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我的腿。。。。”,何琛瑞坐在地上,脸上一片惨白,抱着伤腿疼痛嚎叫。
只见,他的脚踝处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那脚筋是硬生生的割断了,刀伤,深可见骨,连骨头都伤着了。
雷浩握着带血的匕首,呸一口,好在,他早有防备,暗中放了一把匕首防身,刚刚他硬是忍住未拨,直到何琛瑞没了戒备之心才出手,果断,一刀命中,断了一只脚的筋脉。
何琛瑞疼的坐在地上,早没了之前的威势,只是,他在看到雷浩手举匕首一步步向前时,又不得不强忍疼痛,用另一只脚缓缓的站起。
“看来,另一只脚也应该尝尝这匕首的味道嘛”,雷浩揉着胸口的疼痛,冷冷哼道:“或者另两只手的手筋,也应该匕首的味道才是”。
“臭小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何琛瑞玩了一生的鹰,临了竟然被鹰抓了眼。
“看招吧”,雷浩才懒得费话,手中,寒光一闪,大刺刺的狠狠向何琛瑞刺去。
何琛瑞大惊,迅速出手,几十年的武功经验可不是白练的,刚刚他不小心才着了这小子的道,现在他加紧防备,自然不会再着这小子的道了,何琛瑞气沉丹田,力冲劳宫穴,迎面就欲抓住这小子的手反扭下来。
就在何琛瑞抓住雷浩那只拿着匕首的大手之时,未想,雷浩一个侧身,竟然堪堪躲了开去,口中迅速念念有词。一个金光璀璨的大字,以疾速在空中形成,一下缚住了何琛瑞全身。
“你。。。”,何琛瑞怎么也未料到,眼前这臭小子如此狡猾,明明打斗,他能在未经意时刀刃相向,又在未经意时,竟下法力压制。
何琛瑞赶紧敛神,欲立即下符咒,只是,雷浩早有所料,一道六个金光灿灿的大字威压而下,瞬间拍入何琛瑞的体内,拍散了其几十年的修为,毁了他的道行。
何琛瑞目眦尽裂,都快气的吐血了,这小子,极其奸诈,极其狡猾,竟然出其不意的断了他一条筋脉,还毁了他几十年苦修的法力。他气怒交加,恨不得活活咬下雷浩一片片的肉来。
“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何琛瑞怒嚎冲天,极其愤恨。
雷浩转身,收了匕首,懒得再看其一眼,拍拍屁屁,抚着疼痛的胸口嘶牙咧嘴的走了,临走哼哼道:“告诉钱如道,洗干净等我,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因果报应”。
夜色,深沉如水,一片寂静。
雷浩看着病床上的钱诚,敛眉未动,昨晚,他强行运起法力拔了钱诚身上的蛊虫符术,当天钱诚的伤就大有起色,好了许多,只要,他再这么看着几天,相信钱诚一定转危为安,渡过这一个劫的。
正思索间,身后一阵轻轻的声音传来,耳边,是蒋健鬼魂的提醒声音,人来了。
一会儿,那些人影迅速而至,雷浩猛然睁眼,手中,一柄亮闪闪的匕首迅速出手,冲着最前面的人就是狠狠刺去。
忽一下。
那黑影人身手极其了得,竟然轻松就躲了开去。
我靠。雷浩暗咒一声,强行运起修为,只是昨晚加今天才一场恶斗,已经要了他大半条命了,他再施咒,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没有一丝的作用。
几人黑影起先有所顾忌,躲在一旁,再见到雷浩念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用处之时,立即一挥手,全部冲来,把雷浩一把抓住了。
雷浩正欲大喊,口中,一个带着药水味的毛巾一把蒙住口鼻,雷浩大惊,迷药,在临昏前,他看着几个黑影迅速背着他,赶紧撤出。
阴森森的暗院内,一个阴冷之声下令道:“拔醒他”。
一瓢冷水下去,雷浩一激,悠悠转醒。眼前,一个怒气冲天的钱如道阴冷的看着他,身旁,是那个今天被他毁了修为断了脚筋的老头,此时,也是恨意无尽的怒视着他。
“你不是让我洗干净,等着你吗?”钱如道森寒笑了:“现在我洗干净了,你能将我如何?”
想一想,摇摇头,接着阴恻恻笑道:“不对,是我应该把你如何才对,你说对吗?”
何琛瑞在一旁,气怒道:“臭小子,我也要你尝尝断脚筋的味道。不,我是断你手筋脚筋,再一片片割你的肉,让你知道伤害我的下场”。
雷浩蹙眉,冷笑了:“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你。。。”,何琛瑞气冲于胸,拿起一旁的匕首,就要往雷浩手筋割去,一旁,钱如道冷冷看着,并不理会。
“你不好奇,我为何能一下就毁你修为吗?”雷浩在何琛瑞快要划下匕首之时,猛得出声。
是很奇怪。
几十年的修为可不是白练的,再厉害之人,也不可能一咒之下就能散修为的。除非是极其修练在几十年之上,可看眼前小子,也才不过十几岁而已。
何琛瑞也是纳闷,很想知道。
不经意间,他停手了,想知道这小子的答案。
“不过,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钱如道”,雷浩顿一顿,看向不发一言的钱如道,轻吐道:“你最起码也是看着钱诚长大的,就算没有亲情也有感情,你真的就为了钱财如此狠心,杀其而后快?”
钱如道眸光精闪,阴冷道:“感情?感情能当饭吃?能当钱用?若我想豪掷千金,你认为钱诚会给我用?哼,告诉你,钱在别人手上永远是别人的,只有在自己手上,那才是真金白银,那些钱财才是最能带来快乐的”。
“那你哥哥,钱如严呢?他可是你亲哥哥,从小他可一直照顾你吧,你真能看他承受丧子之痛?你又真能置其死地谋其家财?”雷浩冷冷道。
钱如道听着哥哥的名字,微一错怔,但旋即就阴沉道:“那又怎么样?从小他就压我一头,现在他有钱了,不错,他是照顾着我,可是他也一直压制着我,就如他儿子的婚姻,明明沈方柔我也看中了,我想把儿子和沈方柔促成一对,可是,我无财无势根本无法为儿子觅得一桩豪门婚姻,你说我该怎么办?只要钱如严和钱诚死了,那财产为我所有,我自然有用不完的财富,我儿子也能觅得一桩豪门婚姻,那时,我家就能一飞冲天,再不用寄人篱下了”。
钱如道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竟然哈哈大笑了。
“现在你快死了,再也无人能帮他们了,他们的死期也快到了,以后,就是我的天下,我的财富”,钱如道眼前无数金子飘过,一下笑开了怀停都停不下来。
“哎”,雷浩摇头,无奈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哼,只要你死,便是他们死期之日”,钱如道根本不把那两父子放在眼里,现在的他可是他们的亲人,谁会料到他会有谋夺家财的杀人之心。
雷浩低头,懒得再劝了,只是微叹一气,道:“动手吧”。
何琛瑞略怔,到没想到雷浩一下这么听话,举起匕首,就要狠狠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