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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鼻子案六》

当然这是最快,真实情况远远要比这个慢,就算是三天,红鼻子也已经到了唐市找到了杨卫平,剩余的三天,总能找到机会,杀害他。也就是说灰纹组已经失去了先机。

齐灵询问“怎么办,天哥”。

“红鼻子应该是从马大海的口中逼问出杨卫平家的住址,时间是算杨卫平已经死了,不过总有意外发生,联系当地的警方对杨卫平实施保护,我们明天下午乘坐最快的交通工具赶往那里,希望还来的及”。天赐这种考虑是有根据的,上午的时间,他们要去拜访飞刀李,即便派出一部分人连夜赶往,也不及当地警方快速的到达,还不如,沉下心来,从李老方面入手。

随后齐灵电联了,唐市的警方,告知了这里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对方很配合说立即派专人保护杨卫平。

第二天一大早,五人乘车来到了李老的住处。对于拜访李老灰纹组并没有过多的准备,虽然都听说了小李飞刀的脾气古怪,但是灰纹组并不为意,他们都认为多数都是谣言,或者不真实,直到他们敲门遇到了闭门羹。

“喂喂,我们是警察,哎哎”

“砰”大门并没有打开,是门上的一个探望窗口关闭的声音。这也难怪对方不鸟灰纹组,都是老董嘴欠,以为在东北自己是号人物,老董开口就直呼李老的大名,对方应该是李老的徒弟,见来人如此的蛮横,不尊重师父,开门就怪了。

天赐上前说“听闻李老李师傅飞刀绝技了得,晚辈特来拜访”天赐虽然有效仿古人的意味,里面的人还是不领情,没有人做回应。

落霜说“我们是警察,有一个案子,涉及到了李老的名誉,我们想求证.....”。

“难道,真的要请市长来吗?”

“什么破小李飞刀,什么飞刀神技,我看也就是怕晚节不保的老顽固”老董的一脸的不屑,他的话颇有激将法的意思。

天赐觉得老董说的话有点过,万一李老生气,对灰纹组的问讯不配合,岂不会得不偿失,不过话有说回来,现在人家连门都不给开,何谈问讯一说。说不定啊,老董这一激,对方就会开门,到时候,再让老董好好的道个歉,说不定,天赐这样想着,哪知道,老董的话还正中对方下怀。

只听砰砰砰一连串的撞击木板声传来,离门口最近的老董都不禁退后几步。

落霜问“什么情况,里面怎么了”。

方清浊说“应该是飞刀订入木板的声音”。

齐灵说“里面在练习飞刀,呀,一会他们在那飞刀撇我们怎么办”。对于齐灵的神经大条,几人早已经习惯了。

老董说“他们敢”

吱嘎噶嘎嘎,一声,门开了。李老的府邸是那种仿古的大宅,门也是用仿古的木头门,就像古代一些书香门第住的一样,这一点也颇符合李老民间老艺人的身份。

门开了,第一眼,只是第一眼,便看到大院里,站着一排十七八的少男少女,衣着服饰同一样,手里腰间都塞着数量不一的手掌那么长的飞刀。门外的五个人不知道开始怀疑是否要进去。门都开了,灰纹组要是不进去岂不是提前认怂,这段不是灰纹组的性格。

首先说话的应该是孩子们的教练,大汉彪形一点不输老董“又该换门了,上一次记得还没过几年,怎么就有人不长记性”

换门,上一次,大汉教练说的应该是地头蛇耍蝴蝶刀那次,这又跟换门有什么关系,几人不禁回头看向进来时的大门,只见背面,在一块不大的范围内,聚集了上百枚孩子们手里攥着的飞刀。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听到的“砰砰”敲打木板的声音便是,飞刀嵌入大门的声音,每一枚飞刀都嵌入大门一小指度,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位置,那个位置正好便是在门外时老董站的位置,如果没有这道门,那么上百枚飞刀都会击中老董的,脑袋胸口腹部。

老董看后也是“嘶,这还不得把我扎成蜂窝煤”。

天赐上前说“刚才我们冒失了,多有得罪,这并不是我们本意,我们其实.....”

“少给我来这套,既然你们已经发狠话了,我们岂有不接的道理,放马过来吧”。

天赐又说“误会”。

“哎,别说那没有用的,刚才你们的态度可不是这样,怎么警察现在都是这样了吗,欺软怕硬”。

老董看着都是因为自己天赐才屈伸自知过意不去,走到大汉教练面前说“来呀,想怎么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老董说完,后面那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都是哈哈大笑,教练也是有的憋不住了“打架,你想打我都不跟你打,阿明出来”

老董挠着头“他跟我比”看着眼前十七八的孩子说,这也太小瞧自己了吧,派一个小孩子来折辱自己。

落霜上前说“我们是来拜访李老的,没有不敬的意思,你这样难为我们,李老.....”

“这用不着你操心”

“小娃娃我先让你三拳”老董说完,后面的孩子又是哄堂大笑,老董也是蒙登的状态,要说刚才第一次是折辱自己,那么第二次又笑,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不成。

“方哥,他们笑我什么”

方清浊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说“他们啊,跟你比的是飞刀”。

“跟我比飞刀”老董这时候才恍悟,自己怎么这么蠢,跟象棋选手比围棋,跟司机比做菜,这里是小李飞刀的住处不比飞刀,难不成比打架。“哎呀”老董捂住脑袋,这个悔,自己打架还有把子力气,飞刀吗,军用匕首倒是用过,但是飞出去就不行了,老董不禁求助起了其他人。

齐灵一副一别看我,我是技术人员,方清浊更是双手一摊,天赐也很是为难,自己匕首还算不错,但是匕首并不等于飞刀,更何况自己练习的匕首都是杀人技,不是表演,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怎么没有刀,来人上刀”之间身后的学院拿出来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飞刀,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宽的窄的,奇形怪状的。天赐犯了难,在里面挑了几个掂量了一下最终选择了一柄与军用匕首差不多类型的飞刀。

“就这把吧”

教练又接着说“好,干着么比,也没有什么看头,这样吧”教练伸手把自己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摘了下来,“我抛向空中,看谁的刀快,能够把这戒指钉在靶子上,你们只要能够把戒指顶住靶子上,你们就算赢。我们既要顶住靶子上并且是红心,如果出了红心我们就输,这样不算欺负你们吧”。

“好,不算”几乎可以听到天赐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声。

后面的学员把场地空出,重新安置两个完好靶子,比赛时飞刀会交叉飞过教练两侧,教练根本就不会担心飞刀会射中自己,像这样的表演从十年前就是由自己负责。比赛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学员中间便矗立一位老者,天赐只是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那便是他们这次的目标李修,看到李修出现在学员中间,眼睛如鹰眼一般,自己只是刚注意到他一秒,就被他发现了,并还以凌厉的目光。天赐有一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这场决斗一定没有这么简单,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位老人教唆的。一定是这样的。

双方站准位置,两人分开左右,飞刀轨迹交叉,两人各自都有一个靶子,教练走到中间位置,把戒指顶在大拇指上面,看了一下左右两人,说了一声“开始”便弹动手指戒指凌空飞了起来。

两人盯着空中翻转的戒指,只要戒指落到自己靶心上面一点,便挥动手中的飞刀几发,戒指凌空转了几转,正正好好的落到两人对应的靶心轨迹上。此时就听见“嗖,砰砰”的几声,站在中间的教练,只感觉到两阵劲风,眼睛盯准一侧的飞刀,那是自己徒弟的刀,只是一瞬,他便看到一束寒光带着一点金黄闪过,虽是一瞬但是多年的经验,已经可以断定自己徒弟赢了。

在两人击发的瞬间,站在一侧的李修眼眉皱了一下,他的眼睛几乎是跟着刀在转动,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徒孙的刀未免太长了吧,并且声音也不对,虽说是订中了靶心也击中了戒指,但是,沉重的声响之前明显有一声更加清脆的击中声。这又是怎么回事,李修连忙向靶子的另一侧,观看人员中扫描,人群中也见到自己的师兄击中了靶心,赢得了比赛,都兴奋的击掌较好。

教练也是笑呵呵的走到自己徒弟面前拍拍他说:“有点慢,下次可不能这样”心里却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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