫默惊呼:“咦?”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两年前主公就想拔了你这颗眼中钉了。你没有死在西蜀,倒是令人意外。”

“不是,我惊讶的是你居然会帮我?”

萧景夜默了半晌,才漫不经心道:“与你无关。”

莫默贼笑着瞧着他,那贼溜溜的眼神分明在说:你别否认了我都知道。

萧景夜恼羞成怒:“真的与你无关!我仅仅是为了报复!”

“报复?”

“那些要刺杀你的人,曾经因为世子的事,在背后奚落过我,如今他们完成不了任务,主公回来自然饶不了他们。”

莫默一愣,恍然想到那个摄政王世子仇连霸与萧景夜的那一段,赶紧扯开话题:“那你为何挑到现在才报复?”若真只是为了报复,又何必等到现在?以萧景夜在府中的身份地位,要报复那些嘲笑过他的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萧景夜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一年前,我向主公请命,去了江南办差,三天前才回来复命的。”

“可是你这样做若是让摄政王知道了,他肯定饶不了你的!”

萧景夜面色稍霁:“如今我被皇上命为皇城守将之首,不再只是摄政王府的护卫。他们无凭无据,奈何不了我。”

“咦?你升职啦?恭喜恭喜!”

萧景夜:“……”

“不对,我好像是有什么事啊!追月!我是来找风追月的!”

萧景夜一个侧身将他拦下,淡淡道:“风追月不在。”

莫默狐疑地看着他:“可是有人看见他被仇麟派人接走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摄政王估计会在天香楼宴请他。其实接走风追月只是个幌子,他的目的就是引你至此,再将你除去。”

莫默听得心头一热,拽着萧景夜的衣袖满含热泪道:“景夜,你真是个好人!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来生让我做牛做马再报答你吧!”

萧景夜瞟了他紧拽自己衣袖的手一眼,冷冷道:“来生?你怎知自己命不久矣?”

“我哪有说自己命不久矣?”

萧景夜眉头一跳:“那你说什么来生再做牛做马报答我?”

“是啊,难道你还指望我这一生能变成牛马报答你?”

“……”

萧景夜发现,不管经过几年,这个家伙依旧可以气死人不偿命!

“既然追月不在这儿,那我回去了。ByeBye!”

萧景夜一愣,莫默已经走出几步远了。下意识地想追上去,但也只是一瞬的冲动,萧景夜很快止住脚步,目光深沉地看着莫默远去……

“总觉得萧景夜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话多起来了……”

莫默往回走,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行色匆匆而来,眼前顿时一亮,满脑子的问题立马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咧开嘴刚叫了个“风”字,风追月已如一阵风般从他身边刮过。

莫默:“……”

已走出几步远的风追月突然刹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眼睛在看到莫默的瞬间骤然亮起:“大人?”

“是三弟。”莫默无奈地朝他走过去,“二哥,你应该好好改改这称呼的习惯。”

风追月欣喜地上前抓住他的双肩上下打量:“我一回到六扇门就听说你到摄政王府找我去了,没事吧?”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跟仇麟那卑鄙小人走啊?你不怕他害你也该想想我们会不会担心啊?”

风追月歉意一笑:“抱歉。我只想着去看看那老贼耍什么把戏,没有想到你竟会跑去王府找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莫默并没有将仇麟派人刺杀他的事告知追月,而是转了个话题道:“对了,大哥让我们今晚去找他喝酒。”

风追月撇嘴道:“亏他还记得咱俩。”

莫默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口,坏坏地笑道:“你吃醋呢?”

风追月刚想反驳,转念一想,又展颜笑道:“三弟与我交好,就不怕皇上吃醋吗?”

莫默满脸促狭的笑立马僵死。

风追月大笑而去。

丁府。

“老爷,门外有两位公子求见,但他们没有投拜帖。”管家对陪着两岁大的女儿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自家老爷已经熟视无睹了。

丁凯从当上兵部侍郎之后,前来求见送礼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为了多点时间陪夫人和女儿,没有递帖子的人一律被挡在府外。递了帖子的,丁凯也只挑那么一两个见见,应酬应酬。

“没帖子?那就打发走。”丁凯一心逗女儿玩,想也不想就摆摆手道。

“可是,他们自称是老爷的结义兄弟,这……”

“啥?!”丁凯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整张脸因激动而闪闪发光:“快请进来不不不,我自己去接!”走了两步,又转身对管家说:“以后这两位来,不需要帖子,也不需要通报,直接请进来便是。”

管家心下惊疑,但表面还是恭敬地说:“是。”

门外,风追月打着扇子一个劲冷笑:“得,这黑汉子现在得势了,连见个面都需要拜帖了,真正威风呢!”

坐在石阶上的莫默反倒显得悠闲自得,他抱着一坛上好的酒,笑道:“你可以直接闯进去。”

风追月把扇子扇得烈烈作响,愤愤道:“我可不想落个‘私闯朝廷大臣府邸’的罪名!”

“哈哈哈!二弟咋这么大火气?”丁凯自屋内大步而出。

风追月立马恶狠狠瞪过去:“怎敢劳烦侍郎大人亲自相迎?”

丁凯摸着鼻子委屈道:“我不知道是你们,以后你们来了,直接闯进来便是。”

莫默站起身,斜眼看他,似笑非笑道:“那怎么成?万一不小心闯进你的房间,又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那就罪过了。”

丁凯先是一愣,见追月用扇半遮着脸偷笑,顿悟过来后一张黑脸憋得通红,笑骂道:“你个没脸没皮的小子!尽说混帐话!一会儿见了你嫂子,可不许再这样没规矩啊!”

嫂子?!

莫默和风追月对视一眼,赶紧将怀中抱着的酒塞到丁凯怀里,直冲进屋:“是!大哥!”

丁凯:“……”

风追月和莫默在正厅落座,丁凯便吩咐管家道:“叫下人奉茶,还有,去请夫人出来。这两位是自家兄弟,不必避嫌。”

管家状若不经意地扫了座上的二人一眼,便躬身退下了。

莫默若有所思地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随口问:“大哥,你这管家在你们家工作多久了?”

“这管家是一年前才来的。我出征在外,家里没人打理,岳尚书就让刘管家来帮忙照顾我的妻儿。他虽然寡言,但却很能干,我见岳尚书没让他回去,就叫他继续做下去了。怎么三弟突然问起这个?”

追月微微蹙眉道:“岳尚书,可是仇麟的门生岳长白?”

“是啊!有什么问题?”

莫默见有人端茶进来,便笑笑道:“没,随便问问。”

“公子请用茶。”

莫默和追月端起茶杯时,互相对了个眼色,心照不宣地低头喝茶。

“夫君。”

随着这一声细语而来的是一位淡妆素颜的妇人,容貌秀丽,笑容温婉。

风追月和莫默站起时,又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个眼色: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

丁凯走过去半揽着她,引到莫默他俩面前,得意洋洋地说:“还不叫人?”

风追月和莫默赶忙拱手道:“嫂子!”

丁夫人盈盈下拜道:“两位小叔有礼。”

“夫人,不必与他们客气,都是自家兄弟。”

丁夫人嗔怪地瞪了丁凯一眼,又转而对莫默和追月谦和地笑道:“夫君回来后一直在奴家面前念叨着两位兄弟,说这次剿匪多亏了二位相助,否则夫君恐难凯旋而归。奴家在此多谢两位小叔。”

追月急忙道:“嫂子客气了!”

莫默对这个温柔的女子也颇有好感,“嫂子你这么客气,我们可都不好意思再来了。”

丁夫人笑了,回头对丁凯说:“我去给你们弄几样小菜下酒,你们哥几个好好聊聊。”

“不用了嫂子,太麻烦了”

“不麻烦,一会儿就好。”

丁凯豪气地挥挥手道:“随她吧,她总想着要好好谢谢你们俩,你们若不接受她的一番心意,她心里会不安的。”

莫默和追月对视一眼,只好道:“那多谢嫂子了。”

丁凯目送着自己的夫人离开,一回头见莫默和追月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发悚道:“干什么?”

“你老实说,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你强抢来的?”

“我呸!”

莫默和追月早有防备,各闪到两边去。

丁凯怒道:“胡说八道!我跟你们嫂子,那可是明媒正娶!说什么混账话”

莫默挑眉道:“难道是盲婚?”

“啥?”

“就是你们成亲前其实是不认识也没见过面的,是不是这样?”

丁凯茫然道:“不是啊,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与夫人从小就认识,婚约也是自小定的,怎么了?”

莫默捧着破碎的玻璃心道:“娃娃亲?噢~万恶的旧社会啊!”

丁凯疑惑地看向风追月:“他是怎么了?”

风追月淡淡道:“嫂子当初上花轿时,有没有又哭又闹?”

“啊?哭倒是有哭,但没有闹你们俩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莫默痛心疾首道:“哭?她哭了你还逼她上花轿!你这个禽兽!”说完,扭头就走。

丁凯:“……”

追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半晌,一声长叹,也跟着出去了。

丁凯摸着脑袋不解道:“新娘出嫁不是都要哭的吗……喂!你们俩去哪?你们啥意思啊?回来……”

夜色宁静,繁星点点。

院落里的翠竹在微风中发出轻轻的声响,似燕语呢喃。

石桌边坐着的三个人正把酒言欢,讲着回来后身边的各种趣事。偶尔畅快的大笑,打破周遭的宁静,好不热闹。

丁夫人抱着两岁的女儿走了过来:“来,见见两位叔叔。”

丁凯赶忙站起来接过宝贝女儿,对夫人柔声道:“夫人,今天辛苦你了,你回去歇着吧!”

丁夫人脉脉含情地笑着:“我不累。”

“追月和无闻是自家人,我招呼就行了,你身子又不好,快回去休息吧!”

莫默惊讶地看着突然化成绕指柔的百炼钢丁凯,没想到这还是个疼老婆的!

追月站起来道:“是啊嫂子,不用招呼我们了。”

丁夫人也觉得男人喝酒,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在不合适,于是也不再坚持,只对追月和莫默说:“两位小叔若不嫌弃,今晚就在寒舍暂住一宿吧,我去给你们收拾房间。”

“嫂子不用了……”

丁夫人已径自去了,追月苦笑道:“嫂子真是太热情了。”

“是啊,你嫂子向来好客,你们就在这住一晚吧!”

莫默的注意力已经被丁凯怀中的小人儿吸引了,而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也睁大乌黑的双眼好奇地看着莫默。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莫默咧嘴一笑道:“嗨~”

“哇一一”小人儿小脸一皱,不给面子地放声大哭。

莫默:“……”

追月嗔怪地瞪了莫默一眼:“你吓着她了。”

莫默不服气道:“我怎么吓着她了?你有本事你来啊!”

追月走到小人儿面前,拍拍手对她微微一笑:“宁儿,是叫宁儿吧!你好啊!”

小人儿停止哭泣,张大双眼看了温柔英俊的追月一会儿,忽然“咯咯”地笑起来。

莫默:“……”

追月大喜,伸出双手:“来,给义父抱抱。”

小人儿居然一点都不怕生,挥着小手臂往追月怀里扑,丁凯哈哈大笑:“二弟,我女儿很喜欢你啊!”

追月抱着小人儿温软的身子,坐到一脸郁闷的莫默身边:“宁儿,这是小义父。”

不料咛儿的小嘴一扁,又要哭了,莫默赶紧跳出几米远:“得,小祖宗,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丁凯摇头叹道:“看来你不讨我女儿欢心啊!”

莫默也很委屈:“明明她的名字还是我取的,怎么这样啊……”

风追月幸灾乐祸道:“有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吓人。”

“我长得吓人?”莫默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惊又气:“你居然说我长得吓人?”手一指,指到丁凯脸上:“那他呢?他比我好到哪去?”

丁凯:“……”

追月冷静地说:“那是她爹,子不嫌父丑。”

丁凯:“……”

闹了一会儿,丁宁在追月怀里疲惫地睡了,丁凯立马父爱泛滥,硬是要自己亲自抱着女儿回屋,把莫默和追月丢在院子里。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风追月慢慢敛去笑意,低声喝道:“出来!”

莫默悠然喝酒。

一个略微佝偻的身影自翠竹后转出:“公子有何吩咐?’

追月皱眉看他,目光锁定在他周身几处大,严阵以待。

莫默轻笑道:“监视,也是一门技术,就你这水平,总是要重修的。”

刘管家不动声色道:“老奴不知公子之意。”

“岳长白既不想失去丁凯这一大将,又担心他会造反,所以让你来监视他,不是吗?”

刘管家淡淡道:“公子多虑了。”

“是吗?”莫默拿起一块鸡肋,笑得意味深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是么?”

刘管家始终弓着身子,没有答话。

莫默的目光一寒,低声道:“追月!”

下一秒,追月出手了,刘管家猛地朝莫默扑来,莫默早有防范,一盘鸡骨头直接扔他脸上。追月趁机将莫默拉到身后:“到屋里去!”

莫默赶紧退到廊下,躲起来看追月和刘管家的一番打斗。没想到刘管家一把年纪,身手却极其敏捷。追月同他过了几十招,都没能将他拿下。

“刘管家,出什么事了?”府中家丁听见打斗声匆忙赶来。

刘管家渐感吃力,一边招架追月的攻势一边喝道:“还不把这刺客拿下!?”

莫默急忙跳出来道:“大家别听他的!我们是皇上的人,这老家伙是朝廷钦犯,我们正准备抓他回去呢!谁帮忙拿下他,皇上定会好好奖赏他的!”

家丁们一听,个个面面相觑,但又有点蠢蠢欲动。

突然,刘管家虚晃了一招,躲开追月,足尖一点,越墙而去。追月脸色一变,急忙跟着追了出去。莫默要追,却被赶回来的丁凯拦住:“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事说起来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你快回屋保护好夫人和宁儿,我出去看看!”

“三弟……”

莫默不会轻功,追出去时,早已不见追月和刘管家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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