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接受讨厌的事实,可是我仍然觉得他在我心里是闪耀的”方惕他一直陪在我身边而已。
但是他任然光耀我心,棕色的眼神在阳光下神采奕奕,我心被吸引,像绞心一般的吸附过去。
“我想当兵” 和他一样光荣,耀眼。 我想当兵,像他一样敬礼接旗,像他一样完成任务,服从指挥,像他一样突破极限,累死人了一样的去训练,哪怕是最后一颗稻草,那被稻草压垮的骆驼依旧是奋勇的撑着吧,也还是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的。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方惕,如果我有一天长大了,我却不希望当兵,你不让我吃甜食,怕我蛀牙,怕我有近视眼,让我变成个与你同在的生命体。喂,你有没有很想我,当你有一天想我这就够了,比多出一个哥哥还够。
我记得,那天医院里,一群人在白色长廊外,以及那楼梯下面的绿色标识,亮亮的闪闪的,我很怕,我怕医院里是空洞的黑色,那一条长廊里,似乎错过过什么,是不是同样的医院,或者说这样的地方,是不是错过我最爱的人的生命,或者连医疗措施都没救活过他,我没看见他是怎样离开的,但是兄妹有同样的感应,这种感应是建立在熟悉上,耳朵会嗡嗡作响,会像有什么东西叫我一样,会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让我无动于衷害怕的喘不过气来,我在医院的床上醒来,那一天是他的葬礼,我没记起来,不记得谁拉着我喊,不要在过去了。
只是我看见的是方惕,在我眼里和他过去一样觉得耀眼,倒是一病我脾气再也没那么坏了,他们只是和医生交流,而他们告诉我只是我想不通了,只要顺顺过去就好了,能这个时间里安慰我的人,真的算得上在乎我。
因为很在乎,这些军装整齐的人,器宇轩昂的自信模样,杠条布上有勋章的都是出色的人,有过交集的都会来看看吧。
我只记得方惕坐在椅子旁边,他不说话,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色彩,他在愣神,我也是。医院的窗子隔而不隔,透而不透,白炽灯的亮度,昏昏沉沉,还有我受伤的脑海里一道黑暗里亮起的闪光。 之后我的脑海里都是四面墙,白色的墙。 针管还有药水的气息,这个女孩是怎么了?,我也想问问自己,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清那个陪我的是什么人,我失去的是什么人,而我又为什么会那么怨恨他们,为什么我要呆在这。
然后脑海里的画面更深沉了起来。
“这个女孩怎么了,怎么哭了。” 似乎能感觉到走在外面的人,都能看见这个病房里的女孩的眼泪一样。而外面的人是当兵的人,里面的人却只是个自作自受的人。 这句话就好像那天蹲在马路边上“妈妈,这个大姐姐怎么哭了。” 大下雨天蹲在路边的人,是风,是寒冷浸透,糟糕透了的人吧。
好长时间我也只记得那些绿色的标识,让我的印象里,对此感到不安,害怕。
“为什么你们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哥哥在几天之前就死了。”
“你们安排的真好。”
“我只能考体校了是吗!?我偏不。”
他拉住她“ 你打算要是离开了,我也会离开你。 ”
甚至她还梦到了冷宛歌。
冷宛歌吗?会在她身边待着,就像过去的小男孩。。。。。。她眼睛里见到了,故事里放映着她的痛苦,她再次的期待的阳光又什么事后会到来。
她再次睁开眼睛好像真的是医院里。
做梦也是很奇怪,偏偏要梦的很真实,衔接在醉酒后,还有一段纠缠,却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再也记不得了也很简单。
这个梦境里好像是深深的拥抱着冷宛歌, 再次睁开眼睛,她眼前的景象神采奕奕,阳光在方惕的侧脸上,病床边。 他的很白净,眼睛睁开一定是宛若星辰的,他只是睡在医院她的床边,只为了她能够好好的。
她身边的人陪她一宿了,而那个人费劲心神。
只是她想多了,只是一个梦,幸好,这并不是那一次失去了哥哥的那一次。总算过去了,
但是事情依旧挥之不去的是,在她眼前,就这样她的心心丢了一次又一次,让她不安和着急。
她明明就没有说什么了,有梦到自己不耐烦,不开心,还有那种不安的感觉。
她盯着他看,她从来没有这样难过,第一次为梦里方惕之前的眼神感到心疼。
也许,她就不该任性妄为,或许她早该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照顾她,不是必要的却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