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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永別朔瑩

第一次坐長途的船,月翔吐的一塌糊塗,月翔對此也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期待快點到岸了,朔瑩老實說也不好受,但是她長年騎狼,平衡感還算是比月翔好多了,但是也是每天頭昏腦脹很難過,五天後終於靠岸,來到一個小村莊補充物質,據說還有七天的行程,月翔老實說下船之後都不想再上去了,林玉祥說一開始坐長途船,十之八九都會暈,久了就習慣了。唉~幸好之後的海面蠻平靜的,就沒那麼痛苦了,後來月翔回想,當初就不該來這一趟。

到了中國後,比月翔想像要落後多了,畢竟電視上的都是用現代去想像,落彶才是合理的,朔瑩說這裏還不如平和城,雖然感覺落後,但是資源豐富,房子大都是磚瓦房,鐵器到處都是,月翔真想把這裏的鐵全都搬回平和城,這樣可以做的東西就多了,這裏交易大都是使用國家發行的銅錢,黃金、白銀是很少見的,不像電視裏經常用銀子來做交易工具,這也是當然,自從戰國之後,統一度量衡,銀子、黃金都是不易精確計算價值的,何況還有假的。

月翔來到了錢莊,把帶來的部分黃金換成了銅錢,其餘的存下來,林玉祥說他還要去遠方做生意,指了指帶來的玻璃製品,月翔也不打擾他了,商人總是要到底奔走、買賣貨品,在愈偏遠的地方,稀奇的東西愈值錢。月翔與朔瑩就開始到處游歷,最終他們的目的當然是建立一個直接和平和城交易供貨的管道。

號稱最大的酒樓,吃一餐價格不菲,卻也吃到很多在平和城吃不到的東西,菜色都做得很精緻。月翔和朔瑩對什麼名山大川都沒太大興趣,要看這些回家就好,月翔喜歡逛逛有文明的地方,看他到的文明到什麼地步,意外的發現他們都沒有使用紙張,甚至百姓也沒聽過什麼是紙,月翔就決定在這開間製紙場,其實投資規模不大,就租個小店面就可以做了,朔瑩不懂這裏的語言,所以只是跟著月翔到處晃晃,還是見什麼新奇的就買,他們還顧了四個人專門幫她拿貨,朔瑩用手指指,就由顧來的人幫她結帳這樣,她花三個多月學了平和城的語言後,用不了幾天又得再學語言,真羡莫月翔都不用學任何語言。

製紙場花了二天就大致可以運作了,月翔雇了四個工人,一個管帳,教他們製紙程序,出售價格訂為一張一文錢,一文錢可以買到約四兩肉、就簿簿那麼一張東西真的會有人買嗎?伙計也很懷疑,不過月翔開製紙店也不是為了賺大錢,主要是為日後很多事方便而為之,他建什麼都要畫圖,沒紙怎麼畫。畫圖當然要有筆,遲筆都不算很尋常的東西,還得去大城市才有得賣,所以月翔按照指示來到了最繁華的大城市,大城市外面還有官兵把守,要排隊才能進去,每天的流量約二千人。

古代最麻煩的就是上廁所了,在平和城上廁所沒那麼麻煩,月翔把廁所都弄的很舒適衛生,而且到處都有,來到看似比較繁華的中國,上廁所就是非常痛苦了,又臭又噁心,上完都沒衛生紙可用,洗手也找不到地方,別說平和城了,就連狼族都有他設計的廁所,朔瑩倒是無所謂,她過慣不便利的生活了。來這裏十天,也真難過的要命,真想早點再回平和城,這裏的工匠也不多,比起平和城,一個小鎮才二個專業工匠,工人和工匠是不同的,工匠有技藝,如道怎麼做工可以又快又好的完成,知道建設房子怎麼不會倒,工人就是叫他做什麼就照做,也不管對不對。

回到製紙場,也有了筆,終於可以畫圖改建這家店面了,當然首先建一個舒服的廁所。製紙場的生意很差,五天來一張紙都沒賣出去過,也在月翔意料之中,畢竟這裏的人都不會用紙。畫完一張設計圖後交給工匠,工匠還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種所謂的紙的設計圖,詳細畫了要怎麼建,看完大約就有一個製造的概念了,這裏的工匠技術也還可以,建完後工匠對這種紙畫的設計圖很有興趣,說能不能送他保存,月翔也無所謂。這裏的水資源太豐富了,月翔為了平和城的水都不知傷多少腦筋,這裏可以說源源不絕,但是他喝了直覺不乾淨,所以他訂製一個大水缸,下底有二個小孔,利用石頭、細京、綿布,自制濾水器。

本來紙場一直沒什麼生意,後來突然生意就來了,原來那個工匠後來被一個財主叫去建茅房,他拿出那張設計圖建議財主可以建這種茅房,財主見了紙後也很好奇,就派人買了一大批回去,後來很多東西都使用紙來畫寫,既好寫又好保存,他的朋友見了不錯,也都仿效購買。沒想到建個廁所還能招攬生意。由於紙店門口直接貼了紙的價格,一張一文錢,很多商店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也都開始貼起價格,避免有些客人擔心價格太貴不敢靠近,價格變動再換貼一張就行,紙張真的使用便利,月翔與竹刻師商談活版印刷,第一個就是做了自己紙店的廣告,印制一個圖文並茂的廣告發給商店,說他可以幫忙印制紙張宣傳廣告,大家拿到這個都好奇,在店中示範印製廣告傳單,月翔知道這一定會成為流行,雖然大部分商店都沒錢做這個,但是卻都很好奇。月翔也算過,只要一個月能做到三單生意,就回本了。但是光是廣告那天已經有五單生意了,包括官府發的宣傳文,平常是寫在多塊木板上公告,省下很多工夫。

今天朔瑩覺得無聊,月翔就拿了今天店裏的收入七文錢,說去做生意吧,七文錢還不夠朔瑩隨便買個小玩意,能做什麼生意呀,一開始先去海邊買魚,這點錢只夠買二條魚,朔瑩也想看月翔能玩什麼花樣,去餐館給一文錢租了個桌子和借了些盤子,還要了一碟醬油,叫朔瑩表現下刀功,朔瑩用刀又快又利落,加上她本身就是大美人,吸引不少人欣賞切魚表演,然後以一塊一文錢的價格出售,沾醬油吃別有一番滋味,大多人都沒吃過生魚片,大部分的人也是看在美女的切功下想嘗試下,結果還不錯。花了六文錢買的魚賺了二百二十三文錢,之後又花了七十文買了一簍鹽,鹽在海港是不值錢的,一大簍鹽吃幾年都吃不完,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又租了一個包房,又弄了一個大木桶,花了二十文買了三百個竹筒,又買了花瓣,之後把花瓣和鹽混在一起,裝進竹筒,又印了圖文標籤,把花瓣和鹽混合物裝進竹筒再貼上標籤,叫朔瑩當眾洗澡,當然重要部分都是有遮住的,花瓣和鹽混合,從竹筒的小孔倒出來,帶荖淡淡粉紅,又有香味,根本想不到是鹽,而且有人傳有美人洗澡什麼的,很多男的都好奇去看,芬香沐浴劑一筒十文,有人為了見美人出浴特地買了這不知什麼的沐浴劑,還感覺大值,這東西看都沒看過,感覺也很高檔,有人買一次買了五、六筒,竟然很快就賣完了,賺了三千文。朔瑩似乎玩的還蠻開心的,用七文錢賺到三千文,今天過的還真的蠻有意思的。之後又陸續做些買賣,當然偶爾叫朔瑩犧牲點色相,她反正也不是很在乎,也玩的很開心,買賣木材,又接觸鐵器買賣,可以找到很多供應商,其實月翔大部分的事都辦完了,林玉祥一個多月還沒回來,如果知道怎麼回去的路繳就好了,可以早點回去。

雖然買賣鐵不值什麼錢,但是鐵卻是非常重要製作各種器具的東西,在平和成的價值比黃金還高,月翔他因此到了鐵礦產地,光來回就要花十二天的路程,中國還真的很大呀,這還是最近的產地,一路上有朔瑩陪伴才沒那麼無聊,朔瑩其實是很活潑可愛的女孩子,但是長年被族人冷淡對待,所以才變成外表冷漠,慢慢的月翔也讓她放開她活潑的本性,到了平和城因為少風吹日曬,皮膚也愈來愈白晰,也長出不少的肉,但是卻一點都不會顯胖,反而更把她變的更加勻稱,就以現在的標準,她絕對是超級女神的等級,因為幾乎正常的男人看過她都被她把魂勾去了一樣,這也是為什麼她幾乎幫忙賣什麼都會被搶購一空的原因,大家都對她很好,她認為中國是個友善的地方,當然平和城主要是月翔是那領導人,大家都對他們很敬重,這裏很容易感覺得到自己的特別。這讓月翔也很高興,別人羡慕不已的女人,他竟然可以擁有她。

林玉祥終於回來了,急忙到月翔那道歉,說因為又有一個不錯的生意,所以又去了平陽一趟,其實這裏的地名與現代都差很多,月翔也搞不清楚,特意請月翔到他家用餐,月翔也急著想儘早回平和城,林玉祥說又打聽一個新的新鐵礦,那裏出產的鐵礦價格很實在,他可以幫忙整船幫忙運,還有某個鎮的舊綿也可以成批的運來,他講了很多,月翔不知是不是喝不慣這裏的酒,一下就暈的很,說到黃金,月翔竟說漏口,說他們有一整個山丘都是產金的,要多少黃金絕對不會少他們之類的,之後就不醒人事了,醒來之後大吃一驚,這是那裏呀,怎麼回事,這個像地牢的地方,他還被綁子給綁的實實的,這時腦子急速的運轉,他想到自己喝醉好像說了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想起林玉祥看著朔瑩的眼神色迷迷的,自己為什麼沒儘早察覺呢?其實林玉祥一副胖商人的模樣,他怎麼那麼容易相信這種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突然有人來了,他急忙裝暈,那人說你醒了吧,老板讓我來問你說想不想回去。

月翔只好張開眼睛,太黑也看不清那人的樣子:「想回去又如何。」

黑牢那人:「老板說你要回去也不是不能商量,你們的黃金是不是很多,只要帶我們去取,保證安全送你到家。」

月翔:「與我在一起的女人呢?」

黑牢那人:「那女人心甘情願與我們老板在一起,今天就是他們洞房花獨夜,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跟你,跟我們老板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你死心吧。」

月翔腦中飛速的整理情報,他們用自己的性命來危脅朔瑩與他在一起,不然要殺了自己,讓自己活下來有二大好處,第一他們想要黃金,第二可以危脅朔瑩,當然主要還是黃金,對林玉祥的手下而言,女人是老板享用的,與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了黃金他們都可以做老板,所以可以利用他們的貪念。

月翔:「我給你們黃金真的會放了我嗎?老實說那女人對我才重要,黃金給你們是無所謂。」

黑牢的人:「那就最好了。但是人家女娃就是喜歡老板的人,也不能違背人家意願呀。」

月翔:「不然這樣,我把黃金給你,你讓我見朔瑩一面,如果她心意如此,我也不會強迫她。我們那的黃金大約有三千多斤來重,你搬的動嗎?」

黑牢的人聽了傻了,口中顫抖:「三....三千多千。」老板可沒說黃金有多少,有十幾兩黃金都已經很有錢了,三千還是斤,誰要幫這個老頭打工。

黑牢的人:「好,你只要帶我去取,我一定讓你見到面,不,我一定讓小娘願意跟你走。」

月翔:「那你們老板怎麼辦?而且三千多斤很重的,最好準備個車和多幾個人手幫忙吧。」多幾個人分,腦子有問題嗎?還取了給老板,再辛苦都一個人搬完。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月翔是在海外的,當然月翔說的好像就在附近垂手可得的樣子。現在月翔想的只要能出去,他就有希望,當然對方一定不會讓他見到前瑩,拿到黃金後可能就會幹掉他,對方肯定認為他就是一個鄉下土包,什麼都不懂,輕易被幾杯酒撩倒的太笨蛋,所以要盡力保持這個形象,讓敵人錯估自己,爭取機會。

果然對方迫不及待要月翔帶他去藏金地,月翔還故意磨磨蹭蹭,說要先見朔瑩什麼的,雖然明知是不可能的,但是太輕易就讓別人得到他所要的,對方一定有所懷疑,這也是人性。一路上一直在談朔瑩,說她絕不可能喜歡那個肥商人什麼的,她對自己絕對是真心的,其實月翔眼光一直到處掃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到他的。直到看到路上一隻牛,故意向牛走去,跟牛說了句,他是壞人攻擊他,牛聽得懂他的話,竟就真的向那人發起攻擊,月翔趕緊就路邊的石頭磨斷繩索,那人被牛追了很遠了,月翔趕緊回去,朔瑩如果知道他安心就不會受制林玉祥了。`

潛回林玉祥府上,最豪華那間應該就是他的房間了吧,一往裏瞄去月翔也呆了,朔瑩赤祼祼坐在床邊,好像了無希望一樣,唉,還是晚了一步,朔瑩已經被林玉祥污辱過了,月翔隨手拿了根掃巴闖了進去,林玉祥嚇了一大跳。說了:「你...你...你。」朔瑩看到月翔,臉上有了神情,回頭惡狠狠的看起林玉祥,月翔感覺那股殺氣時已經來不及,朔瑩拿起桌上的蠋台就向林玉祥頭上打中,林玉祥當場就頭骨爆烈而死。月翔想阻止都來不及,三次大敗狼族時,他已經看過很多死亡了,人死不可怕,他也恨不得殺了林玉祥,但是沒林玉祥他怎麼回平和城?埋了林玉祥,因為林玉祥經常到處經商,經常不在家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月翔和朔瑩潛入林玉祥的船上,想看看有什麼航海圖之類的,結果一無所獲,之後召集水手說他已經從林玉祥手上買下了這條船,以後會付大家工資的,希望大家能幫忙把船開回上次去的那個島,但是水手說他們只是從林玉祥那接受去那的方向,他們也沒航海方向,那些航海圖都是林玉祥記在心中的,這下可慘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就叫水手儘量回憶,開到之後會有重賞,就這樣在海上待了二個月,月翔被整的死去活來,他實在是對暈船無可奈可,但是海真的太大了,找一個小島簡直天方夜譚,終於他也放棄,只是叫水手盡力尋找,船上他可待不了了。這二個月朔瑩努力學習中文,希望能幫上月翔的幫,幸好月翔能把中國的語言翻給她聽。月翔一直後悔著,早知道不該貪心中國的資源,不來這一趟什麼都不會發生了,他最心疼朔瑩被人污辱,朔瑩心中始終有個陰影,月翔每天無論多累總是跟她作愛,他不在乎載緣帽,朔瑩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當時也不是朔瑩自願的,是為了他才犧牲自己。

經營紙場和印刷事業也愈做愈熱絡,書卷商也找上了他,印制字典。月翔又研發新的技術,沖版印刷,需要用到細紗布的技術,透過顏料曝光,可以製成一個透光印子,把顏料均勻塗抹就成了一張圖,不用刻木板刻了都半天,只要能畫得出,就能制版,為了推廣這技術,請人畫了很多春宮圖,製成小冊,這大概是歷史最早的a書吧,上千本的小冊竟一下銷售一空,之後愈多人找來他們要印東印西的,製紙場愈開愈多間,紙的需求量也愈來愈大,現在什麼東西都是用紙寫的,竹簡太重太難帶,而且不能畫圖,絲絹太過昂貴,木板也是又重又麻煩,還不能折疉攜帶,紙張幾乎有所有的優點,價格又低廉,慢慢被推廣開來了。月翔也從不保密紙張是如何製作的,重點當然是調製木漿比例,很多人想仿效他們開紙場,但是出品的紙就是沒他們的好。

當生意愈來愈好時,他們又面臨新的危脅了,之前那個要月翔帶他去找黃金的人回來後發現他們做紙張和印刷生意賺了大錢,就跑來危脅他們說要告發他們殺了林玉祥,不然老板不會無故失蹤,當然如果能給他點好處,也許他心情好就不會想告發他們了,月翔雖然馬上給他五錠銀子,但是他也知道以後應該沒完沒了了。朔瑩現在也聽得懂中文了,之後就偷偷的跟著他,打算到沒人的地方殺了他一了百了,可惜不知是太久沒動刀還是怎麼樣,竟然失手了,那人嚇的大叫救命,之後躲進官府,朔瑩趕緊回家跟月翔快逃,其實這種小人月翔還是有辦法慢慢對付,朔瑩真是太衝動了,現在只能逃了,難得紙店已經經營的蠻有規模了,沒想到官府竟那麼快派人追來,以前都沒那麼有效率,怎麼現在那麼快,很快的到處都貼了他門的通緝榜文,還是用他們印刷廠的出品,真是一大諷剌,本來以為逃到其他鎮就沒事,沒想到通緝榜文送的那麼快,自從有了紙張,消息傳播的速度也變快了,突然有官兵圍了上來,朔瑩很快的奪過官差的刀,她的身法很快,對付二個官兵也不是很難,但是月翔想阻止她殺官兵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官兵殺了一個就會再來一倍,到時朔瑩再強,也很難一人敵四手、八手,還是十幾個人,果不其然,本來只是疑犯,殺了官兵變成真正的強盜了,一大群官兵追捕著他們,朔瑩大開殺戒,又殺了四、五個官兵,仍然逃了二天,但是最終被十幾個官兵圍捕,最終也逃不了,就這樣死在亂刀之下,月翔就如被雷劈中一樣,被官兵壓制在地也完全感覺不到了,他也不知什麼判決過程,怎麼畫押認罪,這一切都好像作夢一樣,被下到蠻荒之地做苦工。

其實這件案子之所以會辦理那麼快,是因為官爺知道他的紙廠很賺錢,一想到能接收這門生意口水都要滴出來了,所以盡可能有多重判多重,有多快判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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