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小忧小忧》是在一种低落、不安的心绪下创作出来的。两年前,在全力搭建另一个故事时,突然发觉自己走到了某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加上学业上的不顺遂,对前途的彷徨接踵袭来,一时间心情烦闷至极,万念俱灰。
当此之时,百无聊赖的我极想要写点轻松活泼的文字来舒缓一下紧张的心神。我开始暂停了手上的事情,每天早出晚归,只在住处与学校图书馆之间穿行停留,常随手拣起书柜上的一本书漫无目的地翻阅,同时观察与打量身边每一个出入图书馆的人。“小忧”便是这一个月单调独处生活里的最大收获。
在刚开始创作《小忧小忧》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当时的心绪会如此严重地渗透到故事情节中去,原想要的轻松、活泼的文字不经变得凝重、忧婉。等我发觉这一点时,已经太晚了。因为故事的走向越来越与当时的心境相符,已经叫我难以割舍了。我索性就接受了它自然的走向,而不再对故事的感情基调进行人为的干预了。
值得一提的是,故事自第33章起与构思初衷有较大的改变,我想这主要是因为长期以来个人在悲剧与喜剧之间的纠结。我原想写一个温馨的故事,但心情的因素使它渐渐地往悲剧的方向上走了,等我彻底放开了干预后,它便越发地不可控制了。
这时有人提醒我说,你的故事太悲了,读来令人痛若酷罚,无以胜堪,应该给人一点希望的东西,毕竟喜剧总能给人或社会以更积极的力量,而不是由着性子,只为了发泄个人的不快或私愤。思虑过后,我欣然接受了其意见,开始对故事的发展脉络进行大的调整,同时将已经写出来的部分内容删除,并永久废止。
我虽然一向希望写出一些能雅俗共赏的文字,但也不可避免地对自己的作品怀有私心。有道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若一味地迎合大众的口味,那岂不是对同有所思、有所想的知音人极大的侮辱。故而下里巴人非我所愿,阳春白雪也就难免了。
有人问起人物的原型,我想每一个作者在塑造一个形象时都不可避免、或多或少地以现实作参照。只是其动机往往是转瞬即逝,有如雾里看花,亦或牵强附会的。所以深究人物的原型是不适宜也不恰当的。“愿将欢笑声盖掩苦痛那一面”,也许是小忧性格的最好写照,想来读者在这点上应有所体会。
总之,故事已初现于读者的眼前,知我罪我,一概接受。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2017.2于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