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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仆的夜间服务

夜,来的很急,就和窗外的暴风雪一样。

克蕾尔离开后,艾德叶斯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便装,躺在床上回忆着曾经。

如今已是一万年以后,他们的回忆应早已消亡,但是艾德叶斯脑海里转过的一幕幕就像刚发生在昨天一样。其中有一张精致的脸庞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很久,品读了很久。

艾德叶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间门被推开。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落花早就脱得一丝不挂的,钻到了艾德叶斯的被子里。

“落花!你干嘛!”

“女仆的夜间服务。这不是艾德叶斯大人您最喜欢的吗?”

“哪有的事。快穿上衣服回去。”

艾德叶斯伸手想要将落花推下床,没想到却摸错了对方,抓到了一个柔软的圆圆的东西。

落花小脸一红,一声娇嗔。“果然,索菲雅小姐不在了,大人都寂寞了。”

“没有。不要闹了。”艾德叶斯收回手,转过身背对着她。

落花挪了挪身子,伸手从后面抱住了艾德叶斯,她的胸脯也紧紧贴着艾德叶斯结实的后背。

“其实我们已经看出来了。”落花说道,声音非常的温柔:“其实大人您会去救克蕾尔小姐,是因为她长得很像索菲雅小姐。索菲雅小姐在公会成立之初就与大人您在一起了,你们一起出生入死,还定下了婚约……”

落花顿了顿。“所以我和落雪知道我们没有机会了。但是我们还是希望大人您能多爱我们一些。要不是您,我们姐妹早就在恶魔深渊被折磨至死了。我们是真的喜欢大人,真的想一直在大人身边,所以请大人您也多爱我们一些。”

艾德叶斯突然转过身抱住落花,将她的小脑袋埋进早就的怀里,紧紧地保护着。

“对不起……”

落花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躲在艾德叶斯大人的怀抱里。艾德叶斯感觉自己胸口的衣服湿了。他伸手抹掉落花眼角的几颗晶莹。

落花乞求道:“大人,能不能就这样抱住我。就今天一晚,可以吗?”

风雪不停,但今夜却静的出奇。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落花闭上了眼睛,在温暖的包围下渐渐进入了梦乡。

……

落雪端着热茶走进了大厅。原本是用来发布任务的大厅,现在只剩下艾德叶斯一人坐在正对大门的石椅上,一手依着脑袋专心地看着书。

落雪走到他们的身旁将茶水放下,轻声道:“艾德叶斯大人,请用茶。”

可是艾德叶斯似乎是没有听见,双眼依然紧盯着手上的书。

无奈落雪只好在一旁拿着盘子守着。可是好久艾德叶斯都没有动静。

一阵冷风吹进了大厅,落雪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突然一只大手盘上了她的腰,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拉去。

艾德叶斯低头向自己的怀里看去。落雪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红着脸蜷缩在其中。

“主……主人……”

“还冷吗?”

落雪小脸微红。

“冷……”

艾德叶斯将她搂得更紧了,落雪的脸更红了。

许久,落雪在艾德叶斯地怀里蹭了蹭,开口道:“艾德叶斯大人,这几天姐姐去哪了?”

“我给了她一个任务。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大人,你还有抱我多久……”

“你想要多久就多久。”艾德叶斯说道。

“那就一直这样抱着吧……”

……

一匹炼金马在暴风雪中疾行。绕过一根巨大的冰牙后直奔主峰而上。

“艾德叶斯大人,姐姐回来了。”

城堡大门被打开,冷风呼呼地吹进黑石城堡。落花跳下马,随后那匹炼金马就变成了一个模型,落花随手将它扔到了雪里。

“欢迎回来。这几天过得这么样。”艾德叶斯迎接落花,落雪捧着热茶跟在他的身后。

“姐姐快喝茶,热热身体。”

“谢谢。”落花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过得不怎么样,没有在大人身边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瞟了一眼落雪。落雪红着个脸不好意思看她。

“好了,说正事吧。”

“是,艾德叶斯大人。”落花点点头说:“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希洛法克斯,日夜赶路也要三天的时间,不过我已经布置好传送点了。至于勇者……我拿了一本手册,可是我们虽然与下界语言相通,但是文字不通。所以在半路上我把手册烧了群暖了。”

“看不懂文字的确是一件麻烦事。”艾德叶斯双眉紧锁又问道:“还有那两个人呢?”

“他们还没有走出雪域就被我追上了。”落花从衣服口袋拿出两枚金质徽章说道:“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但是还有一样东西在他们临死前用魔法烧毁了。”

“那个也许就是他们召唤出迦楼罗的秘法。这个世界还真的有连结到上界的办法。”艾德叶斯拿过两枚徽章仔细地端详了一会而说:“准备几天,然后进入黑龙帝国。”

“是艾德叶斯大人。”

接下来的四天,其实艾德叶斯也并没有干什么事情。只是在大厅里听着风雪的声音看着书。到是落花和落雪忙坏了。因为没有黑龙帝国的货币,所以他们就在寒荒山脉猎杀一些高阶的魔兽,然后利用传送点到城镇拍卖魔兽的皮肉。因为寒荒山脉的魔兽的皮肉十分稀缺,所以再高的价格也会有人买。才四天的时间他们就赚到了五百万金币。

五百万金币非常的重要。因为他们还没有建立起至今的声望时,用钱可以办事则会省去许多的麻烦事。这是每个世界不变的真理。

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艾德叶斯也就出发了。

“落雪,你要留在城堡里面。”

“为……为什么啊?”艾德叶斯的话就像一道闪电,轰击落雪的心,眼角涌出晶莹:“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让艾德叶斯大人你讨厌了。”

艾德叶斯上前一步,单手抵住落雪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用一种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水亮的眼睛,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去,说:“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我是我相信你,让你守护城堡,守护我们的家。我是相信你,信任你才让你留下的。”

落雪被艾德叶斯的话和目光弄得脸蛋滚烫。艾德叶斯有俯身到她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落雪点点头说:“嗯,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大人你回来。”

最后两人用了一个拥抱作为告别。

艾德叶斯和落花进入魔法阵,瞬间万道蓝光将他们包围。落花嘟了嘟嘴说道:“艾德叶斯大人你偏心!”

艾德叶斯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短暂的魔力催动之后,蓝光的强度达到最大,旋即就消失了,视野豁然开朗。

耳边传来鸟语,微风带着新叶与土壤的味道卷起他们的黑发。艾德叶斯贪婪地吸着着充满生命气息的空气。

两人站在山顶,俯瞰着下方的希洛法克斯。

“黑龙帝国我们来了!”

……

进入希洛法克斯后,艾德叶斯做一了一件让落花意想不到的事情。

艾德叶斯走过每一条小巷和街道。只要是遇到了流浪汉,他都会给他们一枚金币,然后微笑着说:“交运管朋友吧。”

一个上午的时间艾德叶斯一件结交了五十多位新朋友,而且遍布整个希洛法克斯。落花不理解他的用意,问道:“艾德叶斯大人,你为什么要浪费钱。”

艾德叶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摸了她的脑袋说:“以后你就会知道的。现在我们要去成为勇者。”

希洛法克斯的勇者大厅内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胸前带着黑龙徽章的便是勇者。大部分的勇者胸前都是黑铁徽章,只有极少数的白银。

完成寒荒山脉的任务后,克蕾尔和雷顿也就升级成了白银级。两人白银制的徽章在人群中非常的显眼。

“嘿!克蕾尔!你在发了愣啊,快过来排队接任务啊!”

克蕾尔回过神,眨了眨眼睛,对着雷顿微微一笑。“来了!”

其实刚才克蕾尔看见了一位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从而想到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天暴风雪里的余温,现在才留在她的心里,他的面容也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记忆。不知为何她从寒荒山脉回来之后总会想起他,并期待着他的出现。虽然说他们约定建立长期的合作,但是到现在他也没有找过自己。

克蕾尔心里安慰自己。别人可是大魔法师,每天都很忙的,所以才没有时间来找自己。

但是每次这样安慰完自己,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也许他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根本没有在意过我……”

“你在嘀咕什么呢?”雷顿问。

“没……没什么!”克蕾尔连忙回道。

雷顿摇了摇头,说:“你这几天真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克蕾尔没有说话。雷顿也闭上了嘴,不再问了。

突然大厅内骚动了起来,雷顿伸长脖子朝着人群看去。“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

克蕾尔也好奇的踮起脚,探出了脑袋。也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赶在黑龙帝国的地盘闹事。她透过人群看见两人身影,这两个熟悉的身影让她愣住了。

“这……不可能吧……”

……

“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落花一掌拍在柜台上,那气势吓得让柜台后面的男人都连退了好几步。

“落花!我们不要惹事!”

听到艾德叶斯的话后,落花马上收起了怒气,慢慢地回到了艾德叶斯的身边。

艾德叶斯显然也是有点被柜台的男人狗眼看人低的态度给弄得有些不高兴,语气冰冷地说道:“可以请你再仔仔细细地重复一遍注册勇者的程序吗?”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受到落花的教训,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但是他也被艾德叶斯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给吓得,不敢看他,斜着眼睛,指了指旁边说:“自己去那边问……”

落花差一点就一掌打死了那个男人,但好在被艾德叶斯先一步阻止了。“我们去那边问就是了。现在的我们,还不能在黑龙帝国的地盘上乱来。”

既然艾德叶斯大人也选择先忍气吞声,落花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留你一句话……请你态度好一些,对你自己也好一些。”

艾德叶斯突然轻声对那个男人说道。这话把那个男人吓得后面直冒冷汗。

“你们可以散了吧!”落花也对着看热的人群喊道。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艾德叶斯转过身正准备动身,突然眯起了眼睛。他看见了她。

……

“你们真的从那个地方出来了。”

四个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每个人前面还有一杯热茶。

克蕾尔继续说道:“怎么,你们刚才遇到麻烦了。”

“只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艾德叶斯说道:“其实我们是不知道该怎么注册成为勇者。”

“柜台那些人就是这样的,狗眼看人低,仗着自己是宝石级的,欺负我们这些等级低的。不过当他知道你真的实力后,应该会尿裤子吧。”

雷顿像是应该局外人一样,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他是聪明人,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男人,但从克蕾尔的语气和笑容中,他就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在克蕾尔心中的地位很高。而且在他出现后,克蕾尔脸上的忧愁也就烟消云散了。

“你的伤应该痊愈了吧。”艾德叶斯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雷顿奇怪。

“都忘记给你介绍了。”克蕾尔说道:“这是住在寒荒山脉的艾德叶斯,是他救了我的命,也救了你的命。这位是落花……应该没有错吧。”

落花点点头:“我是落花。我还有一位孪生妹妹叫落雪。我们都是艾德叶斯大人的女仆。”

救了克蕾尔也就是击败了那头七阶了魔兽,那他的实力至少在精钢以上。雷顿这样想着,语气也变得尊重起来。

“多谢艾德叶斯大人相救。”

“你不用叫我大人,现在的我还配不上。”

“注册成为勇者其实只要填一张表格就够了。这个我可以帮你。”克蕾尔说道。

很快克蕾尔就填好了两张表格,艾德叶斯和落花也领到自己的木质徽章。

“只是勇者的证明,千万要保管好。每一级的徽章质量不同,提升等级就会有相应的徽章。至于提升的方式,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那么现在可以去接任务了吧。”艾德叶斯说。

雷顿看了看人群,撇了撇眉说:“看来今天应该是接不到任务了。”

“那么只能明天再来了……”克蕾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睛又闪亮了起来,对艾德叶斯说道:“那么应该还没有住处吧。要不跟我们回村子吧,太阳下山之前就能到,我们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看着克蕾尔水亮亮的大眼睛,艾德叶斯都不忍心拒绝。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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