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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两个星期后,“狂徒”的专辑终于面市,据有关消息,他们的专辑极受欢迎,从而片约、广告纷纷而来。现在,他们已经是当红的乐队了,这使他们进军国际歌坛更有信心。

而就在这天,“狂徒”的小窝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客人,她就是邪神之姐,东方冷观。

东方冷观一身黑衣黑裤,带着墨镜,高束一头长发,白皙的肌肤,微皱的眉头,冷冷的就像一块冰,但同时又给人一种神圣不可靠近的感觉,她身上有一种冷静的杀气。不同于邪神,那种几近于妖魔鬼怪的邪气,让人明知危险却还一再前进的吸引力。

“老姐,你可来了,好久不见啊!你还没老得出不了门啊!爷爷还没死吧!真是太幸运了。”邪神对刚刚见面的姐姐亲切地拥抱道,她这短短几句话可真没把旁人吓出心脏病来。

倩云、慕风等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拼命地挖耳朵,而圣武则想,她姐妹俩可真了不起,自己和老哥都不够看了。

而此时,冷观一点都不介意,问:“活在你身边可更是生不如死,或许老天爷觉得我和爷爷坏事做尽,这样来罚我们才更适当,对吗?”她冷冷的声音就像利剑一样刺向人心。

邪神无所谓地道:“还是老姐你有自知之明,不简单。”

“哼,你啊!”冷观道,“哦对了,你们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对你们的事或许比你们自己还清楚呢!”她对其他人点点头。

“对啊!美国中央情报局都归她管了,你们不过是一碟小菜。”邪神歪着头道。

“你们不用听她胡说八道,倩云,你还好吗?没有被这个不良欺负吧!”冷观道。

“学姐,我很好,东东怎么会欺负我呢?我们相处的很好呢!”倩云激动地回答。

“家姐,我想还是到客厅喝倩云泡的茶吧!味道很好哦!我都爱得离不开它了。”邪神挑挑眉笑着说道。

上官圣武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道:“你要小心,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随便你,反正你现在是赶不走的啦!”邪神对他眨眨眼,调皮地道。

“对了,我老哥在哪,你不是给他留了个冷观姐姐的地址吗?你不会又整到他了吧!真是见鬼了。”圣武不敢相信地道。

“你跟他有仇啊!拜托,我只让你看着他,又没让你把他玩死,说,他在什么地方,出了事我可扒你的皮。”冷观白了邪神一眼,无奈又没好气地骂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想应该放出来了吧!”邪神半自言自语地低喃。

“什么?什么叫快放出来了?”圣武问。

“搞什么?”冷观道。

邪神撇撇嘴,不高兴地翻着白眼,道:“你们凶什么凶啊!应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在警察局吧!至于哪一间警局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天啊!我老哥又没做错事,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圣武捂着脸问。

“他会进警局?你开什么玩笑,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规矩了啊!”冷观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偷东西算不算,哼。”邪神得意地道:“我写的那个地址,我都不知道它在哪儿,或许,他运气好找到了,就用某种手段进去啦,然后,我敢打包票,他一定会把房子打扮打扮,这是他的老调调了,嘿嘿。”

“天啊!”

“主啊!”

圣武和冷观两个人听得背脊发凉,额头出冷汗,听到最后都差点晕过去。说实话,他们又暗自偷乐,幸好邪神这种杂七杂八的手段没用在他们身上。而王翔已经开始发抖了,心想,这个魔女也太邪门了,整人上瘾啊!好象这种鸟事只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上辈子欠她的不成?那下一个会不会……

这时,林枫正对慕风讲上次王翔主演,邪神编剧的悲惨世界——“洗澡物语”。慕风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难看。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的房间在哪儿,我们单独谈一谈。”冷观皱着眉头道。

“嗯,这边。”邪神随手一指,她又深看了圣武一眼,才安心走去。

两人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冷观就支持不住痛苦地倒在椅子上,流着泪说道:“小妹,我和爷爷绝裂了。”

“啊?”邪神惊了一跳,然后又急急地问:“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你和欧文,不会吧!爷爷不会这么小气。”

“对,他就这么小气,他认为我和欧文门不当,户不对,非让我嫁什么亲王,天啊!这又不是十九世纪,亲王有什么傲的。”冷观愤愤不平地叫了起来。

“姐,你怎么跟爷爷说的,不会就这样大喊大叫吧!天啊!你性子也太爆了,有话不会好好说,如果我是爷爷,我也一定不会同意的。”邪神摇摇头道。她真真服了自己的姐姐了,长得像冰山性子像火药。

“小妹,事关我和欧文的终身幸福,你让我怎么能不激动,反正我对他老人家还是一如昨日,只是他不理我,那只能这么办了。”冷观没好气地说道。她真是服了这个小自己四岁的妹妹了,什么事好象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似的,如果自己也有她半点的自制和冷静就好了。可惜,人改变了自己就等于改变了人生。

“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这样吧!咱们先放下这些不快乐,痛痛快快地去日本玩一圈,好吗?”邪神快乐地问。

“怎么!你急着见公婆啦?”冷观也笑问。

“去你的,老不正经,人家是怕你不开心,你倒好,先笑话起我来了。你跟欧文马上要结婚了,要见公婆的是你呢!”邪神道。

“怎么,你不打算嫁给圣武吗?”冷观又问。

“我们之间,还要经过另一个波折,才有机会在一起。这也是命中注定的,有什么办法呢?只有一等再等了。”邪神忧心地道。

“又是你第六感告诉你的?”冷观道。她知道小妹的第六感特别灵。

“嗯!这个波折,不久将要来了,我真怕,我看不到‘狂徒’称霸歌坛就先离开了。命运啊!”邪神摇头道。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离开了爷爷,他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恐怕他老人家非要找个人把你嫁掉。”冷观冷笑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和圣武一直没有经过什么考验就那么好,也该是问题来的时候了。”邪神冷静地道。

“什么啊!我没念过你那么多书,我只知道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什么天啊,命的,都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啊!就是太爱爷爷了。”冷观摇头道。

“也许吧!但是管它呢?现在有一刻安闲,咱们就享一刻幸福。”邪神点头道。

“那去日本,倩云怎么办?”冷观问。

“他们非留下过春节不可,那也只有等我们回来再说喽。”邪神道。

“还有爷爷,不回去看看他。”冷观不禁又问。

“你啊!嘴硬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爷的习惯,凡有什么节日,他都在奶奶房里,不肯出来的。”邪神笑道。

“对哦!我被气糊涂了,有声音,是不是欧文来了,我们出去看看。”冷观边说边开门往外走。

两个人出来后,就看见欧文可怜兮兮地倚在沙发上,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真让人心酸,长满胡渣的脸,干裂的唇,不整的衣衫还有股怪味,整个人都变形了,也瘦了一大圈。

冷观埋怨地看了邪神一眼,就轻轻地走到欧文身边,半跪了下来,满含泪水的眼睛堆满了重逢的感动和心痛,颤抖的手轻抚欧文的脸,泪滴在他脸上。

欧文半梦半醒,突然,被那双在梦中出现过很多次的手抚摸着,他猛然抓住,牢牢地抓住,真实的感觉,告诉自己不是在梦中,他张开眼,温柔地注视,那种化不开的情意,浓得让人心醉,他先前对邪神的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邪神偷眼看了一眼圣武,圣武也同样盯着她,只不过,眼眸中散发着强烈的怒气。

邪神吐吐舌,作个鬼脸,便悄悄的、偷偷的向后退去,走到门边,轻轻地打开门,退了出去。为了不让人听到声音,她就在门和门间夹了一叠面巾纸,之后,她就轻声快步跑了。

走到大街上,她才发现,外面实在太冷了,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如果现在再回去,定是一顿大骂,还不如吃一通,玩一顿再回去。

“什么鬼天气,看我哪天修理你!冻死人了!”她不断抱怨,向老天做鬼脸,翻白眼,不过可惜得很,老天爷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邪神的恐吓,风越吹越大,天也阴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邪神身上一热,她一看,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再抬头,看见圣武嘟着嘴的脸,她心里也一热,道:“你看见我出来啦,对不起嘛,我下次不会那样整欧文了。”她心里却想,当然不会那样整他喽,又不是傻子,哪有上一次当还不学乖的,可以变个方法嘛,嘿嘿,总之我不会放过他。她在心里偷笑,表面上又装出很后悔的样子。

圣武看见邪神后悔的样子,几乎要哭出来似的,也来不及去想她话中的漏洞,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痛惜地说道:“你知错就好,咱们下不为例了。如果你再搞怪的话,嘿!嘿!那别怪我重重的罚你哟!”他别有深意地看了邪神一眼,不住地偷笑。

邪神被他眼中的缠绵电了一下,不过她还故意装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明知故问道:“哦?你会罚我吗?”

圣武却显得很有耐性,又有些赖皮地道:“我怎么会打你呢?也不会骂你。难道还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装傻的样子也好美。”他一边说,一边赖上邪神的唇。

邪神无力地抗拒这诱惑的惩罚,微微地挣扎更像在做某些象征性的表现,这反而让圣武的吻更具侵略的魅力。

仿佛,就在那双唇交接的一瞬,他们的灵魂飞越了几个世纪,相撞出的火花点亮共同的一片天空,心灵相互呼应,脑海中只保留彼此最美的模样,这纯洁而浪漫的时刻,这绮丽多思的华年,就在冷风中,留下相爱的热吻。

三天后,上官兄弟和东方姐妹,直飞东京,几个人一下飞机就驱车去了上官家,到了上官家,两个人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客厅,这是一间典型的中式建筑,摆设古香古色,几乎让人忘了身在日本,有一种温馨典雅的中国气息。宽敞的屋子,有香炉、美人宫灯、精致的屏风、诗筒、字画等玩器,雅而不俗。

几个人坐定,欧文便急切而彬彬有礼地介绍道:“父亲,母亲,这位是东方财团的大小姐冷观,扬风组的掌门人,这位是二小姐邪神。”

“爸,妈,哥发神经,别理他,冷观姐马上就要成为你们的大媳妇了,而邪神,正准备嫁给我呢!”圣武道。

“伯父,伯母,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冷观很有礼貌地道。

“伯父好,阿姨好,一点小礼物请二位不要嫌弃才好。”邪神道。说着她把手中的礼物放在桌上,微笑地看着二老。

“是吗?谢谢,二位小姐屈尊降驾肯光临寒舍真是三生有幸啊!真是太怠慢你们了,肯嫁这两个小浑蛋,老伴,我们终于可以跳出苦海了,这是真的吗?”上官的父亲激动地道。

“是啊!我还打算把他们两个送到庙里去修行呢!”上官的母亲道。

“不会吧!”

“不会吧!”

上官两兄弟哀怨地对望一眼。

“阿姨,伯伯,你们放心好了,我就来充当圣武的难民收容所好了。”邪神笑道。

“真的,小姐你真是太好了。”上官的父母道。

“咳咳,小妹。”

“咳咳,爸、妈。”

冷观,欧文同时提醒。

“真是,我有那么烂吗?”圣武摇头道。不一会儿又道:“冷观姐,美杜莎,我父亲上官英,我母亲多美子。”

“随便坐,随便坐,刚刚只不过跟你们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上官英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打搅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冷观道。

“不敢当,不敢当。”多美子道。

“是啊!你们的身份可真吓人。”上官英道。

“秀子。”多美子叫道。

“是,夫人。”下女道。

“把客房收拾一下,小姐的房间要格外干净,多熏点香。还有,准备些热水,让他们洗一洗澡,再吩咐厨房准备些酒菜。”说完这些才觉得满意。

“阿姨太客气了。”邪神道。

“来者是客,应该的,你们先去洗一洗,再吃点东西,坐飞机一定累了。”上官英道。

“是啊,小文,小武,招呼客人。”多美子道。

“走吧!”欧文、圣武道。

兄弟俩把姐妹俩引到一个浴室样的地方,正巧,秀子也从里面出来,道:“大少爷,二少爷,洗澡水放好了。”

“你去忙吧!”圣武道。

“姐,你先去洗吧!我头晕晕的,想先躺一会儿。”邪神道。

“好!”冷观应道。

“走吧!我带你去客房,躺一会,走吧!”圣武拉着她就走。

几个拐弯,到了一间与客厅相连的客房。推门进去,倒还雅观,只是小了一点。

邪神脱了外衣,趴在床上,问道:“圣武,你们家几点吃饭?”

“七点。”圣武道,他从柜子中拿出一条很厚的棉被,盖在邪神身上,又道:“你躺好。”

“我没胃口,太累了,好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姐呢!我要找姐姐。”邪神拥着被喃喃自语。

“小巫女,你好好睡,我走了。”圣武道。

“不要!”邪神惊叫一声爬起来,又无力地坐下,道:“不要让我一个人呆着,我有点怕,知道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是这样吗?你这张小嘴,就会给人甜蜜炸弹。留下是吧!有个要求哦!”圣武道。

“讨厌,说吧!”邪神问。

“别在我家里搞花样,安安份份的,做一个模范生,行吗?”圣武问。

“这样啊!”邪神有点失望地道。

“不行吗?”圣武又问。

“好吧!看在我的圣武的份上,不过,好象来不及了。”邪神小心翼翼地道。

“啊——救命啊!”客厅一阵尖叫。

“怎么回事?”圣武问。

“我送给阿姨一只很可爱的小白鼠。”邪神道。

“你真是够调皮的了,算了,保护我老妈是我老爸的事,他们居然要把我送到庙里修行,就小小的惩罚一下他们吧!”圣武道。

“太好了,哪!头也不晕了,满身的力气,哈哈!”邪神跳了起来。

“好啊你,敢情是装病,小巫女,让我怎么治治你呢!得好好想想。”圣武把她拉到怀里,用下巴揉她的肩。

“不要嘛,这样好痒。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依。”邪神道。

“你想不想听我唱几句胡乱想的歌儿?”圣武轻柔地发问。因为这一刻的温馨与美好,他实在有些感动。

“好啊!”邪神笑叫道。

“我不爱你不爱你这是在说谎。”圣武唱了一句。

“讨厌。没有别的啊?”邪神咬了他一口。

“好了,改天再唱吧!一句就足够了,小鬼,你要睡一会儿还是去吃饭。”圣武问。

“走吧!吃饭。”邪神道。

晚上,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日本风味的料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客气,因为上官夫妇对二小姐邪神的礼物还是心悸有余,所以吃完饭就各自回房了。

邪神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心里叽咕着,上官的爸爸妈妈也太小气了,我只不过送给他们一只小老鼠嘛,又不是一条小白蛇,有什么好怕的,真是,还是欧文好玩,怎么整都不生气,嗯,这段日子该怎么关照他呢,算了,别让圣武再难做。

她边想边准备睡下,可这时就有人推门而入。她凝神一看,原来是圣武,才放下心来,拍手笑道:“你怎么又来了,你不安分地睡下,往我这边跑什么?这卧室可通往客厅,也就是说,你爸妈可听得见我这儿的任何风吹草动!快走吧!”

圣武才不听她的,一屁股坐到床上,道:“我是来看你睡下了没有,你不想和我单独呆一会儿吗?为了在明天之前不害相思病,我先来解解相思之苦。”“你也学会说好听的了,乖乖,相思病又不是神经病,不会传染人就行了。”邪神拍着他的脑袋笑道。

“走吧!去我的房间,我们也喝几口小酒,聊聊天怎么样?”他不容邪神拒绝,一把将邪神抱起来就往外走。

邪神搂着他的脖子,她怕惊醒其他人,想反抗,又想骂他,一切只好忍住,怕其他人撞见,说她行为不检点。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经过了好几个拐弯,绕过一个花园,才到圣武的房间。而这儿,却是地道的和式建筑,门外的景象并不十分清楚,大约有几棵樱花树。此时风很大,邪神更是把头埋在圣武的怀里。

圣武把门一关,邪神就跳到地上,问:“你不是不准我喝酒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是啊,是啊!看你穿的这么少,还不快到被子里去,我去拿酒,你别乱动,知道吗?”圣武放下她,笑了笑道。

“哦!”她应了一声,也觉得快要冻麻了,就“呼”的一下,掀开圣武早铺下的被子,钻了进去,又“砰”的跳了出来,苦叫一声,“好热啊!”

圣武打开另一道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抱着几瓶清酒,两个小杯子,乐颠乐颠地出来,问:“怎么了?”

“太烫了!”邪神苦笑道。

“你往一边躺就好了。”圣武道。

“我们好象小偷哦!哈哈。”邪神抱着被,轻笑出声来道。

“是吗?我是为了不吵醒其他人嘛!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圣武还在狡辩,他拉过一旁准备好的小桌子,把酒瓶酒盅放在上面。

“你住的地方,院子这么大,还会有别人啊!啊!是谁啊!是不是又是什么凯莉,又是血腥玛莉。”邪神问。

“好了,好了,我就不能有一点错误,嘿嘿,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在此偷情,可要提高警觉,以防万一对不对?”圣武一边倒酒,一边打着哈哈,陪笑着说道。

“喂喂喂!我可没承认我跟你偷情哦!你可别自作多情,是你把我硬拐来的,要划清界线。”邪神喝着酒道。

“在心里别偷乐了,以免内伤。在跟你偷情的可是世界第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美男子哦!”圣武臭美地道。

“哈哈,白痴、白痴,就你还……”邪神被他逗得直乐,伸手拍他的脸。

“这可是你先招我的,可别怪我辣手摧花。”圣武边说边抓住邪神的手,张口欲咬。

“哈哈。”邪神把手抽了回来,对他挤眉弄眼地道:“来呀!看我不打傻你这个天下第一,世界第一的臭美男。”

“你才找打呢!”圣武扑上去道。

“你好重,一边去。”邪神道。

圣武也发觉两人之间暖昧的姿势,他突然有一种冲动,要再次升华两人的感情。这种**,纠结在他的心里,像一股热潮,在扑打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跳起来,夺门而出,外面天寒地冻,任风吹打,想冷却自己的心情。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他,以这袖笼中传出的阵阵体香,还有这娇嫩的肌肤,他又怎么能猜错这是谁呢!没错,就是邪神,他不回头,只怕一回头,看到的是一双泪眼,而那泪,一颗一颗都在指责他刚刚的冲动。

“对不起。”圣武道。

“进去吧!外面好冷。”邪神呜呜地道。

“我终于发现,我是一个浑蛋,我没有资格看你,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突然一转身,无言地盯住邪神的脚,道:“***,你为什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你刚才抱我过来的,不过没关系的,以前雪越大,我就会光着脚,在雪地里站越久,习惯了。”邪神道:“而且,现在还没有冰冰的雪,我不怕的。”

“我怎么会和你那个浑蛋父亲做一样的事呢?我看我真是坏透了。”圣武自责地道,他抱起邪神,让她的脚站在自己的脚上,心想,这样或许会更好。

“你别傻了,他让我那么站着,我不得不站。而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邪神温柔地抱住他。

“我们进去吧!不然会着凉了。”圣武说道。

“我们再跳一支舞吧!也浪漫一下嘛!我最喜欢和圣武一起跳舞了。”邪神道。

“好。”圣武道。

他俩就在早已谢去了春红的樱花树下,在夜幕里闪闪亮的星光下,在晚风的催促下,旋起了有舞中皇后之称的华尔滋。

除夕将至,广告商纷纷在这个时期进行广告宣传,虽然“狂徒”没有全部到齐,但有邪神和圣武,便也应付有余,一口气接了三个广告,并成为某服装品牌的专属广告模特儿。

当然,入乡随俗。邪神、上官圣武大扫除后,(日本人每在这一天都要做一些迎接年神的准备,称大扫除。在这一天,许多日本人家还要用长长的竹竿挑起大眼笼子,挂在屋檐下,以防止恶魔进入各家各户)。他们还买了门松(门松:不仅是一种家庭装饰,日本人正月里立门松,是把门松作为年神的附身之物。)

“阿武,你们日本人过个年也太复杂了吧!真是的。”邪神有些受不了地道。

还未等圣武回言,冷观又问:“欧文,这个丑兮兮的东西又是什么?”

“哦!那是年绳,为迎接新年而挂的,传说草绳带在身上可以避瘟疫邪气。”欧文道。

“那干嘛挂在门上,好看吗?”邪神一听“邪气”这两个字,就有些不太喜欢,嘟着嘴问。

“挂年绳的地方也同样意味着清洁的地方。”圣武补充道。

“你们啊!真是,看来看去,还不是一根破草绳?还洁净呢!”邪神不屑地道。

“喂!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圣武没办法地看着她,问。

“嘿嘿!我的问题很简单。”邪神眼珠一转,再道:“那就是,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天啊!当然是传统料理,其中,小鳋鱼干是日本人举行庆贺春耕仪式的吉祥食品,菜肴中当然少不了八头芋。”圣武轻笑着道。还很好奇地拍拍她的脑袋,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做的,怎么问的问题都好奇怪。

那是什么东西,好吃吗?算了,算了。在这儿有的吃,有的住,没有被人卖了,就已经很不错了。邪神这样想。

吃完了年夜饭,上官英夫妇打开电视,一大群人围成一堆,看着电视直播全国各著名寺院敲打梵钟。

远远的,传来阵阵钟声,“咚——咚——咚。”一切是那么温馨而祥和,钟声,也同样庄严而愉快,似是散播在人间祝福的声音。

“这钟会敲一百零八下,这意味着清除一百零八个烦恼!”圣武把头俯在邪神的耳边,小声地告诉着。

邪神无言点头。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更琐碎而又有趣的事。就是去神社参拜,以求一年平安无事。

一大清早,几个人就乘车去了东京最有名的明治神宫,给神佛敬上几个喜钱,希望得到更多的眷顾。

回到家,就开始吃起年糕汤。

“哇!好难吃啊!又粘又腻,难以下咽。”邪神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俯在圣武耳边道。

“怎么了,吃不来是吧!”多美子温和地道。

“是有一点啦,毕竟我是个‘老外’嘛!。”邪神从小没有母亲的疼爱,而年长的女性对她只要好一点点,她就受不了了。

“工人都走了,这样吧!我下厨给你们烧几道小菜,你们也都尝尝我的手艺吧!”多美子放下年糕汤起身道。

“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你了。”

“是啊!这样就行了。”

邪神和冷观说道。

“没关系,你们坐,让她去吧!”上官英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吃这年糕汤的时候也是这样,可你阿姨就没像对你们这样对我,让我足足吃了三天,唉,奇了,三天后,我竟也爱上这种汤了呢!”

“啊?要吃三天?不会吧!”邪神苦笑道。她可不想这样吃三天。

“给,喝吧!”圣武递给邪神一杯酒。

“嗯!”邪神喝了一口,道:“哇!好酒,这酒真美,有名字吗?”

“当然,这叫‘屠苏酒’是用……”圣武还没说完,就被邪神惊恐的表情吓傻了。

“吐骨酒,呸。”邪神把那口酒尽数吐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冷观拍着小妹的背。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圣武、欧文问道。

邪神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酒是不错,可是喝下去后,会把我的骨头吐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哈哈,哈哈。”上官一家被她逗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英好歹还用手捂着嘴,而欧文和圣武却把年糕汤尽数倒在地上,笑得没了劲,冷观也没头脑地笑了。

“喂!就算我说错什么,也可以原谅的嘛。你看,我什么都不懂,可你却偏让我第一个喝,讨厌。”邪神生气地道。

“好了,好了。”圣武笑道。

“有什么好笑的,你说。”邪神挥开圣武的手,有些抓狂地问。

“这叫屠苏酒,是用一味中药屠苏散做成的,屠苏散的处方包括:白术、桔梗、山椒、防风、肉桂、红小豆等。日本人喜欢将屠苏散包在红绸内,浸入酒中饮用,饮屠苏酒是以前宫廷习惯,后来传入民间。喝这种酒,要从年龄最小的人开始。”圣武含笑解释道。

“哈哈。”邪神笑了两声,便附在圣武耳边道:“以后有这种事啊!拜托你开开金口,提醒我一下嘛!”

“知道了。”圣武笑道。

“哈哈……”欧文笑出声来。

“笑笑笑,你再笑我就扒你的皮,看你还笑。”邪神不快地道。

欧文的脸顿时变了色,苦苦哀求道:“冷观你要救我!”

“有什么严重吗?”上官英道。虽然他经历了白老鼠事件,但看儿子的表情又不禁怀疑。

“家妹的性格是不太完美。”冷观道,毕竟是姐妹,说话总会婉转一点。

“是吗?”欧文问。

“嗯?”邪神恐吓性地嗯了一声。

“当然,当然。”欧文陪笑道。

“好了,来吃吧!”多美子手中捧了一个大托盘,走过来道。

“哦!太棒了。”邪神道。

第二天,可怜的欧文还是没逃过灾难,被邪神吊在树上好一会,以重重的摔到地上告终。

而他们却不敢在日本多呆几天,简单地一宣传,便班师回朝,与倩云等人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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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农民起义者为逃避官府追捕,匿入煤窑挖煤为生,残酷而充斥着血泪的原始积累由此开始。不蓄私银的美好时代结束了,共同的精神崩溃了。以金钱为基础的新秩序在一场场火拼与厮杀中建立起来。有了雇佣与被雇佣,有了剥削与被剥削,有了暴富和赤贫,有了这块土地的繁荣“娼盛”。花窑原始积累的残酷不亚于煤窑,金钱的气息充斥在糜烂的空气中。花船上滋生着年轻女人的梦想,煤窑下沸腾着青壮男儿的热血。然而,仍有人顽强地以人的名义生存着,挣扎着,呼唤着公理与正义,期待着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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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就是一个女主和男主青梅竹马,后来经过一堆破事后,女主和女二在一起,男主和男二在一起的事。(虽然最后女二挂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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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的情怀,轻盈着过往的悲欢,留不住的,终究是刹那芳华。用一颗莲心,在岁月的枝头摇曳成安然的守望,风雨来袭,我依然独自芬芳,只要岁月无伤,我便安然无恙。遇见你,是我的缘;爱上你,是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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