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轻轻跳腾了下,似被风吹拂,不会惹人注意。
只是谁又知晓,来的不是清风,却是位高挑挺立的男子。
苍衣男子无声看着坐立床榻上的少女,雾气朦胧中的她穿着难遮/筒/体的薄裳,细嫩又惹人的身子若隐若现之间更让人心驰/神乱。可惜少女不知,依旧沉/溺在温暖之中,神情恬静中透着禁|欲气息,配上她薄衣散发的模样,反而散发着特殊的致命诱/惑力。
尚未反应过来,就遭到了袭击。
薄凉的嘴唇堵着她的嘴唇,紧紧地,执拗认真,同时又懵懂小心。
凌春睁开双眼,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色,眼底深处冰川般凛冽又灼热的怒火闪过。
“司、徒、游、羽!”挪动的双唇,念出突然到访的男人名讳。
无论是凌春还是司徒游羽,那都是雏儿,年轻的身子经不起撩|拨。
司徒游羽目光一暗,轻柔试探的动作忽而强硬。双眼轻眯得弧度极为好看又危险,犹如扑食的雄狮,凶残冷静又炙热的眼神紧紧锁定着猎物,不给猎物任何逃脱的机会。
凌春的冷静和身体稚嫩/敏感的反应成为鲜明的对比,她徒手极快的拿出床头的匕首,刺向司徒游羽的颈侧。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凌春用眼神瞄了瞄自己的胸/前。
他不但没有放手,眼神意外又深沉的对水珑说:“你很特别,找不到让我厌恶的地方,还总能让我舒服。”
“我该说,这是我的荣幸么?”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安凌春有些气/喘的问。
司徒游羽看着她,似乎也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便说:“来要你。”
他说得毫无羞/耻尴尬的感觉,坦然自在。
这么的单纯又霸道,执拗又任性得让人好笑,却不可否认的魅力十足。
凌春愣了愣,然后笑了,挑着眉,说:“你懂吗?”
“懂。”
司徒游羽俯视着她的眼眸蕴/含着狂风般,能够卷起人的心魂。
凌春笑而不语。
这种从容淡然的神态,配着她浅浅眯着,氤/氲在笑意下全是冷睿的眼眸,明明处在弱势被人压制。
这种气质非常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然而,当男人决定去征服对方,占有对方的时候,实际上他早已落入对方的圈套,不自知的早已被对方征服。
凌春注意到司徒游羽眼神的变化,他根本就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那眼神就跟着了火般,炙/热得可以烫伤人的肌肤,犀利得让人无法避让。
凌春明白这眼神代表着什么,只是她可没有真的让司徒游羽上了自己的意思。
“那么,请问你打算怎么做?”凌春不紧不慢的问。
他说:“亲/吻你,爱/抚你……”
这句话说的好无感情,但是脸上的绯红出卖了他的心。
连现代女子都可能会害羞的话语,何况古代女子那么的矜/持?
“所以你就半夜过来,要我来给你解决?”凌春勾了勾手指,口气听不出喜怒。
司徒游羽轻轻的吸气,声音沙哑了,“上次我不懂,回去翻书后,懂了。”
“我不得不说一句,哥们,你真坦诚。”
司徒游羽说:“所以我来要你。”
。她浅浅皱眉,认真的劝道:“兄弟,你不能懂了情欲,就拿兄弟来做实验。”
“你不是我哥们,是我妻子。”
“靠山”
“我没拿你做实验。”
“那就把你爪子松开。”
司徒游羽不但没松,反而握得更紧,注视着凌春的双眼,说:“我……说明我想/上/你。只对你一人,说明我只想上你一个人。”
“你好像根本没听我说话。”凌春说。
“我听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司徒游羽说。在凌春抬起眼眉毛时,又说:“可我还……说明我还是想上你。”
他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低头就堵住了凌春的嘴/唇。至刚才试探的亲了一口后,他就对这种甜甜/软软又热烈炙/热的感觉入迷了。
他喜欢亲她。
喜欢亲她的嘴唇,喜欢摸她的肌/肤,喜欢/压/着她,看着她。
他对这个人的喜欢是不是太多了。
这么多的喜欢混合起来,是不是代表他太喜欢这个人了。
司徒游羽不明白,却也不打算去追根究底的想明白,他只凭自己的感觉做事,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喜欢亲她,那就亲她好了。
凌春被亲/吻的几乎窒息,不由的撇头。
这轻微的动作却惹来司徒游羽的不满,他空出一只手扣住凌春的下颚,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她的嘴唇,尝到了甜/腥的味道,轻缓压低的嗓音有着不自知的纵容,“乖,别动。”
凌春眸光一闪,“唔。”低而婉/转的声音,在安静的只剩下喘/息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司徒游羽身子僵了下,随后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态度,更加靠近。
凌春趁着他这一瞬间失神,放开他的嘴唇,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微微用力就倾身靠近了他的耳际,湿热的口气因说话时碰触着他白玉的耳朵,“难受吗?”
司徒游羽发出浓浓的鼻音“嗯”。
话才说完,他徒手一撕,凌春那件单薄的睡/袍就完全废了。
如果不是司徒游羽的反应实在青/涩,看他的言行,只怕都会觉得他是个身经百战的家伙。
“不行。”凌春语气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独断。
美丽的小脸浮上一抹蔷薇色,安凌春快速后退一步,离开了司徒游羽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