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车基的话非常的取悦了我,但是我依旧拉不下面子,十九年来的练就傲娇属性和人类的自尊过强让我不得不被驱使。
正如老话所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为了进一步加剧冷战的势头,我也不忘给咖啡买狗粮,但是从未给咖啡买过狗粮的我郁闷了,最近假狗粮出现频率不在少数,骗的就是像我这样没经验的新手,而我既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去买贵族粮,又不相信一般的牌子,我拎起乔舒以往拿过来狗粮袋子一看,在网上一查,三位数欧元的狗粮,令我忽然丧失了自己作为一位狗主人的信心。(咖啡送过来的时候有黎深夏‘配套’送来的,吃完后就是受的乔舒接济。)
完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非常慈爱地抚摸了一会儿咖啡毛绒绒的头顶,眼泪嘟嘟得在眼眶里打转,自己受罪也就算了,连我的狗都要跟着我受罪。
哭着哭着,头就痛起来了,我抽了几张纸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拿起iPad找库存的音乐,初中的时候学得比较疯,彻夜失眠,就用失眠的时间读书,同学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是那些医生都说我的精神衰弱有些严重,需要就医,我不相信,再也没有去,选择自己在家听音乐和看电影,到了高中,虽然有点反复,但是我的自控能力比较强,也就算稳定。
后来,没有后来了。
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猜测它可能是找乔舒去了,这样也好,至少它的温饱得到了绝对保障。
晌午,我无心享用午餐,只是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远远地就看到咖啡噙着一张卡片甩着尾巴很是欢快地过来了,看它这么高兴,定是吃饱餍足了的那么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这纸片?
我拿过来看,上面画的是一个有几分像乔舒的Q版的绅士小人儿颇为滑稽地穿着西装,跪着搓衣板儿。
我扑哧被逗乐了,没想到乔舒画画还是很赞的嘛。
“消气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乔舒修长的身影已经立在门口。
我撇撇嘴,道:“哪儿有那么容易,就这点小意思,我在高中的时候不止一次受到,现在只不过是重温而已。”
“那他们有我画得好吗?”听我这样说,乔舒也不恼,或者说,不高兴而没有表现出来。
这个,确实没有,高中那些都是些毛头小子,除了专一学艺术的,哪儿会有什么认真学画的人呢?
“有我画的用心吗?”他仿佛是不甘心,继续问道。
原谅我不是行内人,确实看不出来。
“有我可爱吗?”某人见我不说话,也傲娇起来。
我奋力拿起玩偶向他扔去,我认定他会躲,所以用了很大力,没想到他也不躲,背脊挺直像棵竹子一样,任由一米高的大型玩偶砸到脸上。
“疼!”
我纳闷了,虽然玩偶很大,不至于疼吧?
我朝他勾勾指头,道:“小乔,过来,给姐来两句儿方言,说得姐高兴了,就饶了你。”
乔舒丝毫不别扭,顺水推舟操起家乡话来。
矛盾就在戏弄与甘愿被戏弄中解决了。
想来,当初和黎深夏闹矛盾也是被一张卡片哄回来的,但是那有什么呢?现在我爱的,是乔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