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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徐岭生产队自从分组干活,社员们干劲出现了空前高涨的积极性,多劳多挣工分的思想激励着大家,为了多挣些工分,社员们干劲更足了,个个起早贪晚地在田野上大干,金黄色的稻谷一片片收割完,田野里秧苗在一天天扩大,人们劳动积极性,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这都是多劳多得带来的效应;劳动的进展加快了,难免也会出现质量问题,十快三分假,这话一点不假。

一天收工验质,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下,余辉染红整个西方天空,像血似的;渐渐地晚霞开始布满天空,星星慢慢在天空中出现,天柱山巍峨山顶,开始变得朦朦。徐光荣和杨英香互相对调着检查对方的质量;徐光荣验到徐旺发栽的秧,用量制的竹棍丈量,检查出徐旺发行距达不到标准,他严厉地说:“旺发,你栽的秧有些稀,按规定要扣二分工。”

扣二分工,实在有点过高;按当时工分值一个工四角钱,二工分价值八分钱,可这八分钱能买三个馒头,够一个人吃大半饱,能买大半斤盐,读书的孩子能买一本抄默本和一支铅笔;这八分钱花多大精力才能挣到。在生意场上,斤斤计较的人,为了区区五厘钱,相互会挣得面红耳赤;公平交易上采取的是四舍五入法,五厘钱就是一分钱,一分钱能买两根缝衣服铁针;过年时,大人给小孩二分压岁钱,小孩子高兴得欢蹦乱跳,把二分钱东藏XC生怕被别人拿走。

徐光荣按章办事,这下可桶了马蜂窝,徐旺发听到队长扣他的工分,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把手里没有栽完的秧苗,往泥水里一扔,光着水淋淋的手,火火地从田里站起,脸部变歪曲了,用手指着徐光荣的鼻子骂开了:

“徐光荣,我那干得不好,天快黑了,我急着想栽完秧,一不留神把行距稍微裁稀了点,一扣就扣我二分工,你也太狠了吧。”平时叔长叔短,此时徐旺发不管这些,只顾自己骂,泥水顺着他抬起的手臂,滴滴地往下流。

徐光荣见徐旺发气焰嚣张,毫无礼貌,不禁有些火冒三丈,有些生气地说:“我为什么要扣你工分,是你栽的秧达不到质量标准,按规定才扣你工分。”

“可你也扣得太狠了,一扣就扣我二分工。”徐旺发不服地说。

“这规定是大家定的,如果我不扣你工分,以后怎么说服人,那这个规定起什么作用?”徐光荣以理服人说。

“那你也扣得太厉害了,有你这种扣法的吗?”徐旺发仍用手指着,并从田里冲到徐光荣面前,像老虎一样,模样太狠。

看徐旺发蛮不讲理,气焰嚣张;徐光荣火脾气一上来,气得他瞪着眼也吼着说:“你不按规定办事,我今天非扣你工分不可。”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今天扣定了。”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为了集体利益坚持原则,一个为了私利而不顾集体利益争吵起来,俩个火暴脾气暴躁的人,争吵起来,碰在一起互不相让;要不是众人拉得快,险些动起手来。

徐光荣每次逢到扣工分的事,说句良心话,他也不乐意;他希望大伙好好干,多为集体着想,为国家多打粮食做贡献;他可真不忍心扣这辛苦钱。为此,开会时总是强调抓生产抓质量,对质量的要求,也是经过大伙同意才做出决定;队里既有对田间管理明确规定,人人都应该遵守规章制度,谁违反了规定,扣工分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然要这规定起什么作用?如果不加以实行所定的规章制度,那将会形成人人放任自流,坚持原则,是队长应有的职责;因此每逢扣工分时,他毫不留情;为此也得罪不少人。

回家后,徐光荣为了队里事,与徐旺发发生争吵,余怒未消,饭也不吃,坐在饭桌边生闷气,只顾吧嗒吧嗒抽着烟;她老伴严婶见此情景,埋怨着说:“叫你不当这个队长,你不信;你当这个队长落什么好;你看你为了集体的事,得罪人值吗?我看你完全找气受。”

老伴的唠叨;徐光荣也不回驳,只顾自己抽闷烟;可每次为队里事受气,他真不想当这个队长,事过之后,他又胸怀荡荡勤勤恳恳地干好本职工作;他性格耿直,为人磊落,敢说敢干,一切为了集体。因此,每年选举队长时,社员们都相信他,仍选举他,这是大家对他的信任;既然大家信任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责任带好这个头,管好这个生产队。

徐光荣早年入党,是个称职的共产党员;他在队里当队长从没有怀过私心,公事公办,开工时走在别人前头,收工时走在别人后头;逢到大队开会时,他总是为劳动力弱的家庭,挑一担一百多斤的稻谷到碾米厂碾米;从徐岭生产队到大队碾米厂足有二公里路,而且尽是田间小路,沟沟坎坎起伏不平;一担米挑个来回,浑身大汗淋淋;但他乐意为村民们做点好事,从不计较报酬。杨英香由于忙里忙外,她的丈夫体弱多病,重担从没有上过肩,她家的稻谷基本上是他开会时帮助碾成米。为此,还招惹有人背后说闲话;徐光荣想:身正不怕影子歪,为村民们做点好事是应该的。在村子里他德高望重,只要谁家出现矛盾,发生分岐时,总是找他解决问题,他总热心地上门化解;谁对谁错,毫不留情,该批评的批评,该教育的教育,从不偏袒那一方,公平对待每一个人;有的人发生矛盾经过他处理后,也心服口服,表示服从。

杨英香晚饭后,还不见徐光荣来商量第二天农活安排,这不是他的风格;她心里也猜到徐光荣可能是与徐旺发发生争吵受到委曲,肯定在家生闷气。为了明天的农活安排,为了化解徐光荣心中闷气,她拿了把蒲扇,边走边摇着向徐光荣家走去。果不其然,杨英香走到徐光荣家门外时,就听到严婶埋怨声。

“哎,我多次劝说你不要当这个队长,你不听,你当队长好事没落到什么,倒经常落下一肚子气;大家乡里乡亲的,遇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就过去了,何必为队里事得罪人呢!一天干活累到晚,在队里受气不说,回家还生闷气,连饭都不吃,你这不是完全在糟蹋自己身体吗!”严婶半是心疼半是埋怨说。

“你少说两句好不好,照你这么说,集体的事谁都不管,那要这个队长干什么?我是个党员,党员应该起带头作用,坚持原则,我有什么错;既然大家选我当队长,这是大家对我的信任;我就要管好队里的事;只要有人破坏队里规定,我照章办事,这有什么不对吗?”徐光荣气呼呼地说。

“既然这么想,那就不应该生气,干了一天活,饭应该吃吧。”严婶在昏暗的煤灯下边拌猪食边关心地说。

严婶把饭盛在老伴面前,看来饭菜已经凉了,五个孩子吃过饭,都到后山包上乘凉去了;可徐光荣坐在饭桌上,紧锁着眉头,“吧嗒吧嗒”抽烟生闷气,并不时地用力地用手拍打着蚊子,这讨厌的蚊子,乘着夜色掩护,从阴暗角落里飞出,寻找机会叮在动物身上吸血,还发出令人生厌的“嗡嗡”声。徐光荣从嘴里吐出的烟雾,并没有把蚊子熏跑;相反,严婶受到烟雾刺激,不时地被烟雾呛着咳嗽两声,但嘴里仍唠叨不休。

杨英香进门听到严婶唠叨声打趣地说:“老嫂子说得对,受气不吃饭,那不吃大亏吧;光荣哥,为了队里事受气不吃饭,那可不是男子汉作为;再说旺发的脾气你也知道,你何必跟他怄气呢!”

“旺发脾气不好,我知道,可他不能蛮不讲理呀!”徐光荣用力地拍打蚊子解气地说。

“毕竟他年轻气盛,有一身的坏习惯,难道你也跟他一般见识。”杨英香劝解着说。

“我不是跟他一般见识,但我看到他秧栽稀了,会影响收成;如果不处罚,人人就像他那样,那将会放任自流,那这个生产还管不管。”

“队里的生产,不管肯定不行,坚持原则,大家都支持;对于旺发栽秧出现质量问题,我负主要责任,因为旺发在我这一组,我应该抓好质量关,这一点我也应该受到批评。”杨英香做着自我批评说。

“做为女人,你肩上重担也不轻,但对抓质量,绝不能手软。”徐光荣警示说。

“光荣哥,你说得对,我要引以为戒,严防此类事件再汶发生;再说在队里干了一天重活,不吃饭可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杨英香说完,用手把饭碗推到徐光荣面前。

“英香,这个队长,我真的不想干了,干得太窝囊;得罪人我倒不怕,怕的是有人不理解,得罪人,那是为集体着想,我是不愿看到大伙自由散漫,放任自流的现象,如果人人都像徐旺发那样,那我这个队长能干得下去。”徐光荣用充满委曲的眼光望着杨英香说。

“你为队里的事操心,受了不少委屈,大家伙知道,主要是社员们文化程度低,私心重,觉悟性不高;给你这个队长管理带来一定的难度,但你是共产党员,不能泄气,一定要带领大伙抓好生产,向美好的生活迈进。”

“我也想这么干,可有些人私心太重,只要侵犯了他的利益,就有抵触,一点也不为集体着想,你说不管能行吧。”

“光荣哥,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大多数人还是支持你的工作;再说十个指头伸出有长短,人的品质良莠不齐,小农意识一时也很难改变;光荣哥,乡里乡亲共事多年,大家伙性格,你也了解;只要为国家多打粮食,大家能吃饱肚子,你受点委曲能算什么?在这大忙关键时刻,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而耽误生产啦!你应该要有男子汉胸怀,带领大伙好好干下去呀!”杨英香有些激动地说。

杨英香看到徐光荣这个一年忙到头,从不叫苦叫累的汉子,却经不住为集体的事受气打击;她也为徐光荣感到委屈,这委曲自己应该承担一半;但凭自己的能力,她也只能用语言安慰这个钢铁般的汉子,让徐光荣把心中的怨气吐出去,好让他心里好受些;人啦,吃五谷杂粮,形形色色的人,这是难以改变的事实,要想改变某些人自私自利的思想,恐怕一时也难以做到,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杨英香一番循循善导的劝说,徐光荣听了心头的闷气也慢慢消失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就像布满天空的阴云渐渐散去,露出睛朗的天空。不过,他内心里也佩服杨英香勤劳苦干,可以说能称得上女中豪杰,丈夫长期生病,还有仨个年幼的孩子需要抚养;在队里重活脏活抢着干,从不叫苦叫累,对人热心,处处为集体着想;成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未闲过的女铁人。他太佩服杨英香的坚强意志,在这大忙季节,在这闷热的夜晚,人快累成随时都有可能瘫倒;但他为了队里农活安排,仍带着劳累了一天身子,上门前来做我徐光荣思想工作。想到这些,这个铁打的汉子心里也很感动,再铁石的心肠也会软化;他放下手中的烟杆,端起饭碗大口地吃着,刚才被气撑着的肚子,此时气一消,真的感觉有些饿了,他吃得特别香特别甜,心中的闷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杨英香解放初期,在政府的关照下,念了三年级,她虽不能写文章,但能识文断字,知识的熏陶给了她对社会的认识,对社会上普遍存在个人思想,一时也难以肃清。建国初期,国家领导人提出逐步消灭私有制,建设共产主义生活,可中国人口众多,经济发展缓慢,要想具备这些条件,还远远不够,距离差得太远。毕竟人民生活购买必需品,还需要货币交换,人们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农民们在田地里一年忙到头,风里雨里,日晒夜露,还很难解决一家人衣食住行问题。何况一个人降临到这个世上,要生存必须解决吃饭问题,人们为了生活,为了生存,再苦再累也愿意干下去,为的想让生活过好些。在这酷署大忙季节,徐岭队自从分下组,生产进展速度大大加快了,这都是多劳多得带来的好处,人们为了多挣工分,早日完成抢收抢插任务,树起了信心,大家愿意多吃苦,长年劳动的人,这样的苦都能吃,证明大家伙是好样的。想到这些,她的信心更足了,她趁徐光荣吃饭时,又继续说着:

“光荣哥,你是共产党员,又是多年的老队长,应该带领大伙好好干,该抓的要抓,该管的要管,大家伙会理解你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也亲眼所见,自从分组之后,生产进度却是加快了,这些都值得欣慰。”

“杨英香,你说得对,做为党员,做为一队之长,我应该带领大伙好好干下去,不管今后遇到多大挫折,决不气馁;有时我也不好,脾气太急躁,那我是针对坏习惯的人,对不按章办事的人不骂出,我心里弊得难受;总的来说,今后的工作,还望你大力支持。”徐光荣放下饭碗,如释重负地说

“只要你处以公心办事,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有时你的脾气有些过火,那是你为公办事,大家心里清清楚楚,那是为集体好;其实大伙对你还是相当信任,年年选你当队长,其目的是让你管好生产,带领大家向好的前程奔去。”看到徐光荣转变了工作态度,杨英香说出了心里话。

杨英香诚恳的话语,说出了大伙心声;徐光荣听了也坚定了信心,他这个当了十几年的老队长,共产党员的品质还在;在队里办事,从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处处为集体着想,时刻为集体事操心;农忙时,带领大伙抢收抢插抢种,农闲时,带领大家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响应政府提出的向农业机械化进军,为以后实现农业机械化做准备;每年还带领全队社员们兴修水利,扩大水面工程,增加蓄水量,确保粮食丰收做保障,并在池塘里投下鱼苗,养成成鱼捕捞时,每年集体在一起大聚餐两次,余下的分到各家各户,改善人们平时单调的生活。他每天开工走在别人前头,收工走在别人后头;他不但披星戴月地带领大伙干好每一件事,而且各种农活样样精通,是一位地地道道种庄稼把式;全队社员打心眼里佩服他,信任他,尊重他。

徐岭队这一举动,很快地被蹲点的大队主任王金田知道了;白天他知道徐光荣带领大伙抢收抢插;他则利用晚上时间,不辞劳苦地找到徐光荣,问明情况后,严厉地批评说:“光荣同志,你是个共产党员,抓生产不要紧,可不要违背上面原则啊!实行工分挂帅,这是走***路线,是偏离了党的基本路线,这样走下去,影响是不好的。”

“我队田地多,劳力少,是实际情况,上面又定期要我队在立秋前完成抢收抢插任务,如果不分组包干,是很难完成上面下达的任务,再说,你也是农民出身,应该知道秧一旦栽迟了,也会影响收成,那社员们力白出了,汗白流了;这么干,完全是为了集体多打粮食着想,这怎么叫走***路线呢?”徐光荣反驳着说。

“分组可以,但不能包干啦!”王金田听到有道理,口气放平缓了些。

“不包干,怎么能提高大伙积极性?怎么能完成双抢任务呢?”徐光荣反问着。

一句话说得王金田哑口无言。

王金田从小打泥巴田里滚出来的,也是庄稼地里行把式;他是由队长提拔到大队当主任,原则性强,但对上面政策认可有些教条,对生产管理没有采取灵活多样的战略战术,不能从实际出发,这也表明他工作上显现出的弱点。但对徐光荣说出的道理,他能接受,他心里明白得很,田间如果不加强管理,庄稼就会欠收,这点道理他懂,他也明白抢收抢插的重要性;从内心上讲,他也佩服徐光荣生产管理上一套经验;想想徐光荣所做的一切,也是为集体着想,为了生产进度,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这一切都是根据徐岭生产队实际情况出发的。但有一点,他是在保护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的职务,怕上级知道徐光荣这么做,连累自己受到批评,影响自己的前程。为了怕造成自己受到负面影响;双抢结束后,他立即召开全大队队长会,通报批评徐光荣,但在这个会上,却遭到大多数生产队长反对;首先是丰收队长发言说:“徐队长这样做,完全是为生产着想,没有大错。”他的话得到大多数人支持。

其实,后来公社黄书记知道了徐光荣这种生产方法,不但没有批评他,见了面,还表扬了他说;“光荣同志,你带领徐岭生产队社员加快生产进度是对的,应该受到表扬。”对此,徐光荣心里还感到一种宽慰。这是后话。

炎热的夏季,是那么漫长;流动的空气都被阳光炽热,大地上热气腾腾,署气难消。社员们一天忙到晚,阳光总算隐没在地平线下;没有阳光照射的大地,开始给人们带来清凉的感觉,但大地上余热仍笼罩在人们周围。田野里青蛙,草丛里各种昆虫,由于夜晚的到来,终于带来了一丝清凉的世界;这些小动物终于抛头露面了,开始了活动,都在欢快起劲地叫着,叫声此起彼伏,组成大合唱,格外动听,好像在庆祝署气渐消,给自己带来了自由。唯有在树林中喧闹的鸟儿,却销声匿迹,在鸟巢里静静的休息,停止那动听的歌喉;夏天的夜晚,旷野上真是青蛙昆虫大合唱的夜晚。

夜晚虽有所凉爽,最讨厌的是蚊虫,乘着夜色的掩护,全部出动,在人们身边“嗡嗡”直叫,令人生厌;最可恼的是,冷不防叮上你一口,叫你防不胜防,咬过之处,肿起红泡,痛痒难受,使人烦恼。徐光荣在凳子上抽着闷烟,脑子里总回想着王金田的话;王金田的话,像这些讨厌的蚊虫,赶都赶不走。他心里有些不服,觉得干这队长太受气,对下得罪人,对上又不能得罪;这是什么政策,干点实际的事,大队干部都要管,办事非搞一刀切不可,他就是想不通这些道理。

不管遇到多大挫折,只要是真理,他会顶住各种压力,坚持下去,全心全意为集体服务,只要对大家有好处,对集体有益,他会带领大伙干下去,这就是他的魄力所在。

早稻收割完毕,金灿灿的稻谷,像小山包似的堆积在晒谷场上,经过筛选,又经风车过风,筛选杂质,干净饱满的稻谷,堆积得像个小山包;徐光荣用手从谷堆上抓出几粒稻谷,往嘴里一送,用牙齿一咬“咯噔”一声断成两半,并高兴地说:“这稻谷可以归仓了。”

经过翻晒,稻谷一天一天地挑到仓库里储存;为了让粮食早点送到公社粮库,支援国家建设;利用农活稍闲的时间,徐光荣带领全队男女社员,挑着一担担稻谷交到粮站。大家看着堆积如山的稻谷,心里高兴得像灌了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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