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后队长脸上一阵抽搐,拔刀指向卫仲道怒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能耐我何?”
典韦等人早看这些官兵不顺眼了,见其竟敢拔刀相向,亦纷纷拔刀相对。
其他几名官兵见此亦拔刀相对,双方可谓是剑拔弩长,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场大战。不过卫仲道这边有几百号人,而官兵这边不到十人,除非将关内的士兵拉出来,否则这几名官兵就是死路一条。
“你们想造反吗?”官兵队长也害怕双方真的打起来,于是便拉起造反的罪名。
卫仲道也犹豫了,真的杀了官兵,那就真是是造反了,此时自己还真没有造反的实力,而且自己这边虽有数百人,但只有数十人有兵器,其他人还用的是木棒,真打起来那都不好说,右手轻轻挥动,典韦等人立即收起兵器。
官兵队长也是个识趣之人,自己收起兵器的同时也让部下收起兵器。
然而双方却还是结下了梁子,依旧是怒目相对。这种情况下如果一方没有退下,那只需一点火星,那两方就立即会撕到到一块去。
仅凭目前的实力而言,官兵队长识趣地想走开,他压根不想管那对母子的事,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嘛!又不是他母亲受辱。
“军爷救命呀!”却是年轻男子拉着受辱的母亲冲出了吴世人的包围到达官兵队长面前求救。
“军爷”
“公子”
“救你们救救我们母子,我求求你们了。”
“我求求你们了。”
……
受辱的母子不停的向官兵队长磕头,不断的哀求。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跑,我非让轮你们不可。”
“你们敢跑,我杀了你们。”
“谁也救不了你们。”
……
这时吴世仁带着杜苟等人跑了过来,嘴里不停辱骂,冲到那对母子旁边又是一通乱打。
官兵队长转头想走开,他不想管这样的事。此事他打算当做没看见,以后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他也有所推辞。一挥一,几个部下立即跟他转身,准备离开。
受辱的年轻男子立即冲上官兵队长前抱住其腿,在他眼里这些官兵就是他们的最后一要稻草。如果官兵一走他都可以预见到看自己的命运,于是他死死的抱不不让官兵队长离开。
官兵队长甩了几次都没把受辱的男子甩开,气得拔出刀威胁道:“你再不放开,我就拿刀砍你了。”
受辱男子绝望了,而另一边,那名叫杜苟的人还在用下体往自己母亲上蹭,他松开了抱住官兵队长的双手。
正当官兵队长松了一口气之时,受辱男子夺过官兵队长手中的长刀向杜苟下体挥去。
“啊”
杜苟双手抱住下胯,痛苦地倒下地上,而不远处他的整个下体都被受辱男子一刀给砍去了,暗红的鲜血从其指缝间喷出,
吴世仁等人愣了一下,立即喊道:“给我杀了这小子。”说完,他带着挥拳打向受辱男子,其他流氓也跟着挥拳相向。
“你们想让我死,那就一起死吧。”受辱男子挥舞着长刀向吴世仁等人砍去,先后几人被其砍中受伤。
受辱男子与吴世仁等流氓战成一团,官兵队长却冷眼旁观,好像不关他事一般。
‘系统’突然开口道:“卫仲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要你杀几个黑社会份子吗?就是这几个人,把他们都杀了。然后将流民全部带到河东,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
卫仲道早就忍不住了,这要是在后世,自己顶多在网上声援一下,现在自己手中有数百家兵,怕他个鸟!吼道:“来人,把那几个人都给我拿起来来,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本来典韦等人早就忍不住了,就等卫仲道一声令下了。这一闻声,立即就冲上去数十家兵对着吴世仁等人三下五除二,就将吴世仁等流氓放倒在地。
本来吴世杜这些流氓就不成气候,如果不是官兵在背后撑腰,流民之中出来十几个青壮年就可以摆平这些人。但流民中的那些人也知道,吴世仁等人敢出来放高利贷,那背后定然有官府撑腰,所以就统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程队长,救命啊!”吴世仁冲着官兵队长求救。
官兵队长立即拔刀冲卫仲道,喊道:“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那个士族,我只知道这里是河南旋门关,是我的管辖区,请你立即离开,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程队长身后的官兵亦纷纷拔出长刀,列出攻击队形。
卫仲道冷笑道:“现在你承认你跟这些流氓是一伙的了?”
程队长见两方已经撕破了脸皮,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言道:“是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如果你敢动手,就是造反,我代表的是国家、是朝廷,你算个什么东西?”
卫仲道吼道:“代表国家?代表朝廷?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代表国家?你身上披的是官服还是狗皮?竟然也能说出自己代表国家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刚才那对母子受辱之时你怎么不说代表国家保卫他们?现在这些流氓有事你就代表国家了,国家不是你想代表就能代表的。”
程队长嗤之以鼻道:“但现在我就能代表,我身上披着官服,我就代表国家,你什么都不是。”
卫仲道心生悲凉,真的是什么朝代都有这么自以为是之人,身上披着官服做的欺压百姓的勾当。冷笑道:“如果是在几个月前,不用你说这句话之前,我就已经掉头就跑,但是现在……”
“呛”卫仲道拔出腰间长刀,一刀砍向吴世仁。
“不要”
“噗!”
吴世仁已经身首异处,脖子上的血箭喷洒而出,溅在卫仲道雪白的裘衣之上,显得分外明朗。
这是卫仲道第一次杀人,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气愤,他的双手在杀完人之后竟在不停的颤抖,他只好将刀插在地上,向程队长等人喊道:“既然你们这些吃皇粮的不做事,我就辛苦一下,帮你们把你们该做的事做了。”
程队长见吴世仁已经死了,因为他难以向背后之人交差,吴世仁毕竟已经在这一带混了这么久,已经成为这一带的土豪恶霸,跟背后之人已经达到了相当的利益关系。此时一死,倒生出许多麻烦。想虽然可以再扶植一个废物,但那是要花时间的。
不过也有让他兴奋之处,他之前一直不敢拿卫仲道怎样,毕竟其没有犯法,但此时就不一样了,卫仲道可是杀了人。自己可就有理由带他回衙门了,之前受的气可以好好还回去了。
“来人将那两个杀人犯都抓起来,带回衙门。”程队长指了一下卫仲道及受辱男子。
此时受辱男子正在想其母亲抱头痛哭,这也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当时真的已经对这个国家、这个朝廷彻底绝望了。但杀完人,一冷静下来又感到十分后怕,他知道那些官兵跟吴世仁是一伙的,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两名官兵上前将受辱男子与其母强行分离,拖到回了自己的队伍之中。受辱母亲一路跪到程队长面前,求其放过自己的儿子,自己愿意以命相抵。受辱男子闻声痛哭,死活不同意母亲的行为。
此时周围的流民也越聚越多,无不闻之流泪,却又无可奈何。这些官后代表的是国家,反对他们就是造反,这些流民就是因为不想造反才背井离乡逃到这里的,他们不想因此再惹上麻烦。
两名手持长刀的官兵想靠近卫仲道,还没被典韦等人撩倒在地。
典韦用脚踩着两名官兵,嗤之以鼻,如果让官兵从自己眼前把卫仲道抓走,那自己也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你敢造反!”程队长吼道,对着卫仲道的家兵喊道:“你家公子已经造反,将其拿下者朝廷定然重重有赏,如果随其造反,必然死路一条。你们要想清楚。”
他知道卫仲道人多势众,如果能煽动其家兵将其拿下,那可就不费吹灰之力就立下大功了。
然而卫仲道的家兵多是跟随了卫瑶多年的人,对卫家忠心耿耿,如果卫瑶叫他们造反,他们也毫不犹豫的反抗朝廷,在他们心中根本没有朝廷这个概念,其余是人就是新招进来的流民,但这些人见拿兵器的都不动,自己就拿根木棍还是不要去湊热闹好了。
卫仲道没想到这个程队长还想煽动卫家的家兵来打自己,一挥手,立即有一名家兵捧出四颗官印展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朝廷命官?而且还兼任四县之县长!”程队长一眼就认出了那四颗官印是县长一职的。
卫仲道冷笑道:“如果说你披着那身狗皮就是代表国家的话,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能代表国家?”
程队长却无畏道:“就算你是朝廷命官,但你杀了人依旧是犯了法,而且还蓄意谋反,罪加一等。你如果不想连累到你的家族的话,最好手束手就擒。”
卫仲道不知道这个程队长那来的自信,竟然还想要自己束手就擒,朗声喊:“程队长贪脏枉法,罪无可恕,不愿与其同罪者立即入下武器,否则我将格杀勿论。”
“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
……
卫府的家兵们齐声喊道,而周围的流民也不再害怕就些官兵了,也跟着喊了起来,声振四野。旋门关上站岗的官兵也隐隐听到,以为流民造反,一时间加紧了关上的守备,不再放人入关。
程队长方面就只剩下五个人了,见些声势,纷纷扔下长刀,投降卫仲道。
唯有那名程队长还在持刀相对,他知道卫仲道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他别无选择。
卫仲道向典韦使了一下眼色,典韦持刀而出,一招就将程队长的长刀击飞,手一提,像抓小鸡一般将其拿到卫仲道面前。大脚再将其踩信,让其无法翻身。
周围众人见典韦之神力,皆以为其是神将降临,惊呼连连。
“别踩了,我要死了。咳……”程队长痛苦的喊了起来。
“让他站起来。”卫仲道吩咐道。
典韦立即抓着程队长的衣领,让其站了起来。
程队长气喘吁吁道对卫仲道威胁道:“你不能杀我,你真的杀了我,就是造反了。反正你已经将吴世仁杀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会将杀人的责任推到那个受辱的男子身上,跟你一点事都没有。你以为如何?”
“啪”卫仲道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道:“而今天下为如有如此多的乱民造反?皆因有你这种鱼肉百姓的存在。”
“啪”
“像你这种兵匪一窝的畜牲,如果让你活在世上,就是我对大汉一族的不负责任。”
“啪”
“想我大汉一族礼义廉耻孝之美德,却在你身上一点都没看出来。”
“啪”
“我大汉一族如果尽是你这种畜牲那离灭亡就不远矣!”
……
卫仲道打一巴掌就骂程队长一句,直把姓程的打得牙齿都掉了几颗,而自己的手也打的红肿了才罢手。
“你会后悔的!!”程队长怒吼道。
卫仲道冷冰冰的应道:“如果不杀你,我才会后悔。”
“你擅杀朝廷命官,已是造反,必祸连九族。”
“你家的女子必然沦为官妓,为人享乐,你让后悔。”
……
程队长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于是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
寒光一闪,骂声停止。卫仲道提着长刀走向杜苟,之前此人挨了一刀,但没有死。
卫仲道又上前补了一刀,结果了他。
其他的十几个流氓也都没卫仲道一一砍头,他发现人杀多了以后,就没有那么恐惧了。
最后卫仲道长刀指天对着周围的流民喊道:“我叫卫仲道,来自河东卫家。现在身兼四县县长,你们跟我去河东,我保你们在河东可以安居乐业,如果我做不到,我愿以谢罪。”
“去河东”
“去河东”
……
卫府的家兵们首先喊起来,北部的垦荒需要这些劳力,他们当然要声援一下了。
河南的流民们在此感染下,又见到卫仲道今天的所做所为,皆认为其是一个爱民的好官,也纷纷喊了起来。
接着流民就都回自己的窝里收拾东西,开始北上,而卫仲道也将准备好的马车用来载运老弱,青壮们见此更加信任卫仲道了。数万流民就开始向北前进,队伍绵延数里,
卫仲道派了部分家兵维持队伍,自己带了两百家兵殿后,防止官兵的追赶,当然也是‘系统’让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